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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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現在四樓通道里,他才看到了人,很多人。
那羣人都穿着彩軍服,有男有女,一個個健碩英姿,顯然受過嚴格而特殊的訓練。
他們都同時圍在一個門口,一個個臉凝重,視乎裏面的人對他們十分重要。
風雪拉着羅天,直接擠開人羣,在所有圍觀人羣虎視眈眈的注視下,羅天被拉進了這個神秘的房間。
一股女孩兒的幽香撲面而來,讓羅天第一時間斷定,這絕對是女孩兒的房間。
然後,他就看到房間裏的大牀上,正躺着一個人,一個滿身是血,猶如屍體一樣的女人。
牀邊,幾個身穿軍裝的醫生正在忙着清理和擦拭傷口,他們很專業,也帶着十份專業的儀器。
牀上躺着的人,掛着氧氣,仍由這些醫生在她身上亂擦亂摸。
看到這裏,羅天不由得皺起眉頭。
風雪看着羅天眼神專注,不由得一本正經的説道:“她對我們很重要,救救她,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整個威龍欠你一份人情。”
“這個不重要。”羅天搖了搖頭,仍舊緊盯着牀上掛着氧氣的女人。
他在和神針談,隔得這麼遠,他沒辦法查看那牀上人的真實情況,但神針卻是可以。
然後,他得到神針的答覆是,這個女人中毒了,而且岌岌可危,如果兩小時內搞不定,必死無疑。
羅天知道,神針這麼提醒,也就是告訴他,用一切針灸物藥都無濟於事,唯一可的,就是它的力量,以及御龍心訣修煉出來的真氣。
這讓羅天不由得不慎重,畢竟這地方不是普通的醫院,這是國家特種作戰組織的秘密基地。
風雪見羅天站着沒動,頓時急得白抓撓心,問道:“你有沒有辦法”
“有。”羅天點了點頭。
“那就快點。”風雪着急的説道。
“可是,我必須提醒你。”羅天轉過身去,一臉凝重的衝着風雪説道:“她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證她能活,但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如果發生那百分之二十的意外,你們不能怪我。”
“百分之八十”風雪這次也沉默了。
這對於她來説,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畢竟,這不是為她自己做決定,而是為了整個威龍做決定。
沉默了好一會兒,風雪突然從軍服裏摸出一個手機。
滴滴滴撥通了一個號碼,風雪急切的説道:“他説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做還是不做”羅天看着風雪,看着她不住的點頭,看着她臉緩和的收回手機,心裏已經得到了答案。
風雪轉過身,再次看向羅天説道:“做,你什麼也不用想,只管盡力就好。”羅天輕嘆着點了點頭,接着看向還在忙碌的那些醫生:“讓他們出去吧,牀上的傷員,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都出去。”風雪沒有猶豫,直接衝着還在忙碌的一羣軍人吼道。
那羣軍人轉過身,即便蒙着口罩,羅天也能清晰的察覺到,他們很不高興。
但他們視乎不敢違逆風雪,放下手裏的東西,一個接着一個轉身離開。
空着手來到病牀前,羅天盯着牀上一動不動的女人。
她很漂亮,就算她全身上下那麼狼狽,也掩蓋不住她驚豔的面容。
但她臉蒼白,嘴
乾裂,看起來明顯是支撐不了多久。
“這人是誰”突然,羅天背後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回過頭,羅天看到了站在風雪身旁的男人,一個身穿彩軍服,肩頭卻扛着上校軍銜的年輕男人。
他很帥,威風凜凜,英氣人,從氣勢上看,他就是一名身經百戰的高手。
不過,他看向這邊的眼神視乎不那麼友好,甚至帶着一點點隱含極深的殺氣。
風雪扭過身,衝着這位軍官男人冷冰冰的説道:“他是我請來的朋友,特意給影治療。”軍官男人盯着羅天,輕蔑的問道:“哪個醫科大學畢業的有沒有臨牀試驗經驗”
“沒有。”羅天直言不諱的説道。
“那就出去。”軍官男人毫不客氣的説道。
羅天笑了,但卻沒動。
怎麼老碰到裝份子就像眼前這位,長得跟向陽一樣,人五人六的,卻始終喜歡做狗眼看人低的事兒。
“憑什麼”風雪突然怒了,一個閃身擋在羅天面前,怒瞪着軍官男人説道:“邱義,你沒資格給影做決定。”被叫做邱義的軍官男人一臉冰冷,桀驁的説道:“我是威龍的副大隊長,我不允許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葬送影。”風雪回頭看了一眼羅天,一臉堅持的説道:“他是皇龍特准的。”
“是你特准的吧”邱義冷笑着打量風雪。
風雪突然捏緊了拳頭:“你混蛋,不信你現在給皇龍打電話。”
“用不着。”邱義再次將目光看向羅天:“你,滾出去。”羅天抿嘴一笑,正要説話時,房間門口突然衝進來一名身穿中校軍服的男人。
他看了一眼房間裏的情況,突然衝着邱義説道:“龍皇説了,任何人不許阻攔羅天先生為影治療。”一聽這話,風雪的臉上立即緩和。
但是邱義卻一臉狂傲的轉過身,打量着剛進來的軍官男人:“呂浩,你確定是龍皇的命令”
“是的。”被叫做呂浩的男人一臉肅然。
風雪沒在猶豫,急忙轉身看向羅天説道:“快治吧。”
“不忙。”羅天衝着風雪擺了擺手,看向剛進來的呂浩:“兄弟,有人讓我滾出去,又有人讓我繼續治療,我到底該怎麼選呢”邱義猛的轉過身,陰沉的瞪着羅天,卻我的21歲美女校花如果要説別人來請,或許打死他也不會來。
但現在風雪來請,他也是完全衝着風雪的面子才來。
發生了不愉快,他很遺憾,原本想甩手走人,可是人家進來的人,又把話説到這個份上了。
於是,羅天輕嘆着説道:“好。”然後轉身,羅天順手扣住了牀上女人的手腕。
脈搏微弱,斷斷續續,已經是生命逐漸消失的徵兆。
心裏有了結果,羅天回頭説道:“她中毒了,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