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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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説,是雷振水帶着眾弟子找來了。向村民打聽了一下,村民説此處的四合院有不認得的人住過。雷振水便帶人直奔此處而來,上面只有馮氏和一個漢子。馮氏待在屋裏,漢子出來接雷振水等人。雷振水也不問什麼,叫道:“大夥搜。”漢子忙道:“你們要幹什麼…”眾弟子本不聽他的,將十來間屋子搜個遍,最後將馮氏帶出來。雷振水問:“這麼大一個院子就只剩下你們兩個人嗎”漢子説:“這屋子是祖上留下來的,只有我們夫兩個住,有時來一些客人,我們就收點錢,不敢幹壞事。”雷振水問:“昨天來的一羣人呢?”漢子説:“住了一夜,大清早就走了。”雷振水冷冷一笑,道:“是嗎?來人,將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不説實話,剛才村民已經説過了,他們昨天來的,今天中午還沒有走。”漢子説:“是真的,不敢騙你們。”但不容他再爭,幾個弟子將兩人架起來,雷振水説:“帶他們到村民面前去認一認。”一會兒,打來幾個村民,都説這兩人是夫,在這兒已經住了十幾年了,但往面廣。雷振水打不出什麼破碇,無法,只好將兩人放了。他們退了出來。雷振水本不信這字條上的話,但現在來看,覺得這些也許不假,但估計那些人真的離開了,因為他們這麼多人,對路不太悉,在山中繞了半天,別人早就走了。可他又不死心,退出去後便在房外面守着,希望運氣好,能發現點什麼,他沒有為難這兩人是因為他發現這兩個一點武功也不會。一個弟子問:“雷護法,我們在外面等有結果嗎?”雷振水説:“待到晚上看看他們做飯時,看他們做幾個人的飯便知道了。”這弟子問:“你説那些人中有幫主嗎?”雷振水説:“我也不能肯定,也許是別的什麼江湖中人,有人想引我們來除去他們,比如住的是賽公明,傳信的是陳英。否則以陳英遍佈天下的耳目,怎麼容我們還到處問路?也有可能他故布的疑陣,引我們到這兒來,他們趁機離開。”

房”中,梁慶問:“師父,他們為何這麼快便找到我們呢?我看他們連亂泥村都不知道,還到處打聽。必定是有人告密了。”野山郎説:“這個我猜到了。告密的人我也知道。”梁慶問:“你知道?是誰?”野山郎不答,轉頭問:“南宮幫主,你猜到是誰了嗎?”南宮寶笑道:“你猜呢?你説我猜到沒有?”野山郎説:“看你這個樣子,一定是猜到了。”南宮寶問:“你説我猜得對嗎?”野山郎笑道:“你猜得很對。”南宮寶問:“那你為何還笑得那麼開心呢?”野山郎説:“當然值得高興,那是我的傑作。”南宮寶閉嘴不語。兩人的對話將在場的三人都糊塗了,不明白他們説的什麼東西,但誰也沒有問。野山郎説:“看你也夠聰明的,為何這麼不小心呢?”南宮寶説:“藝高人膽大,少年不知天高地厚,我總以為憑我的武功,天下沒有多少人是我的對手。現在才知道,我的武功,去買藝掙幾個錢還是不錯的。”野山郎説:“也不要自暴自棄,你還很有增長的潛力的,我看你對劍道很有見解,説得也很有道理,只可惜你不是我的弟子。”南宮寶説:“如果我是你的弟子,也許劍法跟他們也差不多,還有可能更差,我看你訓練的那麼多弟子,跟我天河幫一個樣,只知道殺殺殺,不過你這兩個徒弟還不錯,我是説在劍法上。”野山郎説:“我知道,我們師徒還能在做人上得你如此評價不成?”南宮寶説:“不能。”野山郎説:“你以天下安危為己任,而我們正好相反,唯恐天下不亂。”南宮寶説:“以天下安危為己任,未免太偉大了點,只是盡力而已,千里河山怎及美人一笑。”説着去看胡蝶,胡蝶忙低下頭去。南宮寶問:“你的兩位弟子都還未成家嗎?”野山郎説:“沒有,不過他們是青樓的常客。”梁慶問:“南宮幫主也去過那地方嗎?”南宮寶説:“説來慚愧,不談也擺,上面的客人也許已經走了。”野山郎説:“不急,夜還長。”南宮寶點點頭説:“確實,夜還長。他們走了嗎?”野山郎説:“也許還沒有,不過他們沒找到一定不會待很久,他們不太相信別人的話。”雷振水見煙囱中在冒煙,便説:“我估計他們在做飯,待煙停了,想來飯也做好了。”有個弟子問:“何不現在就去呢?看看他們下多少米。”雷振水搖搖頭説:“萬一他們晚上吃麪,現在只是燒水,我們一進去,他們説燒洗澡水怎麼辦?”這弟子覺得有理,另一個弟子説:“我看我們該進去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找不出點什麼來。”雷振水説:“人家的房子壞了不好,而且那些人多半已經走了,我們只不過抱一丁點希望而已。”正説着,有一個小孩子過來。雷震水掏出一錢銀子,走過去對小孩説:“小朋友,你幫個忙,我把這錢給你。”小孩子伸手要接銀子,雷振水説:“不急,你進到這一家去看看他們煮什麼吃,煮多少,清楚了我就把這銀子給你。但別讓人家知道是我叫你來的。”小孩子叫了忙跑過去。雷振水也跟了過去,躍上屋頂,從瓦逢裏向下看。小孩進去。直往灶房中走,燒火的是馮氏,一見小孩進來,便問:“你是誰家的小孩,怎麼亂跑?”小孩説:“我娘叫我來看看你們晚上吃什麼東西,能不能有多的。”説完去揭鍋蓋,馮氏説:“晚上還能吃什麼,就是下面唄,水還沒有開。你是誰家的孩子,你娘不親自來?”小孩揭開鍋蓋看了一眼便跑。小孩出來,雷振水也回來了,小孩説:“她家鍋裏只有一點點水,她説吃麪。”雷振水點點頭,將銀子給小孩,説:“看樣子我們想混他們一頓也難了,還是走吧。”一羣人走出村口,又停下來,雷振水拍了一下一個弟子的肩膀説:“你留下來,遠遠的盯着這家門口,發現情況不對就逃,三天沒有發現什麼便回來,勿必小心。”説完取出一些碎銀子給他。其他的人便離開了。

中,一時大家都未説話,胡蝶靠在南宮寶肩上,南宮寶坐在一張小凳子上也將頭靠在胡蝶肩上,有些相依為命的樣子。胡蝶並不想將來的事,她知道,一離開這些人的手心,也就是她離開南宮寶懷抱的時候,因而顯得特別珍惜。她雖然有時在想南宮寶是否有那麼一點愛她,或者全部是出於同情,但她願意相信前者。也不知過了多久,口有動景,有人搬開柴,揭開木板,叫道:“宮主,可以上來了。”説話的是馮氏。野山郎聽了説:“那我們上去吧。明天離開這兒回去。”眾人上去時天已經很黑了。野山郎説:“終勝,阿慶,你們兩人四周看看,看有沒有留下來的?”兩人出去,一會兒便帶回來一個人,那人一見南宮寶,驚道:“幫主可真在這兒?”南宮寶笑道:“雷護法失算了,不過也沒有關係,我與這個前輩很投緣,決定和他們多待些子,但我們明白就要走了,你回去告訴雷護法,不必再來找我,叫他照顧好青青。”野山郎説:“再告訴他,我已經為你們幫主和他義女拜堂成親了,他們兩已經結成百年之好了。”南宮寶忙説:“這事不要讓青青知道。去吧,不過現在天黑,你明天早上再走也不遲。”梁慶説:“現在天真的太黑了。”吃過昨飯,南宮寶和胡蝶真的進房了,胡蝶問:“他們真的肯放了那個弟子嗎?”南宮寶説:“我想會的,殺這個弟子對他們沒有什麼用,放了他還可以打擊一下雷護法。”胡蝶説:“這些人真的很厲害,對了,你説,你們剛才在地裏面説的告密的人是誰啊?”南宮寶説:“是陳英。”胡蝶問:“是他?”南宮寶説:“不錯,是他,我以前就跟你説過,這兩個人遲早會鬥起來的,這裏面有些人是忠於老頭的,但陳英也收了一些,象他身邊的那十來個人,並不由老頭指揮。”胡蝶問:“他們明天會將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呢?”南宮寶搖搖頭,説:“隨遇而安吧,天不早了,我們睡吧。”胡蝶問:“你為何答應跟我拜堂成親?是不是同情我?”南宮寶吹滅了燈,説:“你我都是階下囚,你用得着我同情嗎?”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便離開了,是坐馬車離開的,南宮寶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大概行了七八天,進入一片山林,眾人下了車,在山林中又走了半天,進入一個莊園,園子不大,佈置得卻很雅緻。面跑過來兩個小孩,正是白如雪白如雲兩兄弟。但南宮寶並不認識。兩個孩子撲到野山郎懷中,叫道:“爺爺爺爺。你可回來了。”野山郎此時的笑容看起來很慈祥,象對自己的孩子一樣。他問:“如雲如雪,你們兩個過得好不好?”兩個孩子點點頭,抬頭看了看南宮寶他們。野山郎説:“這位是天河幫幫主,叫南宮寶,另一個是他的子,叫胡蝶。”一個孩子説:“叫蝴蝶,她可以飛嗎?”另一個説:“看樣子大概是不會的,不信叫她飛給我們看看。”説完過去各取一柄小刀向胡蝶刺去,胡蝶忙後退兩步,南宮寶雙手夾住他們的刀,問:“你們幹什麼?”兩個孩子笑道:“我們只是看她會不會飛。”野山郎道:“別鬧了,這個姐姐可以飛,只不過飛不了多高,走,大家進去,對了小寶,我叫阿慶去接青青去了。”南宮寶聽了愣了半天,説:“我身邊有蝶兒已經夠了,何必讓她來呢?她最愛爭風吃醋了,何況天河幫的人恐怕不肯放她來。”野山郎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去找陳英去了,我想她大概是以為陳英抓了你,所以去求他,我想她那麼思念你,不如讓你們團聚好了,你總不希望她與陳英在一起吧。”南宮寶沉默了一會兒,説:“陳英恐怕不會給你那左護法的面子。”野山郎搖搖頭説:“他會的,你放心吧。”兩個小孩又笑起來,一個説:“這名字叫親親,可有意思了。”另一個説:“你娶兩個子嗎?”南宮寶扶着胡蝶,而自己又靠在她身上,説:“長途行走,我有些累了,前輩能否讓我們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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