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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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曾帶給他無限歡樂的地方,現在卻成了封天炬折辱他的工具,他終於知道封天炬要他做什麼了。

他要自己他那個地方,就像院裏最下賤的姑娘,身體有病,人家不敢沾時,叫他做的那種事一樣。

“不!不要…"他恐懼得尖叫起來。

quot;你這賤貨,還敢説不要。”他慌張得想要往後退,封天炬大手下揚,這一巴掌打得比剛才更重,他痛得下淚水,封天炬乾脆扯住他的頭髮,用力拉扯。

封天炬像要把印殘月的頭髮全都撥離他的頭皮,那種疼痛穿心椎肺,他痛得張口慘叫;他的雙一張開,封天炬就將自己的灼熱進他的嘴中,不顧他猶如瀕死的哀鳴。

封天炬冷若冰霜的口氣極為殘忍——“你給我好好服侍,陪宿就是這樣做的,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我要怎麼你,就可以怎麼你。”封天炬的舉動令他差點不適得乾嘔,呼困難幾近窒息,封天炬卻在此時開始大動作的律動起來。

“給我好好伺候著…”他好像當印殘月是不會動的娃娃,用力的穿刺著,狠狠地凌著他,上股男特有的味道充滿了他的鼻息,令他噁心得直想吐。

“不!唔——恩…”他雙手亂揮,想要抵抗,奈何他的力氣本敵不過封天炬。

而且他一扭動,就換來封天炬不留情的痛打,他一掌一掌地打在他的臉上、身上,直到他無力掙扎為止。

最後封天炬乾脆用大手壓住他的頭,蠻橫地前後送,滿足自己的情慾。

他的頭被壓住,全身都不能動,只能忍受封天炬殘忍的凌辱。

他乾嘔得眼淚都了下來,唾沫一滴滴的至地上…

突然,一股腥臭味令他吐了出來,他的手搗者口、不住的乾嘔時,封天炬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跪在地上嘔吐的悽慘模樣。

封天炬丟了一塊手巾在地上。

“給我擦乾淨。”見他動也不動地看着那塊白手巾,封天炬冷漠地續遭:“你不要搞錯了,我是叫你把我擦乾淨,不是叫你擦自己下賤的嘴。”

“不、不要!我不要…”他轉身要逃,封天炬氣得額際青筋暴凸,他扯住印殘月的頭髮,將他重重的摔一在地上,印殘月的手肘嚴重擦傷,正在血。

“我看你還是不懂什麼叫陪宿,竟敢對我説不!”封天炬的口氣比剛才還要冰冷。

印殘月全身是傷、披頭散髮、疼痛顫抖:污穢不堪的他衣不蔽體,往微彎帶笑的眼睛落下一滴又一滴心碎的淚水,像星辰般不斷的殯落。

“你…你喜歡過我嗎?”如果他喜歡過他,又怎麼會這樣的折磨他?封天炬冷笑着。

“我會喜歡一個下賤的陪宿嗎?你幾時聽我這麼説過了?況且男人喜歡男人,你是腦子壞掉了嗎?”再殘酷的回答,都比不上封天炬對他的鄙視與不屑。

“我知道你很愛男人,每次都在我耳邊喋喋不休、説你有多愛我,我找你尋歡作樂時,你也很樂意配合;説實在的,想找個像你這麼蕩的女人都很難了,想不到你身為男人卻比女人更蕩。”他冷冷的續道:“你不知道我你時,你的股翹得多高,我實在很懷疑,你以前真的沒陪別的男人睡過嗎…”

“不!別説了…”他顫抖的掏住耳朵,他不能再聽下去,也不願意聽下去,再聽下去,他的心一定會破碎。

但是他拒絕的動作,卻引來封天炬的放聲大笑,笑聲裏只有惡劣的冷酷跟嘲諷。

“為什麼不能説?你不是要聽我對你的看法嗎?印殘月,在我眼裏,你是個蕩又不知羞恥的男人,女人也很少像你這樣,把我服侍得這麼痛快:你在牀上的技巧是不怎麼好,但是熱情足以彌補一切。你的叫聲也很好聽,聽起來就是很下賤的聲立甲…”

“不要説了!別再説了…¨”印殘月槌著他,痛苦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覺,他快窒息了,他快痛苦得不能呼

封天炬握住他的下巴,殘酷的話語完全不留情面。

“你以為我封天炬會愛上你這個男人嗎?我承認你在牀上還算討人喜歡,但是在其他方面,你連我的小妾也比不上:瞧你!還嫉妒得把我送你的衣服都賣了,你心痛嗎?心碎了嗎?”他的確心痛,也的確為他心碎了…

“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只不過和我上過幾次牀,就一副我封天炬很愛你的模樣:半夜三更還來這兒找我,你以為我們的關係有多不同?我一定得放你進來,聽你的哀求嗎?”他笑笑地羞辱他:“我的妾不在京城,我只是拿你慾罷了!因為我在京城無聊,沒什麼人陪我,你這麼蕩,沒男人你,你也受不了,所以我才會好心的幫幫你…¨”他想得到的答案不是這個!

印殘月掩住臉,他自尊全失的跪在封天炬腳邊,哀哀哭泣。

“別説了,求求你…”

“把腿張開。”印殘月哭泣的聲音消失了,他顫抖著身體,第一次覺得兩人的身體接觸有多污穢。

“不!封少爺,求求你,不要…”

“有什麼關係?我睡過你不少次了,你每次都很高興啊!剛才不夠吧?你這麼蕩,怎麼會夠對吧?”

“不!不、不要…”

“我説過多少次了,你沒有資格説不要。”封天炬一臉兇惡地捉住他,將他的身子往後一翻,印殘月驚懼得慘叫一聲,痛得想叫也叫不出聲音,只是張着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殘月,你夾得真緊…”他下的説著鄙的話。

印殘月痛得幾乎不能呼,他知道他在押他身下,但他一點也覺不到快意,只有無限的痛苦。

汗水自他的大腿下,他像狗一樣四肢著地的被封天炬強行的進出著。

他痛得不斷低哭號,卻換來身後男人更殘暴的對待。

最後他已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封天炬一再的縱慾,連聲音也啞掉似的只能發出微弱的呼聲。

事後,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只剩一顆破碎的心,以及被再三凌的身體,他沒了説話的力氣。

但是豆大的淚珠不斷從他眼眶滾落,就好像封天炬正一點一滴地自他身上離濃烈的愛。

穿好衣服,封天炬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撿起他破碎的舊衣,不屑的丟在他的身上,彷佛他是個可厭的女。

“這次陪宿差強人意,你滾吧!等你下次服侍得夠好.我們再來談契約的事:否則以你這次的差勁表現,一切都不必談了!給我滾出去,我若沒有召喚你來,你再到我別館一次,我就毀了你們印家。”廳堂寂然無聲,封天炬越走越遠,直至聽不見他的腳步聲。

他以顫抖的手支起身子,身上的傷口紫紫紅紅,剛剛還著血的也已經停止不了。

但是他心裏的傷口,正淌著足以致命的鮮血。·他不知自己是怎麼穿上衣物的,搖搖晃晃地走出封天炬的別館,私密處疼痛得像被刀割開一般。

他從後門進人家中,一走進房間,強撐的力氣已經耗盡,他虛弱的倒在牀上,昏了一天,醒來又持續的發者燒。

身體的傷害、神的疲憊,再加上心靈的創傷,他這次病得咳出些微血絲,高燒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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