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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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一會也許就會出現昨天的效果,天太熱了,身上都出汗了!葉蘭芳和女兒一樣愛乾淨,剛剛洗的澡,出一身臭汗不是白洗了嗎?於是吐出嘴裏的東西,掉背心外面的白襯衫,拖地長裙拉到了膝蓋上面,果然涼快多了。

重新坐下來繼續用嘴治療。今天她沒有命令女婿不許睜開眼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説吃都吃下去了,還怕他看到嗎?胡國慶一開始一下都沒膨脹過,不是他不想,這東西的軟硬要是由他説了算的話,那還治療個?突然他眼睛亮了。

岳母竟然在衣服,他心裏在為岳母加油:“對,,好樣的!繼續!”可惜岳母只是把長袖襯衫下來了,其它的都還在身上,哦,對了,裙子也捲起來了些!胡國慶眼睛到處逛,因為如果專注的盯着岳母可能會被發現,一會白白的腿入了眼,一會白背心和白罩入了眼,一會是岳母的嘴在雞巴上進進出出。可惜今天雞巴卻一次也沒有膨脹過,胡國慶在心裏給了自己一嘴巴“呸呸呸!烏鴉嘴!難道昨天真的是迴光返照?”幫胡因慶把褲子穿好後葉蘭芳站了起來,對着地上的垃圾桶吐了好幾口唾沫後才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房間。一邊走一邊想:“怎麼回事呢?這倒有點像天龍八部裏段譽的六脈神劍啊…時靈時不靈的,幸好自己老成持重,今天白天沒和女兒報告‘喜迅’,不然又要被女兒説了。”進了房,關上了門,看了看老伴的遺像,悠悠往事湧上心頭:那是老衞走前的三年,忘了是哪一天,那天他從老年活動中心回來後,非要老伴給他吃一回雞巴(老衞文化不高,葉蘭芳記得這是原話),説一起打牌下棋的老頭中有好幾個都讓老伴給吃過,一個個老在他面前吹牛。

葉蘭芳當然不幹,當場罵了句老氓,還把老衞晾在珍珍的空房裏睡了三天。葉蘭芳用抹布擦了擦遺像上的灰,手指在相片的臉上輕輕撫摸着:“老衞啊,早知到有今天我就該應你一回啊!我以為那種下的事我葉蘭芳一輩子都不會做,哪想到竟然都嚥到肚子裏去了!我不配做衞珍的母親啊!我對不起你啊老伴!”正在悲傷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葉蘭芳擦了擦濕潤的眼睛,坐在木沙發上抓起電話問道:“喂,請問哪位啊?”常醫生:“葉大姐,是你吧,我是小常,您那天説的那個事,就是你朋友還是親戚來着?他兒子的那個案例。”葉:“是小常啊,那天我也沒和你説清楚,病人其實我也不認識,是老衞生前的一個好朋友他兒子得的這病,他不是知道我是醫生嗎?就託我找一找這方面的專家,對對,情況就是這樣的!不是親戚,不是,和我沒任何親屬關係!

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老姐姐,對我説的事那麼上心。今天打電話來是有什麼新的方案嗎?”常:“葉大姐,是這樣,這種病在國內確實治療成功的案例非常罕見,即使成功的那些也有很大的偶然因素,並不值得參考借鑑!我找了個目前正在外國進修的朋友,他和我們也是同行,讓他幫我問問,您別説還真問着了!”葉蘭芳拼命壓抑住內心的動,聲音微微發顫的問道:“是什麼新方案哪?”小常:“葉大姐,這個我還真不大好意思説。

這樣吧,我還是叫我愛人和你説吧,你們都是女人説話方便點。我愛人小夏您也見過的!”小夏:“葉大姐,您好,好久沒見了,您身體還好吧?小常要我向您轉達:這種方法只適合子輔助丈夫治療。

除了手和嘴對病人進行治療外,病人的愛人最好是能自己的器官,從而最大化刺病人的神經中樞。您也知道,歐洲人在這方面比較開放,好多國家的公共海灘不是經常都有光浴嗎?

所以這種治療方法對他們來説就像冒了吃冒藥一樣簡單,但是在我們國家,如果你這麼對病人説,説不定會被病人罵成氓甚至投訴你!

這也是我國在這方面治療見效甚微的原因之一。這是小常寫在紙上我照着唸的,讓您見笑了,葉大姐您聽清楚了吧?”放下電話後葉蘭芳低着頭呆呆的看着窗外,心裏唸叨着:這個病怎麼就這麼麻煩呢?

我都那樣了還不夠犧牲嗎?還要光衣服!可我是他丈母孃啊,怎麼能在他面前一絲不掛呢?

那成何體統啊?再説我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一個老太婆就算了又能有什麼效果?還是讓珍珍自己解決吧!電話通了。

葉蘭芳才説出“國慶的那方面治療問題”這十個字,對面的女兒就扔了一句:“媽,先這樣吧,我這忙的火上房呢,等我忙過這一陣再商量好吧,那就這樣了,我掛了!”葉蘭芳聽着電話筒裏的空鳴聲,長嘆了一口氣:唉!

胡國慶家裏。衞珍送走最後一個學生後,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沙發邊一股就坐了下來,口袋裏摸出金嗓子含了三片,然後又略帶嘶啞的聲音叫着兒子:“曉東,曉東,你來一下!”胡曉東把書籤夾在了英語書剛剛看到的位置,然後快步走了出來:“媽,什麼事啊?”衞珍先把腳上的平底軟皮鞋換成了拖鞋,接着手摸着腳略帶痛苦的説道:“唉喲,我這腳喲,走路都疼,曉東,你來幫媽按按!”曉東趕緊去搬椅子過來,邊走邊説:“媽,要不您這補習班就停了吧!

天天這樣下去您身體怎麼受得了啊?我知道你是怕我將來上大學家裏錢不夠用,沒事的,到時我可以打暑假工和寒假工啊,我還可以晚上幫小學生輔導功課啊!反正我不想讓媽媽再為我受苦了!”衞珍欣的點點頭,笑着對曉東説:“喲,這還是我兒子嗎?真是士別三當刮目相看啊!跟媽幹幾天活變的這麼懂事,還會替大人着想了,真不錯!不愧是我衞珍的兒子!過來,媽抱抱你獎勵一下,等明年你滿了18可就是大人了,媽可就不好意思再抱你了!”説完衞珍站起來張開了雙臂,曉東開心的上去摟住了媽媽的,衞珍站起來時是用腳的前端踩在拖鞋上,曉東的重量一過來,她腳尖頂不住了,啊的一聲帶着曉東往沙發上倒去。背砸在柔軟的沙發上半點傷沒有,甚至連疼都不疼,只是太尷尬了。

曉東把媽媽的摟的太緊了,現在變成媽媽斜躺在沙發上,而他則是臉對臉的壓在媽媽身上,兩人的鼻尖只相差了幾釐米就要撞上,互相都聞得到對方嘴裏呼出的熱氣,首先是上面,衞珍只覺得一陣充滿汗味的男人氣息面撲來。中間的罩與兒子壯實的肌緊密的貼在了一起,互相都能受到對方膛的存在。底下是最要命的,曉東的那東西恰好“砸”在了媽媽的兩腿中間,雖説他抱着媽媽時沒有任何雜念。

但他的雞巴即使是軟的都和胡國慶起時差不多長了,從壓住媽媽到鬆開手站起來只有短短的幾秒鐘。

但對於血氣方剛的壯小夥來説足夠了,媽媽頭髮的香味、清秀漂亮的臉龐、呼時嘴裏噴出的好聞氣味、淡淡的化妝品香味、獨特的體香、受到的媽媽的柔軟。

特別是龜頭竟碰巧頂在媽媽的陰道中間,他甚至、甚至能覺到凹陷處卡槽的存在!於是不聽話的雞巴瞬間硬成了鐵。衞珍臉紅的不像樣子,外陰明顯的受到了那鋼筋水泥般的硬度,巧的像説故事一樣。

兒子的龜頭竟然頂在自己的陰中間!如果中間沒有那些布料的話,甚至會直接衝進陰道里面。外陰都被頂的有些疼,但這個可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怎麼收場!總不能對兒子説:你看你,把媽的陰道都疼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身體分離後,一個繼續坐沙發,一個坐椅子,都絕口不提摔倒事件,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衞珍緩了一緩説:“曉東你回去繼續複習吧!”曉東説:“不是您剛剛叫我幫您按腳嗎?怎麼又不按了?”衞珍一拍額頭笑了出來:“嗬嗬,你瞧我這腦子,忙的都有健忘症了,對對對,按腳按腳。媽媽這兩隻可憐的腳啊,天天從早站到晚,現在走路都疼,我是叫你出來幫我按一按!”曉東哦了一聲,站起來去衞生間拿了自己洗腳的巾墊在了膝蓋上,衞珍笑道:“拿巾幹嗎?嫌你媽腳髒還是嫌你媽腳臭啊?”曉東笑道:“媽,瞧您想哪去了。

你腳上穿着絲襪,直接放到我腿上不是老往下劃嗎?巾能增加阻力呀!”衞珍開心的笑道:“哈哈哈,兒子你可真是人才,幫老媽按腳都用到物理學了!”衞珍閉着眼睛,腳伸得直直的放在兒子膝蓋上。腿已經儘量夾攏了,但還是有點不放心,只好強迫自己不要太走神,別一不小心把腿叉開了,讓裏面的粉三角褲暴在兒子眼裏。

曉東對媽媽左邊那隻黑絲襪包着的腳看入了,準確的説是腳趾下方微翹起來的掌,他是正大光明的在看,因為眼睛要看着另外一隻腳才按的準。

媽媽的腳好軟啊,中間的腳板中間還有兩條長長的彎曲的線條,兩個可愛的大腳趾時不時還調皮的動一下,只是可惜鼻子距離腳太遠,什麼都聞不到。腳前面就是媽媽雪白的‮腿雙‬,在燈光下細細的絨閃着銀光。

不過最遠也就能看到膝蓋了,就這曉東已經很滿足了,兒子捏的很認真,有力的兩個大拇指按在自己軟軟的腳板上時是有點疼,但鬆開後就覺得腳舒服了一些,不用力就沒效果,所以她忍着疼沒有叫兒子輕一點。

閉着眼睛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兒子剛才的突然起,她並不怪兒子,這是人的正常反應。一個情竇初開正處在發育頂峯的男孩子,和一個成的女人身體貼在一起,而且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地方都被他碰到了,有反應是正常的,他又不是故意的,可以理解。

但是這事誰都不能告訴,包括國慶和媽,只是兒子生殖器的霸道又一次讓她深深的領教到了。

第一次是隔着內褲,第二次是近距離視察且生殖器沒穿衣服,這次雖然阻礙最多,但和自己的陰道撞車了,這樣的硬度即使丈夫倒退回去的新婚之夜好像都沒有,長度更是差遠了,衞珍是個傳統的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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