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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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們已經很難抓到漢人俘虜,尤其是女俘虜了,今天看來是意外收穫。

我從女護士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條布,扯開她的褲管,出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正在血的傷口紮緊。然後從後面一個弟兄手裏接過一條繩子,把她的手擰到身後捆了起來。

這時屋裏哇地響起了嬰兒的哭聲,接着是一片手忙腳亂的嘈雜響動和女人反抗掙扎的憤怒叫罵聲。我衝進屋裏,見裏面的弟兄已經把那個女醫生五花大綁了起來。

我們拖起兩個女俘虜往外拽,這家夫倆一個跪在地上、一個躺在牀上連哭帶喊地央求我們饒了這兩個女漢人。

我當時真想一槍斃了這兩個蠢貨,但念他們是藏人,只讓弟兄們賞了他們一頓槍托和馬鞭,連拖帶架把兩個女俘虜強拖了出去。

那個地方離縣城只有幾十裏地,為防夜長夢多,我們沒有再耽擱,把兩個女俘虜捆在馬上,迅速地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我們連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處偏僻的一處寺院落了腳。

這裏的喇嘛同情我們,他們的寺院也就成了我們常用的落腳點。我們在寺院的地窖裏躲了三天,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們唯一的事情就是輪那兩個女俘虜。

當時弟兄們已經快兩個月沒見葷腥了,這次一下到兩個,而且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娘們,一下把弟兄們的饞癮都勾了上來。

我們把兩個女俘虜都到地窖裏,剝了個赤條條。扒開腿子一看,兩個女子居然都是還沒開苞的雛兒,簡直把弟兄們都樂瘋了。

那個女護士子很烈,來的路上她被捆在馬上,被冷風一吹,一醒過來就開始大喊大叫,弟兄們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給我們惹來麻煩。

那個女醫生姓沈,這是我們從她隨身的包包裏搜出的一封信裏知道的,她是個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從被我們捆上,既不掙扎也不再喊叫,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等被弟兄們剝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體跪在地窖的地氈上,周圍圍上了一羣如狼似虎的男人,兩個女人都不住地哭鬧起來。

不過在這種地方,哭死也沒用,沒人可憐她們,幾十個弟兄等着拿她們消火呢。再説她們是我們敵人,這裏幾乎所有弟兄的萬貫家財都是毀在漢人的手上。

現在她們落在了我們的手裏,我們當然不會客氣。

弟兄們公推我和拉旺給兩個小娘們開苞,我們倆抓鬮,我抓到了小護士。這小娘們還真不好對付,雖然腿上有傷,但掙扎起來像條離了水的大魚,我了幾次都無法入港。沒辦法,只好找了木槓把她的手拉開捆起來,再把兩條腿打開也捆在木槓上。

她身子動不了,嘴裏卻仍然哭鬧怒罵不止。我也不管她怎麼鬧,掉衣服,起大槍,乾淨利落地給她捅了個透心涼。

當我心滿意足地從她熱烘烘的身子上爬起來的時候,後面早已按奈不住的弟兄們一個接一個的衝了上去。

旁邊的沈醫生倒沒怎麼鬧,雖然也哭的死去活來,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背後推到在地上就把她辦了。

我幹過女護士後第二個了沈醫生,她緊繃繃的小和軟綿綿的子真是讓人銷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憐的哭聲讓人生出無限的憐惜。

我們足不出户一連幹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幹了一遍,最後乾的弟兄們都筋疲力盡。

那個女護士雖然一直鬧的很厲害,但弟兄們也找到了對付她的辦法。只要一捅她大腿上的傷口,她就會疼的渾身發抖,身子也就會很快地軟下來。後來弟兄們她已經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槓上了。

不過,三天過去,她不知了多少血,臉慘白,奄奄一息了。到了這個時候,按我們的老規矩,該把這兩個用完了的女俘虜殺掉了。

在這種強敵環伺的險惡環境中,帶着俘虜行動是很危險的。不過這時候弟兄們發生了分歧。

多數弟兄主張把女護士殺掉,而把沈醫生留下。理由是現在搞到女人越來越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虜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幾十個像惡狼一樣的弟兄長期沒有女人用,後果實在難以想象。況且這個女醫生本來就很乖,現在又被弟兄們的服服帖帖,應該不會帶來什麼麻煩。

拉旺本來堅持要按老規矩把兩個女人都殺掉,但在大家的堅持下讓了步,同意只殺掉那個已經明顯沒什麼用處了的女護士,暫時留下沈醫生給弟兄們享用。

但他也有話在先,一旦發現這個女醫生有任何威脅弟兄們安全的跡象,馬上就毫不猶豫地把她殺掉。

達成一致意見之後,我們把兩個女人都捆了起來,用厚氈子裹的嚴嚴實實,趁着夜暗用馬馱着回到了金川附近。

我們找了一條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樹下把兩個女人都卸了下來,解開了裹在外面的氈子。我們把奄奄一息的女護士拖起來,赤條條的吊在了歪脖樹上,把她的兩條腿拉開,用樹枝捆住固定好。

寒風中這可憐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岔開的大腿中間白糊糊的粘從紅腫的中淌出來,被冷風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凍成了冰溜子。

拉旺出一把長刀,一手拉起小護士的頭髮,盯着她痛不生的臉。一手起長刀,噗地一聲捅進了她的

小護士嗷地一聲慘叫,熱乎乎的鮮血從下身了出來。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緊事,招呼拉旺等一下。我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風中堅起來的頭,一刀一個割了下來。

血從小小的子頂端了出來,很快就糊滿白花花的脯。女人渾身打顫,啊地出了口長氣,嚇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這一切的沈醫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尺多長的利刀呼地全部捅進了小護士的肚子。

這個可憐的女子呃地一聲慘叫,鮮血從嘴角和大腿中間同時淌了出來。接着她柔弱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混黃的腥臊體從着長刀的口和着鮮血噴湧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塵土。忽然,她熱乎乎的身子就像被了筋一樣軟了下來,痛苦的呻嘎然而止。這時候的沈醫生已經哭的幾乎昏死過去。

從那以後,我們東突西殺就一直帶着這個漂亮的女醫生。行軍時我們把她光着身子捆起來,裹在氈裏裝進一個簍子馱在馬背上,住下來就把她解下來給弟兄們輪。她給弟兄們解決了不少問題,而且從來沒有給我們找過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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