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擴大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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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覺是什麼都無法替代,接下來幾天,宋清真什麼都沒幹,就家裏陪着妾兒子。

以宋清目前身份地位來説,他能做到這樣,豆娘她們幾個真已經很滿足。每天都心地服侍着宋清,讓宋清情享受着封建男人腐朽生活。

隨着氣候進入冬季,許多事情都不能再做,所以宋清這次能家裏待到出了正月,然後舉家搬到濟南府去。

濟南府方面,因為是宋清府邸,而且宋清也説過濟南府將來用途,所以李雲並未因天氣而耽誤工程進度,已經來信稟報,主體工程net節之前就能完工。

工程接近尾聲,也就意味着那裏可以辦公了。一旦那裏運轉起來,宋清勢必大部分時間都待那裏,家小也就不能再留山上了。

家雖然搬走,但並不意味就丟掉這個地方,事實上,這裏還將被當做重要軍事基地,以及宋清行營。

宋清已經決定,今後不管多忙,每年都會時間回來住一段時間,這裏不但是他起家地方,同樣也是他重生地方。將來他還會告訴自己兒子,自己死後,一定要把自己埋葬這裏。

幸福ri子總是很短暫,隨着時間推移,各路將領紛紛應召回到梁山。

許多從前山寨頭領,現已是坐鎮一方將領。長時間離別之後,如今又聚一起,彼此都是慨萬千,以前做夢也沒想到他們會有這一天。

所有人都知道,這都要歸功於二郎英明領導。而年將至,二郎這時候把所有人召集回來,顯然要佈置明年任務了。

眾將可以説都是懷着動和期盼之心回來。

因為許多將領還要鎮守地方,不能外耽擱太長時間,所以人到齊後第二天,宋清命人敲響了聚將鼓。

這次敲鼓還有個重要意義,那就是它將後一次被敲響。從此完成它歷史使命,被收藏起來。

誰都能想象到,今後ri子裏,羣雄將天各一方,濟南府那邊顯然已經不需要再擊鼓聚將了。

時間不大,羣雄就聚集到了忠義大堂。

看着這些昔ri梁山好漢,如今坐鎮一方大員,宋清難免也有些動,不過時至今ri,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能隨便情青澀少年了。

羣雄期盼眼神中,宋清開始了他發言。

“這次把眾位哥哥召集來,有兩層意思,一來,同眾哥哥轉眼有一年時間沒見,心中十分想念,趁這個機會向哥哥們問聲好”宋清説着向羣雄抱拳施了一禮。

羣雄忙回禮稱不敢。

“第二層意思,就是要總結一下我們這次下山收穫,以及不足地方,説完這件事後,我還要宣佈一些任命及調動”宋清説話時候,忠義大堂裏靜得連跟針掉地上都能聽到。

“總來説,這次下山收穫要超出預想很多,這離不開眾位哥哥及所有梁山兄弟奮勇搏殺,所以,我要年後建一座忠烈祠,祭祀那些陣亡將士們”

“通過幾場戰役,我也發現了很多不足地方,一是訓練不足,我們還沒有遇到真正強兵,以為打幾場勝仗我們就天下無敵了,這個想法是萬萬要不得,還望諸位哥哥記住我今天話,回去加強對士卒netbsp;“第二、個人英雄主義盛行,打起仗來就拼命往前衝,記住,我們不再是山賊土匪,你們將來都是要坐鎮一方大將,若你們出了意外,兵誰來帶?所以今後再有類似情況發生,一律嚴懲不貸”

“第三、這是我要説後一條,同時也是要求你們所有人得必須奉行不誤,你們也可以理解為一種jǐng告”宋清説到這,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下山之後,我們面對就是外面花花世界,而將來各位又都是坐鎮一方大員,難免會有各種誘惑,我不能説你們就一定要清如水、明如鏡,但你們始終要記住一句話,那就是人做,天看,若被我知道你們之中有人殘害百姓,做出有損民族道義事,我絕不相容”宋清話音剛落,羣雄忽地全體站起身,齊聲道:“請總管放心,我等必不負總管所望,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宋清點了點頭,要羣雄坐下,轉臉看了眼吳用。

吳用站起身,清清嗓子道:“據可靠消息,年後金兵就會入侵中原,我等決不能眼看中原百姓慘遭金兵荼毒,所以總管決定訓練一支專門應對金兵人馬,用以抵抗金兵鐵騎”

“這支人馬兵力五萬至八萬之間,都元帥由總管兼任,副元帥林沖,軍師吳用、公孫勝,總教頭呼延灼,正將關勝、秦明、董平、花榮、徐寧、楊志、魯智深、武松、李逵、高寵。其餘將領將臨時各方調,總管令旗所至,任何人不得推諉搪,違者軍法處置”高寵雖然沒有座,但他名字這些ri子已經梁山上下傳開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總管收了一員武功高強小將。所以他名字出現李逵之後,誰也沒覺意外,而且通過這個安排,眾人也看出宋清對高寵期望很高。

這五到八萬人軍隊包涵了很多兵種,騎步兵自不必説,宋清還首次把專司火器軍兵加入編制,成為一支dúli兵種,他們主要任務就是鋪設地雷、安裝炸藥、以及發shè火器等。

這同時也是一支神秘隊伍,不到戰時,宋清是不會把他們拉出來。

説到明年其他作戰計劃時候,宋清告訴眾人,明年首要任務就是對抗金兵,對抗金兵同時,鞏固已佔地盤,大力發展經濟和民生,把山東半島打造成梁山堅實據地。

正事説完了,接下來就該是聚餐痛飲時候了。

想到此次分別後,還不知什麼時候能見面,而且很可能會有人血染殺場,所以羣雄分外珍惜這次相聚。

很多人還奇怪呢,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婆婆媽媽了?

一場豪飲,歡而散,許多人都是被抬回去。

宋清也喝多了,不過還算清醒,自己走回家中。其她人都已經睡了,只有月還支撐着眼睛等着他。

這一身酒氣,他可不敢去碰孩子,不然那幾個愛子如命母親非跟他急不可。

喝了月為他準備好醒酒湯,躺柔軟牀上,不知怎麼,心中突然想起完顏可兒來。

也不知那丫頭現怎麼樣了?時遷此行還算順利吧?老丈人看到自己威脅他信,一定氣得夠嗆吧?

胡思亂想中,宋清終於沉沉地睡去。

思念其實是種很奇怪東西,宋清想念完顏可兒時候,完顏可兒也正對着月亮唸叨着宋清。

“宋郎,阿瑪又着我嫁人了,你放心,除了你,我誰也不嫁,可兒發過誓,生是你人,死是你鬼”她已經收到宋清命人秘密送來狐裘,這種東西她這裏真不算什麼,但它就貴重是心上人送來東西。

另一間宮殿裏,金國皇帝完顏吳乞買正對着他皇妃阿娟發脾氣。

“都是被你寵壞了,這麼大女孩子家,説溜走就溜走,她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阿瑪?不行,她必須嫁人,不過我絕不會同意她嫁給漢人,你倒是説話呀?”阿娟就是漢人,也正是這個原因她才封不了皇后,其實倒不是她多喜歡那個名號,只是覺得心裏不舒服。

冷冷地撇了吳乞買一眼道:“漢人怎麼了?沒有我這個漢人,你能活到今天嗎?”金國上下,唯獨她一個人敢這麼同皇帝吳乞買講話。偏偏吳乞買還發不出火來。

吳乞買當然知道老婆為什麼這麼大火氣,但這已經不單是他一個人事,女真帝國讓一個漢家女子當皇后,那些頑固部族首領怎麼可能會同意?不過為了補償阿娟,他暫時也沒有立皇后。

放緩語氣,柔聲道:“他們怎麼能同你比?其實我是想説可兒那丫頭太任xing,而如今我們情況同以前不一樣了,一言一行都關乎國體,所以我才要你對她嚴加管教,這次説什麼也不能讓她再偷跑去中原了”阿娟其實知道丈夫説都對,自己也不過是同他嘔氣而已,説到底還是要幫着丈夫勸説可兒那孩子。

橫了吳乞買一眼,起身向可兒寢宮走去。

吳乞買雖沒有被老婆理會,卻也知道老婆終是聽了自己話,去勸説女兒了。

心情一好,吳乞買批閲奏摺也了許多,不大一會就將今天奏摺批閲完了,見老婆還沒回來,就獨自返回寢宮。

身為大金國皇帝,他當然不止一個老婆,不過情深卻還是阿娟一個,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留宿阿娟宮中。

回到寢宮,宮女侍候下,洗漱已畢,去外衣往牀上一躺,眼光很自然地向上望去。這一望不要緊,只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縱身就從牀上跳了下去。

“來人”隨着吳乞買驚呼,外面侍候太監、宮女進來一大羣。

吳乞買臉sè鐵青地指着牀頂道:“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眾太監、宮女隨着吳乞買指方向望去,卻見一把寒光閃閃匕首牀頂,匕首尖端還扎着一封信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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