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脱光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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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兒…舒服嗎?”蕭炎將身體無力軟倒的蕭薰兒摟在懷中,輕撫着那柔順的烏黑秀髮,低下頭,温柔地微笑着對她問道。

“嗯…蕭炎哥哥的下面…得薰兒好舒服…”蕭薰兒臻首靠在愛人的懷中,緊閉着美目,一臉嬌羞地向蕭炎説着違心的謊話。兩人擁抱纏綿的情景看上去無比的温馨,但實際上。

就在兩人擁抱着這會兒,蕭薰兒的小此時還在被翎泉的手指肆意姦着,不停地淌出水。

對蕭薰兒來説,莫説是她對蕭炎那曾經濃烈的愛意,就連背德的愧疚,此時在薰兒的心裏,也在慢慢地消失了…

“蕭炎哥哥,薰兒要回去了。”兩人的温馨纏綿沒過多久,蕭薰兒忽然抬起腦袋,從蕭炎的懷中掙扎出來,對他笑了笑,説道。

蕭炎有些驚愕,還想挽留兩句,薰兒卻又俯下來,輕輕在他的臉頰上親吻了口,隨即出了為難的表情“蕭炎哥哥…薰兒是偷偷出來見你的…如果被長老們發現的話,薰兒以後就不能出來了…”蕭薰兒緊抿着嘴,低垂着臻首,那樣子看上去頗為委屈,話語也夾雜着要哭泣的顫音,完全看不出來是演的。

蕭炎見狀,替薰兒很是心疼,頓時到了一陣由衷的温暖,他哪還敢多説什麼,只好叮囑了兩句薰兒注意身體,便目送她離開了,半晌過後,在竹屋內,翎泉端坐在木椅上。

他的手掌放在蕭薰兒的腦袋上,像對待只飼養的寵物般輕輕地撫摸,與此前被蕭炎撫摸腦袋產生的排斥情緒所截然不同的是,薰兒表現得極為受用。

她以犬蹲的姿勢蹲在木椅旁的地板上,用雙臂支撐着微微前傾的身體,微眯着眼睛,滿臉的享受,還不住地用自己的臻首去摩擦翎泉的掌心,就像條被豢養的‮狗母‬。

“嗤,薰兒‮狗母‬,不是和你那蕭炎哥哥玩得很開心嗎?怎麼不多待一會兒?”翎泉看着蕭薰兒下賤的模樣嗤笑一聲,收回了手掌,滿臉戲謔地冷笑問道。蕭薰兒聞言,趕忙來到翎泉身前跪伏在地,向他擺出土下座的跪拜姿勢。

雙臂置於身前,額頭貼地,並左右搖晃起自己的圓潤翹,啜泣着大聲向翎泉道歉求饒道:“主人!是‮狗母‬錯了!‮狗母‬應該心裏只有主人的大!請主人懲罰!”蕭薰兒的嬌軀微微顫抖,言語中帶着哭泣的顫音,滿是悔恨。翎泉聽了蕭薰兒的話,嘴角出滿意的陰沉笑容,他並未對此作何回應。

只是向前伸出自己的腳掌,從鼻子中發出聲低沉的悶哼。蕭薰兒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向前爬去,捧住翎泉的腳掌,臻首微沉,伸出香軟的小舌,在男人骯髒的腳底上舐起來,發出“溜”的聲音,姿態無比的下賤。

“那你説,主人該怎麼懲罰你這條賤狗。”翎泉昂首,以高傲的姿勢俯視着跪在地上給他腳的蕭薰兒,戲謔地對她問道。

溜…‮狗母‬…全聽憑主人的意思…溜…就算主人要‮狗母‬當便器…溜…‮狗母‬也會乖乖聽話的…溜…”蕭薰兒邊着翎泉的腳趾,邊不顧羞恥地説着。

她的舌尖在翎泉的趾間來回掃過,用自己柔軟的舌苔來取悦身前男人的腳,為了讓翎泉原諒自己,蕭薰兒已經罔顧一切,徹底拋棄了自己的尊嚴。

翎泉桀桀壞笑兩聲,愉快享受着蕭薰兒的足舐,故意撥動幾下腳趾,夾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拉扯,然後對薰兒説道:“哼,便器就算了。

就罰你待會兒到屋外全身體、完成縮陰訓練一百次,然後這個月,主人也不會再給你吃了,你就好好反省吧。”

“是…”蕭薰兒聽到自己這個月都不能吃翎泉的,小臉頓時略有些蒼白,但她不敢多説什麼,趕緊跪伏在地,磕頭叩謝主人的原諒。

然後緩慢倒退着爬出屋外,光了衣服,開始進行一百次的縮陰訓練。所謂縮陰訓練,就是將雞蛋進小深處,靠着控制陰道肌動,將其吐出的陰道肌鍛鍊。

這種訓練是用來保持女奴下體的緊緻度,蕭薰兒每天都必須進行縮陰訓練,因此即使被翎泉了許多次,她的小卻還是跟身為‮女處‬的時候一樣緊。

甚至還可以通過陰道肌的控制,玩出更多的花樣,就在蕭薰兒離開竹屋後,從翎泉的身體裏分出了道虛幻的白靈魂體,正是之前力量耗盡陷入沉睡的鳳清兒化身。

“主人。”翎泉恭敬地對着鳳清兒低頭道。

“嗯,做得不錯,看來蕭薰兒這條‮狗母‬已經落入我們的掌控了。”鳳清兒笑了笑,看着屋外的蕭薰兒,美眸深處過絲冰冷的神。翎泉直起身,來到鳳清兒身邊,臉上出狠厲之

向她低聲提議道:“主人…蕭炎此時正在古界之內,我們何不利用蕭薰兒這條‮狗母‬,將他抓住…”沒等他話説完,鳳清兒便揮了揮手,否決了他“哼,蕭炎就讓他再蹦躂會兒好了。

等本宮將和他有關的女人全部抓住,調教成‮狗母‬之後,再讓他好好受下痛不生的滋味。”鳳清兒握緊粉拳,獰笑道,話語中充滿了瘋狂的恨意。見鳳清兒已經有所定奪,翎泉便不再多説,忽而又聽見鳳清兒吩咐道:“明天本宮就給蕭薰兒這條‮狗母‬刻上奴印。

等過些時,你便找個機會帶她回中州來。”翎泉低頭抱拳應是,但眼睛卻悄悄看向了鳳清兒,凝視着她那纖細、盈盈一握的曼妙肢,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及熾熱。

在內心中暗暗獰笑道:鳳清兒…等我找到機會擺了這制,我也要把你調教成只會在我下嬌的‮狗母‬!

代完後,鳳清兒的靈魂化身便重新歸於翎泉體內,為明天蕭薰兒的成奴儀式做準備,而翎泉也直起身,看向窗外的蕭薰兒,出了的笑意…翌清晨。

在古城之外的黑湮軍地下監牢內,黑湮軍的甲士們正在監牢裏值守,忽然見兩道黑袍人影靠近,頓時肅穆起來,沉聲喝道:“此處乃是古族關押罪孽深重之人的監牢,沒有令牌不許隨意靠近!”兩位黑袍人影來到近前後,走在前方的那位黑袍人影摘去帽子,出真容。甲士們看清他的模樣後神一凜,紛紛抱拳,沉聲道:“翎泉統領!”

“嗯。”!翎泉輕輕點頭,袖袍間的手忽然往前一伸,然後便見着站在他身後的黑袍人影頓時踉蹌地往前走來,險些摔倒在地。

眾人這才發現翎泉的手中拽着條鐵鏈,另一端系在那黑袍人影的脖子上。

“此人犯了我族重罪,將其關押起來,務必嚴懲。”翎泉向看守監牢的獄卒們代道。

嘴角隱約出着的笑意。獄卒們聞言趕緊應是,剛伸手揭開黑袍人影的帽子,看見少女那張絕的容顏立刻便大驚失,迅速單膝跪在地上,恭聲道:“見過薰兒小姐!”被翎泉牽過來的少女,自然就是蕭薰兒,她滿臉羞恥地低着腦袋,沒有開口。

“哈哈哈哈哈哈,薰兒,他們還以為你是什麼聖潔的女神呢,其實,你就是條亂的‮狗母‬而已!”翎泉看見眾人膽戰心驚的反應頓時捧腹大笑,然後看向了身旁的蕭薰兒,獰笑道:“‮狗母‬,把衣服了!讓他們看看你發騷的樣子!”獄卒們還沒回過神來,緊接着。

在他們震驚得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只見蕭薰兒聽從着翎泉的話,開始褪去身上的衣物,那黑袍之下竟是不着片縷,霎時間便將那雪白曼妙的酮體毫無保留地暴在了眾人的面前,絕如天仙般的面孔,再加之那圓潤如筍狀般的拔雙和緊緻而富有彈的翹,誘得獄卒們的褲襠皆是不爭氣地微微鼓了起來。

“‮狗母‬蕭薰兒…見過各位主人…”蕭薰兒跪伏在地,對着獄卒們下跪叩首,臻首幾乎埋進地裏。

她高高翹起那雪白圓潤的翹,渾圓的玉在地板上被嬌軀壓得扁平,來回搖晃取悦,姿態無比的賤。

“看見了吧!這蕭薰兒。就是條慾求不滿、天天騷癢求的‮狗母‬而已!”翎泉笑着抬起腳踹在蕭薰兒的股上,碾踩着她那充滿彈股。

就像在馴犬的主人,蕭薰兒不敢有任何表示,嗚咽兩聲,在眾人面前被羞辱甚至還讓她莫名興奮了起來,更加賣力地搖起了股。

獄卒們此時終於明白了眼前的景象,火驟然升起,眾人紛紛圍上前去,大膽地在蕭薰兒的身上撫摸起來。

“哈哈哈,原來薰兒小姐是這麼亂的‮狗母‬啊。”幾人戲謔地嘲笑着她,並握住薰兒飽滿的美肆意地受着掌心中那極佳的觸

“啊…是的…薰兒是慾求不滿的‮狗母‬…”蕭薰兒被眾人視着,隨意玩着她拔的玉峯,很快就發起情來,發出着嫵媚入骨的呻,然後靠近到男人的間,將他的器物從褲襠裏掏出來,用自己的小嘴和香舌開始侍奉。

獄卒們看見蕭薰兒這般飢渴難耐的騷模樣,也是完全放開了來,將她四肢抬起,抱到了監牢深處的一間空牢房內,然後光了衣服,開始了靡的亂盛宴。

“啊?主人的到裏面了…啊?”蕭薰兒迫不及待地騎坐在某位獄卒的身上,部下壓。

經過鍛鍊的緊緻小輕鬆地便容納進了獄卒堅,臉上寫滿了靡之,那快速動翻滾、彷彿有着無窮力的極品名器立刻便夾得身下的男人得倒了冷氣,立刻便扶住蕭薰兒的肢,開始起來。

身下的男人填滿了蕭薰兒的之後,又有兩位獄卒上前,笑着將他們臭烘烘的黝黑懟到了蕭薰兒的面前“嘶啊…嘶啊…是主人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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