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浪子不再是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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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氣昏頭,當我看見他碰你的臉時,我那時真想剁掉他的手!”他吻去她的淚。
“他可是皇上,小心教人聽見。”夏玉娃微笑,又再一次受到他的愛意。
“皇上又如何?若是不明事理,奪人之,那也是昏君一個!”他餘怒末消。一個二十歲的小
頭也敢戲
他!
“誰叫你不聽我解釋。”她嗔怒道。
“都是我不好,因為我太愛你、太怕失去你了!”慕容飛雲深情地吻住她。
“飛雲。”她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
“我愛你。”
“我也愛你。”夏玉娃温柔地凝睇着他。心中忽然想起皇上怒他的事,她還是不瞭解皇上的用意是什麼。
“想什麼?”
“想皇上。”她不假思索地口而出。
“不準想他!”慕容飛雲心裏怪不是滋味的。
“哎呀!我是在想,他為什麼要故意讓你誤會?”
“這件事情不要再去追究了。”他笑地看向她
的上身,俯首吻住她“現在,只准想我。”
“可是,萬一被人…”夏玉娃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説話,隨即又被吻得密不通風。
慕容飛雲將她抱上牀,熱烈地愛撫她,原先被她拿來遮蔽的衣物早已掉落在地。
夏玉娃毫不保留地回應他,她知道,今生今世是再也離不開他了。
*****
當皇上轉身離開,明亮的眸子隨即黯淡下來。
“唉!皇上--這又何苦?”安公公喟然輕嘆,方才的一幕他全瞧見了。
“就當是朕這失敗者最後的惡作劇吧。”他悽然地苦笑,遙望無盡的天際。
佳人終究不屬於他。
*****
三後,皇上和太后起駕回京,懷恩府又恢復了往
的寂靜。而又過了數
,懷恩府收到一道聖旨--太后決定收懷恩侯夏忌遠之女夏玉娃為義女、皇上之義妹,封為“平樂公主”而
子神醫慕容飛雲救治太后有功,特由聖上賜婚,將平樂公主許配與他。
接獲聖旨的夏忌遠夫婦又驚又喜,他們萬萬沒料到太后竟會收玉娃為義女。
而這道聖旨中的兩位主角本不管外頭有多熱鬧,徑自在後花園的荷花池畔卿卿我我個沒完。
“一切事情總算都了結了。”夏玉娃坐在慕容飛雲的大腿上,慵懶地偎在他懷中。
“是啊。”他愛憐地撥開她的發“我的小鮑主。”夏玉娃皺了皺眉,對這沉重的頭銜到厭煩。
“那你不就是駙馬爺了?”
“是,託公主的福。”他吻了吻她。
“討厭,你明知我從不在意這些。”她不依地搥他。
慕容飛雲微笑,握住她的手,頭抵着她的額“你一定沒去過杭州西湖?”她搖頭。
“還有長江三峽?”她也搖頭。
“你過去説的話可還算數?”
“什麼話?”
“你説,你要捨棄一切,和我雙宿雙飛。”他慕容飛雲無一官半職,一生淡泊名利,可他就是要定她了!與其讓她待在懷恩府裏煩悶憔悴,或是進宮鬧得大家天翻地覆,倒不如隨着他跡天涯,訪遍天下好山好水,當一對神仙俠侶。
夏玉娃肯定萬分地點頭“我説過,這輩子再也不離開你。”慕容飛雲動容地摟緊她。
“曾經,我是最風的
子。”
“可是這顆子心,如今被我攻陷了。”她俏皮一笑。
“是的,這顆心是你的了,永永遠遠。”他深情地注視着她,拉着她的手按住自己的膛。
夏玉娃回以柔情一笑,忽地像是想到了什麼,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小木盒。
“這是什麼?”他打開一看,裏頭有十罐緻的瓷玉瓶。
“是毒葯。”她笑着“昨兒個我遇見師父,他説他要回山上繼續過他的清靜生活,還給我這木盒,他説裏頭全是他
心調配出的曠世奇毒,有十種,若每瓶再相互調配,便又可創制出各種不同的劇毒。”
“這不會是拿來對付我的吧?”
“正是。師父他老人家説,後若是你膽敢欺負我,就用這些毒葯對付你,讓你痛不
生。”世界上哪有師父教徒弟去毒害丈夫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雷九天這摧魂毒聖了!
“不過,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用到它們的。”慕容飛雲信誓旦旦,笑得信心十足。
夏玉娃但笑不語,一臉甜幸福。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可真願意跟我走?”他微笑,雖已知答案,但仍想再聽她親口確定“要知道,一旦跟了我,就得忍受居無定所之苦,你不再是懷恩府的千金小姐,也不是金枝玉葉的平樂公主…”夏玉娃用堵住他的口,用行動證明一切。
慕容飛雲心滿意足地吻着她,他飄泊二十多年的心終於找到歸宿。
*****
四後,兩人向夏忌遠夫婦辭行,騎着一匹千里神駒,踏上了遊訪名勝、
跡天涯的路途;而江湖上對他們二人的傳聞,始終未曾間斷過--有人説,
子神醫是被迫
娶平樂公主;也有人説,
子神醫遇到今生摯愛,
子不再是
子了;還有人説,煙雨樓的花魁為
子神醫留書出走,願追隨他到天涯海角…眾人各執一詞,卻都沒有真憑實據。
不過據聞,有一名白衣飄飄、玉樹臨風、俊美瀟灑的男子,自稱是子神醫,身邊跟隨着一位清麗可人的少女,説是他
子。兩人以一匹神駒行遍天下,行蹤飄忽不定,有人曾在杭州西湖畔見過他們,卻也有不少人堅稱是在長江三峽處;更有人繪聲繪影地説,在北方關外的牧場上曾見過相似的身影…
江湖上傳言不斷,而他們兩人的故事也仍持續着…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