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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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想要的是什麼?”我突兀的問出這樣的一句話。
他好笑的看着我,我打斷他的戲謔“我問的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不會在你小的時候就一直立志想要成為天下的霸主吧!”我擺出一副本就不信的表情。
“那你的呢?”他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啊!”我眼前晃出一個穿着制服的影子“其實我小時候特別的想當警察,懲除惡,可是後來都忘了。”雖然有些可惜,但是後來的心境也變了,小時候那種夢也碎了。他有些
茫的看着我,我才發現我有多麼的失言,那些東西他
本就沒有接觸過。
“我才發現我本就不瞭解你,”他沒有問我話中那些新鮮的詞彙“我們好像很少這樣的心平氣和的談話吧!”點點頭,想想確實是這樣。
“説來好笑,我小時候想當一個俠士,還為了這個偷偷的跑出宮去,結果銀子被偷了,老闆看見我小,所以讓我在後院幫忙擇菜,後來家人才來找到我。”他説的時候我看見他的臉上也是一臉的幸福,那些記憶是他最珍貴的東西吧。
“天下真的那麼重要嗎?”我有些惑。
“因為它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憂傷瞬間被他的霸氣所取代。強勢的不可一世,他斜睨着我,一字字的音咬的很重。
“呵呵…”我有些好笑“你真的以為權勢可以得到你最想要的東西嗎?”我的反問使他的臉一滯,並不好看,陰沉的嚇人,周圍的温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旁邊的那個寶藍
衣服的人
受到了他的怒氣以後想進來有不敢進來,所以在外面來來回回的走着,還不時的張望着裏面的情況,生害怕一不小心出了什麼岔子。
“不怕告訴你,護城河上面的水快要決堤了,而你的人現在在河遊得下方,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撤了吧,安建越的人馬大概要殺回來了,到時候你走遲了就沒有時間了。”我準備結束今天的談話內容。
“你是想要我給安建越俯首稱臣。”他毫不意外的説出我心裏所想。
“你不覺得再戰下去本就沒有意思嗎?”
“就這樣要我雙手奉上我的國家,你不覺得就算是我同意那我身後面得那些將士們同不同意,我的那些子民們同不同意。”他冷聲的呵斥着我。
“那麼就活該讓你的子民都去當炮灰,戰死在這裏,埋骨他鄉。”
“為什麼你一定會認為到最後是我輸?”他沒有了剛才的平淡,我早該知道我的一廂情願的認為本就勸服不了他。
“誰都不會贏,本就不會有贏家。”我説的斬釘截鐵,他倒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説。
我有些冒火,為什麼明明是國家領導的野心,要拿民眾來殉葬,口不擇言:“要不你和安建越單獨的打一架,誰贏了誰當好了!”他和我一樣都一滯,我咬咬,暗歎自己的可笑,他們怎麼會這麼兒戲。
就在這個時候,四周的鐵蹄聲響起,水花四濺,硬是在空中開出花兒來。
“你狠!”當看清楚來人之後,風秋汐直接咬牙切齒的説出這句。
我有些發懵,他不是還有兩天才會班師回朝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身後的風秋汐一臉的黑,他是單身來赴會的,最多帶了一個不成器的小跟班,但是現在亭子外面的人一看都是有着不俗的身手的練家子。
他們齊齊的包圍着亭子,顯然不想要風秋汐活着出去。
剛才有些小了點的雨現在卻又開始大了起來。
“不是我。”可是現在我的話是那麼蒼白的無力,在這些人面前,風秋汐已經認定了我會出賣他。
吐出一句:“你就那麼希望他贏,所以不擇手段。”抬眼看看外面的人,當時也是這樣死初陽的吧,本來已經淡忘了的恨開始蔓延,緊緊的勒住我,使我無法呼
,上前一步轉身,風秋汐的手裏面便拿着我暗藏在衣袖裏面的短劍。
所有的人都詫異的看着我。
風秋汐動了動手,但是被我握住,一晃,脖子上面便閃現出一道血痕,我有些吃痛。
“你瘋了。”他低聲怒吼我。
“別動,挾持我!”我壓低了聲音。
“要是我不這麼做,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他不會為了你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如果是我就不會。”他站在了他們君王的角度平淡的説着。
“那麼我就賭一次,如果輸了,我們一起赴黃泉,如果贏了你們議和。”看着我的固執,和脖子上面觸目驚心的血痕,他沒有繼續動,而是將短劍離開我的脖子一段距離“好,我和你賭。”其實我是沒有勝算的,風秋汐説的對,他首先是君王,再者才是一個人,五年前的情在那個深宮大院裏面不知道被磨滅了多少,既然我都變了,沒有道理他不變,其實這一仗沒有開打我們就註定處在了敗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想要賭。
“風王,你這麼做有些不仗義吧!”安建越的眼中出了傷痛,也許大家都看清楚了,是我,自己將脖子放在風秋汐的劍下。
“難道安王仗義嗎?我和故人敍舊,用得着將眾多的將士帶來包圍我們嗎?”安建越直接進到亭子裏面,和風秋汐對峙着。
“你逃不了。”當他説這個話的時候,我的心開始在四處的火焰在叫囂着,五年前我沒有賭贏,今天我依然沒有贏,他還是他,笑的有些蒼白,不值得,今天我才真真的知道結果,我愛的這個男人不值得。
“對不起,連累你了。”我有些抱歉。
風秋汐的冒了一句:“其實誰勝誰負都還説不清楚。”眼神一掃:“安建越,你真的捨得嗎?”伸手在我的脖子上面又劃出一道傷口。
温潤的血開始順着脖子向下面留着。
我被他突然的強勢給怔住了,木然的沒有反應到脖子上面火辣辣的疼,卻不深,他完全把握到了分寸,沒有多一分也沒有少一分。
“你以為你有勝算的機會嗎?”一抬手,周圍那些黑衣的男子都人手一把弓箭,直指風秋汐,也對着我。
“呵呵,安建越記住我是死在你的手上的。”然後向前又撞了一個傷口,這次的力氣沒有把握到位,傷口有些深了,疼痛馬上傳來,我再也沒有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
狠狠的説:“我寧可此生從來沒有遇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