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危機四伏四面楚歌二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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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翠萍臉一變,急問:“公子,你沒事吧?”郝雲奇什麼話也沒説,只是擺了擺手,一雙眼仍全神貫注的盯着鄭銀會。xui。
對過掌後,鄭銀會一陣暗喜,心道:“看來江湖傳言多有不實,眼前這個被江湖傳的神乎其神的年輕人,內力卻並不怎麼樣,與我相比還遜上一籌,贏他沒什麼問題。”郝雲奇暗道:“剛才我只使了五成功力,已差不多能接下他的全力一掌,看來我再加兩成的功力贏他沒有什麼問題了。”鄭銀會豪氣的道:“郝門主,剛才一掌,你我旗鼓相當,咱們再來。”郝雲奇道:“好,再來。”鄭銀會凝神氣雙掌一擺向前全力推去,這一掌比先前一掌還要剛猛,面對剛烈掌風郝雲奇微微一笑,似有意似無意的輕飄飄揮出一掌,看似毫無力道。
鄭銀會以為郝雲奇膽怯發不出掌力“哈哈”大笑道:“郝門主,你這叫什麼掌啊,怎麼一點…”話還沒有説完,突覺一股大的令他無法承受的力,山一般壓了過來,他大驚,忙側身移步躲避,但為時已晚,只聽“砰”的一聲暴響,鄭銀會擊出的掌力被郝雲奇擊出的掌力全數捲回,撞到了他的身上,就見他象一隻斷線的風箏被飛拋出去砸到牆上又反彈回來摔倒在地,更樓在巨大的衝擊下晃了兩晃,樓頂的灰土“嘩嘩”掉落了一地。
錢弓成忙撲過去扶起鄭銀會緊張的問:“鄭兄,你…你沒事吧?”鄭銀會兩眼無神的看了看他,張嘴想要説什麼,但話沒説出,卻狂噴出一口鮮血來。
錢弓成轉頭向一旁發愣的郝雲奇怒喊:“你殺了他,你…”鄭銀會緩過一口氣,伸手一拉錢弓成,道:“錢…錢兄,怨…怨不得人家,是…是我學藝不…不,才…才這樣的。”郝雲奇歉疚的道:“我剛才只用了七成功力,不該這樣的,可怎麼卻…卻成這樣了。”更樓窗口人影一閃,方豹縱了進來,接話道:“郝門主,這不是你的錯,他是傷在自己掌力之下的。”錢弓成怒道:“方大俠,你胡説什麼,鄭兄明明是傷在他的掌下的,剛才你在窗外也應該看到的。”鄭銀會
息着道:“錢兄,方大俠沒…沒説錯,我是…是傷在自己掌下的,剛…剛才,我全力發…發出的一掌,被郝…郝門主的掌力卷…捲了回來,擊…擊到了我…我的身上,所…所以才傷的。”方豹在鄭銀會身旁蹲下,抓起他的一隻手腕給他把了把脈,然後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從裏頃出兩粒紅
藥丸,他把藥丸遞給錢弓成道:“給你的兄弟服下,可以緩解他的傷勢。”乘錢弓成接過藥丸去給鄭銀會喂藥時,方豹從地上站起對郝雲奇搖了搖頭,輕聲道:“有什麼話你就快問吧。”話罷,又從窗中縱了出去。
服藥後鄭銀會的傷勢穩住了,他抬頭向郝雲奇看了看澀聲的道:“郝門主,我輸了,在下能否問一下,你剛才使的是什麼武功嗎?”聞言,郝雲奇暗道:“出谷前老師兄再三叮囑,不準對外在天龍谷學過‘天龍地密血煞神功’之事,因此是不能説的。”想了想,他只好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使的是什麼武功,我只是那麼隨意的揮了一掌。”鄭銀會道:“隨意的一掌竟這麼厲害,郝門主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測,可我卻…”頓了頓,道:“郝門主不是有話要問在下麼,那就快問吧。”錢弓成大驚,道:“鄭兄,不行,不可以。”鄭銀會道:“錢兄,我是願賭服輸,這事你別管了。”郝雲奇“唉”的輕嘆了一聲,道:“算了,我不問了,你們快去城中找大夫治傷吧。”吳翠萍
話道:“説過的話怎能不算數,這還是男人麼?”郝雲奇向吳翠萍瞪了一眼,訓道:“這裏有你什麼事,你怎麼還不走。”吳翠萍嚇得伸了伸舌頭,閉嘴不敢再説。
鄭銀會道:“這個姑娘説的對,男子漢大丈夫怎可言而無信。”轉頭向錢弓成吩咐道:“錢兄,這裏沒你的事,你先出去一下,我不喊你,你別進來。”錢弓成急道:“鄭兄,你…”鄭銀會臉一沉,道:“錢兄,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好兄弟,你就照我的話去做吧。”錢弓成愣了愣,然後站起身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出去。
鄭銀會轉臉向郝雲奇道:“郝門主,你問吧,凡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郝雲奇思索了一下,問:“你們是什麼人?替誰做事?”鄭銀會道:“你是問我們的身份吧?我們的身份説起來有點兒複雜,我們的公開身份是白龍會的金牌殺手,但我們卻是丐幫派到白龍會卧底的,不過這還不是我們的真正身份,其實我們是大金國派到中原武林做卧底的,我們的任務是收集整個中原武林的動態和大宋朝庭在中原的軍事情報。”郝雲奇問:“你們這次用信鴿送出了什麼消息?”鄭銀會道:“通知天鼠老怪,內應已全部就位,後天佛曉攻城。”郝雲奇問:“內應都是些什麼人,多少?有何標誌?”鄭銀會道:“內應都是從大金國的軍中挑選出來的高手,有二百多人,每人左袖口繡着一朵白ju花。”郝雲奇問:“你們此次行動是不是針對汴京宗大帥要召開的抗金聯盟大會去的?”鄭銀會道:“應該是吧,不過這事我不很清楚,因為這等機密不是我們這層人能知道的。”郝雲奇點了點頭,道:“我的問題問完了。”轉身就走,吳翠萍忙跟在他的身後一起走了出去。
錢弓成進來了,他急步來到鄭銀會的身前蹲下擔心的問:“鄭兄,覺如何?”鄭銀會道:“錢兄,別擔心,我還…”突然,一張嘴噴出一股血箭。
正在樓下焦急等待着的娜仁花突然看到郝雲奇與一個女子從更樓的大門中走出,高興的了過去一頭撲進郝雲奇的懷中瞞怨道:“奇哥,幹嘛在上面待那麼長的時間,嚇死我了。”郝雲奇道:“上面出了點事,耽擱了一會兒,害怕了嗎?”娜仁花道:“這裏黑漆漆的就我一人,當然害怕啦。”突然,一眼看到郝雲奇身後的吳翠萍,忙問:“咦,這位姑娘是誰?”郝雲奇道:“就是她剛才在樓上遇到了麻煩,我把她救出帶下來了。”轉頭對吳翠萍道:“吳姑娘,你已沒事了,可以走了。”吳翠萍道:“公子幹嘛老趕我走啊,我可是公子買來的侍女,我不能走,我得跟着公子。”在遠處往這邊**的吳老大與大通二人聽了吳翠萍的話語後一驚,大通低聲道:“幫主,沒錯,是那丫頭,原來她就藏在這更樓的上面,而且還一直跟着那小子。”吳老大點了點頭,道:“看來我們都被她騙了,這丫頭越來越不得了了。”想了想,道:“走,我們回客棧去。”大通不解道:“回客棧?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不在這裏盯着她怎麼行,萬一一個不留神又被這丫頭遛掉了呢。”吳老大道:“今晚這裏可能出了什麼事,那丫頭不會再在這裏待着了,你剛才沒聽她説要跟着那小子麼,而那小子是住在客棧的,所以,那丫頭也得去客棧。”大通笑了,道:“幫主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是回客棧來個守株待兔,讓她自投落網。”吳老大沒説什麼,向他揮了揮手,於是二人向後悄悄退去,不一會兒消失在夜幕之中。
見鄭銀會又開始吐血,而且比第一次吐的還多,錢弓成大驚道:“鄭兄,你…不要緊吧,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去。”伸出雙臂就要去抱鄭銀會。
鄭銀會忙擺了擺手,阻止道:“錢兄,別…動我,我…我的心脈已斷,時間不…不多了,你只聽我説,千…千萬別話,我…我有事要託付於你。”錢弓成雙目
淚道:“鄭兄,有事你快説。”鄭銀會道:“今
之事,是…是我一人所為,不…不關錢兄的事,
後如四王爺調…調查時,你都…都推在我的身上,你就説是我背…背叛組織,向…向外人
密,你發現後就…就把我除掉了。”錢弓成忙道:“鄭兄,不可以,不…”鄭銀會道:“錢兄,別…別打斷我的話,聽我説。”他深
了一口氣,接着道:“我死後請你把我的屍體埋在我亡
的墳旁,還有我…我那十歲的兒子,也…也託…給…你…了。”説完最後一個字,頭一歪斷了氣。
錢弓成大驚,急喊:“鄭兄,你怎麼了,快醒醒,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他彎把他從地上抱起向外急急走去。
郝雲奇對吳翠平淡淡道:“吳姑娘,別這麼説,那是不做數的,當時我不就對你説過,那五十兩銀子是送給你的麼,再説,事實也並不是那麼回事啊。”娜仁花奇怪的道:“奇哥,你還花錢買過人?人也可以買賣的麼?”郝雲奇道:“不是那麼回事,這事…這事有點兒複雜,我以後再給你細説。”吳翠萍突然想起陸常榮曾教給她應付郝雲奇的那套話,忙道:“我知道公子在生我的氣,在恨我,我騙過你,偷過你的刀,可我也不願這麼做啊,我是被人的,如果我不做他們就要殺了我,我一個弱小的女子能怎麼辦,當時他們還要我用毒藥毒死你,可我只用了一點蒙汗藥,我可不是你想像的壞人啊。”郝雲奇道:“你是什麼人與我無關,現在事已過去了,你仍是自由人,你愛去哪就去哪吧。”見郝雲奇仍不接納她,於是吳翠萍使出了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哭,邊哭邊道:“我算什麼自由人啊,被人到處追殺,整天如喪家之犬到處躲藏,這還不都因為公子而惹出來的麼,現在你卻要趕我走,你還不如一刀把我殺了,也省得再死在別人的手中。”郝雲奇奇怪道:“因我惹出來的?這什麼話,關我什麼事?”吳翠萍道:“怎麼不關你的事,我偷了你的刀,可你幹嘛又暗中給劫了回去,所以,那些
我偷刀的人以為我是跟你竄通好了來坑他們的,因此,他們就到處追殺我,你説,這還不是因為你惹出來的麼,你説,我現在不跟着你還能跟誰。”郝雲奇氣道:“你…你這都是些什麼歪理啊,簡直豈有此理。”吳翠萍嘴一撅,道:“管他歪理正理呢,是理就行。”娜仁花在一旁聽吳翠萍説的可憐,就替她説話道:“奇哥,吳姑娘身處險境,我們不能不管把她推出去讓人殺了,你就讓她跟我們在一起吧,正好我也缺一個伴兒。”郝雲奇道:“這怎麼行,誰知她又要搞什麼鬼,打什麼歪主意。”吳翠萍
淚道:“我還能打什麼歪主意,剛才在樓上我差點就被他們…你説,我像是個搞鬼打歪主意的人麼。”娜仁花道:“是啊奇哥,剛才你不也説救了她麼,這姑娘很可憐,你就答應了吧。”見娜仁花這麼説了,郝雲奇只好無可奈何的道:“好吧,你要不怕跟着我們吃苦就跟着吧,不過,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在我面前搞鬼,耍什麼花樣,不用別人殺了你,我就一刀把你宰了。”吳翠萍忙道:“謝謝公子的收留,翠萍絕對不敢再搞鬼了。”這時,錢弓成抱着鄭銀會從更塔樓中走了出來。
郝雲奇忙上前去關心的問:“鄭長老怎麼樣了,傷不要緊吧?”錢弓成恨恨的看着他,怒聲道:“鄭兄去了,這回你高興了吧。”郝雲奇一驚,道:“鄭長老死了!怎麼會這樣?”錢弓成冷冷道:“還有我,你如何發落,快點説話。”郝雲奇忙道:“錢道長何出此言?你願走願留隨你便,我們決不干涉。”方豹從四層縱身而下,道:“郝門主,把錢道長留下做幾天客吧,等這裏的事完了以後再送錢道長走也不遲。”郝雲奇愧疚的道:“算了,我已失手殺了一個,還留人家幹嘛,再説鄭長老的屍身也應儘早入土啊,錢道長,你快走吧。”方豹見郝雲奇這麼説,他也不好再説什麼。
錢弓成冷冷道:“郝門主你可想好了,今天你把錢某放了,它可能就會成為你的後患,因為,錢某絕不會讓鄭兄就這麼死掉,我還會來找你的。”郝雲奇什麼也沒説,只是對他揮了揮手讓他走,於是錢弓成抱着鄭銀會大步向前走去,不一會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方豹擔心的道:“郝門主,你真不該放這個姓錢的走,如果他出城了今晚的事,敵人很可能會改變他們的做戰計劃,這樣以來,我們又要被動了。”郝雲奇頭一搖,語氣很肯定的道:“不會的,這樣做對他沒任何好處,而且還要出賣他已死的兄弟。”方豹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郝門主分析的有道理。”郝雲奇抬頭看了看天,道:“天已很晚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於是四人邁步向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