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對不起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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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西看餘人傑標準的英格蘭人的血統，竟然説他是中國人，哪裏會相信？

中國作為東方一個神秘的國家，發展愈強盛，引世人矚目。官方，尤其是神五、神七的發，嫦娥一號的成功繞月飛行，已經完全讓全世界的人民震驚並嘆；而在民間，像李小龍的功夫，就曾經風靡世界各地一時。很多向往中國的外國人，都會開玩笑地説他也是龍的傳人，這下馬西聽餘人傑也這樣説，當然以為他在開玩笑了。

馬西道:“兄弟，中國確實是個很強大的國家，尤其是去年他們辦的那個0奧運會，太用心了，太讓人震憾了。説實話，我很佩服這麼個國家，也很嚮往去這麼一個熱情而又好的國家裏生活，等幹掉了加里，我倆就逃亡去中國，怎麼樣？”餘人傑聽他説，很嚮往去中國，突然有了點動:“我莫名其妙的來到了英國，即使身擁有百萬的家財，還是覺內心莫大的空。這叫什麼，那個‘落葉歸’？還是‘狐死首丘’？都不是，就是在這裏覺不到活着的親切，倒不如回祖國去。真搞不懂，怎麼會有那麼多中國人爭相出國，更想不通怎麼會有那麼多中國女人想嫁到國外？老子現在就在國外，可覺我寧願做個水線的打工仔，也總比呆在異國他邦裏要蹋實些。”當下答應馬西道:“好，咱們一言為定。”兩人吃完午飯，餘人傑又跑到一家衣服專賣店去，重置了一套新裝，還買了副墨鏡，戴在眼，看去不像個黑社會大佬，倒像個冷酷的殺手。

“這模樣，一看就應該配把槍，哈哈。”馬西也買了副墨鏡，戴眼睛後，因為長得剽悍，一臉橫，十足十是個黑道頭目。

兩人相視而笑，大搖大擺地出了衣服店，攔了輛的士，餘人傑為馬西開車門:“大哥，您請！”前頭那個的車司機，看他倆這副並非善類的模樣，嚇得把方向盤的手直顫抖，口吃着問:“大…大哥，您…您倆要哪…哪去？”馬西惡狠狠地發話:“羅嗦什麼，往7區開，老子高興的時候自然會叫停車。”見那的車司機唯唯諾諾的樣子，忍不住跟餘人傑一陣大笑。

7區那裏有個黑市，不絡門路的人，本不知道所在。馬西曾經跟那個連環持槍搶劫犯有過一面之緣，看着他手中那把改裝後的仿真槍，就兩眼冒星星，無限景仰地問他:“這把傢伙怎麼來的？”那傢伙拍拍馬西的肩膀，一副前輩指點後輩的模樣，道:“看在你每天搶着那點小錢，還不夠買紙巾擦股的份，大哥就指點你一條明路走:在七區那裏，有家‘敢於拔出來’的商店，專門賣玩具槍，暗地裏有真槍出售。不過，你要是沒有線人引薦，就算出再高的價錢，店主人也不會賣把槍給你。看在你即將是我的光榮、偉大的入獄接班人的份，一般不是傻瓜我是不會告訴他的，現在告訴你，你只要跟那店主人説:‘對不起，我是警察。’這句暗號後，店主人就知道你是線人引薦來的，就會把槍賣給你。”馬西回想到這裏，心想這麼簡單，只要對暗號後，店主人就會賣把槍給他；當手中握着把神氣十足的槍時，嗨，全世界都黯然變了:一個富翁剛下車，就用槍頂着他的額頭“對不起，我有槍。”他還不乖乖地拿出錢來嗎？一句話，擁有一支槍，就等於擁有了打開財富大門的金鑰匙，哈哈！

想到這裏，馬西就美滋滋地傻笑了起來。

到了七區，馬西一路瞟着從車窗外一晃而過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眾女郎的身影，心情起伏澎湃，好像第一次進房一樣，溜達過幾圈後，才怒力平靜下心情，叫道:“快停車。”那司機馬急剎車，送了兩個瘟神一樣的人物下車，如釋重負，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猛踩油門狂奔，逃命似的。

轉彎抹角，拐進一條偏僻的街巷，果然看見有家商店，門匾打着“敢於拔出來”五個很有男子漢氣慨的大字。我靠，這店要是經營成人用品，估計生意一定會火爆掉，可惜不是，門庭冷冷清清，一個顧客也沒有，也就在情理當中了。

馬西與餘人傑走進去，眼睛頓時睜大了。看看，商店裏面的幾個物品架，全擺滿了玩具手槍，什麼槍都有，就跟國家的軍火庫一樣，多得嚇人。而且讓人驚歎的是，這些槍要不是塑膠材料構造，裏面的物理構造，各部件之間的搭配原理，完全跟真的沒什麼兩樣。

店主人看見這兩個進門來的人，即非孩童，又非老頑童，尤其是兩人一副恨不得進監獄去的模樣，就知道他倆進來的目的了，當下試探着問道:“兩位，買玩具槍送給孩子玩嗎？”兩人聽到店主人開口問，便走到櫃枱前，馬西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別人，像個特務似的，壓低着聲音道:“對不起，我是警察。”店主人一聽，點了點頭，臉變得很陰沉，神情卻很動，就好像烏雲密佈的天空，滾滾雷動，快要下雨的樣子。店主人輕聲道:“請跟我來。”馬西與餘人傑相視一笑，心裏均想:“看來，這句暗號對頭了，馬就能買到槍了。”店主人領着兩人走過一條長廊，進了一間陰暗的倉庫，突然一頭扎進一個角落裏，拍手掌叫道:“不好，警察來了，夥計們，快出來招呼他們。”馬西與餘人傑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看見倉庫的四個角落裏，跳出幾個手抄鐵管、角鐵、重的彪形大漢來。

“你們，要…要幹什麼？”馬西與餘人傑見他們要打架的陣仗，嚇了一大跳，異口同聲問道。

那五六個大漢包圍前，破口大罵:“雜碎，這樣也查門來了？”

“孃的，哪個雜種出口風了？”

“渾蛋，明知道龍潭虎，也敢查來？活得不耐煩了？”一邊罵，一邊把手中的傢伙招呼來。

餘人傑躲開了兩個，被第三個一敲趴下，即時手足受制，動彈不得，被他們用繩子捆綁住。馬西力氣大，勉強放倒了兩個，但很快就接連吃了兩記角鐵、一記鐵管，手臂、背部都劃傷了，出血來，最後股吃了一腳，踹倒在地，幾個大漢同時壓去，也將他捆了。

店主人從角落裏走出來，皮笑不笑地扇了兩人幾巴掌，道:“警察呢，還是警察呢。媽的，現在落在我的手中，我讓你倆死無全屍！”轉口叫那幾個大漢道“像以前一樣，把他倆肢解了，再入碎骨機絞成泥，打包丟入海里去。”標題這句話，看過《無間道》的不會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