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部王朝初現第四章崛起香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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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部王朝初現第四章【崛起香江】(一)陳錦棠説:“金先生自從加入我們三合會,他所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我深信三合會在他的領導下會發揚光大。”趙晉良再也無法沉默下去,他也站了起來:“我反對!”陳錦棠怒視趙晉良:“難道你認為自己的能力比金先生強?”趙晉良大聲説:‘我承認,他的確能力出眾,也為三合會做了很多事情,可是我有一個更加充分的理由阻止他成為我們的當家。

“陳錦棠冷笑説:“荒謬!”趙晉良向蕭宇的方向走了兩步,他指向蕭宇説:“你們忘了,他叫金大宇,朝鮮人!我們的組織是什麼?洪門!洪門的當家要讓一個朝鮮人來當,以後我們三合會還怎麼在江湖中立足?我們能夠對得起洪門的先輩嗎?”陳錦棠大聲分辨説:“大佬這個位置應該由有能力者居之,你他**懂不懂英雄莫問出處?”他急切之下,把髒話也帶了出來。

趙晉良冷笑説:“你既然這麼支持他,大可以讓他當你洪義社的大佬,何必強加到我們的頭上!”陳錦棠怒吼説:“趙晉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算盤,當初你把卓小姐請來,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打算,想通過控制卓小姐來控制我們整個洪門。”

“你***侮蔑我!”趙晉良惱羞成怒,揮拳向陳錦棠衝去。錢嘉生看到勢頭不妙,連忙上前把趙晉良攔抱住。

趙晉良不依不饒的説:“陳錦棠,你是不是收了朝鮮人地什麼好處,處處都替他説話!”陳錦棠大罵説:“三合會就壞在你這種只為自己打算的小人手裏。”眼看着會議要演變成一場鬧劇,卓可純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都住口!”她還是頭一次發這麼大的火,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呆呆的望向卓可純。卓可純的俏臉微微紅了紅:“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問題不能擺在桌面上解決。非要搞成這個局面?”在眾人的勸説下,趙晉良和陳錦棠各自回到原位坐下。

卓可純説:“既然意見不統一,我們還是採用老辦法,舉手表決,同意金大宇成為新任大佬地請舉手。”陳錦棠率先舉起手來,趙晉良驚恐的發現,參與會議地絕大多數人都舉起手。甚至連和自己共進退的錢嘉生也舉手同意。

卓可純微笑着點點頭,蕭宇的當選是眾望所歸,趙晉良的反對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趙晉良還堅持説:“可是他是朝鮮人…”錢嘉生終於開口説話:“金大宇到底是什麼來歷,大家都心知肚明,老趙你何必抱着這個問題不放呢,無論他姓金還是姓蕭,管他現在是中國人還是朝鮮人,只要能夠把我們三合會帶上正軌。我們又何必去拘泥小節呢?”所有人同時都笑了起來。

趙晉良的臉難看到了極點,他當然知道金大宇就是蕭宇,自然不是什麼朝鮮人,現在看到這個理由本無法阻止蕭宇的入主,他只好點了點頭:“既然大家把話都説到這個地步,我也同意。”他居然也舉起手來。還不忘解釋説:“阿宇,我是對事不對人,你千萬不要介意。”蕭宇微笑着點了點頭,卓可純從大佬地位置上站起身來,笑盈盈對蕭宇説:“從現在起,這副重擔就落在你的肩上了。”蕭宇慢慢的來到她的身邊,兩人對視良久,卓可純嫣然一笑,離開了會議的現場。

蕭宇輕輕拍了拍椅背:“我很榮幸,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既然我敢於坐下。就表明我有能力挑起三合會這副重擔!”他的聲音充滿了自信。

“我會在我的任期內把三合會帶到一個新的高度,更加適應這個時代。我要讓每一個江湖中人提到三合會地時候,都會從內心中到由衷的敬畏!”蕭宇把卓可純和廖楚兒送到機場,細雨讓他們的氛圍變得有些傷,登機的時間就要到了,廖楚兒淚光盈盈的撲入了蕭宇的懷裏。蕭宇輕聲勸説:“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嗎搞這麼嚴重!”廖楚兒擦了擦眼淚,抬起頭來:“記住!我們離開地這段時間,不許你找女人!”蕭宇苦笑着説:“放心,我這段時間一定修心養,權且把自己當成太監。”廖楚兒破涕為笑,嬌嗔説:“德!”蕭宇放開廖楚兒,來到卓可純的面前:“可純,到了歐洲,別忘記給我打電話。”卓可純點點頭,她輕聲説:“你放心,我們會互相照顧的。”蕭宇笑着説:“應該互相監督才對,到那邊放眼都是高頭大馬的洋人老外,千萬別把我這個糟糠老公給忘了!”卓可純和廖楚兒一齊笑着説:“別把我們想得跟你一樣好。”登機的時間到了,蕭宇把她們柔軟的嬌軀擁入自己的懷中:“早點回來!”臨到分別,卓可純和廖楚兒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輕聲啜泣起來。

蕭宇在她們上分別吻了一記,目送她們走入了閘口。

霍遠在機場外的停車場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蕭宇剛剛回到車裏,他就開始叨嘮起來:“送個人,哪要這麼長時間,下次這種苦差事,你千萬別喊我來!”

“靠!口口聲聲是兄弟,剛才扛行李的時候你跑到哪裏去了?”蕭宇氣呼呼地在他口上擂了一記。

霍遠捂住口,做出一副驚恐地樣子:“你這個魔。女人走了,連男人都不放過,非禮啊!”蕭宇哈哈笑了起來,他啓動了汽車:“我請你喝下午茶。”

“沒興趣,不然這樣,聽説北島的妞不錯,你請我去歪歪如何?”霍遠嬉皮笑臉地説。

蕭宇嘆了口氣:“我現在是修心養。看破紅塵,這種事情對我已經沒有誘惑力了。”霍遠像今天才認識蕭宇一樣睜大了眼睛:“靠!我不是聽錯了吧?”蕭宇眯起眼睛看了看他:“以你的道德品質本無法體會我高尚的思想境界。”霍遠正要搶白他兩句。

這時蕭宇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面微微一變。

“發生什麼事情了?”霍遠等他一放下電話就問。

“青峯被人擊傷,現在正在送往醫院的途中。”

“走!還不快去!”霍遠頓時焦急起來。

朱青峯是在晨練時被人中地,附近執勤的警察將他直接送往了醫院,通過醫生地口中蕭宇知道,子彈從朱青峯的右穿過,穿透了他的肺葉。並不足以致命。

霍遠獲知朱青峯沒有生命危險後,深深鬆了一口氣,可是看到蕭宇仍然緊鎖眉頭,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他悄悄把蕭宇拉到一旁:“怎麼?有什麼不對?”蕭宇點點頭,低聲説:“對方顯然沒有殺死青峯的意思。”經他這麼一提醒,霍遠也不了一口冷氣:“你的意思是説,他想利用青峯把我們引出來?”

“不錯!擊傷青峯的人極有可能是秦龍。”蕭宇推測説。

這時周啓泰帶着兩名助手向他們這邊走來。蕭宇和霍遠馬上停下了談話。

“金先生!這麼巧?”周啓泰臉嚴峻地向蕭宇走來。蕭宇微笑着點點頭:“香港警察如果都像周先生這麼敬業,治安一定會穩定許多。”周啓泰説:“金先生和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朋友!”

“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周啓泰的問話顯得咄咄人。

“我忘記了!”蕭宇笑着攤了攤雙手。

周啓泰知道繼續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他停住了問話:“如果我有需要…”

“我會隨時等你的電話,全力配合警方的調查。”蕭宇替他把下面的話説完,周啓泰點了點頭:“很好!謝謝你的合作。”蕭宇指了指病房的方向:“我們現在可以去看朋友了嗎?”周啓泰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讓開一條通路。

朱青峯剛剛做完手術。還沒有從麻醉中醒來,他的傷勢果然沒有什麼危險,不過要想完全恢復至少也要一個月地時間。

蕭宇在辦完手續後,離開了醫院。

因為秦龍的出現,向來開朗的霍遠也顯得情緒低落了許多,他漫無目的的看着來來往往的車:“阿宇,秦龍還會不會對青峯不利?”蕭宇搖了搖頭:“不會,警方對醫院地戒備十分森嚴,他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去殺青峯。更何況…”蕭宇向霍遠望了一眼:“他已經知道幕後的人是我們,殺掉我們比青峯要有意義的多。”霍遠嘆了口氣:“**。真後悔當初沒有先幹掉這個瘋子。”

“現在説這些有什麼用。我們必須儘快把秦龍找出來,不然他在暗處時刻都可能對我們進行攻擊。”蕭宇深事情的嚴重。

“我回去馬上召集所有的弟兄。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這混蛋找出來。”霍遠憤怒的大吼起來,一想起秦龍令人恐怖的槍法,霍遠也不從心底發寒。

蕭宇笑了起來,多少衝淡了他們緊張的氣氛:“秦龍就給你負責,我會讓子華幫我們查他的資料。”霍遠點點頭。

蕭宇又説:“生活總要繼續,金旭和普信地易臨近,我們還要儘快安排好碼頭地事宜。”

“那些事情還是給老胡吧,秦龍這瘋子一天不死,我就一天沒辦法安睡。”蕭宇樂呵呵的説:“還去不去北島?”霍遠撇了撇嘴:“雖然重要,可是命更加重要,我還是老老實實回去吧。”回到總部,蕭宇面遇見胡忠武,他顯然也知道了朱青峯被槍擊地消息,先向蕭宇問了朱青峯現在的情況,然後才把碼頭準備的進展情況,向蕭宇彙報。

自從洪興迴歸三合會以後,三合會的一切逐步走向正軌,這段時間組織內部主要忙於清算資產和內部整頓,蕭宇讓胡忠武負責先行整頓港口,也是為了即將到來的軍火易服務。

目前的工作進程讓蕭宇十分滿意,胡忠武離開後不久,趙晉良和錢嘉生來拜會蕭宇。自從蕭宇確立了在幫會中的地位,趙晉良來得次數越來越頻繁,讓人很難想像他就是當初反對蕭宇上位最烈的那個。

“金先生!”趙晉良恭恭敬敬的説。

蕭宇笑着説:“你們都是我的前輩,何必這麼客氣,喊我阿宇就行。”

“金先生真是平易近人。”趙晉良這句話怎麼聽都像在拍蕭宇的馬

“兩位有事情嗎?”趙晉良點點頭:“是這樣,澳門那邊最近出了些事情。”

“哦?”蕭宇抬起頭來,他雖然到香港已經有了很長一段時間,卻始終沒有機會踏足一水相隔的澳門。

趙晉良説:“何天生的後人想把他留下的物業轉讓,現在亞洲很多的財團對此都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他口中的財團其實就是亞洲的各個黑道,對於賭博這種生意最有興趣的當然還是江湖中人。

蕭宇沉了一下:“你們是不是想介入?”錢嘉生説:“澳門香港本來就是一家,賭博的利潤相當驚人,在我們嘴邊的肥,當然沒有理由讓外人搶去!”蕭宇點點頭:“這樣吧,良叔,你去調查一下究竟有哪些組織介入賭場經營權的爭奪,生叔負責和幫內的其他負責人商量一下,能夠達成共識最好。”兩人連連答應下來,蕭宇看到他們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有些奇怪的問:“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嗎?”趙晉良笑着説:“還有一件事,我們三合會這兩年始終處在動盪不安中,我們打算選個吉,請江湖的同道前來,開紅堂,讓金先生正式上位。”蕭宇笑了起來:“我不是已經坐在這個位置上了嗎,何必搞那些形勢?”錢嘉生説:“一定要搞,我們幾個商量過,必須讓江湖中人看看,我們三合會比以往更加有聲勢,有實力!”蕭宇拗不過他們兩個,點點頭答應下來:“你們看着辦吧!儀式儘量節儉一些。”趙晉良和錢嘉生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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