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章:教主隱身金陵教書四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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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郝雲奇正在自己的房中看書,小青推門走了進來。

郝雲奇瞪了她一眼,道:“你這小丫頭一點規矩都不懂麼,怎麼也不先敲敲門再進來。”小青嘴一撇道:“都那麼了,敲什麼門啊,我進夫人的屋也不敲門。”郝雲奇氣道:“你哪來那麼多的歪理啊。”頓了頓,問:“這麼晚了還來我這裏,你有什麼事?”小青道:“不是我有事,是夫人有事了。”郝雲奇一愣,奇怪的道:“夫人有事,夫人有什麼事了?”小青道:“今晚我們鏢局來了五位客人,夫人設宴招待他們,要請先生去陪席。”郝雲奇淡淡道:“我已吃過飯了。再説,夫人宴朋友我去陪什麼,而且我也不習慣那種場合,你回去告訴夫人,我就不去了。”小青見郝雲奇不是很高興,沒敢再説什麼,轉身走了。

小青走了不一會兒,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接着傳來周英蓮甜甜的話語:“郝弟在麼,姐進來啦?”郝雲奇道:“我在,周姐你進來吧。”周英蓮着一身淡綠盛裝從外面飄然而入,來到郝雲奇面前一笑道:“郝弟,你怎那麼不給姐面子啊?”郝雲奇道:“周姐,別誤會,不是小弟不給你面子,是小弟實在不習慣那種應酬的場合,不好説錯話,得罪了你的朋友就不好了。”

“唉!”周英蓮一聲長嘆,道:“他們不是我的朋友。”話罷,雙眼中突地浮上了一層淚花。

見狀,郝雲奇不知所措的問:“周姐,你…你這…這是怎麼了?”周英蓮用發顫的聲音道:“郝弟,姐求你了,今晚陪着姐吧。姐今晚宴請的五個人是-----是太湖五雄,先夫在時就與他們有往,因我們鏢局押鏢時常走微山,洪澤,駱馬,高郵,太湖五湖的水路,這五湖是太湖五雄的勢力範圍,我們鏢局除每年送他們一筆豐厚的年例錢外,還要宴請他們一次,先夫在時,他們來赴宴還算規矩老實,可先夫去世後他們再來就放肆開了,近幾年,每次宴請完他們後,姐的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特別是…是姐的**,都要痛上好幾天,這還是有陸副總鏢頭在場,可陸副總鏢頭押鏢還沒有回來,不在鏢局。如果今天你不去幫姐,姐非得像松兒一樣,光着身子爬出來不可。”聞言,郝雲奇的心中騰起了怒火,但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淡淡問:“周姐,你為何來找我啊,我能鎮得住他們嗎?”周英蓮道:“説實話,我不知道,但我相信郝弟你。”郝雲奇一笑道:“相信和能不能是兩回事,如果,我是説如果,一旦我無能力鎮住他們怎麼辦?”周英蓮低下頭可憐巴巴的道:“那姐就認命了,大不了再讓那幾個畜牲糟蹋一回,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好在一年只一回,咬咬也就抗過去了。”郝雲奇怪怪的一笑道:“走,咱姐弟倆會會那五頭狗熊去。”聞言,周英蓮“撲嗤”一聲笑了,接着從她的雙眼中下兩行淚水來。

酒宴設在客廳中,兩張大方桌對在了一起,桌面上已擺滿了菜,還有兩壇酒,七隻玉杯。

客廳中的地上散站着五個不同服飾的三十多歲漢子,他們的臉上已顯出了不耐煩的神

郝雲奇與周英蓮並肩走了進來。

一個黑臉漢子臉一陰,不滿的道:“通常都是主人等客人,今兒怎麼變成了客人等主人,是不是主人的架子越來越大了?”郝雲奇冷冷接話道:“年年主等客,偶爾客等主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黑臉漢子一愣,問:“這小子是誰?”郝雲奇冷硬的道:“在下是公子不是小子,本公子姓郝名乾。”黑臉漢子突地笑了,道:“原來是好(郝)錢(乾)公子,失敬,失敬,不知好錢公子在哪裏發財啊?”郝雲奇冷冷道:“本公子先是當了幾年獵人,殺了幾頭虎豹豺狼,後幹了幾年漁夫,宰了幾隻烏龜王八,現在又開始做教書先生了。”郝雲奇的話火藥味甚濃,黑臉漢子不由用驚奇的眼光打量起他來。

周英蓮怕得罪了太湖五雄,忙接話道:“這位是我的表弟,才來我這裏不久,你們都不認識。”黑臉漢子點了點頭,道:“原來是周總鏢頭的表弟啊,這就難怪口氣如此之大了。”周英蓮怕郝雲奇再説出難聽的話,忙用手指着五個人,向他逐個介紹了起來:“這位是太湖五寨的總寨主,江湖人稱‘鐵背蒼狼’曹明山,這位是統管洪澤湖的二寨主,江湖人稱‘多面神魔’趙一飛;這位是統管高郵湖的三寨主,江湖人稱‘花花蜘蛛’旬天慶;這位是統管駱馬湖的四寨主,江湖人稱‘狼牙黑鱔’谷中榮;這位是統管微山湖的五寨主,江湖人稱‘飛天魔狐’李花龍。各位相互認識一下,今後再在江湖中相遇就是朋友了。”郝雲奇冷冷點了點頭。

周英蓮向太湖五雄道:“不好意思啊,小女子梳妝打扮耽擱了些時間,來晚了。來,諸位坐,諸位坐。”曹明山毫不客氣的一**坐進了主位,另四個人挨排坐下。

周英蓮拉着郝雲奇在另一邊坐了下來。

三杯酒下肚後,曹明山從座位上站起,裝做喝多了不勝酒力的樣子,搖搖晃晃的向周英蓮走了過去,到面前,一舉手中的酒杯道:“周總鏢頭,兄弟敬你一杯。”周英蓮剛要站起,卻被曹明山伸手壓住了她的一邊肩膀不讓起來,他假惺惺的道:“周總鏢頭坐着喝,坐着喝。”就在周英蓮捧杯喝酒之際,曹明山的一隻手抓向周英蓮的一隻**。

郝雲奇坐在一旁看的很清楚,突地伸手擋住了曹明山的那隻手,曹明山一愣,隨之冷冷一笑,手腕一翻運力往外一震,然而郝雲奇象沒事似的,端着酒杯從坐位上緩緩站起道:“我表姐是個婦道人家,不勝酒力,還是由小弟帶勞吧。”見狀,曹明山暗驚,心道:“剛才我那一震用上了七成功力,一般高手是經受不起的,不是手腕被震斷,就是被震得飛摔出去,可這小子跟沒事似的,難道他是一個深藏不的武功大高手不成?”但看郝雲奇文弱的樣子,曹明山又不信,於是故伎重演,道:“來,來,本寨主敬你。”就在兩人握杯的手碰在一起的瞬間,曹明山突然全力撞來,然而令曹明山大惑不解的是,他發出的十成功力如泥牛入海,瞬間融化,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息。

郝雲奇微微一笑,用手中的杯在他的杯上輕輕一碰,送到嘴邊,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又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周英蓮伸手在郝雲奇的那隻手腕上摸了摸,擔心的問:“郝弟,你不要緊吧?”郝雲奇一笑道:“姐,放心吧,這點兒酒還放不倒我的。”曹明山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走回到自己的坐位前坐下。

二寨主趙一飛用眼光向曹明山尋問,曹明山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趙一飛打了個愣,接着從座位上站起,端着酒杯向周英蓮走來。

到周英蓮面前,向她一舉杯,道:“周總鏢頭,小弟敬你,才一年不見就瘦了許多,不過你的…”他的話還沒説完,突然,出手抓向周英蓮的一隻**。

由於太突然,躲閃已來不及了,周英蓮只好雙眼一閉,硬受他這一抓。然而奇怪的是,趙一飛的手裏抓到的卻是一隻熱饅頭,驚得他目瞪口呆的愣在了當地。

等了一會兒,不見有動靜,周英蓮忙睜開雙眼,見此情形“噗哧”笑出聲來,接着她嘲諷道:“二寨主餓了啊,那就別客氣的敬什麼酒了,先坐下來填肚子吧。”趙一飛抓着饅頭狼狽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三寨主谷中榮奇怪的低聲問:“老二,你不抓那娘們的**樂一樂,抓只饅頭回來幹嘛?”趙一飛向他瞪了一眼,道:“我哪知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明明是抓她一隻**的,一轉眼變成了一隻饅頭,見鬼了,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捉我。”聞言,谷中榮向周英蓮身旁坐着的郝雲奇看了一眼,問:“你是説那個書生在捉你嗎?”趙一飛頭一搖道:“應該不是他,我過去的時候是看着他的,沒見他出手啊。”谷中榮道:“你的意思是,還有人藏在暗處跟我們做對?”話罷,轉頭四下瞧看了起來。

趙一飛道:“可能是吧。”谷中榮轉看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於是道:“我試試去。”站起身端着一杯酒來到周英蓮的身前。

周英蓮笑道:“三寨主也來敬酒了,那小婦人是站起來呢,還是坐着不動?”谷中榮怪怪的一笑道:“周總鏢頭隨便,小弟先乾為敬。”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周英蓮款款站起,雙手捧杯仰頭喝酒。

就在這時,谷中榮把手中的杯往地上一丟,然後雙手一齊出擊抓向周英蓮的**,並暗自冷笑道:“我兩手一齊抓,看你如何防。”但怪事又發生了,就在他的雙手堪堪抓到時,手中卻多了兩樣東西,一隻饅頭,一隻大雞腿。谷中榮看着手中的兩樣東西,不由也發起愣來。

周英蓮開心的“咯咯”大笑起來,乘坐下之機在郝雲奇的耳旁低聲道:“郝弟,你還會變魔術啊。”郝雲奇笑了笑,但什麼也沒説。

旬天慶,李花龍二人向趙一飛,谷中榮奇怪的望了過來,並用眼向二人問怎麼一回事。

趙、谷二人同時向他搖了搖頭,一是表示不知道,二是阻止二人再去敬酒。

郝雲奇見對方再無行動了,扭頭向一旁的周英蓮道:“表姐,人家都敬咱三次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敬回敬人家了?”周英蓮一愣,用驚異的眼光看了看郝雲奇,意思是問行麼。

郝雲奇一笑,向她點了點頭,意思是放心,沒事。

周英蓮笑了,道:“表弟説的對,我們是該回敬人家,再説我們還是主人。”郝雲奇轉頭向廳外喊:“外面有人嗎?去廚房取幾隻大碗來。”不一會,一個趟子手捧着五隻大海碗進來放到桌上又出去了。

周英蓮向郝雲奇問:“表弟,我們怎麼個敬法?”郝雲奇用手中的筷子向曹明山一點,道:“當然是從大寨主敬起了。”接着他又用筷子向趙一飛、谷中榮、旬天慶、李花龍分別一點,道:“然後是二寨主、三寨主、四寨主、五寨主。”話罷,抱起一罈子酒來到曹明山面前,周英蓮則抱着五隻大海碗跟上。

曹明山見二人走近,忙要站起,但身子連晃了幾晃,都沒有站起,像是被捆在了椅上似的。

郝雲奇搬着酒罈在周英蓮伸過來的一隻大海碗中“咕咚咕咚”倒滿,一笑道:“幾位遠道而來,都很是疲勞,就不必站起了,就坐着喝吧。”他用手向曹明山的嘴一指,周英蓮就把盛滿酒的碗送到了他的嘴邊,曹明山嚇得忙把嘴緊緊閉上。郝雲奇一笑,伸手在他的脖後輕輕一按,曹明山的嘴一下張開。

周英蓮笑道:“這才乖嘛。”碗一歪,向他口中倒去,曹明山一陣猛喝,一碗酒下肚了。接着,二人如法炮製,每個人狠灌了一大海碗的酒,喝過不一會,五個人就都趴到桌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周英蓮問:“郝弟,把他們如何處理?”郝雲奇道:“這些人不能留在這裏,套車把他們送到湖邊去,等他們酒醒了就會自己回去了。”周英蓮道:“好,就這麼辦。”她轉身出了客廳,不一會帶着十幾個人進來,用手向五人一指吩咐:“套車把這五個傢伙拉到湖邊,然後卸下放到湖邊你們就返回。”眾人齊聲應道:“是!”架起五人向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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