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這一夜她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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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如同海水洶湧而至,端木木張着的嘴如果同了苦瓜,澀苦難嚥,喉嚨裏火辣辣的,鼻腔中也像是被灌滿了風,每呼一下都痛苦不堪。

她就像是被暴曬在太陽底下的魚,終於要耗盡最後一絲生力…

可是,哪怕還有最後一口氣,她也不能放棄。

端木木閉上眼,仍拼命的跑,忽的,她鼻尖一痛,像撞到了一堵牆,可是這牆怎麼有些軟?

她驀地的抬頭,在看到眼前的臉時,頓時,所有的堅持在這一剎那崩潰,就像是鼓鼓的汽球突的被人紮了一下。

她跌入那個人懷裏,想張嘴説什麼,可是一個字都沒説出,又昏了過去。

端木木永遠不知道她昏倒後發生了什麼,如果她聽得到,恐怕她寧願再跑,也不要這樣昏倒。

“怎麼是你?”冷安騰在看到突然出現的男人時,眉頭蹙起。

冷振業將懷裏的女人給身後帶來的人,然後看向夜中的兒子“這話該我問你吧?你穿成這樣在大街上追着自己的兄嫂,是瘋病又犯了嗎?”‘瘋病’兩個字如同毒。針直刺冷安騰的神經,宛若深淵的黑眸綻開出一道驟然的光芒,但那光芒轉瞬即失,隨即化成比最初那黑還要濃重的暗沉“我如果不瘋,恐怕早就轉世投胎了吧?”似乎沒料到自己這個瘋傻的兒子一開口就是如此犀利,冷振業的老臉僵了幾僵,最後角一點點勾了起來“你既然什麼都明白,就識相一點。”

“冷振業,你本就是個禽。獸,”自古都説虎毒不食子,可是這個男人本就沒有血

被自己的兒子這樣罵,冷振業沒有半點惱怒,他甚至還哂笑了幾聲“回去繼續裝你的傻子,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但是以後別想再打你嫂子的主意,她註定不會是你的。”

“那你想據為己有嗎?”冷安騰鋭利的雙眸微微眯了起來,譏諷的笑在角放大“連自己的兒媳都要霸佔,冷振業你真是無恥至極。”冷振業的神在暗夜中有一瞬間的黯然,但瞬間消彌無蹤“我是無恥,但只要我得到一切,你就還能在那個家有吃有喝,但如果不是我,你以為你還有資格站在這裏和我説話嗎?”説完,不再給冷安騰開口的機會,冷振業轉身上了車。

汽車嗖的離開,只留下紅的燈芒在夜中拉出長線,卻如同一尖利的硬刺扎進了冷安騰的身體,惹得他連呼搐着疼。

*端木木昏昏的,覺自己像是掉入了海面上,飄飄浮浮的,讓她覺得不安穩,更奇怪的是夢裏總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而且還在耳邊説着各種奇怪的話,偏偏她又聽不清那人在説什麼。

“好吵…”她不耐煩了,想揮走那個夢魘般的聲音,可是手一抬,卻聽到空氣中啪的傳來清脆的一聲。

手上的顫麻,還有這無比真實的聲音讓她原本緊閉的雙眸驟然睜開,卻在看到頭頂的那張臉後,嚇的尖叫——“啊!啊——”這尖叫只持續了兩聲便嘎然而止,因為冷振業已經用手捂住了她的

端木木無比驚恐的看着他,嘴裏發着唔唔的掙扎聲音…

“不要叫,我不會傷害你,”冷振業慢慢開口,然後才將她一點點鬆開。

想到在冷安騰追逐自己的最後關頭是他救了自己,端木木點了點頭,呼得到解放,端木木劇烈的息。

“爸,你怎麼在這裏?”端木木四處環顧了一下,她能確定這不是家裏,也不是她平悉的地方,這應該是一個酒店。

冷振業在她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腿雙‬疊放,黑的風衣敞開,出裏面的條紋襯衫,這個男人有着非同一般的俊朗,只是年齡有些大了,其實他長的並不算老,只是神之間多了歲月的滄桑,這是任何護膚品都抹不去的。

房間裏只有她和冷振業兩個人,聯想到平他看自己的眼神,端木木有些不自在,起了起身,下意識的拽緊蓋在身上的被子“爸,你…”

“小騰的事嚇到你了吧?”冷振業打斷她,輕聲開口,柔聲細語之間透着關切。

端木木機械的點點頭,有委屈的淚水漫上眼眶“我沒想到他會那樣?我把他當弟弟一樣的疼,雖然看起來他傻傻的,可是他充滿了陽光,沒有陰暗,讓我在冷家覺到了温暖…他怎麼能這樣利用我的情來欺騙我,還意圖對我做出那樣違背倫理的事來?”有些哽咽,幾乎説不下去,被最信任的人欺騙的滋味真的太痛了,痛的她無法呼

之前,她對冷安騰還是震驚,可現在平靜下來,更多的是難過和心痛。

“木木,”冷振業走過來,遞給紙巾“大概這是他的一種生存法則吧,你既然知道了,以後離他遠點就是了。”他説的那樣風輕雲淡,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甚至不像是一個父親的口氣,端木木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爸,你…”他怎麼能這樣淡定?難道他就早知道了冷安騰一直在裝傻,天啊,冷家的男人怎麼一個個的都如此可怕,比起那些女人明槍帶的挑釁,端木木發現冷家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豺狼。

她忽的怕了,身體向後縮着,突的,猛然從牀的另一側跳下,想都沒想就要向外衝,她不能和眼前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她不能確定這個人對自己有什麼樣的企圖。

端木木用力的去拉扯房門,可那門像是被鎖上似的,怎麼都拉不開,心裏的恐懼再次被放大,她轉身看向那個神巋然不動的男人“開門,你把門鎖上幹什麼?”面對她的吼叫,冷振業愈發神淡然,只是説出的話卻讓端木木如跌冰窖“別費功夫了,你今天是走不出這個房間的。”端木木的身子驟然一抖,倒跌在門板上,牙齒都在打顫,她深呼,好一會才努力讓自己説出話來“你什麼意思?”他沒有回答,而是一步步向她走近,他每走一步過來,端木木的心就緊一分,彷彿她身後是萬丈懸崖,她雖然沒挪動一步,可是隨着他的靠近,她已被到邊緣,只稍一步,她就會萬劫不復。

“你是我的公爹,你要幹什麼?”在冷振業離她還有一步之遙時,端木木大吼一聲,似乎想提醒他什麼。

雖然她覺得自己不該有那樣的心思,而且她認為冷振業再怎麼樣也不會對自己這個兒媳做什麼?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她不能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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