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臨別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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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想到待會兒就要由南宮雪仙上馬,在自己身上嘗試那陰陽訣的威力,妙雪心中雖有一分畏懼,但期待和盼望卻更多。這幾被燕千澤逗得慘了,他的絕妙手段加上體內蕩的本質,早將妙雪原本冰清玉潔的嬌軀變成了無男不歡的,想來那“無盡之歡”藥的威力也不過如此而已!若能令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遇上了令她們開心的男人,等待她們的該不是多麼可怕的未來…自己想到哪兒去了?妙雪搖了搖頭,準備接受南宮雪仙的試驗。

走下了牀,面上雖難免緊張,卻仍帶着温柔的笑意,妙雪緩緩定到南宮雪仙身邊。

眼見師父娉娉溺溺地走了過來,雖是秀髮披垂、衣衫不整,卻仍帶着一絲不受拘束的嬌柔仙氣,南宮雪仙不由退了半步;即便知道這試驗重要,知道若不能全力以赴,將陰陽訣的成果盡現,就算自己能夠下山,那心障也會使她不敢去面對仇敵。

但想到要在向來嚴肅冶豔的妙雪身上展現這道功夫,雖知妙雪不會生氣,況且燕千澤已令向來冶豔如霜的師父化成了牀笫間誘人的美女,南宮雪仙仍不由心怯;若非妙雪一伸手將她嬌顫的身子攬在懷裏,她真不知會否嚇得逃出去呢!

“好仙兒…會疼嗎?”纖手輕輕挑着那子,觸手處只覺南宮雪仙嬌軀一顫,雖是極力掩飾,眉宇間仍有痛楚之,看得妙雪不由心疼。也不知是這雙頭龍雖看似温潤如玉,卻還是不夠用來接觸嬌柔的女體要害,還是南宮雪仙經驗不足,還沒真濕就了進去,否則以妙雪的經驗,即便不是真正,當女子動情已極時,探入之物只要不太尖鋭,人體之時都足令女子銷魂;不過自己天生媚骨,又破燕千澤種種手段誘的愈來愈難耐,説來也不能當作示範。

“有…有一點…”見妙雪並無愠,伸指輕挑着下之物的模樣,與牀上所見她主動挑撫燕千澤之時少了幾分媚豔,多了幾分温柔,南宮雪仙只覺心中的懼意逐漸飄散。

即便妙雪纖指輕挑,撥下之物時,帶動着緊沒人體內的身,令她幽谷頗受挑動,微微有些苦楚,但一種與燕千澤牀上歡愛時的覺又相似又有些不同的覺襲上身來,膽子也稍稍大了點兒“本來…本來仙兒聽師丈説…要…要先濕了自己…等到裏面…裏面想要被的時候…才能進去…可…可仙兒雖然已經…已經好想要了…進去的時候…卻還是有點兒…有點兒痛呢…”

“仙兒放心…沒事的…”哄着又期待又帶着點疑惑的南宮雪仙,妙雪雖不知南宮雪仙生就的純陰之身,幽谷比一般女子還要緊窄,卻又不像自己生具媚骨經得住男人的蹂躪,若給她開苞的男人不太注意,不只很容易就痛了她,更可能造成破瓜之疼經久不消。

燕千澤這等用心也無法改變南宮雪仙痛楚久窒的問題,但兩女一起在牀上跟燕千澤過,妙雪白是知道這好徒兒破瓜的苦楚確實久了些,若不是她心懸落入敵手的親人,急想下山,燕千澤也不會同意這麼快就讓她用這雙頭龍試驗陰陽訣之功“只是…只是仙兒更些…裏頭沒好得這麼快…不像妙雪天生…天生就要被壞蛋欺負…等仙兒習慣了…裏面好全了…在牀上就只有舒服…不疼了…”

“嗯…師父…”覺師父的懷抱如此温暖,令她不由有些軟綿綿的,南宮雪仙偎緊了她,一時之間也真不想離開。雖説這幾夜也一樣難免肌膚之親,但在牀上多了個燕千澤,覺總比現在有些不同,一時間南宮雪仙動也不想動,只黏着師父不放,就像回到了小時候。

“唔…好仙兒…”纖手輕輕撥着南宮雪仙殷間的異物,妙雪不由覺得呼間都帶着熱意,想到這寶貝接下來會對自己幹出來的事兒,教她想不動都很難哩!

雖知落到了燕千澤手裏,温柔如水的楚妃卿令人難起猛意,燕千澤若想嘗試烈點的搞法只有臨在自己身上,類似的事兒遲早會發生,但想到竟是由自己一手帶大的徒兒用這具玩自己的身子,直到令自己滿足身、陰盡奉,教她如何能平靜下來?

可南宮雪仙卻不敢動手,雖是滿腹嬌羞妙雪還是隻好開口“試驗…該開始了…幹事幹全套…全由你來…好仙兒你…你該開始…剝掉妙雪的衣裳了…”

“是…師父…”見妙雪朱似啓似抿,眉宇間滿足温柔嬌媚,那媚態令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也要心動。連自己同為女子尚且如此,好如命的燕千澤得到了她,怪不得在牀上威猛得像什麼一樣。

南宮雪仙一邊心跳加速,一邊顫着纖手,學着燕千澤邊為妙雪解衣邊大動魔手,櫻含羞湊了上去,與妙雪一邊纏着香唾甜,一邊嬌軀磨蹭,覺師父柔軟的嬌軀像化成了泥一般,不住大着膽子,將妙雪撲倒牀上,吻之間,一件一件將妙雪的遮體之物剝除了下來。

雖説動作間難免澀滯,但兩人同為女子,對衣裳的構造都極悉,加上妙雪雖被壓在牀上,嬌軀卻仍不住挪,方便南宮雪仙為她寬衣解帶的動作,還不時顫着聲音,在南宮雪仙耳邊細語,提醒她哪邊用力過了、哪邊還可加力,讓南宮雪仙可以調節着撫愛師父嬌柔體的力道,等到二女裎牀上時,都已是氣吁吁。

妙雪幽谷只覺空虛,潺潺不住湧,一雙玉腿也不知該夾着還是該分開;南宮雪仙就更慘了,她幽谷裏頭同樣濕潤,偏偏夾着異物,正抵在幽谷深處的地帶上頭,隨着兩女纏廝磨,那東西在體內的覺愈來愈強烈,又羞人又刺

“好仙兒…來吧…妙雪…準備好了…”纖手摟緊了徒兒的頸項,抱着地向自己更壓緊了些,前一陣甜美的窒悶傳來。妙雪原就生了一對飽的美峯,在被燕千澤愛不釋手地柔揑撫摸之下,這幾夜便又大了半分;南宮雪仙雖不若師父般高聳,但接連的愛滋潤也使得五峯愈形豐腴。

四顆渾圓的疊緊擠,覺愈形甜,比之男人火辣的愛撫更多一分温柔滋味,惹得妙雪心蕩神馳“他…害得妙雪愈來愈容易濕…這一逗就濕透了…正好…正好讓仙兒進來…”

“真的…可以嗎?”幽谷裏頭夾着東西,不像以往等着被時一般空虛,但那東西終究是死物,被幽谷着便無法滑動,南宮雪仙只覺體內酥癢難當,卻又無法搔動,正自芳心蕩漾,聽妙雪這麼説,真是心花怒放。

可她也素知男女之貴在兩情柏悦,前戲足了、裏濕了,才好盡情歡,陰陽訣之道奧秘也在於此,現在自己剛把妙雪剝了個光才將她壓倒在牀上,妙雪再破燕千澤逗得如何,也未必受得住自己的侵犯。這可是關係功力進境的大事,南宮雪仙一點也不敢輕忽,她本能地幽谷緊,那龍頭在妙雪股間一陣輕挑,挑出了無比誘人的呻聲。

“可…哎…可以的…”沒想到南宮雪仙不過本能地移了移身子,雙頭龍的龍頭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陣輕抹,挑得芳心騷然,妙雪雖暗怪自己太過,但想到這樣的身子正適合燕千澤貪的疼愛,又更好為自己帶來一次不同一次的美妙體驗,也就為之釋然;她看得出徒兒仍是緊張,心知她初次主動對女子出手,面對的又是師父,即便前些子同牀歡,師父的威嚴早巳煙消雲散,心中卻仍懷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來。

她一方面愛徒心切,一方面幽谷又正空虛着等着被,萬分嬌羞間只得主動開口,故作笑譫“仙兒你…愈來愈壞了…把妙雪剝得一絲不掛…把妙雪壓上了牀…害得妙雪…只能在牀上被仙兒為所為…一點不管師徒關係…還這麼説…”

“嗯…仙兒要來了…”聽妙雪這般軟語嬌媚,南宮雪仙心都快眺出來了,想到今晚燕千澤的臨別贈言,雖是難以想像卻又不能不説聲怪不得,她摟緊了妙雪,幽谷吃力地着,讓那雙頭龍對準了妙雪半啓的幽谷,浸浴在汩汩泉之中“師丈要…要仙兒好好疼愛妙雪…不…是師父…説要仙兒顧着師道尊嚴…好好讓師父風快活…仙兒知道…仙兒會好好地…好好地尊敬師父…”天啊!沒想到燕千澤竟還有這一手,聽得妙雪心如小鹿亂撞。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奪去自己初夜之時,燕千澤明知自己已徹徹底底失陷在他手中,口裏仍不喚自己名字,只美道姑美俠女説個不停,原來是為了讓牀笫之間,除了雲雨樂趣之外,還多一抹突破忌、擊潰矜持的滿足

原本她已決定要將自己的身心全盤獻給燕千澤,還沒想到此處,只覺被他那樣呼叫時心中頗有點難言的覺,現在被南宮雪仙當面這麼一提,心中滿含的羞意登時如火上加油,得慾火更為熾烈,差點忘了壓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徒兒、忘了徒兒也是女子之身。

體內的本能幾乎使她忍不住拱起纖,主動去接那近在咫尺的物,讓身子滿足地在情慾下崩潰“哎…仙兒…別…別説了…你也被他…被他帶壞了…這般欺負妙雪…哎…要等妙雪熬壞了才…才高興…壞蛋…”

“仙兒…仙兒不敢…”原只是看師父難得笑譫,大着膽子學着燕千澤的口吻加上一句,沒想到話兒出口,竟逗得妙雪如此模樣,南宮雪仙只覺無比刺。她吻上了妙雪朱,一陣哼哼唧唧的之後,才義説出話來“仙兒要尊敬師父…服侍師父…讓師父在牀上快活…讓師父快樂地來…師父愈快樂高興…仙兒愈喜歡…”

“你…你啊…啊…”聽南宮雪仙愈説愈不成話,吁吁的妙雪本還想開口抗議,誰知朱剛啓,南宮雪仙已提起了,那龍頭啄開了幽谷無力的抗拒,一口氣破體而入!強烈的快登時湧上全身,令妙雪櫻啓處只餘曼妙呻,幽谷裏頭一陣甜美的搐下,登時一股出。

“師父…啊…好…仙兒…仙兒剌進師父裏面了…”當雙頭龍深深地探入妙雪體內的當兒,南宮雪仙也到美了。除了侵犯師父時那種難以想像的快意外,雙頭龍的一端被妙雪曼妙的體緊緊住,震顫似自龍身傳了回來,令那死物登時如活了起來一般,在幽谷裏頭顫得活像是男人在動,雖是那麼的輕微,若非已極的幽谷絕難受,但終究是覺到了。

南宮雪仙本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伹隨着已然動情的妙雪幽谷纏住了侵入之物,體的震顫也傳了過來,輕柔温緩地侵犯着自己的幽谷,曼妙的刺登時令南宮雪仙動了興,幽谷香嘰纏綿地緊了那寶貝,任那震顫一波波地侵犯着自己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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