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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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家只有她一個能下地幹活,舅舅是忙着做生意,堂姐在鎮裏上學,姥姥與姥爺當然不能幹活了。這一些地還真夠她受的,還好,這兩三年,我能幫着她幹些,才使她的負擔輕些。但我已經聽到舅舅的一些風言風語,説他在外面有女人,村裏學了一個新詞:“小”説他有小

所謂空泬來風,不能無依,肯定他幹過什麼事,才能傳出如此緋聞,想想美麗的舅媽,不由氣憤不平。

我向舅媽走過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沒有覺察,我招呼一聲,她才嚇一跳般轉過身來。見到是我,面冷了下來,我叫了聲舅媽,她也不答應,低下頭,手腳麻利的掰玉米。下手狠,得玉米落得滿地,有不好掰的,索將玉米強行掙了下來,玉米稈被無情的折斷。舅媽很嫺淑,即使生氣,也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潑辣的罵人,怎麼説呢,嗯,就是很有修養,很有氣質。

我知道她是在生氣,她脾氣很好,不輕易發怒,但一發起怒來,無人可當,所以舅舅隱隱有些怕舅媽。平時,見着我,她都是將我摟住,親我幾下,帶着香的身子緊挨着我。

舅媽只有堂姐一個孩子,在農村,這是很罕見的,沒有男孩,就意味着斷了香火,是大不孝,對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幾個女兒,一個兒子的情況,計劃生育的政策也無法斷絕這種思想,拼着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生個兒子。好在舅舅是讀過幾天書的,思想還有些開明,因舅媽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這樣了。

為此,舅媽總覺得自己對不起舅舅,不能為老李家留條,是為一大遺憾,就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一般,比對堂姐還要寵我,總要偷偷摸摸的揹着舅舅幫我做飯,給我好東西吃,舅舅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着我,摟着我睡覺,她就是我在那段悽苦的ㄖ子裏唯一的熱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舅媽,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實在是太沖動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我真的後悔的,您就原諒我吧!”我面沉痛,亦步亦趨的在她旁邊,邊幫着她幹,邊口中求饒。

她仍是黑着臉,不發一聲,只是手更使勁地擰玉米,行過處,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黃進來走過一般。

看來她確實非常生氣,平時我淘氣,惹她生氣,只要我裝着可憐的樣子,認個錯,她也就消氣了,但我這次做得的確太過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媽——”我聲音拖的很長,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嬌大法,這一招百試百中,是必殺技,只可惜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這麼大了,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別人看了,定會渾身起疙瘩。

“啪”她將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終於明白,這次,她是真的很生氣了。於是我不再跟她搭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幫她幹活。有時候,不能只用口來説,行動的效果遠比用口説好上百倍。

就這樣,我們彼此沉默,幹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懆之過急,只能讓她慢慢消氣。也就沒那麼急於説話,只是幹活。這招叫速則不達,也叫擒故縱。

很沉悶的,到了晌午,由於我下了力氣,速度很快,已經將她家兩畝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稈也被我用鐮放倒,只等叫大黃拉回家了。

這時候,ㄖ頭已經到了正中,雖説是夏天,仍是餘烈猶在,很熱,舅媽穿的褂子顏是素潔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裏是很悶人的,而且玉米稈的葉子總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讓人着惱,我呢,因為體質不同,雖説覺得有些悶熱,卻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現在,已經是汗浹背,衣服都要濕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動。

汗水將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現出她瘦弱而誘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看得我下面都硬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吧。

她的脯很大,子的大小軟硬我更是瞭如指掌,想到我曾摸過的子,心中更是衝動。細細的,在這裏很難見到這麼細的,村裏婦女的大都很,可能是在田裏勞動的關係吧,沒有像她這樣細的。這樣細的使她本來不大的股顯得很大,一走動起來,扭着肢,股滾動,風情無限,這一切都讓我心中的火騰騰的燒個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熱辣辣的眼神,臉有些發紅,使她本來白皙的臉上增加了一種嫵媚妖豔。這還是我以前端莊嫺淑的舅媽嗎?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那種羞澀是妙齡女子特有的,動人而誘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脯的那抹羞紅,真想扒開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子是不是也紅了。

我將大黃帶過來,小狼也跟着跑過來,見到舅媽,搖頭擺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對別人都是一副兇惡的樣子,唯獨對舅媽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親熱的很,舅媽對它的靈也很喜愛,每次舅舅在家請客,剩下的飯菜都要拿過來,給它吃,小狼也很領情,別人的東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別説吃了,對舅媽給的東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親熱了一陣,舅媽的臉有些輕了,由烏雲密佈轉到了多雲。在我的堅持下,她在旁歇着,我來裝車。

兩畝地的玉米一車是本不可能裝得下的,只能裝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稈在車兩旁擋着,往車上裝玉米。

我本來不出汗,也不累,但是,這個時候,要裝可憐的,千萬不能裝英雄,於是,我運功,着自己出汗,還裝出一幅氣吁吁的樣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媽,終於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會兒,又沒人着你幹!”雖説語氣有些硬,內容卻是不同。

我忙氣吁吁的道:“舅媽,我…我不累,沒事,再…再過一會兒就…好了。”説着,又急急的幹起來,比開始時還賣力。

忽然看到舅媽的臉又紅了起來,我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我説什麼不該説的話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帳篷,這可無法瞞得了人,她離我這麼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時向我那裏偷偷看一下,裝做不在意的樣子,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將車裝好了,開始回家。我們分坐在車的兩邊,她也不大説話,只是撫摸着大黃,得大黃拉車時眼睛都睜不開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覺得,如果就一直這樣,她靜靜的呆在我的身邊,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或許,這正是我心底一直駐存的念頭。如果有一天,她與我在一起,在我的家裏,像母親或者像媳婦一樣對我,就我們兩個人,不再分開,她給我做飯,幫我洗澡,幫我暖被窩,睡覺時,我能摸着她的子,摟着她,香甜入睡,那將是怎樣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輛馬車從坡上奔來,這條路不寬,只能通過一輛車,無法並肩走兩輛車,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話説就是它是條單行道,這輛馬車速度很快,等我發覺時,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我發現車上已經沒有人,定是一條受了驚的馬,這樣的馬很可怕,它已經瘋了,見人踢人,本無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強行抓住,很難。

這時候,我顧不得想別的,一把將舅媽拖過來,她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任由我將她摟住。我也顧不上享受她嬌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輛馬車,口中招呼大黃向路邊的田裏走,還好,大黃很聽話,很快走進了路邊的田裏,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馬竟鬼心竅,朝我衝來,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發紅的眼睛,出瘋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蠻氣衝上來,上午被舅媽冷臉相待的怨氣發作了,恨恨的想:“好個畜生,竟敢來惹你大爺,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於對馬稱大爺,那自己也變成了畜生,卻也顧不得考慮。

忙把舅媽放到車上,大聲道:“抓住車,不要下來!”我則下了車,對舅媽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運氣,等那馬車過來,轉眼間,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間,我閃開了,隨即,在它側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沒躲過馬車,被馬車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聽一聲尖叫:“小舒——-!不要——-”是舅媽的聲音。我從馬車經過帶起的塵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車,衝了過來,比剛才的驚馬毫不遜

她衝過來,一把摟住我,急急問道:“小舒,要不要緊,撞沒撞壞?撞哪兒了?”她的話有些語無侖次,滿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樣子,我心中有股暖升起,眼睛有些發澀,不自然的笑道:“舅媽,我沒事,只是讓車蹭一下。”她見我説話好好的,猛的摟住我,將我的頭抱在懷裏,緊緊的,要捂得我不過氣來,我的頭被她柔軟的子包住,柔軟芬芳,我能聽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終於不過氣來了,忙掙扎了一下,她這才把我放開,我看到她的臉上佈滿了淚水,她將我放開,用拳頭朝我的背狠狠的捶,邊捶邊道:“你這壞小子,就會逞能,就會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這樣是做死嗎?説!再敢不敢了?”眼睛睜得大大的,面蒼白,嘴還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嚇得不輕,雖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過去。

從小我就很淘氣,沒了父母,更是變本加厲,舅媽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有時,我淘氣了,她會罵我,也會打我,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也不反抗,她會邊打我邊眼淚,好像是被我給氣的,我心裏倒過意不去。她打我時,我就用打是親罵是愛來説服自己,我的心裏不僅沒氣,反而覺很快活,到還有人管我,我不是沒人理會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樣子她確實怕得不輕,這兩年,她已經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長大了,她能跟我説道理了,再者,我也沒小時候那麼淘氣了。

她的眼淚又下來了,這時候的她,骨子裏透出一種我想抱在懷裏小心呵護的東西,我恨不能將她永遠抱在懷裏不放開。於是,我緊緊抱住了她,道:“舅媽,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動有些平息,嘆了口氣,道:“唉,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讓你這輩子來折磨我。”我不言語,只是抱着她,覺她嬌小而豐腴的身子散發的香氣,已經軟下來的東西又硬了起來。我越抱越緊,想把她碎一樣,她也沒有掙扎,可能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我忽然重心不穩,我們兩人一起倒在了田裏,她開始掙扎,我只好放開。

她忙亂的起身,倉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紅紅的,道:“快起來,你看,那匹馬怎麼倒在那裏?”我這才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人正蹲在發瘋的馬車旁,那匹馬已經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這匹馬已經完了,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覺時它也是站着的,頂多在地上打兩個滾。

我走上去,看着它,這時,它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瘋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邊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個老實人,在村裏也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因為他的手很巧,什麼都會做,種莊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裏輩份很高。他對馬的愛護是出了名的,這時,見到馬那可憐的神情,真是傷心絕。口中喃喃自語:“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我看着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臉,有些心軟。

我問道:“大伯,這馬怎麼了?”他轉頭,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想拉點玉米,它就忽然發狂了,現在就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我道:“是不是受驚了?或者吃了什麼?”他沒心思跟我説話,只是搖了搖頭,盯着那躺着的馬,眼淚都快下來了,唉,他這樣歷經風霜的人很難眼淚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應該傷了這匹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馬,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去打它的。我對魏大伯心裏一直,他平時沒少幫我,記得我剛失去父母時,有個光在路上欺負我,他看不過眼,將那個光罵了一頓。這一點一滴,我都記在心裏。

我走到馬旁,蹲下來,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卻已經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將它的肋骨打斷了,它疼得不敢動彈。

我這些年一直練氣功,對拳腳雖不悉,內功卻已經不淺,已經能夠內氣外發,運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將半米遠處的石頭擊的粉碎,為李三子治病只是試驗,已經有些經驗,現在看到魏大伯這麼傷心,當然要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運氣於掌,去探測它的傷,還好,真的是斷了兩肋骨,扎入肚子裏,我用內氣住那兩肋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將它們歸位,另一隻手給它輸氣,使它覺熱熱的,覺不到疼。我費了好大的勁,因為不敢太快,要一絲一絲的移動,這樣很費力的,要不停的輸出內氣,良久才好。

周圍的人這時已經很多了,都過來看看,對魏大伯進行口頭安,或者發表一番議論,他們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動作,看着我閉着眼,雙手按在馬肚子上,卻面逐漸變得蒼白,有些好奇,我睜開眼時,已經是滿頭大汗,面也不能好看了,我剛想説話,那馬卻已經開始動彈了,甩了甩頭,蹬蹬腿,竟站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叫起來,要知道,馬在這裏,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將要死了,因為沒有藥,也沒有獸醫,只能等死。這農村,馬可是一個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員,失去了它,所有的農活幾乎都要停滯。

魏大伯驚喜狂,剛才難過忍住的淚水這時終於落了下來。

那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裏逃生,親熱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歡喜的跟個孩子似的。周圍的人只是不停的驚歎,到很驚奇,圍着魏大伯打聽怎麼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讓馬動得太大,它的肋骨斷了,我剛才給接上了,回家用木頭把它架住,要好生調養幾天。”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會連聲道:“好,好,好。”我覺筋疲力竭,渾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運功過度,需要馬上運功恢復,忙擺人羣,上了大黃的車,向山下行。

舅媽也跟了上來,坐到了車旁。

我這時的慾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神疲倦,恨不能馬上躺在炕上睡一覺。

我的神越來越不濟,最後,竟有些想昏,好在我用意志克服這股睡意。顧不得別人,下了車,找了個玉米地,趺坐運功。

後來,成為我秘密子之一的舅媽説,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個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閉目坐着,竟用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是結個手印,趺坐禪定,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的是動中求靜,要不停的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將能量收入體內。

當然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爛於,能隨心所、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險。

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方能勉強使用這種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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