9有沒有幻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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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子洗漱完畢後,我將帶來的躺椅打開放在病牀的旁邊。看看時間還早就坐在
子的牀邊準備陪
子聊天。想想自從
子住院後,我一直在和岳母搞在一起。這些天着實有些冷落她了,心裏不免有些愧疚。都説懷孕的女人需要更多的關愛,否則容易患上抑鬱症。想來我今後要注意一下了,要不然賺了一個岳母,卻賠了一個老婆那可就不值當了。想到這裏我抓起
子的手,將它貼在我在臉上,飽含深情地看着靠在牀上的
子,原本有些偏瘦的身材懷孕後顯得豐滿圓潤了。尖尖的小下巴也變寬了,臉上帶着一抹健康的紅潤。握着
子的細膩的手掌,以前骨
的手掌也有了
,一
的小指肚也變得鼓鼓的,軟軟的。
子見我愣愣的看着她,眼神還中透着一股異樣的温柔,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了,老公。幹嘛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有髒嗎?”説完用另一隻手摸着自己的臉蛋。
“乾淨着呢。好久沒有仔細的看你了。你又變漂亮了。”聽到子的疑問,我連忙掩飾着自己的想法。可不能讓
子發現什麼,要不然可就麻煩了。怎麼也要等孩子生下來後才能找機會挑明。
“淨瞎説,都胖成這樣了,醜死了,還變漂亮呢。今天我在侯產室稱了一下,我都胖了二十多斤,快三十斤了。”子沒有發現我異常的神情。只是嘟着個嘴一個勁地抱怨着:“等生完小孩我就要去減肥,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瘦下來。”看到
子擔心的皺着眉,我連忙寬
道:“胖啥呀,才三十斤不到。很正常的。你才多大呀,等小傢伙生下來,去報一個健身班,跳跳
。要不了幾個月就恢復了。再説了你現在也不胖呀。除了肚子大一點,哪裏胖了。正好我帶了數碼攝像機在外套口袋裏,我來給你拍一段,留個紀念。”説完我就到門口衣架那裏去拿外套裏的攝像機。
子聽了我的話心情好多了,輕輕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這還不胖,要胖成個小豬才叫胖呀。別拿了,這麼醜別拍了。”
“嗯!要拍,拍下了給我們的孩子看,讓他看看媽媽壞他受了多大罪,多辛苦。”拿到攝像機的我一邊拍着老婆,一邊説道。
“哎呀,老公快看,小傢伙踢了我一下。哎呦,又一下。調皮的傢伙。”我聽了老婆的呼叫。趕緊收好攝像機,走過去將臉貼在老婆的肚子上受着小傢伙的活力:“踢了,哎呀,踢了!踢了!正好提在我臉貼的地方。真有勁。真調皮。還沒出來就這麼不老實。”老婆看着我興奮的樣子,笑道:“這麼調皮,肯定是個男孩。”
“那可不一定,現在的女孩子比男孩子調皮多了,我看是個女孩子。我就喜歡女孩子。”我一邊繼續貼在老婆肚皮上聽着小傢伙的動靜,一邊笑着説道。
“騙子,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兒子嗎。”
“我不同,我就喜歡女兒,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哪像男孩子,等長大了説不定就跟誰跑了。”
…
就在我們夫倆在快活的説着私房話的時候,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請進。”隨着我的話音進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護士。一張清秀的娃娃臉,高高的個子,扎個一個馬尾辮。不過人人看起來有些無打采。
“是明霞呀,今天怎麼是你值班呀。”老婆看到進來的女孩,一副很的樣子,客氣的打着招呼。
“是呀!劉姐。今天晚上我值班。同事有事臨時換的班,今晚有事你就找我。”説完遞過來一個温度計:“給,劉姐,温度計。量一下體温,等會我過來拿。”這時老婆也注意到了小護士有些無打采,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明霞。看你
神不大好,是不是有什麼事呀。説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幫你。”聽到老婆關心的話語,小護士勉強笑道:“沒啥事,只是沒休息好。有點沒勁。”説完就走出了房間,並順手帶上了門。
看到小護士出去了,我疑惑得問道:“你以前認識她,和她很?”老婆聽了笑道:“那裏。我來了才認識的。她父親是這家醫院的藥劑科主任,叫鄭仲夏。我外婆以前是這個醫院的外科主任,她父親剛上班的時候是我外婆帶的實習醫生,算是外婆的徒弟。後來外婆死了,爸爸也死了。走動的少了,關係就淡了。前幾天媽媽來醫院的時候碰見了他。聊起來了才知道他女兒就在婦產科裏當實習護士。後來還專門帶着他女兒過來認識了一下。小姑娘還在上學,
單純的,上班沒事就跑過來和我聊聊天。這幾天虧得她和我聊天解悶,要不然我呆在這裏就煩死了。”我聽了老婆的解釋,説道:“哦。那我下次見了她可要好好的
謝她。謝謝她陪你聊天解悶。”
“是要好好的謝謝人家。你要上班,媽媽也要上班。都沒人陪我。我一個人無聊死了。要不是她陪我聊聊天,我都悶死了。”老婆聽了我的話,抓着我的手,嘟着個嘴説道。
看到老婆一副哀怨的樣子,我連忙又是一頓甜言語哄了過去。老婆在我的甜言
語下很快就又眉開眼笑了。就這樣我坐在牀邊陪着老婆聊着天,大約半個小時的功夫,又進來了一個小護士來收温度計。
老婆看不是悉的鄭明霞,就問道:“怎麼換成你來收了,剛才不是鄭明霞發的温度計嗎?”那個小護士隨口答道:“哦。她有點不舒服,我來替她收。”説完,拿着温度計,記下了温度就出去了。老婆看了也沒有多問。我見時間也不早了,晚上的例行檢查也完事了,就關上門,熄了大燈只留下一個門口的小燈準備和老婆睡覺了。幾天沒有和我在一起,老婆特別黏人,不讓我睡在躺椅上,非要我和她擠在一起睡。無奈之下我只好側躺在
子的旁邊,摟着她,輕聲地哄她睡覺。老婆背靠着我躺着,這樣可以讓她緊貼在我的懷裏。
躺在我懷裏後,老婆並沒有安靜的睡覺,而是抓過我的手放在她的房上,羞澀地説道:“老公,你摸摸看,我的
好像大了好多。”我捏了捏,試了試手
。覺得不過癮,又將手伸進老婆的衣服裏仔細的
受着老婆酥
的
滑:“嗯,是大了不少,你以前是c,現在估計都有d罩杯了吧。我們的孩子有福嘍。”被我
的有些氣
的老婆媚聲説道:“有福的就只是孩子嗎?最大的便宜是你吧。我還不知道你,就喜歡看大
的女人。平時你在家就沒少偷偷得盯着我媽看,也不怕我媽知道了生氣。”聽了老婆的話,我心裏想到:“現在可不是偷看嘍。是光明正大的看。不僅看,還可以摸,可以啃。你媽的大
早就被我吃幹抹淨了。”雖然心裏這樣想,但嘴裏可不能説。我連聲的喊着冤枉:“冤枉呀。冤枉。天大的冤枉。我哪有偷看你媽。”我邊喊着冤枉邊
着老婆的
子,不時輕輕的掐着老婆的
頭。我知道
頭一直是老婆的一個
點,要不了幾下就可以搞定老婆。果然在我的
捏下,老婆很快抗不住了。
用手使勁按住我在她衣服內作怪的手,着氣説道:“別亂動,還讓不讓人睡了。又不能做,你使勁
我幹什麼。”我一副得了便宜又賣乖地笑道:“這不是你讓我摸的嘛。”説完就準備將手
出來。
覺到我準備
出手,老婆一把抓緊了我的手,説道:“別動,就這樣。別再
就行了。我喜歡你這樣摟着我,我睡得安心。真想早點生完孩子,早點恢復身體,想死了。”聽着老婆動人的情話,我將我老婆使勁的摟在懷裏:“我也想死了,等你好了,我一定要做個夠,讓你下不了牀。”老婆聽了輕笑道:“都説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讓我下不了牀,你行不行呀。”我聽了假裝生氣道:“敢懷疑你老公行不行,是誰當初被老公幹的都快暈過去了,現在膽肥了,敢懷疑起老公了,要不要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邊説邊使勁的捏了一下老婆豐滿的
房。老婆躲着我的懷裏“咯咯”地笑着討饒。戲耍了一會後,我放過了不停求饒的老婆,繼續摟着她安靜的躺着。
安靜了沒幾分鐘,老婆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老公,你有沒有幻想過和我媽上牀?”我聽了大吃一驚,心想:“難道老婆發現什麼了。”我仔細的梳理了一下這幾天的經歷,沒有發現什麼漏的存在後,稍微的放了放心。見我一時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老婆有些吃味道:“哼,我就知道,男人都一樣,你肯定也幻想過我媽。”我聽了連忙極力否認道:“扯啥呢,淨瞎扯。我什麼時候想過你媽了。”老婆明顯沒有放過我的意思:“那你怎麼聽了我的問題,半天不回答我。”
“我那不是被你的問題嚇到了嗎?”緩過神的我十分鎮靜的回答着問題,同時思索着轉移着個話題:“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難道你聽到過什麼閒言碎語嗎?”老婆沒有理會我的疑問,自顧自的繼續説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這幾天我看小説裏都是這些東西。裏面的男主角一個個都想着母女通吃。”我聽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你成天都看的什麼書呀,上的什麼網呀。書上説的也能當真。”老婆偷笑道:“還能看什麼書,網上小説唄。隨便看看都是這些。説真的,你就對我媽沒有啥想法,我媽可是個大美女耶。”氣不過的我使勁地拍了老婆幾下股,怒道:“你怎麼成天看些亂七八糟的書,看我不揍你。”老婆捱了幾下揍,在我的懷裏不停的撒着嬌。過了一會又像獻寶似的説道:“告訴你個秘密。剛才來送體温計的小護士家裏,聽説就有這樣的事。”我疑惑的問道:“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老婆得意的説道:“我那天閒着沒事在醫院裏亂溜達時偷聽的。是兩個女醫生在聊天的時候説的。”我好奇的問道:“都説什麼了?”老婆神神秘秘的説道:“那兩個女醫生講,鄭仲夏當初為了當這個藥劑科主任,把大女兒鄭麗嫁給了院長的兒子。後來連自己的老婆都送給了院長的兒子上了。現在小女兒也來醫院上班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院長的兒子吃了。這不就是母女通吃嘛。所以説你們男人每一個好人。”我翻翻白眼道:“這時謠言好不好,這你也信。明顯是那兩個女醫生在亂嚼舌頭嘛。還往我頭上套。”説完我又試着
撥一下老婆:“要不我也像你説的那樣試試。看看能不能符合你的要求,當一個壞人。”老婆以為我在開玩笑,也跟着笑道:“行呀,只要你有本事搞定我媽,我沒意見。可別被我媽打一頓,然後送到局子裏去了。”聽了老婆的話,我心想:“唉!就差你這了,你媽那我早就搞定了。”聊了一會,懷孕的老婆
神頭不足了,我也就摟着她慢慢的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糊糊中,我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女人的嘶喊聲吵醒了。這時老婆也從睡
中醒來了。我
出枕在老婆頭下的胳膊,下了牀。老婆看我起來了問道:“怎麼了,起來幹什麼。”我輕輕地拍拍老婆,小聲的説道:“沒事,你接着睡吧。我出去看看什麼事,順便活動一下。白天睡得多了,被吵醒了有點睡不着。”老婆“哦”了一聲就繼續睡了。我開門走了出去,出來一看,值班醫生和護士都進產房了,產房門口也站了好幾個男人。開開手錶,已經快12點了。向旁邊的人一打聽,原來是有個孕婦看預產期還沒到,以為沒事,就私自回家去睡覺,沒想到回家後突然要生了。這才又急忙趕回醫院。
半路上羊水就破了,到醫院時孩子都生在了褲襠裏了。我回到房間看子又睡着了,於是拿起外套穿在身上準備出去走走。
深夜的醫院大院裏亮着幾盞路燈,剛才的喧鬧過後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中。偶爾幾聲蟲鳴從路邊的草叢裏傳來,顯得異常的響亮。我點燃了一煙,站在路邊花園的一顆大樹下安靜的
着煙。煙
到一半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小護士從花園邊的路上走過,路過路燈的時候我認出了她,就是剛才送温度計的小護士——鄭明霞。
我有點疑惑了,她不是在婦產科值班嗎?剛來了一個產婦在生孩子,這個時候應該在產房裏幫忙嗎?怎麼會在這裏。看她的情形也不像是要去產房幫忙,走路急匆匆的,臉上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左手拿着電話在説着什麼?右手捂着自己的口,身上穿着一件粉紅
的護士服,不過有點短,才剛剛過大腿
,腿上穿着白
的絲襪。
看起來比剛才送温度計時得一身白護士服誘人多了。想起老婆剛才説起的謠言,我不微微的笑着,心想:“説不定老婆聽到得不是謠言。看這個情形,很有問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