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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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老張啊！你這次做事就是太謹慎了，你們六扇門平時，稍微有點蛛絲馬跡，就全體出動，寧可錯殺，也不放過，啥時候這麼講道理了。”凌雲子坐在那水雲間勾欄吐槽道。

“出門在外，謹慎點好。”

“哼哼，我怎麼看不出來你平時謹慎啊！”

“這沒辦法，其實我也想直接推了這閬詩閣的，可是，這閬詩閣閣主明顯有江湖背景，而且官場上也有人，我沒有那麼大膽子，也沒那個權利。”張墨押了一口茶道。

凌雲子長嘆:“唉！這趟太憋屈了。你趕快查完案子，雜倆縱馬江湖去，何必在這裏受鳥氣。”其實張墨內心如何不想早點快馬江湖，可是這個案子是對自己如親兄弟的夏忠禮的案子，自己又豈能坐視不管，如果是其他都指揮使，張墨才不管。

長出一口氣，張墨對凌雲子道:“好了好了，儘快查點證據出來，咋們就撤。其他的，就給夏大哥處理吧！”

“這怎麼查？雖然進來了，現在也毫無頭緒啊！”

“那就要拜訪一下這裏的閣主了。”就在二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就聽見後院傳來一陣聲音。

“有刺客！有刺客！”張墨一聽，心裏一喜:“正不知道如何進這內院，這倒是個機會。”二話不，和凌雲子衝到後院，後院一個石頭房子外，兩個黑衣人已經直的躺在那兒。張墨一驚，趕了上去俯下身子查驗屍體。

死者皆為三十多歲的大漢，渾身穿着黑夜行衣，蒙面，都是被一個用劍高手一劍封喉。

張墨心下駭然:“這手法，莫不是那宋府滅門案之人？”這時，那管事的話了:“好了好了，虛驚一場，打擾各位雅興了，今各位在這水雲間的消費就權當我水雲間請客吧！”那些聞風而來的客人隨口罵咧幾句，離開了。張墨訝異:“管事的，這發生此等大事，閣主也不出來一下？”那管事淡淡道:“閣主事忙，豈能為這些事煩心？”

“事？平白無故死了兩個人，這是事？”道最後，張墨聲俱厲。

“這位大人過濾了，這種情況一年不發生十幾起，也有八九起，況且這是他們自討苦吃。又何必勞煩大人們。”張墨大怒:“莫不是你們閣主做賊心虛，逃了不成？”這時從那石屋裏傳來陣陣大笑:“哈哈哈！誰我畏罪潛逃了？”那石屋從不知從前面打開個勉強過人的門，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面留山羊鬍的男子。身後跟着的，竟然是金陵知府俞童。

張墨仔細打量那前面的人，此人一身錦袍華麗無比，間掛着一柄長劍。

就聽張墨淡淡笑道:“想必這位就是閬詩閣閣主了吧？”那山羊鬍微微一笑:“正是在下。”而那俞童看到張墨，微訝異道:“沒想到，賢侄自己就進來了，我還想着明帶你過來呢。”聽了俞童的話，張墨譏諷:“不勞俞大人了。畢竟俞大人公務繁忙。”聽了這話，俞童道:“賢侄哪裏話，對了，你來這裏幹嘛？”

“幹嘛？這死了兩個人，你幹嘛？”

“哦！那就沒事了，這兩個人私闖民宅，現已伏法，你既然進來了，就好好玩玩去，這個事就這樣了。”

“什麼？這兩個人死因不明，還能這樣草草了事？”聽了俞童的話，張墨大怒。

那閣主也對張墨道:“張大人，我這水雲間裏藏品不少，秘密也不少，是以遭人窺伺，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幸虧在下這裏護衞實力不弱。才不至於珍寶失竊。”張墨意味深長的:“這兒的護衞實力確實不弱啊！個個堪比江湖一高手。”

“哪裏哪裏，人為財死，只要足夠的金錢，一高手不也就是個打手嗎？”那閣主得意道。

“就是不知道什麼秘密，能讓秘密珍寶，能讓閣主重金邀請這些人來守護啊！”張墨意有所指。

“哈哈！原來張大人是想看這兒的秘密啊！這就要問問俞大人讓不讓張大人看了啊！”那閣主渾然不懼。

張墨將目光移向俞童，俞童微微驚慌道:“那兒有什麼秘密，賢侄莫要胡鬧，如果不是來尋樂，就速速回去吧！”

“俞大人！”張墨加重語氣:“俞大人身為一方父母官，怎不知為百信做事？”

“胡！你這豎子！怎麼胡言亂語。”俞童大急。

“哼！想必那所謂的秘密就在這石屋之內吧！如果今我非要看一看呢？”張墨冷哼道。

聽了張墨的話，那閣主把手壓在間的劍柄上，管事的也悄悄走道張墨二人身後。隱隱有包圍張墨二人的跡象。

張墨和凌雲子相識一眼，張墨笑道:“果然嗎？看來這石屋我還真非看不可了。”那閣主想了想，放下右手道:“既然張大人如此想看，那也就只能讓大人看看了。”

“這？閣主？”那俞童臉霎時變得慘白。

看見俞童神，張墨輕哼一聲，越過閣主，走進石屋，凌雲子見狀，緊跟張墨走了進去。

那閣主和俞童趕緊跟了進去。張墨看着石屋諷刺道:“這石屋倒建的巧妙啊！”

“財動人心，還是不能見人的好。”閣主笑道。

只是稍微關注了下這石屋的構造，張墨就被眼前三個大箱子引:“這些就是所謂的珍寶秘密？”

“張大人儘管看看。”閣主淡笑。身後俞童冷汗淋漓。

張墨和凌雲子二人上前一把把三個箱子全部打開。就見第一個箱子，放滿了細紙簿冊。張墨隨便拿起一卷，上面居然記載着前年中秋的一樁命案，而殺人的，赫然是眼前這金陵知府俞童，張墨不敢相信，又拿起一本，上面寫某年某月某，金陵提刑司提刑姦殺民女。張墨心裏到恐懼，對那閣主道:“這？這？”那閣主得意道:“正如張大人所見。”

“俞大人？這？”張墨轉頭看向俞童道。

張墨麻木的放下箱蓋。看向第二個和第三個問閣主道:“這些裏面也是？”那閣主笑道:“張大人看看不就知道了？”聽了閣主的話，張墨拿起第二個箱子裏面的一個冊子，上面寫:高宗十八年，丐幫金陵分舵舵主，付飛鵬，重金買兇刺殺丐幫幫主蘇燦，不成。

張墨又拿起一本:高宗九年，北武林高手凌霜神掌南慕風神秘意外死亡，兇手可能是六扇門門主柳江。

“這裏？”張墨問道。

“這裏是些江湖隱秘。”閣主也不隱瞞就告訴了張墨。

“那這第三個箱子裏面是些什麼？”

“這裏倒沒什麼，就是些名人字畫。”

“俞大人啊，你這些，我該不該上報官家啊？”張墨長嘆。

“這？這？這就不必了吧！賢侄。”俞童擦擦冷汗道。

那閣主聽了張墨的話一愣，片刻大笑:“哈哈哈哈，張大人真是正直啊！就這，你還要稟報那皇帝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