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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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温暖的覺一直蔓延到了子宮,那天晚上,我和stan纏綿地躺在客棧的大浴缸裏,任憑熱水浸沒我們兩個人。

這浴缸不能容下兩個人並排躺着,我坐在他身上,受着他的器官在我體內慢慢變大變硬,然後我低頭吻着他,嘗試着採取主動的姿勢,將部上下移動,他則手託着我的,幫助我掌握節奏。

我畢竟不擅長這種女上的體位,嘗試了一會兒,就換成了我躺到水裏,stan伏在我的身上,指導我把‮腿雙‬盤上來,方便他在水裏進出。水中做愛的覺,有點艱澀,有點温暖,也有點新奇。

在這種情況下,他好像也能堅持更久,一直到我高度興奮、頭暈眼花的時候,才全部發出來。

完事之後,我看到他的體和我的一起浮起到水面上,然後被衝進下水道,他的力好像永遠用不完,還沒等我擦完身子,又把我扔到了牀上。

接下來的四天,我們在鼓嶼幾乎嘗試了男女之間所有的可能,在鼓嶼的最高點…光巖,在半夜的星光之下,我躲在陰影裏,裙子起到部,撅起白部,大腿分開。

等待stan將我充滿,他不下牛仔褲,只是讓陽具從拉鍊裏出來,從後面抓住我的手臂。

就這樣一鼓作氣地把我穿。我從來不曾想過這種站立的野合會發生在我身上,我從小到大都是乖女孩,怎麼可能做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情呢?然而還有更不知羞恥的。天亮之後。

他把我帶到自己住所的陽台上,讓我手扶着陽台欄杆,對着樓下星星點點的遊客。我剛想抗議,還沒來得及扭過頭去。

他已經從身後一刺到底,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用力咬着嘴,努力不發出任何惹人注意的聲音,任憑他在身後動作,他的撞在我的部上,不停地發出啪啪聲。

這個男人真的讓我又愛又恨,我在他面前似乎毫無底線,在做愛的間隙,他帶着我去廈門市內吃最正宗的海鮮。

他還送了我很多他收藏的獨立音樂cd,跟我講那些音樂人的故事。夕陽西下,我們並肩坐在鋼琴博物館下的水上長橋上,我對他有一種既悉又陌生的觸

悉,是因為我們已經徹底享有彼此的身體,他幾乎發掘了我的每一寸肌膚,擁有了我的每一種高。陌生,是因為我們其實還一無所知。

除了名字、大致背景和做愛的方式,我們瞭解對方嗎?然而,我又不想太深入地瞭解stan,有些事情還是不要了解比較好。如果我們是老朋友,知彼此的一切,那我們還會那麼容易地發生關係,那麼容易地讓彼此享受高嗎?顯然不會。

那時候,我就會重新成為一個冷豔的ol,一個心修飾的、女王範兒的老女人。我不想這樣。stan不是我的追求者。

他是獵手,我是獵物,而我很享受被他征服的覺,在離開鼓嶼的前夜,我們在客棧的大牀上温情地做愛。我問他,那次我們在牛軋糖小店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嗎?如果沒有那次相遇。

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命運真是奇妙。stan坦白地説:那不是偶然。不僅那次不是偶然。

就連我們第一次在咖啡館的相遇,都不是偶然。早在我來到鼓嶼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我,因為他經常會從我入住的客棧附近經過,在兩次目睹我之後,他覺得這個女人好像一縷陽光,他一定要抓住,不能任憑這個機會溜走。

在跟隨了我幾個小時之後,他推斷出了我的行為習慣,認為我一定會走進那家咖啡館。於是,那個下午他就在咖啡館裏守候着,直到我出現,然後我們有了愉快的第一次談。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鼓嶼很小,次從清晨他就守在我的客棧門口,在角落裏等着我出來,估計着我閒逛的路線,然後跟着我走進賣牛軋糖的小店。

當我同意走進他的影樓,讓他給我拍攝藝術照的時候,我其實已經上鈎了,他的狩獵成功了。我沒有追問他是不是經常這樣狩獵來鼓嶼的女孩子。

這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匯聚,與其説是出自心算計,倒不如説是出自天意。如果我從心底拒絕這次奇遇,如果我的心理狀態不適合,如果鼓嶼的氣氛不是這樣美好而曖昧。

那麼無論他怎麼算計,都不可能得到我。現在,我赤地躺在他的懷裏,窗户大開,聽着窗外風吹樹葉發出的沙沙聲,他把我的‮腿雙‬推開到最大,用靈巧的舌頭着我,讓我不停地顫抖,不停地體,直到浸濕了牀單。

他一邊着,一邊含混地説着讚美我的話:你真美,你是我的女神,你讓我發瘋了,我愛死你的身體了,我愛你的房你的大腿你的肢你的木耳,我愛貫穿你的身體,我愛聽你在高時發出的叫聲,我愛看着你的體混合着我的慢慢出來…

更多的話我已經來不及聽,因為我的五官彷彿都放棄了功能,只能覺到原始的衝動,然後,他停下話語,停下舌頭,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地進入我的體內。

這次他很温情,不再像過去的簡單暴直接的風格。我們的速度很慢,慢到能聽到心跳,能讓我的官逐漸恢復,我甚至有一點點走神。

在連續五天死的高洗禮之後,這次温情脈脈的做愛,倒像是一盤小小的飯後甜點。我抓着他的胳膊,聽着窗外偶爾傳來的人聲,不又想到:明天我會在哪裏?

後天我是不是會回到那個辦公室,回到那羣人中間?將來我們還會不會再見?我會忘記這次奇遇嗎?

這個男人在我生命中,到底是匆匆過客,還是…還有很多我沒有想明白的,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想,stan的動作已經加快,他不再剋制自己,反而用上了最大的力度,好像打樁機一樣。

猛烈地擊打在我的深處,比我們第一次還要狂暴、還要迅猛。幾分鐘之內,我的理智被徹底擊倒,甚至覺靈魂出鞘。

撕了我吧,捅了我吧,擊碎我吧,把我整個吃掉吧…我狂亂地抓着他的脊背,咬着他的肩膀,發出着毫無意義的要求。我不知道這場奇幻的愛之旅何時結束,或許下一秒鐘我就會達到高

他就會華,那將是我們的最後一次。現在此時,我只知道徹底地放開自己,享受他的侵犯與征服。有鳥兒撲着翅膀從窗外飛過,我隱約聽到了聲音,卻不知道是什麼鳥,或許是哪一對戀人跟我們一樣,在高的頂峯靈魂出鞘。

在空中自由飛翔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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