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封丘城人鼠大血戰四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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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排客房中的一間房門前站立着兩個一身青衣,手持利刃的刀手,還有兩個青衣刀手在寬敞的院中來回走動巡視着。

一個跑堂模樣的人雙手端着一隻大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中擺放着四盤菜兩碗米飯。一個動刀手走過去阻攔住他,然後伸手從懷中摸出一亮亮的一頭帶尖的金屬針刺,然後在每盤菜和每碗米飯中探試了一下,確認沒問題時從跑堂的手中接過托盤端着走進了屋中。不一會又空着手從屋中走出。

娜仁花在屋中煩燥不安的來回走動着,吳翠萍則坐在擺上了四盤菜兩碗飯的桌旁,但一雙眼卻盯在了娜仁花的身上,娜仁花走向哪邊,她的頭就轉向哪邊。

突然,娜仁花停住腳步嘟囔道:“都晌午了,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看。”邁步就要向外面走。

吳翠萍起身一把拽住她,道:“姐姐,可能是仗還沒有打完,所以郝公子還回不來,我們再等等吧。”娜仁花道:“還等?我都快急死了,不行,我得找奇哥去。”吳翠萍道:“姐姐,不能去,如果郝公子他們正在與大老鼠打仗,我們去了會使他擔心,他會不高興的。”娜仁花的雙目中突地滾落出兩行淚珠,哽咽的道:“可…可我真的要急死了,真的。不管了,不高興就不高興吧,我一定得找他去。”話罷,拔腿就衝出屋去。見狀,吳翠萍忙拔腿追了出去。

郝雲奇帶着一身血跡,急匆匆來到客棧的大門前,剛要進門,卻見娜仁花從大門中衝了出來,接着又見吳翠萍和四個護衞刀手從門中追了出來。

看到郝雲奇,娜仁花高興的大叫:“奇哥,你回來啦?可急死我了。”突然,她看到郝雲奇身上的血跡,大驚,猛地撲了上來,驚恐的問:“血,你…你身上有血,不…不要緊吧?傷到了哪兒了?”郝雲奇一笑道:“這不是我的血,是殺那些大老鼠時濺上的血。”聞言,娜仁花的緊張表情放鬆下來,緊接她的臉一陰,身子猛地一扭用背對上了郝雲奇。

郝雲奇忙問:“仁花,你怎麼了?”娜仁花道:“你壞,你對我不好,我不理你了。”郝雲奇奇怪道:“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啦?”娜仁花撅着嘴道:“你不讓我留在你身邊,讓我為你着急,你壞,你對我不好。”郝雲奇道:“胡説什麼,我不讓你留在城上才是對你好呢,你是沒看見,就在剛才,有一大羣大老鼠爬到了城牆之上,撕裂了好多的人,情況非常危急,如果你當時還留在城牆上,真不知會出什麼事。”吳翠萍道:“姐姐,郝公子不讓我們留下確是為我們好。”娜仁花這才又轉過身來,用含着淚花的雙眼看着郝雲奇,道:“其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可人家不願離開你嘛。”郝雲奇道:“好了,好了,我保證,以後只要沒什麼危險我都不讓你離開我,這行了吧。”娜仁花笑了,道:“這還差不多。”傍晚時分,郝、嶽、曾三人從城牆的坡道上走了下來,在牆下三人遇上了牛皋,曾雲生順口問:“牛兄弟,這一整天都沒看到你,幹嘛去了?”牛皋道:“什麼也沒幹,嶽大哥安排俺給他看着幾十竹管子,聽到你們在城上殺的那麼過癮,俺都快急出猴瘡了。”曾雲生奇怪的扭頭向岳飛看了看,問:“什麼竹管子,幹嘛用?”岳飛伸指豎在嘴上做了一個停聲的手勢,然後對牛皋叮囑:“一定要看護好,千萬不可大意出錯,明就要用了。”牛皋道:“放心吧,這點事還做不好,俺牛皋豈不是白吃了這麼多年的乾飯。”岳飛又叮囑了一句:“記住,千萬不可喝酒。”牛皋道:“知道,我不喝。”想了想,問:“我明天喝可不可以?”岳飛瞪了他一眼,道:“打完仗才能喝。”牛皋撓了撓頭嘟囔:“這仗要是一年都打不完,豈不要把俺牛皋的大牙給饞掉了。”岳飛沒理他,與郝、曾二人向回走去。

三人回到客棧走進客廳後發現,屋中的那張大方桌上已擺滿了菜飯,娜仁花與吳翠萍正站在桌邊分放筷子忙活着。

見郝雲奇回來了,娜仁花歡快的喊:“奇哥,你們回來啦!”曾雲生頭一晃做出一副老大不高興的樣子,道:“這丫頭真是不怎麼樣,滿眼裏就是你的奇哥了。”娜仁花忙道:“不是的,我剛才説的是你們回來了,這個你們就包括了曾伯伯和嶽公子。”曾雲生道:“這丫頭真能狡辯。”轉頭向郝雲奇道:“將來你娶了她,不把你氣死才怪。”郝雲奇笑了笑沒説什麼。

娜仁花跑過來伸出雙手抱住郝雲奇的一條胳膊,歪頭向曾雲生做了個鬼臉,道:“我才不會呢。”眾人在桌旁落座,吳翠萍沒坐,她站在了郝雲奇與娜仁花的身後。

郝雲奇一扭頭看到了她,奇怪的問:“吳姑娘,你怎麼不坐啊?”吳翠萍不好意思的道:“我是下人,不能與你們一起坐。”郝雲奇道:“這裏哪有什麼下人,我也從沒把你當成下人,快坐下吧。”娜仁花扭身拉過吳翠萍坐到了她身邊的一個座位上。

吳翠萍道:“謝謝公子!謝謝姐姐!”娜仁花一笑道:“我們是姐妹,不必那麼客氣。”曾雲生突然問:“怎麼沒見着方堂主,他還在忙嗎?”郝雲奇道:“不知道。”岳飛道:“方大俠負責城中的安全防衞,事一定很多,忙是肯定的,不過,我已派人給他送了信,我想他會來的。”岳飛的話剛落就聽門外傳來方豹的話語:“我來了,我來了。”門一開方豹走了進來,向眾人歉意的道:“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曾雲生道:“來的正是時候,快坐,快坐,老天!已整整兩沒正經的吃一頓飯了。”坐下後,方豹問:“今城上的戰鬥是不是很烈?”郝雲奇道:“何止是烈,簡直就是殘酷。”曾雲生接着道:“是殘酷,還不是一般的殘酷,我們殺死了一大批人鼠,但我們也死了很多人,這批人鼠不懼生死,還真就不好對付,如果再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岳飛問:“方大俠,我們的援軍明能準時到嗎?”方豹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如果到不了的話,冷護法是會提前給我來信的。”岳飛雙眼一亮,道:“這就好。”語氣堅決的又道:“明將是我們與人鼠的最後一戰,也就是決戰,諸位要做好心理準備,明天一戰將更烈,更殘酷。”郝雲奇問:“嶽公子,我們該怎麼做?”岳飛一笑,頗有些神秘的道:“吃飯,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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