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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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沁在這個世紀末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家的“阿喵”給了我一個好大、好大的震驚。
一切,得從頭説起“阿咪”大家還記得吧?就是上回摔掉我一台電腦的那隻貓,它是一隻朋友送的波斯母貓。駱沁徒沒想過要讓他生小寶貿,怕到時候沒人認養,做主人的我還得代“阿咪”一肩挑起未婚媽媽的職責,多累人啊!
有一回呢,沁媽在菜市場着到了一隻小貓,深得她心,非常想抱回家養,就問駱沁的意見因為“阿咪”是駱沁在照顧的,這隻小貓帶回來之佼,理所當然也是出駱沁接收,不先問問怎成呢!
“那就帶回家啊,反正也不差它一張嘴。”駱沁撇撇嘴,無所謂地説。
“可是…”答應得太乾脆,反而換沁媽捆豫不決了。
不耐煩的駱汕一把抱起小貓,湊到汕媽面前。
“看看公的、母的?可不要到時候生出一堆小貓,我養不起啊!”
“母的啦,可是其的要帶回家嗎?”老媽瞥了一眼後,繼續躊躇,矛盾不已。
駱沁翻翻白眼,二話不説,抱了就走。於是就開始了沁家的雙貓生活。
至於名字嘛,依循往例,取了一個完全不假思索的名字“阿喵。”夠簡潔有力吧!
初來乍到的“阿喵”對這陌生的環境一點也不畏懼,餓了就吃,無聊就玩。看在駱汕眼裏,真是對“阿咪”到歉疚萬分,因為“阿喵”口中咬的逗貓
可是“阿咪”最喜歡的啊!而那時“阿咪”正眯着眼、躲在角落裏,看着這名玩得不亦樂乎的侵入者,一臉陰鬱沈怒。
接下來幾天“阿咪”和“阿喵”像是同極相斥的磁鐵,怎麼樣都碰不到一塊一隻在左,另一隻就在右;一隻在上,另一隻就絕對在下;保持安全距離。對於這種狀況,駱沁只能嘆口氣,順其自然。
有了小妹妹的加入,原本頑皮的“阿咪”開始變得老成持重,這是駱沁的最欣的一點,因為可以不用再擔心某大睜開暇時,會二度看到電腦躺在地上文離破碎的模樣,呵、呵、呵,多快樂啊!
再隔了幾天,兩隻開始“打”成一片了,其的是“打”成一片哦!看駱沁房裏那一蛇一蛇的貓就可清楚得知,那些全是它們兩個又抓又咬給扯下的。
但別光看這兇狠殘暴的一面,其實啊,它們情很好的!有一次“阿咪”被不知情的駱沁關在屏門外沒有跟進來“阿喵”就跑到門口一直哨哨叫,常被吵得不耐煩的駱沁把門一拉開、着到
泣
混的“阿咪”坐在外頭時,心裏多
動吶!
好,前言代完,現在要開始進入主題了。話説一大,駱沁帶着兩隻貓去寵物店洗澡,當要去接它們的駱沁走進店裏“你好,我要來帶貓。”駱沁掛著有禮的笑容。
“哦,我知道!”老闆娘卅掌,朝裏頭喊了聲,然俊回頭對着駱沁笑説:公一母嘛!”
“不是哦,我的是兩隻母貓,你記錯了。”駱沁連忙搖手,怕她抱成了別人的貓。
老闆娘微微皺眉,問了駱沁的電話號碼,開始查起電腦。
“一隻公的、一隻母的,沒錯啊!”老闆娘涸葡定地説。
駱沁條地睜大了眼,心裏開始罵起沁媽。怎麼看的啊?居然把“阿喵”的刑看錯,這下子可好了!
然而,老闆娘下一句話才是其的讓駱沁震驚。
“那隻波斯貓是公的啊!”駱沁釋懷,馬上搖頭否認。
“它真的是母的,你們是不是看錯了?”看駱沁這麼堅持,老闆娘也開始懷疑超自己了。
“幫它們洗澡的是老闆,不然等老闆出來再問他。”此時,老闆剛好抱着“阿咪”和“阿瞄”走出來。
聽了老闆娘的問題,老闆哈哈地笑了。
“公的啦!它有蛋蛋啊,怎麼會是母的?”頓時,駱沁宛如五雷轟頂,張大了嘴,驚訝地説不出話來,呆立了好半晌只能調調地説:“它…它真的…是母的…”
“這不是你的貓嗎?”老闆懷疑地瞥了駱沁一眼,還很好心地把“阿咪”抱到駱沁面前。
“摸摸看就知道了嘛,這麼明顯!”
“是我的貓沒錯啊…”震驚過度的駱沁,顏面神經開始失去控制,不知該哭還是誠笑,被動地伸手一摸嗚…哭無淚…和我相處了一年的“阿咪”居然是公的…我卻完全不知情…“你一直把它當成母的峨?兩隻放在一起,還好沒生出小貓。”老闆覺得很不可思議,開始大笑。
身為苦主駱沁卻是哭無混,只能陪以苦笑。要是今天沒有解開誤會的話,搞不好哪大“阿喵”真生出小貓,駱沁還以為是天神的奇蹟。
一踏進家門,駱沁馬上關起房門,開起私人審判。
駱沁一把將“阿咪”舉到眼前,嚴厲問:“你是公的怎麼都沒有講?欺騙我的
情,還騙了一年多!還有你,別跑!”瞥見坐在一旁看戲的“阿瞄”氣憤填膺的駱沁也伸手一把抓了來。
“你也是同罪!居然隱瞞不報,還和它同居了那麼久:“憤之餘,駱沁一掌重重拍上地板,充滿了為人母的痛心疾“手”鳴…看着“阿咪”和“阿喵”一臉無辜狀,駱沁頹然地把它們放下,忽然覺得自己很好笑。
“神經病啊!”駱沁皿罵乃一句,終於接受了事實。
老媽知道此聿後也是一臉驚愕,在事發好幾天後,依然有事沒事就把阿咪抓到眼前,用狐疑的口吻説道:“你是公的哦…”朋友們知道後,紛紛笑駱沁的愚蠢。
其實這不能怪駱沁啊!沁家以前都是養小狽“阿咪”是駱沁所養的第一隻貓,怎麼知道看的方法不太一樣呢?朋友説是母的,我們也就不曾去查證,結果出了一場大烏龍,而且還是在寵物店當場丟臉。
鳴…唉!其不知該哭這種狀況還是該哭自己的愚蠢,這封沁家而言,其是世紀末最大的一場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