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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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在一天天的轉暖。
風也不那麼的刺骨,彷彿那些樹木彷彿是在一夜之間全部甦醒的,掛滿了綠的樹苞,陽光暖洋洋的灑滿了大地,雪也開始在慢慢的消融了。
風冶國在這兩年比較注重農業的發展,陽三月,空氣裏有淡淡的風。我微笑着把頭向後仰起,然後很努力的再仰起,一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的陌桑花形成一片白
的花海,在陽光下盡情的綻放笑顏,點亮了整個被嚴冬冰封的心,我甚至可以想到那一片陌桑花的下面藏着美好的果實,它不僅僅只是好看而已,而且還是一般人家果腹的糧食,風冶國今年應該會大豐收吧。
“烈,我們走了應該有大半個月了吧!”我懶懶的趴在車窗旁邊的桌子上,選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陽光透過車窗灑進來,在我的身上也染上一成金。
風一吹,花香大地。
“我們走的比較慢而已,再過幾天我們就應該要到了,小姐。”看得出烈的心情也很好,聽聲音就可以判定他是多麼的興奮,所以説一個好天氣是一個好心情的開始。
“反正我們又不急,沿途風景是不容錯過的,你看多美,我以前很想如此悠閒的旅行,可是都沒有實現,沒有想到現在反而有機會。”真的好美啊。
“小姐你以前養在深閨當然沒有機會出來,到是我們常年在外這些都看膩了。”可是他的語氣卻是那麼的甜。
他不明白我的話,我笑着説:“你不明白的。”
“我有什麼不明白?”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勢。
“算了,我唱一首歌給你聽吧!”我的心情很好,主動的提出,我有多久沒有唱過歌了,那個時侯去唱k的時候最常走調就是我了,常常被笑,我的那些死黨現在應該過得很好吧,有沒有在某個瞬間會想我現在這樣想起他們一樣想起我。
“小姐的歌調子特別的新奇,很好聽。”烈馬上贊同到。
我扯了扯嗓子:“嗯,嗯…”
“小姐你在唱什麼啊?”烈打斷我的試音。
“你的微笑代表我的晴天,不開心就是我的雨天,淚水歡顏,反覆上演,拼貼成,完美的畫面。”我在他的強烈抗爭下終於進入正題。
“煙花和星光一樣的燦爛,燭光晚餐,製造漫,回首這一路,足跡深深淺淺,在回憶裏温柔的蔓延,融入彼此生命,是我們的榮幸。”我的歌聲飄滿了這條忐忑的小路,正在農忙的那些農民都抬起頭來看歌聲的發源地。看見我以後,都
出了樸實的笑容。
“每一段路徑,都要攜手同行,水瓶和天平,默契的呼應,每一步都在加深彼此情,沿途的風景時光的後視鏡,有時候透明,有時卻看不清,沿途的風景,記載彼此心情,美麗而豐盈,像夜空的繁星,沿途的風景,幸福的顯示幕,像一場電影,在腦海中放映,沿途的風景,總會成為曾經…”
“小姐,這是首什麼歌啊?雖然我聽不懂裏面的某些詞,但是我聽了以後覺好舒服啊。”還好烈在我唱完以後沒有像好奇寶寶問個不停。
“它叫‘沿途的風景’。”我入滿鼻花香。
“烈我們今天就在前面的農家裏面去休息吧!天不早了。”我看見要到黃昏了。
“哎,就我們這個樣子休息恐怕還要很久才到的了啊!”烈無奈的看着我。
我笑的燦爛:“烈,做人就要對自己好一點,幹嘛非得自己自己啊,好好的休息,明天才更加的有
神。”
“小姐,我發現你出來以後整個人都開朗不少。”烈就是那種實話實説的類型。
“可能是因為天氣變好的緣故吧!”我答非所問。
我們來到了一個農家。
一個老漢弓着背,不斷努力的喚着雞,可是那個雞就像是和他躲貓貓一樣,老漢一急,順手拿起了一竹竿使勁向地上一敲,雞羣受到驚嚇馬上四處逃竄。老漢看見雞向着門外逃去,馬上跑上前去將柵欄木門給關上,以防雞逃出去以後更難關起來,有些雞看逃跑無望於是竄進了雞棚。
老漢的孫子站在雞棚的旁邊,仔細的數着剛才進去的雞數,半天以後撓了撓腦袋,聲
氣的説:“爺爺,還有一隻雞!”老漢笑着撫了撫他的頭,安
了一下他,然後就去尋找另外一隻雞。
“老伯,在這裏。”烈一下就將那隻藏在草堆裏面的雞給老伯抓住,遞過去。
老伯高高興興的結過雞,然後順聲問:“公子和夫人來這是準備留宿的嗎?”烈,於是説到:“我們一直趕路,很累了,想借貴地休息一下,叨擾了老伯了,還有這個不是我的娘子,是我的弟媳,趕回去奔喪的。”當初不是不願意和烈扮假夫,可是轉眼一想,有的時候會不得以我怕烈會尷尬,於是還是這樣比較好。
老伯馬上笑盈盈的將我們進去,我進入院子的時候眼皮突然的跳了一下,不對,總是
覺這裏面有什麼貓膩。
他的孫子走到我的面前:“姐姐你真的好醜啊!”
“還不快點!”在外面烈扮演凶神惡煞的兄長,其實我知道他不是在兇我,他那雙眼睛憤怒的盯着我面前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孩。
“哦。”我唯唯諾諾的點點頭,緊了緊手上的行李,馬上跟了上去。
一個頭發花白的大娘端出了一些可口的飯菜,大伯馬上説到:“茶淡飯,客官你們慢慢用,千萬別嫌棄。”客官!我滿腦黑線,
情他當這裏是客棧,自己是店裏面的小二。
“夫人不喜歡嗎?”老伯關心的朝我的碗裏面夾了一大筷子菜,熱情的讓人不忍拒絕。
“我在想你的孫子他們怎麼不一起吃啊?”我胡亂的謅一個理由。
老伯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很快,我以為我是眼花了,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在亂想。
“他們等會單獨吃,小力這個孩子怕生。”剛才罵我的時候怎麼不怕生啊,不過這個話我可沒有説,顯得我和一個半大點的小孩子計較。
吃完飯,老伯出去給我們張羅住的地方。
“烈,你有沒有發現有些不對勁啊。”我看見只有我們兩個人,於是和盤托出我的困惑。
“發現什麼了嗎?”烈對我可是相當的信任。
“説不清楚,總覺得不對。”我到現在卻是沒有真正的證據。
“那我們走吧!”烈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劍,我也把行李抱在懷裏。
‘啪’的一聲,劍掉在了地上,烈大叫一聲:“糟了,我們中了葯了。”我馬上上前去扶住烈那搖搖
墜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