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少門主毒發禿龍嶺一密林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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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薄,又無被褥,不一會就冷得打起抖來。wenxuemi郝雲奇是個男孩,在女孩面前不能表示出弱來,因此,他雖然也很冷,但卻硬撐着沒有表現出來。
趙翠萍就不行了,不住“咯咯”咬着牙抖着身子,實在忍受不住了,就對郝雲奇道:“小哥,我…我好冷,我受不住了,要死了。”説着從她的雙眼中下淚來。
見他哭了,郝雲奇費力的側過身子,伸出雙手把趙翠萍嬌小的身軀摟到懷中,在入懷的瞬間,她的身子巨烈顫抖了一下,本能的往外一掙,之後又往他懷中偎了偎,過了一會兒,郝雲奇問:“萍妹,還冷嗎?”趙翠萍道:“小哥,你的身子真暖和,我好多了,不怎麼冷了。”説着,伸出一雙**胳膊,緊緊把郝雲奇摟住了,不一會兒就睡去了。
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太陽已升得老高了。休息的好,郝雲奇的傷勢穩住了,他們下了炕洗了臉,每人吃了一個幹饅頭喝了點水,剛要出門上路,房門被推開了,接着走進四個漢子來,四個漢子也沒想到這小土屋裏會有人,不由愣住了。
突然,一個漢子用手朝趙翠萍一指驚喊:“老…老大,這小姑娘太漂亮了,簡直就是個仙女下凡,少説也能賣幾千兩銀子,我們哥幾個發大財啦。”一個大腦袋漢子大咧咧拉過一張木橙坐下,看樣他是四個人的頭,他看了看郝雲奇跟趙翠萍問:“你們是從哪裏來的?是不是偷了人家的東西跑到這林子來躲避的?”郝雲奇橫了他一眼道:“你才偷東西呢,我們可從不偷人家的東西。”大頭漢子也不生氣,繼續道:“沒偷人家的東西幹嘛躲到林子裏來,你們的父母呢,他們為什麼沒跟你們在一起呢。”郝雲奇氣哼哼道:“我們是躲避仇人才到這裏來的,我們沒有父母了,我的父母都被仇人殺死了,她的父母被金人抓去了。”大頭漢子樂了,道:“原來是一對孤兒,這就好辦了。”他轉頭向兩個漢子吩咐:“這小姑娘我們要了,把她帶走。”兩個漢子齊聲應道:“是。”走過去要抓趙翠萍。
趙翠萍恐懼的驚叫:“我不跟你們去。”一下躲到了郝雲奇的身後。
兩個漢子來到近前伸手剛要拽趙翠萍,郝雲奇突然出手,用家傳二十四大擒拿把一個漢子捉肘託,一下摔了個大馬趴,緊接一式連環腿把第二個漢子踹出屋去。
一個漢子驚得哇哇大叫:“老大,這小子會武功。”大頭漢子驚奇的道:“咦!你小子還有兩下子的,爺差點看走了眼。”話罷,從橙子上站起,一步步向郝雲奇走來,每走一步,身上的衣服就鼓漲一下,臉就紅一紅,顯然是在運功,而且還是一種霸道的硬功。
郝雲奇不由小心戒備了起來,當大頭漢子走到離郝雲奇還有四五步距離時突地站住,接着陰陰一笑道:“小子,記好嘍,明年的今天是你的週年。”突然,挫身雙掌當推出,霎時一股熾熱的勁力猛湧過來。
郝雲奇身受重傷無法抵禦,他把藏在他身後的趙翠萍往旁一推,緊接身子往起一縱躍到空中,然後身子在空中一橫,從那個大頭漢子的頭上竄出屋落到屋外的空地上。
趙翠萍忙從地上爬起大喊:“小哥,等等我。”也跟着跑出屋去。
大頭漢子以為郝雲奇要跑,緊跟也竄了出去,一個起落又站在了郝雲奇的面前,道:“小子,你跑不了的,認命吧。”郝雲奇剛才運了內力,他的腔又痛疼了起來,不由皺了皺眉用手在自己的前
使勁
了
道:“大頭怪,小爺我什麼時候説過要跑,有本事你儘管使出來,小爺接着就是了。”大頭漢子陰陰説道:“小子,你行啊,
有種,那就再接大爺一掌試試。”話罷,全力推出一掌,霎時間勁風四起,熱力瀰漫。
郝雲奇忙側身換位,但連換了幾個方位都沒出對方掌力的籠罩,因對方已用掌力封閉了以他為中心的所有空間,到了這一步,郝雲奇只有與大頭漢子硬拼掌力了,於是郝雲奇一聲怒喝:“大頭怪,小爺今天與你拼了!”把牙一咬,急運全力,雙掌一擺,就要推出,然而,這時他的內傷發作了,他只覺喉頭一鹹,一股血箭急噴而出,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站在一旁的趙翠萍見郝雲奇栽倒,嚇的大喊:“小哥,你怎麼了。”要往上撲,但卻被趕過來的兩個漢子一人抓住她的一條胳膊拽住了,她只能在二人的手中拼命掙扎。
看了看暈倒在地的郝雲奇,大頭漢子一聲冷笑道;“小子,好好上路吧。”揮掌就要往郝雲奇身上拍。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電般劃空而至,一黝黑的杆子如驟風暴雨,遍襲大頭漢子全身九大死**,大頭漢子一驚,忙縮掌收力倒縱出一丈開外,站定後才看清,襲擊他的人竟是一個看去有六十多歲,滿頭的白髮,一身破爛衣服,手持一
長杆的老乞丐。來人是白頭毒丐莫銀。
大頭漢子驚問:“你…你是什麼人?”
“白頭毒丐”嘻嘻一笑道:“你這烏龜王八蛋,怎麼連你的祖宗都不認的了。”似想起什麼,忙又改口道:“不對,不對,你們是烏龜王八蛋,我是你的祖宗,我老人家豈不成了老烏龜王八蛋了麼,算了,這祖宗我不做了,送還給你們好了。”被兩漢子抓住胳膊的趙翠萍見是白頭毒丐,大喊:“白頭伯伯,他們欺負我們,還打傷了小哥。”白頭毒丐朝她一笑道:“丫頭放心,我老人家一定為你們找回來。”大頭漢子大怒道:“喂,老要飯的,少在大爺面前裝瘋賣傻,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手我‘黑鐵頭’的事?”白頭毒丐雙眼一翻罵:“咦!你這王八蛋,我老人家還沒問你,你到問起我來了,我問你,你幹嘛欺負我的孫子孫媳婦?呀,看情形我孫子可能被你打死了,這可是…這可是太傷我老人家的心了,我老人家曾發過毒誓,誰動我孫子一
頭髮,我就把他全身的皮扒下來,誰傷了我孫子的命,我就把他開膛破肚,挖出他的心肝來餵狗,再把他的骨頭剔出來當柴燒。”大頭漢子怒到極點,一聲暴喝:“老要飯的,你去死吧!”突抬雙掌朝白頭毒丐猛推過去,一股排山倒海般掌力湧了過來。
着大頭漢子全力推過來的一掌,白頭毒丐不慌不忙,只見他單掌一豎,輕飄飄擋了一掌,這掌看似輕飄,卻威力無比,只聽一聲暴響,雙方掌力撞擊到一起,霎時,地起狂飈,暗力山湧。白頭毒丐這一掌輕而易舉的擊碎了大頭漢子的全部掌力,而且還穿過掌力擊到他的身上,大頭漢子一聲慘呼,身子倒飛出兩丈開外摔倒在地,口一張一股血箭竄了出來,緊接就見他的身子一縮,冷得全身打起抖來。
白頭毒丐冷冷的道:“小小火龍掌,也敢在我老人家面前呈能,活得不耐煩了。”接着轉頭對那兩個驚呆了的漢子怒喊“王八蛋,還不快放了我孫子媳婦,是不是也想快點到閻王爺那裏報到去。”兩漢子嚇得身子一抖,忙鬆開了抓着趙翠萍的手。
趙翠萍不顧一切的跑到郝雲奇的身旁蹲下用手去推着他喊:“小哥,你醒醒,你不要緊吧。”但郝雲奇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趙翠萍轉頭向走過來的白頭毒丐哭問:“白頭伯伯,我小哥不會死吧?”白頭毒丐道:“不會,不會,讓我老人家看看。”他抓起郝雲奇的胳膊給他診了診脈,然後把他從地上扶起,一隻手抵在他背後的靈台**上緩緩向他體內輸入一股真氣,工夫不大,就聽郝雲奇“啊喲”痛叫了一聲醒了過來。
趙翠萍驚喜的喊:“白頭伯伯,小哥活了,沒事了。”隨即,就見從她那雙美麗的大眼中滾出兩串清清的大淚珠。
白頭毒丐道:“丫頭淨瞎説,什麼叫活過來了,你的小哥本就沒死,快,把你小哥扶到屋中的炕上躺下休息去,我處理處理這外面的事就進屋。”
“唉”趙翠萍答應了一聲,伸出一雙**胳膊用力把郝雲奇從地上架起向屋中走去。
“白頭毒丐”則邁步來到躺在地上一勁打抖的大頭漢子面前。
大頭漢子驚恐的看着白頭毒丐問:“閣…閣下掌力霸道陰寒之極,莫…莫非是名震江湖的‘白頭毒丐’莫銀,莫大俠?”白頭毒丐一揮手道:“算了,算了,拍什麼馬,還大俠小俠的,我老人家可不願沾這個名兒,我是大魔頭,別人也這麼稱呼我,我聽着也滿順耳的。”他話鋒一轉厲聲道:“你小子既是邊北火龍掌一派的,也就不是個普通江湖人,幹嘛要做那地痞無賴才做的下三爛事?”大頭漢子道:“小的是財
了心竅,求前輩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小的再也不敢了。”白頭毒丐想了想道:“你的師父是不是‘鬼見愁’傅一彪?”大頭漢子道:“傅一彪是在下的師公,在下的師傅是傅一彪的兒子傅天洪。”白頭毒丐點了點頭道:“我與你師公傅一彪有一面之
,看在他的面子上我饒你一回,你已中了我的寒毒,現在我給你一粒太陰解毒丹你服下,可解你身上的寒毒。”他伸手從懷中摸出一顆葡萄粒大小的黑丸子遞給了大頭漢子,大頭漢子接過就
入口中
下,白頭毒丐又道:“服了這顆藥丸後,三個月不能運功,而且在這三個月中每天都要燒一大桶熱水浸泡身子半個時辰。”大頭漢子忙道:“謝謝莫前輩不殺之恩。”然後在兩個漢子的攙扶下,四人匆匆走了。
望着四人走遠的背影,白頭毒丐一聲冷笑道:“王八蛋,我老人家有什麼解藥,那不過是一顆藥,保你小子一個月都得蹲在茅廁裏,如還保得住命算你小子的造化。”話罷,走進屋中。
趙翠平向白頭毒丐問:“白頭伯伯,小哥不要緊吧?
“白頭毒丐道:“不要緊,不要緊有我呢。”郝雲奇艱難的道:“白頭伯伯,謝謝你又救了我。”白頭毒丐來到炕邊坐下道:“你小子真是災星附體,怎麼禍事一出跟一出的往你身上跑啊,我看你得找座廟拜拜菩薩驅驅了。”趙翠萍道:“白頭伯伯,這不是小哥的錯,那幾個壞人是要抓我走,小哥為了救我才被他們打傷的。”白頭毒丐看了看趙翠萍道:“還有你這丫頭,幹嘛生得這麼漂亮,簡直就是一個月裏嫦娥下凡,哪個男人見了你能不動心呢,你與這小子搞到一起簡直就是絕配,一個是人人想殺掉的災星,一個是所有男人都要搶到手的豔星,走到哪裏哪裏都得亂套,再加上我這老殺星,這下可有戲瞧了。”趙翠萍被白頭毒丐説的“咯咯”笑了起來,她問:“白頭伯伯,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白頭毒丐一擺手喪氣的道:“別説找你們這檔子事了,提起這事我老人家就一頭的火,你説你倆啊,躲在哪裏不好,偏跑到了這麼個不起眼的小土屋中,害得我老人家在這片林子裏瞎忙夥了一夜,直到今天早上才找到這裏來,我的老天!這一宿折騰的,我老人家是又累又餓。”餓字一出口,他愣了一下後忙喊:“不説餓還忘了餓,這一説餓,我的餓勁馬上就上來了,小子丫頭,你們可有吃的沒有,要有快拿些出來給我老人家先墊一墊。”趙翠萍忙道:“有,有,白頭伯伯你等會,我給你拿去。”她去桌上拿過一個包來打開,裏面有幾個幹饅頭,一塊
牛
。白頭毒丐抓過來就是一頓狼
虎嚥,工夫不大吃了個淨光,又要了一碗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