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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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紗回過頭，又問了一次。

——是。

——知道條件吧？和上一次的一樣，但是規則改一下，從下到上。

杜子璇不知道他們在説什麼，她的目光緊張地在兩個人的臉上游走着，絕不是好事，絕不是好事。

急切地，她向秦東撲了過去。帶着深深地懇求，抱住秦東的雙臂。

“秦東，不要和她談條件。”因為靠得很近，杜子璇能覺到秦東的抑制着的心跳。緩慢，遙遠。

緩慢——因為失去了活力。

遙遠——因為已經死去了。

原來，不是不愛，而是愛太沉重，已經肩負不起來了。

杜子璇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隻沙漏，秦東的熱情就這樣慢慢地漏掉了。

****一步有多遠？

秦東沒有好好地丈量過。但是每跨前一步，他的心就遠了一分。

“恨我吧，恨我吧，恨到殺了我，吃了我更好！”路沙的眼變成了紅，融在嬌豔的笑中，讓人膽顫心驚。

秦東沒有理會她的表情，走到她的跟前，自顧自地蹲了下去。

她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保持原有的姿勢抖動着。

秦東咬了一下牙，站起來，完全不顧及身後杜子璇的目瞪口呆的樣子，快地把身上的衣服褪了下去。

杜子璇的臉，不，暴在外的皮膚，完全地變成了紅。

她難過地別過頭，維護着秦東最後一點的自尊。

杜子璇與他在一起那麼久，沒有一次見過他不修邊幅，那麼苛求完美的一個男人，那個最重視自己儀表男人，此刻，為了救出自己，竟然**地蹲在了那個女人的腳下…

“杜子璇，我允許你這樣扭過頭了嗎？你給看着，睜大眼睛好好地看着，這個你引以為傲的師父，你高貴儒雅的師父，在我的面前只是一條卑微的狗！你要是再不轉過來——”哐——一個巨大的聲響。

一隻花瓶在秦東的腳邊碎成萬片。

杜子璇強迫自己轉正角度。

那麼我就認真地看着吧。

她倔強地抿着嘴，淚卻不聽使喚地了出來。

師父，師父，可憐的師父。

秦東的眼瞼下垂着，彷彿生的這些都與他無關。

他面無表情地附在她的腳趾上，像託着一個沒有生命的道具，紅的舌有條不紊地遊走着。

一個腳趾，兩個腳趾，三個腳趾…

慢慢地他的舌順着腳跟遊了上去…

有淚珠落在她的腿上，像脆弱的花，不需要碰觸，就迅湮滅。

原本杜子璇還能勉強控制的隱忍，一下大肆地了出來。放縱的哭聲，像一尖細的針生生地把所有的痛楚刺破。

秦東自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像置身事外的某個人，依然耐心地做着他在做的事情。

不能因為他，再去害死第二個人了。

節奏迅地快了起來。

事情結束的時候，路沙看着秦東穿上衣服。

笑還如開始時人。

“你可以走了。”杜子璇的腿灌上了重重的鉛，晃悠悠地不知道怎麼走出去。

“師父你不和我一起走嗎？”路沙哈哈地笑了起來。

“他為什麼要走？連你——很快又會回來了…”****可憐的秦東，為什麼要他呢~~~~~~~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