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消滅怪鼠封丘大捷六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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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離封丘只有半的路程,中午時分郝雲奇等人就趕到了。當站在這座高大雄宏的北宋京都城下時,郝雲奇高聲讚道:“到底是京都啊,宏大氣派,雄偉壯觀。”岳飛聲音略顯悲壯的道:“可惜徽欽二帝錯用了張幫昌,使得此城一度淪陷於金虜之手,真是恥辱之極。”郝雲奇嚴肅的道:“靖康之恥,是我大宋之恥,也是中原武林的奇恥大辱,我們一定要向金虜討還公道,以金虜之血洗我大宋之恥。”娜仁花在一旁突然道:“奇哥,你好偉大啊,我喜歡你。”郝雲奇被她説的一愣,瞪了她一眼,道:“什麼跟什麼啊,神經。”眾人策馬向城門走去,守城的軍兵頭兒認識岳飛、牛皋,忙向二人行禮問候道:“嶽將軍、牛將軍,你們回來啦?”岳飛在馬上還禮道:“諸位兄弟辛苦啦?”進入城中來到一處十字路口時岳飛站下,回身向郝雲奇道:“郝公子,我們就在這裏暫時分手吧,我跟牛弟要去帥府向宗帥報到,你帶二位姑娘去前面不遠處的旭
客棧先住下,事完後我就去客棧找你們。”郝雲奇道:“好,我們去客棧。”於是,他帶着二女向旭
客棧走去。
岳飛和牛皋則向東邊的帥府去了。
郝雲奇帶二女走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旭客棧的大門前,三人從馬上剛下來,就見從客棧的大門中跑出一個三十歲左右夥計模樣的人,來到三人面前點頭哈
的問:“三位客官,住店麼?”郝雲奇道:“對,住店。”夥計忙道:“三位,把馬給我,我們店後面有馬廄,我給送去喂上。”話罷,從三人手中接過馬僵繩牽着向店後面走去。
郝雲奇帶二女走進了客棧的大門來到大堂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忙了上來,問明瞭情況後,帶三人來到後面,給三人開了兩間上房,郝雲奇住一間,二女住一間。
娜仁花換了一套衣服後,拉着吳翠萍從房間中走出,來到郝雲奇房間的門前,也不敲門,推開就闖了進去。
郝雲奇正斜躺在牀上閉目養神想事情,聽到門響有人走進,知道是娜仁花,眼也沒睜的道:“瘋丫頭,進人家的房間門也不敲,一點禮貌都沒有。”娜仁花對他的話理也不理,跑到牀前硬把他拽起,道:“奇哥,才什麼時候就睡大覺,快帶我們出去吃飯,順便逛逛街,買些東西回來。”郝雲奇瞪了她一眼,道:“先休息一會兒成不成?”娜仁花很乾脆的道:“不成,現在就走。”拉着他一溜小跑的出了房間。
吳翠萍跟在二人的後面興奮的道:“汴梁城中有幾處熱鬧繁華的地方,我給你們當嚮導,帶你們逛一逛去。”娜仁花問:“妹妹,你對這裏很嗎?”吳翠萍道:“以前我曾在這城中住過,當然
了。”娜仁花道:“那太好了,妹妹,你先帶我們去一家最好的飯莊大吃一頓,然後再帶我們去一處最熱鬧的地方玩去。”郝雲奇低低的咕噥了一句,道:“就知道吃、玩,活象一頭老母豬。”娜仁花沒聽清,但看他那神
就知沒説好聽的話,臉一板,問:“奇哥,你剛才説了什麼,再説一遍聽聽。”郝雲奇忙道:“沒…什麼也沒説,我能説什麼。”娜仁花不信的問:“真的?”郝雲奇忙轉話道:“走了一上午的路,你們不累麼,不如在店裏休息一天,明天再出去吧。”娜仁花道:“我不累,萍妹也不累,快跟我們走。”拉着他向客棧外走去。
吳翠萍帶郝雲奇與娜仁花進入朱雀門來到了御街之上,御街是汴梁城中最寬敞的一條大街,街兩旁商號林立,店鋪縱橫,五行八作樣樣齊全。
吳翠萍道:“這條大街的中部有一家太白酒樓,是本城最大最好的酒樓,以前光顧這家酒樓的都是朝庭顯貴和當地的富商巨賈,平民百姓是本就進不去的。”娜仁花好奇的問:“萍妹,你以前常來這家酒樓吃飯麼?”吳翠萍忙道:“不,我沒來過,是聽人説的。”她帶着二人又向前走了一會後來到了一座三層的木質紅樓前,用手一指這紅樓道:“到了,這就是太白酒樓。”這確是一座與眾不同的酒樓,不但規模宏大,而且裝飾極為豪華。
三人剛走入酒樓,就有一個二十幾歲,夥計打扮的年輕人了上來,熱情的問:“三位是來吃便飯的,還是要包席?”郝雲奇好奇的問:“這有什麼不同嗎?”夥計忙道:“是這麼回事,如果三位只是吃頓便飯,那就在樓下大廳中隨便找個座位吃完就走既省事又方便,但要是包席的話,就請三位高升到二樓、三樓,樓上的桌大地方寬敞,閒雜人少,便於品酒談話。”吳翠萍問:“有雅間嗎?這麼大的酒樓不會沒有雅間吧?”夥計道:“有到是有,但已被客人都定滿了。”郝雲奇道:“算了,我們就隨便吃點飯吧。”娜仁花道:“不行,我已説過要好好的吃上一頓的。”對那夥計道:“我們上樓吃包席去。”夥計高興的道:“好來,三位請隨小的上樓去。”他前面帶路往樓上走去。
郝雲奇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與二女一起上了樓。
酒樓夥計把三人帶到二樓一處靠窗的桌子前讓三人坐下,然後問:“三位,點什麼菜,喝什麼酒?”郝雲奇道:“不是包席麼?”夥計道:“客官隨便,可以要包席,也可以按自己的口味點菜。”娜仁花道:“點菜太麻煩,不如來包席省事,你們這裏都有什麼樣的包席?”夥計介紹道:“小姐,我們酒樓包席分三等。一等名為‘水闊天廣’,也就是天上飛的,水裏遊的樣樣齊全,但價錢很貴,要白銀一千二百兩;二等名為‘萬壽無僵’,此席以名貴中藥材烹製山珍為主,也很貴,一席白銀六百兩;三等名為‘全家福’,有飛禽,有魚蝦,有山珍,但做法都很普通,價錢較便宜,一席白銀一百五十兩。”郝雲奇道:“來一桌三等的吧。”娜仁花道:“不,我要吃一等的,我説過要好好吃一頓的。”郝雲奇道:“就是吃頓飯,要那麼貴的幹嘛,再説,我們三個人,來那麼一大桌子也吃不了啊,這不是費麼。”娜仁花道:“吃不了我們可以帶回去再吃嘛。”嘻嘻一笑道:“奇哥,別心痛錢,我有,我來付。”郝雲奇瞪了她一眼,道:“這是錢的事麼,算了,不跟你説了,吃就吃吧,等會兒要是剩的太多了,我就硬給你們
入肚子裏。”吳翠萍忙道:“這可不關我的事啊,到時可別硬往我肚子裏
。”郝雲奇扭頭向站在一旁等待的夥計吩咐道:“就來一桌一等的席吧。”夥計高興的道:“好來,三位稍等,小的這就去辦置。”扭頭向樓下跑去。
工夫不大,夥計手託一隻大木盤,盤中放着六盤菜一罈酒走了過來,道:“涼菜六個,窖藏二十五年的女兒紅酒一罈,幾位先慢用着,炒菜一會就到。”把菜和酒從盤中拿出放在桌上又轉身匆匆走了。
吳翠萍站起搬過酒罈先給郝雲奇和娜仁花斟上酒,然後才給自己的酒碗中倒滿,於是三人吃喝了起來,在這期間,炒菜源源不斷的從樓下送了上來,不久就擺滿了一大桌子,娜仁花吃的特別興奮,不住的對郝、吳二人嚷:“吃,吃,別放筷,這些菜好吃極了。”就像她是主人似的。
吳翠萍奇怪的看着左一筷右一筷不住往嘴裏的娜仁花道:“姐姐你怎麼像得了餓癆似的,不至於餓成這樣吧?”娜仁花向郝雲奇飄了一眼,低聲道:“花了這麼多錢,奇哥一定很心痛,我要不做出一副大吃大喝的樣子來,奇哥一生氣準不理我了。”吳翠萍奇怪問:“姐姐很怕郝大哥嗎?”娜仁花認真的道:“是啊,我誰都不怕,就怕奇哥,在家的時候,有一次奇哥生的我的氣不理我了,我差點兒就自殺了呢。”吳翠萍笑道:“姐姐,你這不是怕,是愛,愛到極處就是怕。”娜仁花一愣,思索着重複道:“愛到極處就是怕。”見二人在小聲嘀咕,郝雲奇疑惑的問:“你們在説什麼?是不是在説我的壞話?”吳翠萍忙道:“沒有,誰敢説你郝大門主的壞話,我們是在説…”娜仁花滿不在乎的道:“我剛才跟妹妹説,我很怕你,妹妹卻説那不是怕,是愛,還説,愛到極處就是怕。”郝雲奇嘟囔道:“你怕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