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賭城風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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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宇心中暗罵這幫小子,臉上卻堆出笑容:“何老先生不是去香港準備婚禮了嗎,怎麼連夜趕回來了?”何天生奇怪的看着蕭宇:“誰的婚禮?”一旁的芬妮忍不住笑出聲來,蕭宇看到何天生的神態已經明白了大半,自己終究還是上了這幾人的當,看來芬妮壓不是何天生的未婚

王覺也是一臉的窘態,連忙把話岔開:“芬妮小姐是何先生的孫女…”蕭宇呵呵笑了起來:“你不是説她是何先生的未婚嗎?我把給他們的結婚禮物都準備好了!”蕭宇不失時機的反戈一擊。

王覺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何天生已經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罵了一句:“胡鬧!芬妮不懂事,你們這幫人也不懂事?要不是阿宇心寬廣,換成其他人早就跟你們翻臉了!”薑是老的辣,他輕輕鬆鬆一句話,得蕭宇也無法追究下去,表面上把王覺一幫人訓了一通,其實是巧妙的迴護了他們。

時間已經是‮夜午‬,蕭宇雖然很想和老頭子多聊幾句,可是也知道現在的時機不對。何天生隨便問了蕭宇幾句,然後説:“明天清晨如果你有空,陪我一起去喝早茶!”蕭宇知道他答應和自己單獨談話,欣喜的點點頭,藉機向何天生告辭。

何天生對芬妮説:“今天的事情都是你攪出來的,你把阿宇送回酒店,當作向人家陪罪!”芬妮高興的答應下來。

蕭宇留意到王覺看芬妮的表情有些特別,他的心中不由得一動,難道王覺對芬妮產生了情?

回去的路上,蕭宇故意板起了面孔,芬妮一邊偷看他的表情,一邊笑了起來。蕭宇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笑什麼?”芬妮嬌媚的看了蕭宇一眼:“你生氣的樣子很帥!”蕭宇出一個壞壞的笑容:“我這人最不起誘惑,小心我心一起,辣手摧花!”芬妮笑着咬咬嘴:“爺爺説的沒錯,你真的很有趣!”蕭宇奇怪的問:“丫頭,問句我不該問的話,你整一個洋妞,從頭到腳也沒一點東方味道,怎麼跟何老爺子扯上的血緣關係?”芬妮笑着説:“我是法國人,我媽咪是瑞士人,我的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蕭宇忍不住想笑,丫的逗,按生物學上的觀點,她爸爸是雜一代,這妞是雜二代,怪不得身上找不到中國人的特徵,看來是西方的遺傳基因佔優啊!

芬妮看到蕭宇的樣子,料到他沒想什麼好事:“我聽爺爺説你很能打,有機會我要領教領教!”蕭宇搖了搖頭:“我從來不打女人,再説了,談到能打,朱候比我厲害,你還是找他練吧!”芬妮説:“中國的男人都很虛偽,做任何事情都喜歡有所保留!”蕭宇聽她這話就來氣,別以為長兩就把自己當洋鳥:“你懂什麼,這叫含蓄!”芬妮看了看蕭宇:“還有,中國的男人特別大男子主義!”蕭宇忍不住搶白説:“外國男人也沒什麼好,除了多,我沒看到有一樣長處!”芬妮有些生氣的看着蕭宇:“你知不知道你這人很沒有風度?”汽車駛到皇都大酒店,蕭宇開門下車,走前又回過頭來:“丫頭,知不知道一句話?”芬妮修長的眉向上挑了挑。

“話不投機半句多!尤其是跟你這種假洋鬼子!”蕭宇撂下一句話,差點沒把芬妮氣個半死。

回到酒店,卓可純聽到動靜過來看他,蕭宇有些歉意的笑了笑:“今晚跟王覺多喝了兩杯,害你擔心了!”卓可純温婉的笑了笑,她遞給蕭宇一封信:“剛才有位服務生送來的,你是不是有朋友在澳門?”蕭宇有些奇怪的搖了搖頭。

蕭宇打開信封,裏面只有一張照片,當他看清照片上的人究竟是誰時,他的表情馬上變得僵硬起來。

照片是黑寡婦秦萌的,照片上的她拿起手槍,槍口的位置正朝向鏡頭。蕭宇明白當初幫助紅粉虎的事情已經被【秋社】知道,看來敵人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譚自在終於對蕭宇完全絕望,他不會讓這個潛在的威脅繼續存留下去。

卓可純並不知道蕭宇的這段秘密,可她從蕭宇的表情已經看出事情相當的嚴重。她關切的問:“出了什麼事情?”蕭宇把信裝入衣袋,他對卓可純説:“今晚你最好在我的房間睡,明天一早我會送你先回台灣。”潛在的危機讓蕭宇無法入睡,面對面的戰鬥並不可怕,最讓人恐懼的就是這種看不清方向的等待。

卓可純也沒有入睡,她很想為蕭宇分擔,可是她又清楚,一旦蕭宇決定隱藏在心裏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讓他説出。更何況,蕭宇對於自己自始至終都只是一種平淡無奇的友情。

蕭宇熄滅了房間內所有的燈光,他透過窗格遙望着漆黑的夜空,這場風波註定會到來,他並不怕面對,只是害怕這場風波會波及到身邊的朋友和兄弟。

黑暗中卓可純輕聲説:“我決定留下來跟你一起!”蕭宇點燃了一支香煙,煙頭時而明滅的火光映出他複雜的眼神。

卓可純又重複了一遍那句話。

蕭宇的聲音在黑夜中顯得低沉有力:“我曾經得罪了一個殺手集團,現在他們已經找到了澳門,我擔心會連累到你!”卓可純柔聲説:“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合作伙伴,你答應過我,要為我復仇,再沒有完成這件事以前,我不會離開你!”蕭宇沉默了下去,他何嘗不知道卓可純真正的用意,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身邊的這一份份的深情,他現在所能做的只有沉默!

清晨七點的時候,蕭宇為卓可純收拾好了行裝,經過一晚的時間,卓可純似乎突然改變了主意,她答應先離開澳門。兩人來到酒店大門的時候,看到一身黑便裝的芬妮正好走了過來,她是來接蕭宇去喝早茶的。

蕭宇讓她順道把卓可純送往機場,卓可純的眼神顯得十分的憂鬱,看得出離開澳門她並不情願。蕭宇特地囑託她:“這件事不要告訴四震他們,我自己應該可以應付!”從機場前往茶樓的路上,芬妮問:“卓小姐是不是你的情人?”蕭宇有些不耐煩的説:“你這人好像對別人的事情特別關心!”芬妮笑着説:“不是對別人,是對你,你覺沒覺着我對你和別人不同?”蕭宇拱手告饒:“謝謝!您是一世界級大美人,我哪有那資格讓你高看一眼,我這人又虛偽,又大男子主義,典型的一箇中國小男人。”芬妮看了看蕭宇:“我喜歡你!”蕭宇差點沒被她這句話給噎死,這洋妞不是有病吧。

芬妮補充説:“你聽清楚,我只是有些喜歡你,並不代表愛你!”蕭宇吐了吐舌頭:“你也聽清楚,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東方女,對你這種洋妞壓就沒興趣,你千萬別誤會我會愛上你。”

“你一定會!”芬妮充滿了自信。

蕭宇笑着説:“看不出你們洋人都有自我陶醉的病。”

“蕭宇,我告訴你,只要我看上的東西,我都會得到。”蕭宇把身體縮在座椅上,作出禱告的樣子:“聖母瑪麗亞,就當我蕭宇求你,讓這洋妞把我當一,給放了吧!”芬妮笑得幾乎直不起來,這時一個身穿黑長裙的盲女突然從馬路橫穿了過來。蕭宇慌忙提醒她,芬妮將剎車踩到最大,汽車輪胎在地上滑出兩道深痕。

那盲女嚇得跌倒在地上,手中的枴杖也丟到了一旁,她膝蓋的皮膚被糙的地面磨出了一大片血跡。芬妮也被這突發的狀況嚇得面孔煞白,雙手緊緊捂住口。

蕭宇推開車門,跳了下去。那盲女一邊摸索她的枴杖,一邊哭泣。蕭宇把枴杖拾起,遞到她的手中,把她的身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你有沒有事?”蕭宇關切的問,那盲女一邊搖頭一邊站起身來,芬妮也從慌亂中清醒過來:“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那盲女雖然這麼説,可是傷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芬妮滿懷歉意的説:“是我不小心,這樣,我還是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盲女嘗試着走了一步,可是馬上又痛苦的蹲了下去,蕭宇估計她可能是在剛才摔倒的時候扭傷了腳踝。他低聲説:“你的家住在哪裏?我們可以送你回去。”那盲女顯得異常的惘:“家…我已經沒有家了…”晶瑩的淚水沿着她曲線柔和的面頰滑下,讓人到異常的同情。

蕭宇和芬妮對望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她送往醫院,蕭宇扶起那盲女:“我們必須帶你到醫院去檢查一下腳踝。”那盲女點點頭,小聲説:“我…恐怕走不動了,你…能揹我嗎?”蕭宇當然無法拒絕,他轉過身去,那盲女柔軟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肩頭,這時蕭宇忽然聽到芬妮的一聲驚呼,然後一種異常冰冷的覺從他的後背猛然入了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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