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又密又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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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婷婷説:“那我等會坐他的車來二中學校門口接你。”最後一節課下課鈴剛響，學生們便水般地湧出校園…城裏學生要回家吃飯，鄉下學生要趁早搭車回家。

胡婷婷和汪麗是初中同班同學，兩人都是湘水鎮的，雖然從縣城到兩人的家裏都是水泥馬路，但每天只有兩趟客車。

胡婷婷沒有象其他同學那樣急着走出校園，而是提着小挎包慢騰騰地邊走邊看…她估計劉志軍這時可能已開車在學校門口等她了，她不想讓老師、同學看見她上了一箇中年男人的小車，那樣，別人肯定會背地裏議論。

胡婷婷距學校大門口還有二十多米遠，就看見李勇的那輛東風本田小車停在門口外的馬路上，她快步走過去，警惕地看看四周，確認沒有老師、同學看見，便迅速打開車門，鑽進小車內，坐在後排座位上。

胡婷婷今天穿件薄薄的白t恤，豐滿的高高聳起，讓部的t恤形成深深的u型溝。劉志軍見了，忍不住了一下口水，説:“美女今天穿得真漂亮啊！”胡婷婷笑了笑，那兩團隨着笑，不停地顫動。劉志軍更加有些控制不住，狠不得湊上去，美美地幾下。劉志軍説:“明天清早去鳳凰山搞燒烤，今晚一塊去超市買燒烤食品，末了再吃晚餐？”胡婷婷説:“叫上我朋友汪麗吧，人多熱鬧些！”劉志軍巴不得她叫汪麗來，忙説:“好！我正想打電話給她呢。”三人開車來到二中校門口，胡婷婷打電話給汪麗，不出幾分鐘，她便出現在校門口。

四人在超市買了燒烤食品，又在皇朝酒店吃過晚餐，直到凌晨時分，才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清早，四人開車離開縣城，往陽泉鎮方向走了大約二十公里，來到羣山腳下。

這時，公路開始變得越來越窄。翻過幾座山，穿過幾條山谷，眼前立即出現一條小溪。小車在山腳下的狹谷裏停下來。四人下了車，只見小溪雖然不寬，但水湍急，在不遠處的上游有一座發電站，並傳來嗡嗡的發電水輪機組轉動聲音。

＊＊＊小溪下游有一座兩米寬的水泥橋，攔住一壩水，因而，在小橋與發電站之間就形成一潭水。在潭上游一點點，有塊高出水面的沙丘。胡婷婷看了，讚道:“多好的景！”汪麗説:“我們就在那沙丘上燒烤吧？既有水，又有情調！”李勇説:“在那燒烤，吃過後，給你們兩個美女照相，等中午天氣熱了，你們還可以下到潭裏洗澡，讓劉主任幫你們背。”劉志軍聽了，看着胡婷婷那高聳的部，嘿嘿笑道:“要得，要得！你們要哪，我就哪，我的澡功夫很不錯！”汪麗掩着嘴，笑道:“給胡婷婷！”胡婷婷紅着臉，笑罵道:“你去死！”劉志軍説:“走，先去沙丘上搞了燒烤再説。”和李勇先下到溪裏，發現水剛好淹沒到膝蓋。兩個男人朝岸上胡婷婷和汪麗招招手，説:“美女，下來，我們扶你過去。”胡婷婷和汪麗穿着t恤、牛仔短褲，剛下到水裏，兩個男人趕緊過來捏住手，扶着她們小心地淌過水湍急的小溪，來到沙丘上。四人搞完燒烤，又給胡婷婷和汪麗各照了幾十張照片。李勇説:“下潭裏洗個澡吧？”胡婷婷説:“沒有泳裝，下次洗。”汪麗也附和。李勇見她們不洗澡，便把眼看劉志軍。劉志軍肚裏想:“既然人家不肯下水洗澡，也不能勉強，俗話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之過急，兩個女生反而可能不會上鈎。”他給李勇使個眼，説:“下次去湘江游泳算了。”又對胡婷婷説:“我們一塊去山上看看吧？”胡婷婷兩人欣然同意，並走進溪水裏。劉志軍給李勇使個眼，李勇明白他的意思，便故意不上去攙扶。胡婷婷來到溪中央時，由於水很急，心裏害怕，腳下一滑，便趕緊抓住汪麗的手臂，只聽得汪麗“啊！”的一聲尖叫，兩人雙雙跌倒在溪水裏，渾身濕透了。劉志軍見了，眉開眼笑，嘴上卻説:“怎麼搞的？”趕緊淌過去，扶起兩人，攙到岸上。

胡婷婷和汪麗又羞又惱，跺着腳散嬌道:“好冰涼的，我暈！”劉志軍笑着説:“你們趕快去小車裏把衣服下來，山谷裏氣温比較低，小心着涼。”打開車門，讓兩人坐進去。過了一會兒，劉志軍和李勇也鑽進車裏，只見胡婷婷和汪麗把衣服光，只剩下一條印有卡通圖案的白。劉志軍嘿嘿笑道:“衣服全濕透了？”胡婷婷哭喪着臉，説:“氣死我了！衣服也不沒得穿。”劉志軍説:“我們把上衣下來，給你兩人穿。”汪麗説:“還有短褲也要下來給我們穿。”李勇笑道:“短褲就算了，反正坐在小車裏，外面的人看不到你穿沒穿，只要遮住上身就行了。”下上衣給兩人。胡婷婷和汪麗穿好上衣。

劉志軍回頭看了看，只見兩人的由於被水淋透，緊緊貼住，以致於那裏顯出一條窄窄的溝，就連黑也隱隱看得見。劉志軍説:“你們兩人水淋淋的，如果拍人體藝術照，可能更好看！”胡婷婷笑着把頭扭向一邊。李勇説:“你們正值花季少女，拍些人體藝術照，留作青記憶，現在好多女大學生都免費拍這個呢！”胡婷婷説:“如果把電腦或u盤丟了，讓人撿到傳網上去，那豈不是把祖宗的臉都丟盡了？”劉志軍“嘖”了一聲，説:“全世界這麼多女人，你看網上有幾個是丟掉u盤照的？她們絕大多數是自己故意的，然後進行炒作，從而一夜爆紅。”胡婷婷沒有再言語，只是和汪麗相視而笑。劉志軍見她們兩人慾説還休的樣子，估計是默認，便説:“李勇，把車開到山頂上去，我幫兩個美女拍幾張藝術照。”小車沿着彎彎曲曲的水泥公路行駛到山頂，在一塊空坪處停下，四人下了車。劉志軍説:“這裏沒人，正好拍人體藝術照，來，胡婷婷，你先拍幾照。”胡婷婷扭了扭，抿着嘴笑。汪麗也在旁邊笑。李勇説:“這裏沒人，膽子放大點，劉主任給你們拍，我去下面百多米處站崗放哨，如果有人來，我就打電話給你們。”説着，便離開了。

李勇走後，劉志軍説:“來，來，來，胡婷婷，給你拍幾張。”胡婷婷説:“怎麼個拍法？”劉志軍説:“你先把上衣掉，我拍幾張。

然後，把也掉讓我拍幾張。次後，坐在草地上，叉開‮腿雙‬，拍幾張正面照，最後，給部、那個地方拍幾個特寫鏡頭。”胡婷婷聽了，持了一會兒，便背轉身，掉上衣。劉志軍説:“把身子轉過來！”胡婷婷用雙手捂住前那對豐滿的，轉過身，滿臉紅霞。劉志軍馬上調準焦距，咔嚓咔嚓接連拍了幾張後，又説:“把手放下來，莫害羞。”胡婷婷只是笑，站在旁邊的汪麗笑道:“放下來拍幾張。”胡婷婷扭捏了一陣，就大膽地放下雙手，一對潔白如玉的立即毫無遮攔地呈現在眼前。

劉志軍走近幾步，睜大雙眼，只見那對豐滿而勻稱，兩個粉紅粉紅的，只有一元硬幣那麼大。劉志軍看了，不口讚道:“我靠！好美的！太誘惑人了！”伸出一個手指頭，在上輕輕按了按，自言自語地説:“真想它一口！”胡婷婷渾身酥癢，説:“不拍照我就穿衣了？”劉志軍這才舉起相機拍了幾個部特寫鏡頭。

拍完人體藝術照，三人回到小車裏，劉志軍説:“胡婷婷，剛才拍照時，發現你那個地方的長得特別好看，又密又細，你還從沒剃過吧？”胡婷婷笑道:“剃那個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