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逞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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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牙,強忍着那痠軟無力的滋味,努力移動着痠軟無力的玉腿,就這樣赤地走到圓孔邊探頭向內看去,那圓孔開的高度約莫在腹之間,事急之下裴婉蘭纖足撐體,俯下上半身便望了進去。

只見裏頭牀上也是裏相對,圓孔開處是隔壁牀旁的壁上,裴婉蘭幾可嗅到女兒身上隨着汗珠泛湧的女體幽香,南宮雪憐赤的嬌軀正給鍾出摟在懷中,正面向着圓孔;此刻的南宮雪憐美目無神、鼻息咻咻、小舌微吐、通體泛紅,被鍾出分開的玉腿之間瑩然生光,前原本盈盈一握的椒似也脹了幾分,兩點嫣紅飽向上,一副已然動情的模樣;若非裴婉蘭眼尖,看得出南宮雪憐股問未見落紅,肩上一點守宮砂未退,還真以為南宮雪憐已經被鍾出姦了呢!

可仔細一想,裴婉蘭卻不由臉紅,方才若母女同在圓孔兩邊失節破瓜,此起彼落地同時被辱,已足夠羞人,可南宮雪憐含苞未破,卻親眼看着自己被顏設逗到高,然後又被,從前戲到最後一點不漏,那模樣哪是一個清純處子可以受得了?

光看南宮雪憐現下的模樣,裴婉蘭也知她雖尚未破身,但被鍾出上下其手,加上眼前又見到自己與顏設熱情戲,體內處子情早給上來了,處子的也不知了幾次;光看鍾出笑得無比可惡,正託着南宮雪憐玉筍一般嬌俏美的指間汁光盈盈,便知南宮雪憐至少也了幾回身子,偏生鍾出卻還不破她的處子之身,讓她專心致志地看到自己受辱的過程,衝擊她稚的芳心,其心確實可誅!

“憐…憐兒…你怎麼樣?覺…覺怎麼樣?”

“娘…娘…啊…憐兒好…好熱…”聲音稚之中含着幾許軟媚,南宮雪憐美目離,方才眼前那火熱的雲雨勾得她心已蕩,加上體內藥力逐漸發揮,鍾出的挑逗手段只怕比顏設還高上一段。

她雖含苞未破,處子的已小了三四回,嬌軀不由酥軟無力,別説掙扎,連動手指頭都顯得如此艱難“好像…好像肚子裏有把火一樣…好熱…好難受喔…娘…為什麼…嗚…”

“憐兒乖…別傷心了…那…那是很自然的…”見鍾出賊笑兮兮,魔手到處均是女體的要害,誘得南宮雪憐嬌軀顫抖不休、櫻輕啓,小舌似想住什麼般滑動不止,腹下嬌顫之問,又一波湧出。裴婉蘭雖恨他毒,但現下最重要的是安撫女兒,難論其他“沒關係…”

“可…可是…憐兒剛剛…剛剛像要出來一樣…而且…而且已經…已經出來了好幾次…好…好丟人啊…娘…怎麼會…會這樣…∶”知道南宮雪憐所指的是高覺,裴婉蘭不由中一痛;這般稚幼小的女兒,鍾出也狠得下心摧殘!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想辦法讓女兒稍微舒服一點,即便破了身子也別痛到生不如死“好憐兒…好乖…那不是…而是…而是身子的覺…出來之後…是不是舒服了點?”

“嗯…可…可是…”

“憐兒好乖…那…那不丟人的…娘説真的…”

“真…真的?啊…”談未止,鍾出已有了動作,他大手輕輕壓在南宮雪憐背上,壓得南宮雪憐嬌軀前俯;重心不穩的她無從借力,無力的纖手正攀住圓孔邊上,差點和裴婉蘭吻了個正着。

裴婉蘭陡地一驚,卻見鍾出大手托住南宮雪憐腿處,已令南宮雪憐無力的玉腿分了開來,讓南宮雪憐上身前俯,雪微微抬起,身後的鍾出半跪牀上,虎向前一,撞在南宮雪憐上“啪”的一聲響,只聞南宮雪憐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喊,面上血登時退盡,痛得眉目扭曲,櫻都咬得差點見了紅。

“痛…好痛喔…娘…憐兒好痛…好像身子都…都快裂開來了…哎…要破了…”聽到南宮雪憐的哭叫,看她痛得掉淚,臉蛋兒都繃緊了,裴婉蘭只覺心痛裂,知道鍾出終於忍耐不住,已開始了侵犯南宮雪憐的大業;心下雖恨,卻不能不想辦法讓女兒舒服;她湊上了臉,輕輕吻着女兒痛得發冷的櫻,小舌輕渡之間,勾着南宮雪憐的小舌在口中舞動起來,聲音雖低雖軟,卻充滿了母親對女兒的愛憐疼惜“好憐兒乖…那…那個是…是他要破你身子了…憐兒別…別緊張…一開始雖然很疼…但到了後面…就會好得多了…會…會愈來愈舒服…”最後幾個字幾是咬牙説出來的,光是對女兒説出此種羞人之事,已令裴婉蘭羞不可抑,加上鍾出這惡賊要姦污自己的女兒,自己竟然得幫着他安撫女兒,不一議女兒痛楚難當,光想到此處裴婉蘭便恨火難消,偏偏萬事莫若女兒的覺重要,明知中計裴婉蘭也得乖乖照做。

她親吻着女兒的櫻,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舞動,玉手探了過去,摟在女兒頸上,一讓自己與她的吻更深刻一些。

“乖憐兒∶。聽孃的話…娘知道那樣很疼…稍稍忍着…女人的第一次都會…都會這樣…不過沒關係…沒關係的…痛過一次兩次…後面就好了…憐兒好好放鬆…別緊繃着身子…下身別夾得那麼緊…讓他慢慢進來…慢慢到最裏頭去…好憐兒乖…放輕鬆點…這樣子就好…別撐着不動,左右稍稍扭動一下…輕輕磨着…別太急…慢慢的來…方才都…都已經過了…好憐兒的身子已經…已經準備好被他破身了…一開始痛過…慢慢會好一點…接下來就不會太疼的…娘保證…”

“嗚…娘…”痛得只知向母親求助,南宮雪憐只覺幽谷中痛楚難當,頭一回經受的巨大刺將她一點一點地撐了開來,想要逃躲偏偏纖被背後的鍾出扣住,絲毫掙扎不得,若非方才在牀上被鍾出剝的一絲不掛,羞怯之中被他肆意撫玩,又見隔房的孃親被顏設得不住哀,漸漸得失神,嘴上雖説不要,但那模樣直是拒還,一見便知她心下渴望已極。

雖不知顏設帶給她的是什麼,但眼見孃親被擺佈得神魂顛倒,眯着眼兒只知享受的媚態,南宮雪憐不由自主地嬌軀發熱,下體竟不由得噴出來,讓鍾出嘖嘖稱奇;她雖羞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愈見孃親的反應,體內愈有種無以名狀的渴望,不然以南宮雪憐的稚,還真是不知所措。

聽着裴婉蘭的話,鍾出嘴角浮起一絲鼓勵的笑意,連裴婉蘭身後的顏設也差點笑出聲來;裴婉蘭雖知羞人,卻不能不説,一雙眼兒只敢望向可憐兮兮的南宮雪憐,再不敢看向旁人。

雖説是處子破瓜,可一來南宮雪憐才剛親眼看過一場妖媚宮,還是母親親身示範,給那壞人得死去活來,身子本能地合承歡,又羞人又誘人,看的心都癢了;二來鍾出不住施用手段,誘發她體內的藥力隨同散放,南宮雪憐不知不覺問早已動情,體本已準備好承受男人的攻陷,比之方才被入時的裴婉蘭還要來得心蕩漾,若非還是清純處子,怕早已能夠苦中作樂,享受男人送時的美味。

她輕咬着牙,聽從裴婉蘭的指示,邊忍着淚邊小心翼翼地扭動嬌軀,只覺扭動之間幽谷撐得愈發飽脹裂,撐脹開來的痛楚竟似比方才更為強烈,但隨着她的旋磨,幽谷與接之處磨擦愈多,歡快的滋味漸漸勝過了痛苦;加上鍾出也體貼她的苦楚,放慢了刺入的衝擊,一點一點地侵入南宮雪憐花苞初破的處子美,漸漸地歡悦愈增,嬌軀輕扭着歡他一步步的刺入。

可當頂端觸着那層薄薄的‮女處‬膜時,異樣的覺讓南宮雪憐嬌軀一顫,本能的扭動登時停止;她着口水,眼中滿是茫然,雖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偏又不知將會接什麼情況的到來,對無知的畏懼令她淚水又了出來;但鍾出似也看出了她的緊張,竟在此處懸崖勒馬,只俯下上身,在南宮雪憐耳際頸後輕輕舐,一隻手更已偷偷滑上了南宮雪憐前,輕薄她那纖巧圓潤的玉峯,雖説限於年紀,還不甚大,但觸卻是柔軟潤滑,一把盈握剛好細細把玩。

知道鍾出不是出於好心,而是要讓自己的羞恥之心全般崩潰,藉由讓自己指導女兒承受破身的聲聲句句,讓自己覺察到體內蕩的本,無論身心都無法抗拒地任由二煞辱,一方面將自己和女兒徹底征服於牀第,變成二煞專用的牀上玩物;一方面也讓自己難以抗拒,之後要套出藏寶圖的機密也方便一些,裴婉蘭芳心怨憤雖增,卻知自己若不就範,南宮雪憐對牀第之事可説全然無知,也不知會被鍾出這惡賊成什麼樣子,心中有如刀割。

裴婉蘭輕輕吻着南宮雪憐柔軟香甜的櫻,勉勉強強地開了口“哎…憐兒…接下來就是…就是重點了…他…他就要刺破憐兒的‮女處‬膜…讓憐兒從孩子變成女人…那一下子…是最痛的時候…不過…不過痛過一次兩次…接下來就會舒服了…憐兒別怕…娘在這兒陪你…不要緊張…乖乖地放鬆身子…唔…然…然後就…”裴婉蘭沒有辦法再説下去了,口中吐出的話語實在太過羞人,着實難以啓齒,加上身後的顏設也不饒她,現下裴婉蘭的姿勢纖足撐地,緊翹渾圓的雪嬌媚地翹起,頭臉俯在圓孔處,上半身垂成一條橫線,酥仍是那般立,向着身後之人展現着完美無瑕的曲線,加上股之間波光瀲豔,盡是光,圓孔之中又不住傳來剛被破瓜的南宮雪憐嬌柔的輕,顏設哪裏受得了?

他自後摟上了裴婉蘭纖身一,那又硬起來的如蛇入,準確而火辣地鑽進了裴婉蘭幽谷之中,登時將她脹得滿滿實實;裴婉蘭嬌軀一顫,微微的痛楚卻比不上體內氾濫的慾。她一邊輕聲安撫着剛破瓜的南宮雪憐,一邊已忍不住輕扭,承受顏設自後而來的銷魂。

雖説才剛被顏設身,未曾清理的幽谷當中仍滿是情慾的,但現下心思都放在女兒身上,照説裴婉蘭該當受不住顏設的強行求歡,但也不知怎麼搞的,當顏設入體之時,一開頭雖還有點兒痛苦的撐脹,但隨着顏設開始上頭的火熱不住湧到了裴婉蘭身上,染得她也動了情興,這樣的體位讓裴婉蘭難以送,可嬌軀仍微不可見地扭搖起來。

見南宮雪憐面現驚疑,顯然自己的反應令她大吃一驚,裴婉蘭心中羞恨至極,沒想到顏設剛剛毀了自己的貞節不算,現在又在南宮雪憐面前再次辱自己!但這沒用的體,竟似被顏設起了無窮無盡的需要,一開始微微的痛楚過後,隨之而來的便是強烈的歡愉,比起方才被時還來的暢快。

裴婉蘭不知體內的媚毒乃是持久無比的“無盡之歡”還以為自己當真有着娃蕩婦的潛質,南宮清在世時沒能好生開發自己,反倒在這顏設盡興蹂躪之後,慾的本能才控了她。

“唔…沒…沒錯…就是這樣…南宮家的小娘兒…”想來那“無盡之歡”也該生出效果,顏設一之下,只覺一開始裴婉蘭嬌軀微僵,但之後傳來的反應卻如此令自己滿意。

雖説裴婉蘭還強撐着最後一絲隨時可能斷裂的尊嚴,沒被那強烈的滿足衝的嬌語叫,可體的反應是如此誠實,本不可能瞞得過正與裴婉蘭歡的他,心下不由有些得意。老大雖佔了南宮雪憐的處子身,但自己享受的卻非殘花敗柳,而是外表端莊、內裏媚的尤物,加上“無盡之歡”的效果,自己的享受可未必輸給老大“好好學學你娘…破之後就有得了…快活的享受吧…”身後顏設的話令裴婉蘭臉上燒紅,偏偏現下正是南宮雪憐的要緊時刻,耳聽鍾出氣如牛,與自己相吻的南宮雪憐卻是難掩緊張,裴婉蘭幾可覺得出,鍾出動作雖慢,卻是一點一點地推進着,絲毫沒有退卻;南宮雪憐的‮女處‬膜雖是柔韌,卻也已給推到了極處,只要鍾出再加一點兒力氣,便可破了南宮雪憐身子。她羞怯地點了點頭,吻得南宮雪憐更深了些,口舌纏愈發甜,現在的她再不管身後佔有自己的是什麼人了,一心一意只在自己嬌弱的女兒身上。

本來南宮雪憐便已動情,雖不若裴婉蘭的體那般成,但天生體質加上毒催化,便心裏還未臣服,嬌軀卻早已準備好任由男人魚,現下又見到裴婉蘭含羞帶怯卻又樂在其中地承受顏設的,情慾的本能更加強旺,給鍾出硬是突破了那層膜;雖説痛楚難免,可內外煎的慾,卻令南宮雪憐苦中作樂,嬌軀順着裴婉蘭的教導輕挪緩扭,任鍾出愈鑽愈深。

等到鍾出全盡沒,快混着苦楚令南宮雪憐不由神魂顛倒,也不知該呼疼還是該嬌時,裴婉蘭已給身後的顏設出了火,與南宮雪憐纏的口舌雖沒吭一個字,但一張清麗秀雅的臉蛋上頭卻已漲滿了嬌豔誘人的酩紅,櫻當中吐氣如蘭,不住薰着南宮雪憐的口鼻,眉宇之問滿是誘人意,得似可拈出水來,一雙美目更是媚眼如絲,説不盡的嬌羞嫵媚。

那豔麗模樣兒讓南宮雪憐打從心裏瞭解,即便一開始孃親還不願接受遭二煞玩的事實,但現在卻已漸漸享受其中樂趣,而自己雖是幽谷生疼,卻也漸漸受到了那難以掩飾的滋味;她甜甜地與裴婉蘭擁吻着,緊貼住鍾出股間的不住輕搖,動作之問雖説難免痛楚,可隨之而來的快活滋味卻更強烈。

沒想到南宮雪憐剛破身子便已展現出不弱於其母的風意態,鍾出不由大為得意;這麼美又這麼騷的小姑娘,是自己第一個得到她的身子!得意之下不由更疾,不住玩着南宮雪憐初破的體。

而顏設透過圓孔見南宮雪憐如此享受,加上被裴婉蘭又又夾,着實舒暢,也漸漸放開了動作;裴婉蘭此刻已被幹得忘形,雖説芳心痛楚未消,可體卻已本能地合起顏設的送,加上南宮雪憐裏舌間傳過來的都是火,無論呼或肌膚接觸,覺上都已漸漸舒放,全沒一開始的緊張,反倒像是自己快要高時一般的放懷享樂,裴婉蘭不由哀,是否自己的太過火了?南宮雪憐雖是破身,卻沒承受多少苦楚,反而…反而像是樂在其中似的?

但事已至此,她又有什麼話好説?不知不覺間裴婉蘭已與南宮雪憐深刻擁吻,熱烈的彷佛要融到彼此的身子裏去,幽谷之中強烈的快,更是一波波擊打着嬌體,不住搖曳着任身後之人大展威,待得鍾出和顏設陽,在這對母女的體內深深烙下屬於自己的印痕時,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已經舒暢無比地了身子,兩人緊緊摟着,再管不到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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