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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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明來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問我是哪個溪卡來的,我推説是馬幫客。他搖搖頭又問我多大歲數,我笑而不答。

他最後問我要治的女人是我什麼人,多大歲數,我嬉皮笑臉的説,反正會生孩子了。

老人一臉愠怒,説這是斷人子孫的損事,他不幹。

我賴着不走,死纏爛打,非要他下藥。一直纏到天黑,我情急之中,從懷裏掏出一個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發狠道:“要麼你收下這個戒指給我方子,要麼我回去拿這戒指讓那女娃了斷,你自己看着辦。”老人聞言大搖其頭,忽然要我伸手給他看。他把我的手端詳了半天后嘆了口氣説:“你和這個女人有一段孽緣。我可以給你開藥,但幫的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世。你們怕是最終還是不得善了。”我立刻給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給他磕頭。我可管不了這麼多,只要他把藥給我,叫卓瑪的肚子大不起來,什麼善了惡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嘆口氣,轉身下地窖,好一會兒才回來,手裏拿了一大包藥。

他把藥遞給我説:“這不是什麼善品,你要保管好。用時在行房前取一勺之量,讓那女子放到嘴裏嚼至稀爛,全部下。然後再取一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稀爛,吐出後汁水擠入女子陰道,渣子入女子門,保留四個時辰以上,即可保一月無孕。如合時一面行事,一面用手指在女子門裏摩擦,效果尤佳。”我得了這包藥,歡天喜地的謝過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趕回白玉去了。

一到家,代完錢款貨物,我趕緊回到自己的房裏。

按慣例,下人這時要過來幫我料理更衣等一應瑣事。這些事從我記事起一向都是卓瑪料理的。

我剛把那包寶貝藥收好,就有人敲門,叫進來一看,竟不是卓瑪,而是看門人旺介的女人。

我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立刻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趕走,並讓她把管家喊來。

大管家小跑着趕過來,我氣極敗壞地質問他為什麼伺候我的人換了人。管家吐吐半天才説,卓瑪正在給老爺的牛擠。我馬上大叫,讓那個老女人去擠,叫卓瑪到這裏來。

管家猶豫了片刻,答應一聲轉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着,好像過了一年,才聽見輕輕的腳步走近我的房門,接着是怯生生的敲門聲。

我故作鎮定的答應了一聲,進來的真的是卓瑪。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葉,身上散發着味,看來真的是在擠。我故意坐着不動。

卓瑪低着頭給我請了安,放下手中的東西,默默地跪在地上,開始我的鞋襪。

我突然抓住卓瑪的肩頭,把她拉起來,盯着她的眼睛連珠炮式地問:“你和夏巴睡過了?他把你了?你要大肚了?”卓瑪的臉騰地紅了,垂下眼瞼,並不答話。一股火在我中升騰,我抓住她的袍襟,猛地扯開,暴地伸手進去,一把握住了她前那對凸起的峯。

我用力,品位着峯的温熱和彈。突然我覺得這對峯比上次要更豐滿、更柔軟。我咬着牙問:“他天天都你嗎?今天過嗎?”卓瑪扭過臉、低下頭,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聽到她的呼急促起來,在我手裏的子也一漲一漲的。

我實在按奈不住,瘋狂地抓住她的褲帶,猛地扯開,一把摟住她發抖的身子,另一隻手狂暴地進了熱烘烘的褲襠。

卓瑪幾乎要哭了,一邊拼命搖頭一面小聲哀求:“少爺,不要…放開我,我髒…”她拼命夾緊‮腿雙‬,但我的手還是不可阻擋地鑽進了她的襠下,摸到了那條悉的縫。

忽然我覺得有些異樣,在縫裏面我到了濕滑。我然大怒。

上次給她驗紅的時候,雖然我先後把她了幾次,但每次開始時那縫裏面始終都沒什麼水。這次在腳店和老闆娘翻雲覆雨,我見識了還沒上馬就水四的騷,這才知道那是騷女人的標誌。現在卓瑪居然也開始騷的水!

我憤怒的出手來,剛要發作,卻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紅的血跡。

卓瑪撲通跪倒在地,頭觸地面連連泣:“卓瑪髒,卓瑪該死…”我突然明白了什麼。從馬幫的夥伴和腳店的老闆娘嘴裏,我已經知道女人有月事,有月事的女人就沒有懷孕。我一下釋懷了,心情大好。

我騰地站起身,攥住卓瑪袍子的大襟扯向兩邊,猛向下拉,嘩啦一下,袍子褪到了際。卓瑪慌了,抱起的肩頭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將她拉起來,三下五除二褪掉鬆垮跨的褲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經一絲不掛的卓瑪仰面按在了炕氈上。

暴地拉開她的大腿,看見那悉的縫的邊緣果然掛着血漬。我嘿嘿笑了,握住她熱乎乎的峯盯着她的眼睛説:“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卓瑪嚇的臉慘白,連連搖頭哭道:“少爺不行啊…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賤…我髒…你不要…”我哪裏還管她哭叫,解開褲帶,抄起早已暴漲的大就頂在了血跡斑斑的縫上。

卓瑪瘋狂的扭動身體,不讓我進去。我費了很大勁才按住她,大龜頭也分開縫,頂住了口。

卓瑪仍在近乎瘋狂地哭鬧掙扎,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強忍着衝動收起,按住卓瑪光滑的肩頭惡狠狠地對她説:“我絕不讓你肚子大起來!”卓瑪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也許是因為沒有我的頂在口,她不再瘋狂的掙扎了,雙手抱在前,夾緊‮腿雙‬,嚶嚶地哭泣。

我拿出從昌都來的藥包,打開一看,是一種不知名的藥草,顯然經過了炮製,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瑪張開嘴,把藥草進她的嘴裏,命令她使勁嚼。

卓瑪不知我要幹什麼,但又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哆嗦着聽天由命地嚼起來。

剛嚼了兩口,她就嘔了起來,但她不敢吐,閉着眼痛苦萬分地嚼着。嚼着嚼着,從她的嘴叫淌出了綠水。

我一面着她繼續嚼,不許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前和大腿中間摸索起來。

我一邊摸一邊看着她嚼,只到她的嘴都變成了綠,我才讓她張開嘴,我看到她嘴裏是一灘墨綠的稀泥,於是點點頭命令她嚥下去。

卓瑪猶豫了一下,眼睛裏出驚恐的神,但她好像馬上就下了決心,眼一閉就把嘴裏的藥泥嚥了下去。

她閉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但除了她肚子裏咕咕叫了兩聲之外什麼也沒有發生。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吃驚地發現又一撮藥草已經放在了她的嘴邊。她不知道我在搞什麼名堂,但總歸沒有頂在下挨的威脅,她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點,認命地張開嘴,讓我把藥草進去。

我聞到一股沖鼻的苦味,不過我沒有絲毫猶豫,示意卓瑪繼續嚼。

卓瑪表情痛苦,但沒有反抗,乖乖的嚼起來,同時忍受着我兩隻大手在她美妙的身體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樣嚼的滿嘴泛綠。

這次我沒有讓她嚥進去,而是讓她把嚼爛的藥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大情願,但還是乖乖的照辦了。

我捧着這灘散發出辛辣苦澀味道的藥泥,扒開卓瑪的大腿。卓瑪立刻又緊張起來。但由於我並沒有掏出,所以她還算老實,並沒有掙扎。

我一手按住那條細長的縫,用手指輕輕分開,另一隻手攥住藥泥,對準張開的口用力一擠。綠的汁一滴滴滴進像小嘴一樣張開的,綠體順着暗紅淌,給人一種奇異的覺。

卓瑪不知道我在幹什麼,緊張的渾身發抖,小小的眼一緊一緊的。我心裏暗笑,別急,過會兒就輪到你。

片刻之後,我覺得掌心裏的藥泥已經擠幹,就趴下身,用手指摳住縫後面小巧緻的眼。

卓瑪立刻大驚,股在炕氈上扭來扭去,低聲哀求:“少爺…不要…”我可不管她的反應,摳開緊縮的眼把一點藥渣捅了進去。我用手指向裏面捅了捅,到裏面的空間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裏的黑褐的藥渣一點點全捅進了可愛的眼裏面。

卓瑪赤條條的躺在炕上,捂着臉嗚嗚的哭泣。我的心情卻好極了,我拉開她的手惡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許把股裏面的東西屙出來。然後就心情舒暢地把自己了個光。

當卓瑪淚眼朦朧中發現我和她已經赤相見,我的大又已氣勢洶洶地再次兵臨她的下的時候,她連哭的勁都沒有了。

大概剛才她以為我是在惡作劇,把她玩夠以後就會沒事了。現在她才明白,剛才的一切都只不過是開始,她躲不過被我的命運。

她認命了,軟軟的癱在炕上,任我抄起雙褪,把熱的發燙的大惡狠狠地搗進被綠水滋潤的

幾天後再次上路的時候,我已是心情舒暢,風得意了。

卓瑪已經被我收服,成了我的下寵物。出發前我找到大管家,讓他把夏巴派去打石頭。我敢保證,每天太陽下山收工的時候,他肯定連拿筷子的勁都沒有了。

我無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別的男人下呻。我也讓卓瑪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聽我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我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斷增加一樣盼着卓瑪的肚子大起來,可他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會説,卓瑪不敢説,他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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