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喜氣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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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剛全看着好友護女心切，只好轉過來笑罵女兒:“瞧你調皮的，這下把郭叔惹了，看你怎麼善後！”廖嘉豔把嘴一噘:“人家只是好玩嘛，又沒有惡意，幹嘛要怪人家，不然我們就賠他們好了嘛，爸，你説對不對？”

“賠？怎麼賠啊，你這個小丫頭！”廖剛全看到女兒一臉機靈樣，就知道她又在想怪點子了“既然我們把他們看光了，那我們也讓他們看一次就扯平啦。”廖嘉豔説完繃個臉想笑，又拼命忍住。

“郭蓋，家門不幸，我回去會好好管一下這個調皮的女兒。”廖剛全也是煞有其事正對躲在睡袋裏的一對父女解釋，説完和女兒擠眉眼，笑成一團。

“爸，我不要你回家管我，我要你現在就‘管’我啦！”廖嘉豔突然眼波轉，含情脈脈的對父親撒嬌，倒進父親懷裏。

“知道啦，乖女兒，哪有白看戲的，我現在就用力‘管’你來向他們陪罪了噢！”廖剛全和女兒一陣言語‮情調‬，濃情意全在嘴上心裏，迫不及待的就開始動手去女兒身上的衣物。

廖嘉豔被父親扒個光，也在幫父親拉去內褲的時候，對在一旁的郭杏茹笑着説:“小美，你看一下，我現在就讓我爸來‘管教’一下喔！”説完就把巨大的陰莖含進小嘴裏“嘖嘖”聲津津有味地起來。

廖家父女剛才大膽的‮情調‬早已觸動郭和父女的怦然心，正在睡袋裏悄悄彼此擁撫着，現下又看到廖嘉豔當着面火辣舐自己父親的大，簡直比催情‮物藥‬還令人興。

郭和馬上翻身壓上了郭杏茹，輕巧地搗身下的愛女。廖剛全兩隻手在女兒光滑細膩的肢上不住摩挲，笑着説:“看來不好好地‘管’你一下不行了。”索抱着她就往自己巨杵上坐。

廖嘉豔小被父親這麼使勁一頂，水立時澎湃溢，比在家中時還一發不可收拾。

“爸，進去…一點，”廖嘉豔扭撒嬌説着“爸，輕…輕一點，”郭杏茹輕蹙蛾眉説着。

兩對父女在擁擠的帳棚裏就這麼荒唐靡的同時媾着，一個少女是風情萬種、酥高聳，情飄飄然如上九天。另一個則是嬌羞可人、‮體玉‬軟綿，聲噫語無限柔情在眼中。

搞了一陣，被父親幹得心花怒放的廖嘉豔，一邊緊抓着父親息，一邊耍寶的她卻又含含糊糊的説:“要…要不要…來換…一下…”這麼一出聲，楞了一下，郭和和郭杏茹對看了一眼，馬上異口同聲大喊了一聲:“不要！”這件事過後，兩家人的關係更趨緊密，有時一同出遊，更儼然是兩對夫一般。

馬沙老大八十大壽那天，四人連袂前往祝壽。兩對父女也和其他同門弟兄一起忙着招呼應對來來往往的賀客，接下來在暖烘烘的壽宴當中，更是帶着自己女兒大方地逐桌敬酒。

馬沙老大在席間看着廖、郭兩對父女親匿得形影不離，似乎領略了些什麼，壽宴結束後，他把兩對父女喚進偏堂，只見馬沙老大口氣深重的説:“和、阿全，我看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

成天帶個女兒在一旁總是不太像話，她們倆也該有個歸宿吧？”

“這樣吧，既然小孩子在我們這行里長大，要找個外面的人家也不容易，我就做個主，你們兄弟結個親家如何？”

“雖然女兒嫁給平輩弟兄，將來論起輩分會有點亂，但只要大家仍舊以兄弟相稱，我想還是可以接受的啦！你們覺得如何？”廖剛全和郭和聽到老爺子這麼提議，登時面有難，又不敢違背老人家的主意，只能呆立着哭笑不得。倒是兩個小晚輩聽到這麼突如其來的提議，再顧不得幫中輩分，急得説道:“馬沙爺爺，我們兩個年紀還小，而且都已經有很要好的男朋友了，不需要這麼急啦！”馬沙看着平時頗為乖巧的兩個徒孫，沉了一會兒，突然把臉一拉，不悦的説:“我老人家説話已經沒有人聽了嗎？！”嚇得廖剛全、郭和趕緊拉着女兒向前:“快向馬沙爺爺陪不是！”四個人噤聲再也不敢多説，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拜壽結束後，四個人聚在一起商議，最後的結論是:反正婚禮照辦，對老爺子有個代，但是事後女兒還是各自回家。

只要不提，幫中兄弟見面的機會畢竟也不多。一個月後，在幫中的總堂口內，廖剛全和郭和心裏帶着疙瘩準備好訂婚信物，這是馬沙老大特別代的。出乎意料之外，幫內眾長輩竟然只有馬沙到場。

兩人心想，一定是老大動了氣，才會搞個場面來整整他們。吉時一到，二大二小四個人乖乖排站在馬沙面前，心想又有得一頓颳了。

馬沙老大今天心情看來卻不錯，先是笑眯眯看了四人半晌，才慢條斯理對着廖剛全和郭和説道:“你們兩人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可惜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

當初血氣方剛才會讓我得罪了本的好同門，你們兩人一時膽包天，卻也意外獲得了兩個貌美如玉的標緻女兒。”廖郭二人聽着老大挖起舊時糗事，心裏都不住打鼓，想説莫非自己強摘女兒幼蕊的勾當已被老大識破了？

二十年前，就在慶祝馬沙老大六十大壽那個月，青野家族不但走私送來一批印製偽鈔的機器作為賀禮，還派了兩名高手前來指導印刷和製版技術。

這兩名年輕貌美的女指導師，一名剛和家族成員定親，一人已是青野家族的媳婦，不過當兩位指導師遇見馬沙的徒弟廖剛全和郭和時，竟然雙雙紅杏出牆，偽鈔印製技術還沒學成“做人”的技術倒是先學完了。

兩名指導師在台灣懷孕的消息傳回本時，青野家族的會長暴跳如雷，幾乎準備派殺手前來台灣殲滅馬沙的整個幫派勢力。

最後是馬沙和夫人代子親自走了一趟本，登門謝罪。小孩出生後，也將兩人的女兒帶回台灣。

“當初從本帶回這兩個可愛的女囝仔時，想到你們兩個頭小子獨自帶着親生女兒在江湖上行走，做的又是我們這一行隱密事途，要個知心女人並非易事，時一久，難保你們這兩個心惡徒不會想要染指自己的親生女兒。”馬沙老大滔滔不絕講了一堆。被講中心事的四個人簡直心裏發，心想該不會要用幫規伺候吧，只有不住的在心中祈禱老天保佑。

“所以啦，當初要把嬰囝仔給你們時，我就做了一個決定，把我的寶貝徒孫換了一下，男人就是男人，竟然二十年來都不覺得女兒血型和自己不符很奇怪嗎？也不會想要去檢查一下，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馬沙説得興起，順便訓起徒弟來了，他又從屜中拿出兩份文件:“吶，這是你們女兒在本出生時的正本文件，手印、腳印都在上面，父母親的名字也都登記在上面了。

明天就拿去法院讓兩人認祖歸宗吧。”

“也好讓你們該娶的娶，該嫁的嫁。”馬沙語意深長不再説話，看着眼前的徒子徒孫們。廖郭兩對父女這時一陣驚愕，先看看自己女兒，再看看對方女兒，一陣親情温馨的覺襲來“你、你、你…”好半天四人都説不出話來，畢竟骨連心，父女相認，都忍不住抱頭痛哭，待情緒回穩，四個人又忍不住破涕為笑。廖嘉豔和郭杏茹圍着和藹可親的馬沙爺爺不住追問兩人父親當年的糗事。

看着女兒們斕漫活潑的笑容，郭和把廖剛全拉到一旁，不動聲的低聲説:“好小子，我女兒還未成年，你就把她給了，這筆帳以後再算！”廖剛全楞了一下，馬上也皮笑不笑的説:“濫鍋蓋，那天你當着我的面把我女兒開苞，好膽待會你也別走！”想起營那晚四個人在帳棚裏玩的瘋狂遊戲，現在又面對着馬沙老大設策完美的計劃，兩對父女只有面面相覷，報以會心的微笑。

半年後，在喜氣洋洋的喜宴上，兩對新人，喔不，也是兩對父女，喜孜孜的向馬沙老大行叩首大禮，在他們心中，洋溢着親人團聚和新婚的喜悦。

而堂外，也劈哩啪啦的放起長串鞭炮，宛如過年一般的喜氣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