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占卜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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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俠,能否打攪一下。”姚黃三人早就發現鄰座之人支着耳朵聽他們説話——雖然聽不很明白——不過那兩人只是普通人,三人也便沒有在意,誰知道其中一人卻主動往上湊。
“什麼事?”姚青冷聲問道。
兩個人縮了縮脖子,江湖中人不好惹啊!不過其中一個身穿藍綢緞長裳的男子還是硬着頭皮湊上前。
“我剛才聽三位談,知道這位公子懂得占卦算命,想請公子為我算一卦,解決家中的一點困難。”姚青聞言噗嗤一聲笑了:“濮陽大哥,還真有人把你當算命先生了。”濮陽漠時被人當做算命的,只覺得這種
覺十分新奇,也忍不住笑了,問那人:“在下確實會一些占卜之術,不知兄台想算什麼呢?”
“這個…”那人臉紅了,忸怩了半天才開口説明情況。
原來這人是本地一家綢緞鋪的老闆,名叫李順心,乃怕老婆一族。其子是鎮上有名的母夜叉。
李順心尷尬地道:“我就是想問先生有沒有辦法讓我那夫人温柔一點兒,不要對我這麼兇,否則影響夫情多不好的。”姚青聽得李順心的話,只覺這是一個妙人,哪個男人大丈夫會字外人面前坦承自己怕老婆的?遂笑道:“李老闆,這事何須問我濮陽大哥,我都能夠支招。你只要重振夫綱,將你
子很狠懲治一番,她就不敢再兇你了。”
“不行。不行。”李順心連連搖頭。道。
“我家生意能夠做大全因為我怕老婆,若我要懲治我,會對我我家生意造成影響。小哥出這主意不是幫我而是害我。”噗——姚黃也樂了,怎麼會有這麼有趣的極品。
濮陽漠時同樣覺得這人可樂,遂仔細地端詳了一番李順心的面相,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我已有幫裏李老闆解決的辦法。”李順心疑惑:“公子不問我生辰八字,就能算到解決的辦法?”濮陽漠時微微一笑:“相由心生,心乃運命之本。何必計較生辰八字。你且附耳過來,保證後你夫
和睦,早生貴子。”李順心急忙把頭伸向濮陽漠時,濮陽漠時在他耳邊説着解決的辦法,李順心的臉
如同一個調
盤,由青變白,又由白轉紅,末了一拍大腿,大聲讚道:“公子真乃神人!”説完,放下一錠十兩重的金子。拉着一頭霧水的同伴急匆匆地離開了酒樓。
“濮陽大哥,你給李順心支了什麼招?他這麼動?”姚青好奇地問道。
濮陽漠時笑着喝了一口酒。靠在椅背上,道:“這人之所以怕老婆,是因為他有不舉之症,房事不暢,其不高興,而其自然比
子低了一頭。我教了他應對調理之法,不過半月,必得起效。”
“連寡人有疾都能看出來,濮陽大哥你厲害!”姚青豎起大拇指。
濮陽漠時笑:“不止我看出來了,你姐姐也看出來了,調理的方法還是你姐姐告訴我的。”
“你們倆都是能人。”姚青吐了吐舌頭,自知比不過兩人。對於兩人能夠修仙,姚青很是羨慕,但卻不嫉妒,他自信只要自己努力終有一天能夠破碎虛空,以武入道,達到與姚黃兩人同樣的成就。
“三位客官,這是本店釀造的‘梨花白’,請三位品嚐。”酒樓掌櫃捧上一罈散發着酒香的好酒放到三人面前的桌子上。
“掌櫃,我們沒有要酒。”姚青以為掌櫃送錯了桌。
掌櫃掛着討好的笑容:“這是本店送三位品嚐的,不收錢。”姚黃淡笑:“無功不受祿。掌櫃,你有什麼目的,直説吧?”掌櫃不好意思地嘿嘿兩聲,道:“小的剛才看到這位公子幫助李老闆指點津,知道公子是高人,想請公子幫忙指點一下小店的風水。”
“掌櫃你倒打得好主意,一瓶酒就想換我濮陽大哥的金玉良言。”姚青口中這麼説着,眼中卻滿是趣味,很想看濮陽漠時再一手。
濮陽漠時笑睇了姚青一眼,優雅地站起身,對掌櫃道:“難得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就幫你看看吧。不過一罈梨花白不夠,你須再送一罈次行。”掌櫃連連點頭,半躬着身,帶着濮陽漠時將酒樓前後裏外看了個遍。濮陽漠時回到姚黃一桌坐下來。姚黃倒了一杯酒給濮陽漠時:“怎樣?”
“有點兒眉目了。”濮陽漠時一口喝乾酒杯中的酒,問掌櫃,“貴店何時開業的?”掌櫃的回道:“小店開張乃辛酉年六月,距如今已有十年。”
“生意如何?”
“卻是平平淡淡,既不興旺也不冷清,賺的錢只夠我與夥計生活,倒是説書先生因為有客人打賞比我等賺得要多。”濮陽漠時再問:“開業時可有請人相看風水?”掌櫃:“有。相士勘察了一番,説是南為水,水為財,朝南必定財旺盛,故小店的門朝南開,但生意總是平平。卻不知道為何道理。”濮陽漠時嘆道:“這相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卻是讓你們少賺了十年。”掌櫃立刻深深地鞠了一躬,懇求道:“請公子指點津,在下
不盡。”濮陽漠時道:“貴店開張之
乃辛酉年六月,門口應開向西南。因六月為坤,坤為西南,亦地也,萬物皆所養也。現貴店朝向正南,南方為離位,萬物皆走,豈能聚財聚氣?該相士稱南為水,乃是對山勢而言,用於店宅卻是大謬,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濮陽漠時這番話如醍醐灌頂讓掌櫃心花怒放,連催小二再上一桌好酒好菜款待濮陽漠時三人。濮陽漠時擺擺手,道:“免了,我們已經吃飽,要趕路。你再上一罈酒我們帶走就行了。”掌櫃急忙讓小二搬酒,濮陽漠時和姚青一人提着一罈酒在掌櫃與小二
的目光中走出了酒樓。
“啊!”説書先生突然叫了一聲。
掌櫃與小二嚇了一跳,“甄獻先生,你怎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