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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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舅媽才對我説,我那晚上太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
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着思雅的面兒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小泬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麼痛快的答應我跟舅媽的事吧,真有點苦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説是對是錯,無心
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説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裏確實狼藉的,兩堆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兒,還有滿地的豬肝片兒,醬牛
,羊
串,那隻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兒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兒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ㄖ晚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説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裏,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衝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本無法吹出這麼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裏,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裏,我很久沒有這麼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着舅媽。
我任它的大紅舌頭着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狂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只有三兩隻麻雀停在乾枯的樹枝上,草叢裏,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匆匆的往草叢裏撲,驚起一羣鳥,它就會朝着飛走的羣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隻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乾淨,現在的田裏只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兒黃白綠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
的生機。小狼撒了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
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
我也很久沒在山上這麼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着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莊四面環山,處在一個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綠樹籠罩,谷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莊,用山清水秀來説我們水村是恰如其分。
我曾問老爸為什麼村裏周圍全是樹,老爸説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候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大叫聰明,人民羣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鬆軟的很,就跟舅媽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彷彿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有些膩了,那
確實是鮮美,可是
不住總是吃呀,豬
還得買呢,兔
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隻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隻狗,很難抓到,它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鍊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隻狗跟前,另一隻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到的。
我看小狼閒得難受,就把懷裏的一塊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
“小狼,撿回來。”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着的我的手裏。
我又連續的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呵呵,今晚上讓舅媽給洗洗吧。
我們兩人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舅媽的家裏。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潔。舅媽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着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們這樣密切,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只要舅媽呢。
舅媽看到我回來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麼髒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麼,這麼高興?”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説話,定是仍在生氣呢。舅媽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我忙裝着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醜,她定是覺很解氣。
舅媽道:“中午吃什麼?樣數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了!”我望向思雅,她轉過頭不看我,我厚着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麼?”舅媽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兒什麼?”思雅對舅媽笑道:“我還想吃羊串!”説完,笑了起來。
舅媽也笑了起來,看着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了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串!舅媽,怎麼樣?”舅媽笑道:“我當然沒有意見,那我們就做羊
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裏坐着好好歇着!”最後思雅幫着舅媽,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ㄖ子了,那時候舅媽是我一個人的,什麼事她都圍着我轉,跟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着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
我心底有些惱怒,笑着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裏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温柔體貼的好舅媽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麼上心了,我覺自己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裏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
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舅媽,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舅媽那端莊的臉蛋,温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麼脆弱,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
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衝動。
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舅媽付出的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
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個高低,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媽家,對她們,我忽然覺象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麼
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説會兒話,或者拿一本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
靜靜體會着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彷彿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與別人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
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了下來,躁動的慾望被沉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有了質的飛躍。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來,在懆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法吐自如,已達隨心所
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慾火無法發
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法是藏密高級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的,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法時,人已經沉入慾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出
慾,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
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歷了一番神奇的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
,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裏的燈光亮着。是舅媽嗎?我猜測着,聽呼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舅媽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
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我一邊往裏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小舒嗎?”咦,竟是乾孃!
“媽——你怎麼來了?”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正是乾孃,正風姿綽約的站在那裏,在舅媽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我忙把乾孃讓到炕上,舅媽道:“妹子,你先跟這聊着,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小舒領着你到那邊吃飯!”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乾孃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乾孃比舅媽小一歲。
在燈下,乾孃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小舒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麼大老遠的,你幹嘛跑過來呢,讓別人捎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説這個還好,一説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看我們,也不説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乾孃氣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來,聊得很愉快,我跟乾孃很投緣,説話也投機,什麼事兒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舅媽家吃飯,舅媽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乾孃面前,裝出一幅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面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麼彆扭,只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説話客氣,語氣淡漠,舅媽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面ㄖ漸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麼波動。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冷酷。
好些ㄖ子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了,舅媽的手藝仍是那麼好,乾孃吃得也一個勁的誇讚,舅媽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虎嚥,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
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飯,舅媽到大棚裏值班,乾孃跟思雅睡在舅媽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媽一起走了出來。皎潔的月亮高高懸掛,天上沒有一絲烏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已經是數九了,天氣反而變得暖和了,不能不説有些妖異,風輕輕的吹過來,帶有絲絲寒氣,仍是冬天的氣息,人們都躺在熱炕頭上了,雞歸籠,狗進窩,晚飯的炊煙剛剛散淨,空氣又變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燈光那麼柔和,讓我的心發軟。
我與舅媽並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清皙的響在耳邊,我們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時輕輕撞到一起,彈開來,從肩上傳來柔軟的覺,我不由想起她柔軟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我死寂的心開始有一些波動,又活了一點兒。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裏。
我在門前對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麼到這兒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嗎?”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塊兒,好嗎?”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貯有一泓清泉的眼睛裏閃動着那樣的深情,使我不由點了點頭。她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竟有些奪目,白潔的臉彷彿晶瑩的美玉放出潤潤的光芒。
一切又像從前一樣,她先將炕鋪好,放下被子,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繃得緊緊的股在我眼前晃動,然後端來一盆熱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襪子
下來,挽了挽我的褲腿,坐在小凳上,細細的
洗着我的腳,那麼
心仔細,好像那不是一隻腳,而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細細擦拭。柔軟的小手,摸在腳上
覺很舒服。
我看着她直的鼻子,彎彎的眉
,還有隨着身子不停晃動的飽滿的
房,心中柔情漸生。
外面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被主人大聲喝叱一聲,就不再出聲,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繚繞,屋裏安靜的很,只有盆裏的水嘩嘩的聲音,爐子裏呼呼的燃燒聲,舅媽沒有説話,只是低着頭,默默的用小手洗着我的大腳。
我受到那久違了的温馨,舅媽的身子在這樣的夜裏,像一團火,把我已變得冰冷的心漸漸融化,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撫摸了兩下,彷彿有了慣
般的順勢而下,滑到了
子上,鼓脹脹的大
子柔軟得像要變成
油,柔軟到了我的心裏。
舅媽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不老實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頭默默洗我的大腳。我解開了她的衣領的扣子,手從上向下伸進去,摸到了高聳温潤的子。輕輕
,夾着
頭拉,讓它變成各種形狀,我開始玩上了癮,只覺得變化無窮,滋味無窮,實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開始變硬,這時舅媽把我的腳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輕輕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窩裏去!”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從她懷裏拿出來,手上仍帶着她的温度與體香,聞到這股香氣,我的心就會變得沉靜踏實,自己孤獨的心變得充實,這可能是我戀舅媽的一個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開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潑到院裏,然後她進屋把門上,往爐子裏放了幾塊煤,白裏透紅的小手優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煙,上了炕。
我已經得
光,蓋着棉被,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着舅媽。她剛想
衣服,看到我的睜得溜圓的眼睛,有些羞澀,道:“把燈關了吧。”我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舅媽的身子。”她雙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目光掃過來,我
覺身上被澆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詞是如何的貼切,如何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