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無奈-暗湧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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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王孫,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當年卓文君同司馬相如兩人夜半私奔,竟然拒認有卓文君這個女兒,任由自己女兒拋頭面當壚賣酒,受盡辛苦,直到司馬相如被劉徹一紙文書召進長安,又反過來討好兩人,如今皇帝在身邊更是把自己當成條狗一樣,劉徹心中也是萬分反

終於分道揚鑣了,劉徹鬆了口氣呵呵笑道:“唉,終於輕鬆了,昊天可以和我講講出兵匈奴的具體計劃嗎?”徐昊天嘻嘻一笑:“陛下説笑了,這事情不和你説,我要和誰説啊,只是…”劉徹看着徐昊天的“只是”兩字後就沒有下文了:“有什麼困難就説嗎。”霍去病眨着眼睛:“先生莫非擔心的是手。”東方瀾默不作聲,知道徐昊天擔心的並不是道宗門的手,果然,徐昊天搖了搖頭:“道七宗是肯定會手的,我考慮的是北征的各路將帥及手下將軍是不是夠了。”劉徹道:“昊天認為現在還缺誰,朕馬上下詔召來就是。”徐昊天搖頭道:“有個人,陛下肯定是召不來的,看來我要親自跑一趟。”劉徹鬱悶道:“噢,還有這樣的人,看來朕的面子還是不夠大啊。到底是誰?”東方瀾瞭解到徐昊天的意思,繼續道:“昊天説的可是季安世?”劉徹的人莫不差異道:“季安世?自從上林苑一戰後他去了哪裏?他有可能來幫我們嗎?”徐昊天有成竹的微笑:“陛下放心,我自有辦法讓他來,我們會長安正好經過他那裏,到時候再説吧。”鄭修斌一人在長安酒肆搖着頭愜意的喝着酒,絲毫沒有注意進出的人,陸霜華笑着進來道:“鄭大哥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鄭修斌聽到悉的聲音,回過神來:“沒什麼,纖蓉呢?”

“蓉姐姐説去買些東西馬上就過來。”陸霜華回答道:“鄭大哥,蓉姐姐也説你這幾天恍恍惚惚的,雨琴昨天説宋大哥也是這樣,到底出什麼事情啦?是不是徐大哥和瀾姐姐出事啦?”鄭修斌道:“不要瞎説,他們兩人能出什麼事,別人遇到他們自己不出事就算是萬幸了。”

“對了鄭大哥,剛才在樓下蓉姐姐見到一個人的背影,説是在哪裏見過。”陸霜華説着,鄭修斌也不以為意。

“再來壺酒”鄭修斌叫道。

“來了,鄭爺,您都很久沒來了,這麼多天怎麼您和宋爺都不來啦,今天可要多喝點。”酒肆老闆招呼着,還不是看着陸霜華,也難怪,長安城裏雖然美女不少,但是能夠得上和席雨琴、阮纖蓉媲美的估計也就陸霜華了,但是自從鄭修斌把她從大宛帶回來,就一直呆在席府,沒有出來過。

一如空谷幽蘭的恬靜,不求橫空出世芳世間,不求與百花爭豔,卻再難遮掩她的美。

“纖蓉剛才遇見誰啦?”鄭修斌見阮纖蓉上來隨意問着。

身為天下第一才女,之前又多年在“一夜風”長安名人幾乎就沒有不認識的,長安酒肆在長安或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居然從來沒有人在這裏鬧事,就是有事也會自己主動到酒肆外面解決。

見到阮纖蓉,酒肆老闆笑意更大,不同以前只要到一夜風的“清心湖”準能聽到阮纖蓉俗的琴聲,倩麗的身影,所有人都知道,出了個鄭修斌把阮纖蓉藏在家裏,現在難得有機會再次見到,老闆更是熱情:“小姐請坐,今天的酒菜就當是我請的,不要客氣。”鄭修斌大是嘆:“到底是美女啊,我和冰鋒來這裏多少次了,都沒少收過一次,今天居然不要金子,可不能虧本啊。”阮纖蓉白了一眼:“每個正經,剛才遇到的人,看背影好像是淮南王的翁主。”鄭修斌被剛喝進嘴的酒嗆出來,噴的桌案上都是,咳嗽的聲音搞得周圍的人都回過頭來看:“纖蓉確定是她?”

“人家都説了只看到她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就不清楚了。”阮纖蓉幫他敲着背。

“如果真的是她,那就麻煩了。”鄭修斌思索着,想到徐昊天曾在淮南王宮説的一句話:翁主也不要一天到晚想着做公主。那時打壓淮南王就知道他們會不老實,難道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那是不是這次北征匈奴要腹背受敵呢?到時又該如何?

“為什麼麻煩啊?”陸霜華一臉的純真,不明所以地問道。

“好好的淮南王宮不呆,跑到長安來做什麼?沒有召見淮南王是不準離開淮南的,但是他是派自己女兒來呢還是自己也來了,只是躲在暗處呢?真是多事之際啊!”阮纖蓉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鄭修斌會説多事之際幾個字,難道眼前的男子還有什麼事瞞着自己嗎?沒有多問,天下第一才女之名豈是虛得的,既然鄭修斌不説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徐昊天領着眾人來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正是西漢水的最北端,還有渭水細小的支經這裏,徐昊天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悉的經過小河上的橋,領略着這周圍的田園風景,參差不齊的樹木見到一個身影坐在百丈以外的河邊,出微笑,一羣小鳥飛過。

劉徹難得見到這樣清新美麗自然的風景,不同於上林苑帶有霸氣的環境,讓人聯想到隨意幸福的生活。

眾人正沉醉在裏面,百丈之外,一道劍光直衝雲霄,徐昊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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