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起庥來到陽台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黃明啓幽幽地説:“半年就半年,只要能撿回一條腿,莫説是不能主持學校工作,就是這個校長不當,我也無所謂。明天我就向教育局打報告請假。”劉麗君説:“黃校長的家在縣城,你是住在家裏還是住在學校?”黃明啓頗為難,説:“唐兄在培訓班,如果住縣城不方便治病,如果住學校又太喧鬧。”唐斌説:“我知道一個好去處,不知黃校長喜歡不?”黃明啓問:“哪裏?”唐斌説:“聖山寺,就是你上次打獵山腳下的那座寺院,這寺院裏以前有個叫‘空山’的和尚,因犯罪,幾個月前被公安局抓去了,因此,該寺院一直閒置在那,平時也沒什麼人去燒香求佛。我認為,這倒是個修心養病的好去處。”黃明啓聽了大喜,説:“好!上次去打獵時,我就喜歡上那裏的清靜,這次正好趁養病的機會,去那住一段時間,看看書,上上網,跟你練練氣功。”唐斌見黃明啓的老婆去廚房幹活,便湊近他耳邊説:“黃校長,近段時間吃了哪些食物?”黃明啓皺着眉,説:“真的沒吃什麼,除了吃飯、喝,沒再吃別的什麼。”疑惑地看了看唐斌和劉麗君,問:“難道王麗帆的有毒?”唐斌笑道:“不可能,人怎有毒?告訴我,你是怎麼喝的?”黃明啓看了一眼劉麗君,羞得低下頭,臉象抹了一層豬血。劉麗君笑道:“黃校長喝了還害羞?”唐斌也在一旁打趣道:“咱們都是過來人,沒什麼不好意思,你就説説喝的經過吧?”黃明啓搔搔頭,嘿嘿地笑,過了好久,才吐吐地説:“她每次掉外衣時,我都會在她上幾下,然後才幫她下,。”唐斌不解地説:“幹嗎要她?”黃明啓説:“她的是的,太了。

而且還與眾不同。”唐斌説:“有什麼不同?”黃明啓説:“大多數女人戴的,釦子都是在後面,可她的扣子在前面,而且肩帶呈y型,你説不?”劉麗君説:“她戴的這種是前扣式,又叫y型一片式,本女人免費戴這種。”唐斌聽了,笑道:“本女人戴的東西,難怪黃校長忍不住它。”黃明啓也跟着嘿嘿笑,説:“是不是她的抹有毒藥?”唐斌搖搖頭,説:“她怎會在抹毒藥,那她自己豈不也會中毒?況且,她沒理由這樣做啊?跟你無冤無仇。”黃明啓説:“你的意思是上有毒?”唐斌説:“我是這麼想的,估計抹毒的人不是王麗帆,而是別人。”黃明啓聽了,大驚,説:“別人抹毒?他們幹嗎要對我下毒手?”唐斌説:“你平時得罪什麼人沒有?”黃明啓説:“沒有啊?”想了想,又説:“只是我要求班主任老師給你推薦兩百多名學生後,學區主任李勇的老婆王娟好象對我有意見,每次在路上碰見打呼時,都是皮笑不笑。

而且有一次,我還聽到學校一位班主任老師聊天中對我説‘黃校長,你可要喝兩杯酒,不能喝一杯酒。讀書郎培訓班你多少要給他們攜薦一些學生,畢竟,王娟的老公李勇是你頂頭上司啊!’我當時沒把這話放在心上。如果真有人下毒,估計十之八九是她。”劉麗君説:“你‘得罪’她在前,腳夾傷在後,在作案時間和動機上,她有最大嫌疑。”黃明啓説:“可他通過什麼途徑下毒?吃飯,我在學校食堂吃,即使她把毒藥抹在王麗帆上,可戴在王麗帆身上啊,人家又不是她朋友,憑什麼讓她抹毒?我看王麗帆也沒心害我啊?”唐斌沒有吱聲,一隻手不停地揪頭髮,每當考慮重大問題或是遇到難題時,他總喜歡揪自己的頭髮,一時間,三人誰也沒説話,隔壁廚房傳來黃明啓老婆炒菜的忙碌聲。黃明啓點燃一支芙蓉王香煙,得絲絲價響。

這時,唐斌放下揪頭髮的那隻手,看了看他們兩人,説:“我懷疑是王娟指使人晚上跑到王麗帆家裏,往涼在陽台上的抹毒的。”黃明啓和劉麗君聽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大為吃驚,同時問道:“不會吧?”唐斌手在空中一揚,説:“我昨晚騎摩托車搭載王麗帆回家時,在路上問過她,她説她的洗好後,都是涼在二樓陽台上。”黃明啓搶着説:“難不成有人跑到她二樓陽台上去?”唐斌説:“我昨晚去她家觀察了一下,發現人站在下面,只要用一長竹篙就可以把輕鬆取下來。”黃明啓聽了“噝”地倒一口涼氣,説:“他的,照你這麼説,別人往上抹藥倒真有可能!”劉麗君説:“那下毒藥的是誰?”唐斌説:“這些我們都沒證據,因此,現在僅是猜測。我準備明天把王麗帆經常戴的那兩副拿到公安局刑偵大隊,請刑偵技術員化驗。有沒有毒,明天見分曉。”黃明啓“嗯”了一聲,説:“唐兄説得對,我們先化驗,如果有毒,就知道我中毒的原因,然後順藤摸瓜,再把下毒嫌疑人揪出來。他孃的,如果真有人下毒,我要把他死!”説着,握緊拳頭,重重砸在桌子上。

這天晚上,兩人在黃明啓家裏吃過晚飯,劉麗君回了縣城家裏…她明天還要去婦幼保健院上白班。唐斌騎着女式摩托車去了太山村岳父家回到岳父家裏,老婆李萍帶着兩個小孩早睡了。唐斌支好摩托車轉身出了門。

時間已近中秋,晚上山野裏吹來陣陣涼風。一輪皎潔的月亮懸掛在天空中,給寧靜的山村抹上了一層淡淡的銀白。唐斌來到王麗帆家門前,喊道:“麗帆,麗帆!”王麗帆聽得叫喚,幫小孩蓋好被子,稍稍下了牀,打開門,小聲問:“剛回來?”唐斌“嗯”了一聲。王麗帆説:“進屋坐?”唐斌説:“算了,你公公、小孩都睡了,不打擾他們了。我就跟你説件事。”王麗帆見他不進屋,也就不再邀請,説:“什麼事?”唐斌低聲説:“我今天去看了黃明啓,初步斷定他是‮物藥‬中毒引起腳傷惡化,我問了他的有關情況,他説每次吃前,都要你的罩,我懷疑罩上有毒。”王麗帆説:“劉麗君懷疑我的有毒,現在你又懷疑罩上有毒,你們到底把我想象成什麼人了?”説罷,氣得把臉扭過一邊,看遠方朦朧的羣山。

唐斌説:“我不是對你有什麼看法,我是懷疑有人在你的罩上抹毒。”月光下,王麗帆臉微微一紅,説:“有人抹毒?我讓誰抹毒?難道你懷疑我與別人合夥暗中下毒?”唐斌知道她誤會越來越深,便説:“我懷疑有人眼紅黃明啓給我們文曲星培訓班推薦生源,他們知道你給黃明啓喝後,就派人暗中給你的罩上抹毒,從而導致黃明啓的病情越來越惡化。”王麗帆聽他這麼分析,腦海裏突然劃過一條閃電,口而出,説:“難道是他?”唐斌説:“誰?”王麗帆説:“我第一天晚上去舊民房給黃明啓餵時,無意中發現有一雙眼睛在窗外偷窺,我偷偷瞟了一眼,發現竟是我們村裏的李小青,我當時又羞又氣,可又不好發作,待餵過後,便撒一泡在盆子裏,摻上涼水,端到窗户邊,照準李小青,劈頭蓋臉倒下去。

這傢伙被淋後,也不敢聲張,稍稍溜走了,而坐在房間裏的黃明啓本不知道發生的這一切。如果你懷疑有人在我罩上抹毒,我估計就是李小青。”唐斌聽了,沉了一會兒,説:“有可能,他家跟你家相距不到六百米,有作案條件,另外,他被你淋,有作案動機。”王麗帆説:“難怪有一天清早,我起牀來到陽台上,發現罩和涼衣架掉在地上,我當時還以為是被風吹掉的,可那晚本沒颳大風啊,原來是這麼回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