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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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見慕斯年把自己帶進了女裝部,便站住了,説:“我有衣服,上次吳臨走給我買了好幾樣。”

“還説呢,每次我想送你點什麼都推三阻四的,怎麼人家給你買東西,一買可以買一堆?今天不許不要。”慕斯年説完可能覺得自己語氣有些不好,又拉着夏桐的手説:“上次我看吳送你的東西里,好像缺了一個揹包,你後天就要去香港了,我送你一個雙肩揹包。另外,香港天氣熱,你要預備兩件外套,一件厚一點一件薄一點,鞋子就穿平底帆布鞋,別的我就不送你了。”

“外套上次真的已經買了,聽你的,買一個揹包,買一雙鞋子就夠了。”還好,慕斯年並沒有帶夏桐進那些高檔品店,只是在一家店裏,給夏桐挑了一個黑白格子雙肩真皮揹包,一雙平底帆布鞋,兩件長袖襯衣,一共不到兩千塊錢。

買完衣服,慕斯年又拉着夏桐給夏桐的挑了一件深藍長款羽絨服,一件棗紅羊絨衫,給夏樟挑了一套耐克,衣帽鞋都有。

“這麼多的東西我也帶不了,我還要去香港,你總不能讓我背這些東西去香港繞一圈吧?”夏桐見慕斯年還想買,把拉住了他,兩人的手裏都拿滿了。

“讓杜鵑他們幫你捎回去,你沒聽他們説是搭順風車回去嗎?我早替你算計好了。”

“那也夠了,這些東西回家我都要審我,説我瞎花錢。”

“你直説好了,孫女婿孝敬的。”

“原來在這等着呢,想得美,誰承認你了?”慕斯年看着夏桐晃動着嬌俏的小臉,氣得直磨牙。

兩人回到家裏,夏桐把自己的書包倒騰出來,這才發現。上次一楠給自己的cd,自己忘了找吳仁越簽名,一楠因為吳仁越送了她一張簽名cd,也忘了找夏桐要這個。

“放在我這裏吧,開學再還她。”慕斯年才不想夏桐隨身帶着吳仁越的cd,他總覺吳仁越對夏桐好的有點蹊蹺。偏偏夏桐又什麼也不説。

因為宿舍的人基本都走了,剩下一個唐闐,夏桐也不清楚她會不會回宿舍,所以慕斯年説什麼也不想讓夏桐一個人住在宿舍裏。

“桐桐,要不我陪你一起住宿舍。要麼你留下來,我連內衣睡衣都給你備好了,不信你去你房間看看。”夏桐哪裏敢讓他陪着自己住宿舍。那小牀估計他腿都伸不直,再説了,兩人睡一個宿舍,被別人發現了,夏桐更是有口難辯。

只剩一個選擇,夏桐走到自己房間,打開衣櫃門,果然見掛着好幾套睡衣和家居服。商標已經拆了,內衣也是疊好了放在一邊,一看就全部水洗過了。

慕斯年跟在夏桐身後進來。從後面抱住了夏桐,説:“你看這睡衣這麼保守,就知道我絕對沒有心懷不軌吧?”

“我只是好奇。你怎麼進商場買的這些東西?”夏桐腦補一下慕斯年進店裏拿着一套內衣問價問尺寸的鏡頭,不會被人當做變態吧?

“想什麼呢?現在不是有網購嗎?我怎麼可能會親自去挑這個?”慕斯年敲了一下夏桐的頭。

夏桐拿了一套衣服進了浴室,浴室也準備了全套的女沐浴用品和護膚品。

不得不説,慕斯年還真是很狡猾的,他在景園買的房子,就打算帶着夏桐一起住,所以除了夏桐誰也不知道。

程毓從公司找不到慕斯年和夏桐,又去了慕斯年以前的公寓,仍是一無所獲,最後把慕斯遠也拉出來了。

夏桐在浴室的時候,程毓當着慕斯遠的面打電話來問夏桐究竟在哪裏。

“我們在哪裏在做什麼就不用你心了。”慕斯年説完這句話就把手機關了,也不管程毓在那邊氣得哇哇亂叫。

“老大,我有一種不好的預,今晚夏桐肯定逃不過小二的魔爪。”程毓一臉痛心的樣子讓慕斯遠看了劈頭問:“你該不是也對夏桐有什麼心思了吧?”

“怎麼可能?老大,我是説夏桐還這麼小,你們家的門檻夏桐也邁不過去,小二把夏桐禍害了,將來夏桐怎麼辦?”

“沒有最好,夏桐的事情,他連我都不讓手。夏桐也不小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慕斯遠説完看了看程毓,接着説:“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定下來。”

“得,老大,你還是回去陪嫂子吧。我才不像你,這麼早把自己困住。大哥,你跟我説句實話,你後悔了嗎?”慕斯遠一看程毓滿臉的猥瑣,斜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程毓也不介意,笑了笑,説:“我那裏新來了一個模特,才十七歲,那才叫魔鬼的身材呢,找我很多次了,今晚找她共度**去。”

“嗯?你剛才不是説夏桐還小,不讓斯年動她。這個模特也十七,你就忍心下手?”

“老大,這個不一樣,別看她才十七,絕對不是雛,現在的小姑娘着呢,知道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資源。”慕斯遠聽了皺皺眉,他想到了夏桐,夏桐真的如表面的那樣單純嗎?他不會看走眼?

程毓見慕斯遠皺眉,還以為是慕斯遠想對他説教呢,忙舉着雙手説:“老大,打住,你回家找你的黃臉婆,我去找我的小美眉,互不干涉。”程毓説完,特地吹了聲口哨走了。

再説夏桐從浴室出來,見慕斯年正拿着一塊巾等着,要替夏桐擦頭。

“我記得我還沒去美國之前,聽過羅大佑的一首歌,叫《穿過你的黑髮我的手》,那時我一直好奇,穿過你的黑髮我的手,究竟是一種什麼覺,今天總算找到了。”

“什麼覺?”夏桐仰着頭好奇地問。

慕斯年沒有説話,而是把覆上了夏桐的小粉,含含糊糊地叮嚀一聲,一隻手抱着夏桐的頭,另一隻手還沒忘了用巾隔開夏桐的濕發,免得把睡衣濕了。

夏桐臉上的皮膚養了這幾個月,早就緩過來了,白皙細膩,加上剛沐浴後,更是又滑又,還帶着一股處子的香甜,慕斯年是愛不釋口,輕輕一咬,夏桐的臉上便有一圈淺淺的牙印。

“好了,別了,怪難受的。”夏桐想推開慕斯年,主要是覺得他臉上的鬍鬚有些蹭得怪癢癢的。

“你還難受?好了,我洗澡去。”慕斯年才是真的有苦説不出,不見面想得厲害,見了面就想黏在一起,黏在一起又不能吃了,最後遭罪只能是自己,慕斯年不知道自己還能多久。

慕斯年洗完澡出來時,夏桐已經睡着了,這些天她也確實忙壞了,加上身下的牀特別舒服,軟軟的,像睡在水波上,夏桐哪裏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水牀,只知道自己剛躺下就暈暈乎的進入夢鄉。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這樣也能睡着?”慕斯年坐到夏桐身邊,俯身親了親夏桐,幾乎沒有什麼猶豫便走出了房門。

夏桐一覺醒來時,先是愣了會神,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沒住在宿舍,心裏小小的不安了一下,因為夏桐一直是個乖寶寶,從來沒有在外留宿過。

夏桐出了房門,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小心地推開了慕斯年的房門,慕斯年還在酣睡,夏桐知道他一向有晚睡晚起的病,輕手輕腳地下了樓,開始煮粥。

一個小時後,慕斯年走出房間,聞到一股香味,直接下樓,從後面貼身抱住了夏桐。

兩人膩味了好半天,才吃完早飯,夏桐要去宿舍收拾東西,還要讓杜鵑替帶一些行李回家,慕斯年一直跟着夏桐,進了夏桐的宿舍。

夏桐收拾東西,牀上還有那幅“鳳棲梧桐”的刺繡,夏桐還沒有完工,被慕斯年發現了,他看着這幅快要完成的繡品,久久沒有出聲。

夏桐不知他是否想起了什麼,因為這應該是慕容鳳記憶最深刻的事情,見慕斯年一手撐着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夏桐曲膝蹲在他面前,替他太陽兩邊。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我知道是你追來找我就足夠了,慕容鳳也罷,慕斯年也罷,都是桐桐心裏的唯一。”

“你説的,我是你心裏的唯一?”慕斯年聽了夏桐的話,特地抬起頭問了一遍。

夏桐不疑有他,點點頭説:“是,你是我心裏的唯一。”不管將來兩人能走到哪一步,至少在夏桐的心裏,慕斯年絕對是唯一,永遠的唯一。

“好,你説的,不許撒賴,我已經錄下來了。以後不許反悔,我看你以後敢不嫁給我試試?”慕斯年得意地放出了手機的錄音給夏桐聽。

“你也太詐了,我是看你頭疼才安你幾句,你居然還能想到錄音?再説了,誰説了要嫁你?我只説了是唯一,沒有説要嫁吧?誰規定了一定要嫁唯一?”夏桐振振有詞地反駁道。

“嗯?不嫁我你還打算嫁誰去?桐桐乖,説,你想嫁誰?”慕斯年又使出他的老伎倆,想蠱惑夏桐,可惜夏桐這次沒上他的當,甩開他的手,接着收拾東西去了。

慕斯年見夏桐沒有上套,也沒再逗夏桐,他低頭仍舊看着手裏的半幅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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