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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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晨才打開電視,便是一連串的花店掃報道,各台聯播似的,清清楚楚地做着實況報道。
方落由下人推着輪椅進入,也看着新聞。
“義父,事情鬧的真大。”佐晨笑着,一臉開心的模樣。
“可是真是令我驚訝,花店竟然用防彈玻璃。”
“嗯…你做的很好,佐晨。”方落低着“那個女人果然不是泛泛之輩…”方落抬起頭注視新聞,還在尋找着過去的記憶,那個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麼他想破了腦袋就是想不起來?
“各位觀眾晚安,記者所在的位置是在‘黑瞳’花店前面,今天下午三點四十分時,歹徒駕着一輛白跑車持槍掃
這間花店;目前並無傷亡傳出,據説當時並沒有人在店內,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我們可以透過鏡頭看…”咦?!方落手中的杯子陡然一顫。
“佐晨,剛剛那記者説什麼?!”方落有些動的大聲問着。
“嘔…她説…花店沒有人傷亡…然後…警方正在調查為什麼這間花店使用了防彈玻璃…”義父怎麼了?佐晨愣愣的回着。
“我是,她剛剛説那間花店叫什麼名…”鏡頭轉到了花店的招牌上,在方落未説完時。
“黑瞳”!
“‘黑瞳’花店呀,義父。”是“黑瞳”!
這個名字他怎麼可能或忘?如果、如果那個施雨萍就是“黑瞳”的話,那便可以解釋所有的疑點了!
她當然認得他,她不可能不認識他的…而他呢,他卻不可能見過她的樣貌,畢竟“黑瞳”是一個從不面的殺手,他怎麼可能看過她?十二年前,她一定早已看到了他,而且必定也看到了…那一幕發生的事。
否則不能解釋火海里多出的那一具屍體。
她跟嚴宇峻那麼嗎?
怎麼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世界之大,為什麼關鍵人物偏偏會聚在一起?!
她早已認出了他,她之所以那麼驚訝是為了什麼,他想他也略知一二了。
那天,在他驚慌失措地尋找嚴煥山的義子當下,是誰跑來告訴他嚴守峻在宅邸的?是一個戴着帽子,見不着容貌的瘦弱身影…“黑瞳”呀“黑瞳”想不到當年是你要置我於死地呀!
正好,既然你又出現了,大家一起把總賬算一算好了!
“義…義父?”為方落猙獰面孔而到畏懼的佐晨,不
又咽了口口水。
“哼…佐晨,我要你查的資料呢?”方落厲聲一喝,差點嚇飛佐晨的三魂七魄“施雨萍的資料!”
“在、在這裏!”佐晨顫抖着手,把一張薄紙放到了方落面前“她、她只有入境證明…之前完全沒有在台灣出現過…”這就對了!
“果然…哼哼…”方落簡直是喜不自勝“我們就來看看吧,這場遊戲到底鹿死誰手,哈哈哈哈哈…”義父…佐晨站在一旁發抖,他很怕那樣的義父…非常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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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深雪和子尉眼裏的他,是不是就像他眼前的施雨萍。
他在剛才那一剎那,突然看清楚了施雨萍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她跟夢境裏的自己簡直一模一樣,她的眼睛雖然深黑,但是卻永遠照照有光,裏面透着的除了堅毅不摧,還有永遠的孤獨。
她孤傲,是因為她害怕嗎?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她不悉的一切,所以她選擇了淡然,她纖細的身軀並不會給人柔弱的
覺,她恬靜的臉頰卻掩不過她眼裏的傲然,可是…和夢裏一樣,他眼前的她,竟然滿身是傷。
她渾身上下全是傷口,只是她不願意去面對或是深究;他是不是也一樣呢!長久以來,他冷峻的外貌,他捨棄了一切,他看似得到了全部,但是不是跟她一樣,也早渾身是傷呢?
不然為什麼在記憶裏,他永遠忘不了十二年前的紐約、忘卻不了他摯愛的深雪與子尉。
剛剛,在她説絕不會信任他的同時,眼神卻盯住了他握緊她的手,這豈不是一個矛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