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若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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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無旭騎馬吧!”我説着。

“不,紗兒,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無旭從來就沒有拒絕過我,但是這件事情上他就是不讓步。

又是我和安建越同一輛馬車,他不是不用裝病了嗎,幹嘛還非得和我呆在同一輛馬車上。

我看着安建越的側臉,一言不發。

眼皮沉重,一歪頭,就晃倒下去,結果卻到倒在他的肩上,我一驚,睡意全無,馬上起身。

他緊抿着雙,卻閉着他的雙眼。

榆城,確實要比邱城和湳方繁榮。

“其他的人在客棧等我吧!”嚴宋讓我們到他家裏去住,但是我卻堅持讓剩餘的人住在客棧裏,我到這裏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於是我在客棧裏沐浴更了衣,除去了身上的疲憊就隨着嚴宋回他的嚴府。

不同榆我想象一般,嚴府並非飛檐高聳象鬥角,長廊如帶,迂迴曲折,屋檐高挑,參差環抱,而是極其的樸素,但是處處顯示出主人的細。

繞過走廊,出現溢個亭子,此時整片荷塘裏面的荷葉已經成為了枯萎之態,颯冷淒涼,而月姐姐靜靜的坐在亭中,手裏不斷的繡着,細看竟是嬰兒的衣衫,她的嘴角始終掛着淡淡的笑,不是那種生冷應付的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

一個丫鬟上前來遞過溢被茶,她輕啓朱,抿了一口,手卻自然而然的放在那還不顯眼的肚子上,如此的她竟然會美得如此的温暖。

我駐足,那樣美得一幅畫,我怎麼忍心打碎,她是真的的找到了她的幸福,安靜的度過餘生,相夫教子,不在管外面的狂風暴雨,這裏是一個家。

家,多麼遙遠的一個字,但是我卻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她的詮釋。

“怎麼不走了,你姐姐知道你來看她的話,不知道會有多高興。”我才注意到我身旁的這個男人。

“你在娶我姐姐之前是知道了她的過去吧!”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知道,但是那又怎樣。”他的坦然,讓我一頓。

“想要真真正正的過安靜的生活嗎?”我不轉彎。

“你的意思?”他看着我思考着。

“你知道,你是全國的首富,許多的事情都會身不由己,這樣你不會得到真正的安靜而平凡的生活,況且現在任何哪個上位者都想要拉攏你,但是下一刻卻會畏懼你的勢力將你處之而後快,伴君如伴虎。你真的願意讓我姐姐和你未出生的孩子一輩子都在擔驚受怕中生活嗎?”我盯着他的眼睛,閃過一片波瀾。

“妹妹,實話告訴你那些虛名我早就不在乎了,當初投靠谷家是因為谷家對我們嚴家有着救命之恩,你現在是當家人,那些東西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可以將所有的商號錢莊都給你,娶到你姐姐我此生足矣,但是我有一句話,妹妹你天下才是你的歸屬,你註定不凡,我做了那麼多年生意不會看錯。”

“那不是我願。”我只能這樣回答。

“我要走了。”

“不進去看看你姐姐再走嗎?”他忙攔住我。

“不需要了。”我看着亭子的方向,半眯起眼睛“我已經看過了。”是啊,我已經看到了我想看的了。

“妹妹,等一會。”他讓一個手下抱來一大包賬冊,還有一個印章。

“這個是嚴家的產業。”

“不必全部,你還是留下一部分吧。”我看着那麼多的賬簿説到。

“呵呵,妹妹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滿滿的自信讓他平凡的臉閃出不少光澤。

“那我就收下了。”喚出暗處的彥將這個賬簿收起來。

從嚴府出來,我回過頭看着那鍍金大扁“烈,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首富嚴宋了。”

“屬下領命,馬上吩咐下去全國告知。”然後就消失了。

“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毒的原因,我真的有些累了。

“會客棧吧!”剛回去就看見到處都是碎裂的桌椅和碗片。

所有的人都在烈的戰鬥着,看來有人想阻止我們回都城,派來的黑衣人不少,而且武功還不錯。

本來在暗中的彥悄悄的來到我的身邊:“是玄武堂的殺手。”

“喔,是專門的殺手組織嗎?”我看到現在為止雙方戰平,其實安建越的手下也不是泛泛之輩。

“是的,他們的殺手是分等級了的,等級越高的殺手,聘金越高,而且一旦他們的殺手接下生意後除非戰死,否則是絕不會放手的。”彥平時的話也不多,不過對這些還是了解的。

“那現在的這些殺手的等級如何?”我饒有興趣的問,結果又有一個人垂直的掉在地上,看來傷的不輕。

“算是頂級的了。”對方下了大價錢。

又有一個人掉在地上,不過他站起來後發現我站在這裏馬上就衝過來。

彥馬上一個飛身,刀出,血濺。

我靜靜的看着他倒在我的面前,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驚慌,在這裏只有弱強食。又有幾個像是惡狼看到獵物一樣,像我這裏撲過來,彥將我護在身後,揮刀對付着上前來的敵人,但是他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還要保護我,顯得有些吃力。

無旭想到我這邊來,但是無暇顧及左右,倒是安建越一下就將對着他的殺手給了結了,到彥這裏來和他並肩作戰,為我撐起一方小小的屏障。

所有的人都拼盡全力,我看見血沾染上了司空清白的衣袍上,此刻的他不在是一個仁心的醫者,長髮亂飛,不斷的揮動手上的劍。

無旭一身玄的衣衫,卻讓我也覺到他動了怒。

突然,我看見有一個人一直的藏在暗處,眼神如鷹,直直的盯着安建越的身影轉動,遲遲的沒有動手。

我一驚,難道他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一招斃命的機會。

正想着,那個人突然一個衝刺來到了安建越的側面,此時安建越和另一個人戰鬥正酣,本就沒有發覺旁邊多出來一個人。

銀光晃眼,我的小心還為喊出口,身體卻先一步的了上去,頭腦裏去無比的清醒不要讓他受到任何傷害,絲絲疼痛從手臂上襲來,到了千鈞一髮的一刻我才看清楚我的心裏在不知道的時候住了一個人,他漸漸的掩蓋住了許良,慢慢的,一滴一滴的進駐我的心臟,絲絲環扣,將我破碎的心給拼湊起來。

我抬起另外的一隻手,輕拭他滑下的淚,是那樣的窩心。

在他的懷裏我彷彿不需要思考一般,漸漸的模糊了視線,安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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