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狂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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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此時的她身處的地方應該是某一個特殊的的安靜的地方,安靜的她只可以聽到鳥叫的聲音,水的聲音,而沒有人説話的聲音。
而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的空氣也不是一般的好,問情甚至也是聞不到一點點的灰塵,這個地方只是一間木製的房屋,但是卻陽光明媚,而且還打掃的很乾淨。只是目前為止,問情都沒有看到其他的人,當然也包括了昨夜的那位“劍客”好歹也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要是穿上了馬甲就人不出來的話那可就真的貽笑大方了。
劍客、劍客,那麼不尊重劍卻又劍法如神的人,除了問情的前任跟班以外還會有誰?這是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的,更何況他抱着她的時候身上還有她再悉不過的味道呢?
問情走出了這下面架空的木屋,然後順着階梯走出去,看到了一個清澈的湖,上面還有細細的水
下來。如果她猜得沒有錯的話,這裏應該是一個谷底,至於這個房屋是誰的,她就沒有興趣知道了。
忽然間現,問情的身上裹着的還是昨夜那層粉紅的薄紗,所以走路的時候就真的有些礙事了。一般的女子或許不會這麼做,但是問情就會,她直接的就將那層粉紅
薄紗給扯了下來,然後就穿着這個小小的肚兜往湖邊走去。現在,她需要好好地洗一洗她的臉和脖子,因為那上面有令她很是噁心的東西。
屋頂上,黑檢束裝的男子坐着,下面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面具還是戴着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就是不想拿下來。
問情用那粉紅的薄紗沾上了湖水,然後輕輕的擦拭着自己的臉,偶爾撇頭的時候她就會看到屋頂上酷酷的坐着的人,但是卻也沒有想要跟他説話。反正現在也不急,積累下來的賬,她一定會好好地算一算的。
忽然間,問情的腳下一滑“撲通”一聲,問情整個人就落入了湖水中,蕩起了大大的漣漪。
但是無殤也並沒有動,他知道問情有水
,所以並沒有打算上前去,本來他留給她的字條上已經寫得很清楚了,他已經不再欠她,這次的出手相救完全是出於意外。
清風吹過,無殤依舊是沒有什麼動靜,但是湖面卻開始恢復平靜了,問情落水的地方並沒有一個腦袋鑽出來。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湖面已經像是沒有人在過的樣子了,再也坐不住了,無殤將劍就這樣的在了屋頂上,然後就飛身前往湖邊。沒有絲毫的猶豫“撲通”一聲,他的身體就已經消失在了湖面上。
陽光直進了湖中,所以即使是在水中,無殤還是可以清晰地看清楚湖下面的情況的。他四處尋找着,希望可以現問情的蹤影,而在某個地方,他看到了身體懸浮的她。
問情像是失去了知覺,靜靜地不動,眼睛也是閉起來的。下一刻,無殤已經到了她的面前,才攬過她的,卻現在他接觸到她的時候她就睜開了眼睛。
也顧不得現在的問情到底是有沒有事了,無殤直接帶着她往上游去。問情惡作劇般的將手伸向了無殤的臉部,看着那着實礙眼的面具,她決定親自動手幫他解決了。無殤看了她一眼,但是面具早就已經大功告成的往湖底下奔去了。
“噗、噗”兩聲,兩顆腦袋同時鑽出了湖面。
“咳咳…”由於嗆到了水,問情不由得咳了兩聲。
無殤看着那緻的小臉,忽然就一把將她擁入了懷中。抱着她的
覺讓他有些
茫,到底是為什麼又要下去救她,不是已經説了和她沒有關係嗎?為什麼看到她許久都不上來就有那麼害怕的
覺?
“為什麼要想不開?”無殤冷冷的質問道,但是卻沒有放開抱着問情的手,現在的問情身上可是隻有那件小兜兒了,應該算得上是和無殤的肌膚之親了吧,雖然現在無殤身上還有浸了水的衣服,但是他的手卻是也能受到問情的肌膚的。
“我們有要想不開,我只是在練功。”問情魅的説道,無殤不看她,她的臉上竟也浮現了
計得逞的笑容。
無殤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看着她,貌似有些聽不懂問情是在説什麼。
“老頭子好像教過我可以在水下用皮膚呼,所以上次在海里面,即使時間稍微長一點,我也是沒有事的。”問情很好心的解釋道。
如果是正常的人聽到問情在這種情況下説這種事情,肯定會直接一頭就扎進水裏面,但是她説話的對象是天塌下來也不會皺一皺眉的無殤,想要讓他扎進湖裏面,除非是太陽從北面出來估計才有可能。
無殤沒有再多説什麼而徑自的把問情帶到了湖岸上,該死的女人,難道她就真的也不在乎這裏會有其他的人出現嗎?
柔和的陽光下,問情坐在草地上,她的身上披着無殤的衣服,如果穿在身上她就真的很像是唱戲的了。而無殤,則是上半身***在陽光之下,可以很輕易的看出他的身材,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花痴女子若是看到肯定早就是口水直
的。
問情轉過頭看着無殤,眯起了眼睛,因為陽光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睜不開。
“你留下那張紙條是什麼意思?”她悠悠的問道,語氣很是顯得慵懶。
“我寫得很清楚!”無殤冷漠的説道,相比以前彷彿更加的冷了“我已經不再欠你…”用他的思想來説,問情曾經救過他一命,而他為她解了無情草的毒,所以就是一命抵一命,他們就兩不相欠了。
“那你為什麼在王宮裏面救我?”問情一點也不恐懼的問道,而且還站起了身,直接就走到了無殤的面前。
無殤直視着問情,沒有想要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轉而一手就將她的攬住,使她更加的貼近自己,直接就與他的
膛相觸。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打敗我或者殺了我…”他冷漠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