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咯咯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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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屋裏,被她們的對話得周身漲,燥熱難當,高峻對場面骨而又形象生動的描述在我腦海裏形成了一幕幕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陰莖強烈的充血起和前列腺脹痛的加劇毫無掩飾地傳遞着體內成團慾火的誘惑和折磨。

聽到後面子的話,又有種翻江倒海的酸楚和一陣陣的楸心,雖然明知子早已離我而去,徹底唾棄了我,在她眼裏我不過是她的全職家奴和她與情人通姦風尋歡作樂的催情玩物和工具。

我對她妖嬈風騷的美和銷魂的除了筋骨酥靡的戀痴念外,她的身體已不是我敢抱有任何的奢望的,但畢竟幾年夫且名份仍在,仍是她法律上合法的丈夫,雖淪落到這種屈辱下賤不堪的地步。

在聽到子這樣合情人的審美喜好,為了討情人歡心這般費心思,還是不住的酸溜溜辛澀澀地直楸痛,五味雜陳。不知不覺間兩眼淚,況且子話裏的意思説還要把我整玩成什麼樣子以做為獻給她與情人相識二週年子的“活禮物”同是作為一個男人,為何會有如此的地別天差,這種屈辱羞慚、卑恥辛酸不知用什麼語言來形容。

她要拿我怎麼樣,將要用什麼方法整糟蹋我,我會被她玩成什麼樣的“活禮物”這次等着我的又將是怎樣的恥辱悲哀的下場,心中不安、擔憂、忐忑和恐懼中,卻又有一股期待的灼熱暗湧動不息。

伴着隱晦猥瑣的興奮和雀躍,把受推向高峯,淹沒了辱痛,蓋過了恐懼,對將要受到的未知凌戲辱竟充滿詭異難言的焦渴,期盼着這個無比恥辱時刻的到來。

在既驚憂害怕又更多變態可恥的焦渴期待的複雜中想象着一個個可能遭受的凌辱過程和下場,但子玩心思聰,往往有出人之料的奇徑異路,不是我能悉的。

子早上那得意而且有成竹的狡謔表情讓我稍微有點預這次我所要受的糟蹋侮辱不會那麼簡單的。

跪得背有點麻木間我不自覺地伸了下,層層保鮮膜包裹下的身體登時一陣劇烈的疼痛襲遍全身,這倒讓我心裏一動,子早上這麼前所未有地狠辣賣力地打我,並用保鮮膜包裹起來。

顯然是不想讓背上皮開綻幾乎呈開放的創傷面太快凝結,一直保持着新鮮狀,她所説的玩法應該是要在我背上的創傷上做文章。

想起那強烈的皮苦楚,直一絲懼意游上心頭。但這已不足以抑制我渴望服從她任何命令、玩、奴役、羞的變態慾望和奴,我側着耳朵,在強烈的渴望中期盼着子掌聲的召喚。又聽到高峻的聲音:“這些是什麼?”子撲哧笑着:“是讓那賤貨變得更賤的東西,這個我設計了好久才成的,今天去拿的時候做這個的師傅問我是什麼用的,又不能説,只是忍不住地笑着。

得那師傅一頭霧水,哈哈,想着那賤貨今後的樣子我就想笑,好興奮…嗯,還有這瓶是墨水,紋身用的,等會兒我們給他加加料才刺。”高峻笑着説:“看你這妖,要把你丈夫整成什麼樣子,我倒有點可憐他了,遲早會給你這妖玩傻。”子嬌嗔佯惱着説:“呸,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不是你讓我變得越來越壞,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會玩得這麼深,還跟他説過不會像別人那樣對他,誰知越玩越過。

把那賤貨玩成這樣是當時不敢想象的,所以我也不知道玩下去會怎麼樣對他,會讓他做什麼,我有時在想我們會不會在走黃雄和妍珠他們的路,會不會與他們一樣狠…

哈哈,反正他天生就是給我們做奴做狗的命,是天生的賤貨玩物,我們玩得他越賤他就越離不開,看他那像體內窩了一團火般的犯賤醜態老刺得我想更深地他,這也算是本姑給了他想要的人生吧,怨不了我們的,是嗎親老公…來親親…啊,你這魔…”又傳來二人的嘻笑聲…我跪在屋子裏,子的話一句不落地聽在耳中,雖然這是我成為綠奴之路的真實寫照,回顧自己從這個風騷妖媚女人的丈夫淪至現在這般不堪模樣的所有經歷,聽着子充滿享受玩樂已毫無歉疚的得意話語口吻,讓我中五味雜陳悲慼湧動難

然而內心強烈的渴望和奴情慾卻更加膨脹,就如子説的那樣,巴不得…***“啪。啪”外面響起二聲清脆的掌聲,我的心像觸了電一般急跳着,機伶伶地打着寒噤,動得四肢發顫,急不可待地打開室門爬了出去…

只是一個多麼詭異的場景:一個身上除包裹着透明的保鮮膜外沒穿衣服的體男人,像狗一樣從小屋裏急爬而出,透過裹着上身的保鮮膜,覆蓋着整個後背的密麻成片的滲血鞭痕創傷仍清晰可見,門裏還着一絨的狗尾巴。

隨着他的爬動一搖一晃的,脖子上盤繞着一條狗鏈,滿臉赤熱,一副亢奮痴的模樣奔爬向客廳沙發上的一對俊男美女。這個令多少人或羨慕、或詫異、或不齒的,多少人在意幻想才出現的畫面,卻就是我實實在在的卑賤現行。

此刻沙發上子側身偎在高峻身旁,捲髮微亂,嫵媚萬端,被撕裂一道口子的衣衫半解着,口深溝畢現,傲人雙峯遮掩不住地半着,隨嬌息之間微微起伏蕩人心旌。

下身僅着剩一條小內褲,一條豐潤修長的美腿半屈着盤在高峻的大腿上,這個人無比的姿勢要不是下面那條紅的小內褲勒在她狹長的溝中聊當擋住那極致的光。

我不知道會不會在撲上去舐她的眼、溝和的衝動渴望中崩潰。高峻身上的黑恤衫已扣子盡解,着大片健美的肌和腹肌,褲子的褲帶拉鍊拉開半褪着。

出裏面已被撐起成老大帳篷的灰內褲,子一手勾着他的,一手在他襠部高高隆起的帳篷上愛撫摩挲着,瞄了爬過來的男人一眼,得意得朝身旁差點笑噴的高峻臉上狠親了一下。

高峻一隻手摟着她肢,一手摩挲着她盤在大腿上的豐潤美腿,不時摸到她圓滾滾的丘上抓捏一把。

子轉過頭來,與高峻二人的目光一齊投向在地上向她們爬來的我身上。我羞怯地垂下熱辣辣的眼光,不敢與她們對碰,高峻尤其是子極其嘲謔藐視的眼光讓我如箭穿心中又受到無盡羞恥的興奮,我身子有些發抖着爬上前去。

面對眼前如此嫵媚妖嬈的子,想着高峻剛才所描述的二人在西霞山温泉和金銀島風玩樂的放形骸,心中辛酸、屈辱、無奈、羨慕、嫉妒、自卑各種滋味伴着巨大的興奮抓狂一齊貫透過我的全身直攻心腑。

遍體火熱,雞巴脹硬得要爆炸一般,一股更大的賤勁衝上腦門,我爬到沙發前,伏在地上對着二人“爺、、主人、祖宗…”磕頭如搗蒜地叫着,子笑着伸下腳踢了我一腳,嬌叱着:“誰是你的祖宗,呸,做你這賤貨的祖宗,我才不要呢。”高峻笑着接口説:“你就是會找茬,叫爺、跟祖宗有什麼區別嗎?”子側過頭對着他,煞是正經地説:“區別可大呢,爺、是對主人的籠統尊稱,祖宗是有特定意義的,就是叫的人的祖先,他才不配呢。”子一番一本正經的不通歪理説的高峻不住地笑着。我急忙説:“是。是。…我不配…我只是狗。是奴。我賤…我不配叫你祖宗…”子收了在高峻襠部摩挲的手,拿起沙發旁一束黑的東西,丟在我面前説:“穿上這。”我應了聲:“是,。”拿起面前的東西,展開一看,軟軟的,似衣非衣似網非網的,且彈絕好。納悶間,再一端詳才猛然醒悟,這是一襲依龜甲上的紋路製成的形如馬甲的格狀物。

由多條約5公分寬,扁條形的高彈膠質材料拼接而成,兩邊開襟處有二排用於收緊的扣子,展成平面就完全是一甲龜背的紋路樣子,且做工極為緻,不知出於哪位能工之手。

我依稀猜到子的意圖:我穿上這個,不就像子説的更象一隻烏龜。(其實我只是猜對一小半)一絲絕賤的興奮刺我極度馴服地拿起這東西就往身上套。

子一腳蹬在我頭上,笑罵着:“你腦子壞掉了嗎?把保鮮膜剝了再穿上,我看你腦子快興奮成漿糊了,傻不拉嘰的。”高峻笑起來,伸手在她巍顫顫聳着的子上了下“你這人的手段,我看你遲早真的會把他玩傻,這可是犯法的哦。”子笑倒在他懷裏“他傻了我們就不要他,老孃一定甩了這賤貨,要不你把大花(高峻家裏那隻母狼狗)許配給他,讓它們做一對狗夫算啦,給我們守門守夜也好有個伴,咯咯咯…嗯,你搞死人家的老公都沒事,本姑玩傻一隻王八算什麼。”説完她也意識到不妥,伸手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她説的應是關媚老公那件事,這女人仗着高峻的嬌寵,説話真有點沒有遮掩和避忌。

畢竟事關人命,所以高峻並不願意在外人面前隨便説起這件事,當然他不知道我對此事早已知悉得一清二楚。又撒嬌地在高峻臉上親了親,媚意萬千讓高峻拿她沒辦法,伸手擰了擰她嫵媚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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