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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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豪關注的凝視她“有難言之隱不便告訴我嗎?我想以我和颭雲的情,你也算是我的義妹,有困難儘管説出來,無緣無故落水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的,不是嗎?”他向來習慣打破砂鍋問到底,非將來龍去脈問個仔細才行。
荳兒猶豫一下,便詳細的將與雲風相識、相愛的經過全盤説出,包括表小姐意置她於死地的過程。
他聽了震怒不已“好個大膽刁女!居然為了一己之私,心生殺機,未免太目無王法了,本王絕不輕饒她。”當他自稱“本王”時就表示即使要他動用官府的力量,也要將其治罪。
“王爺請息怒,她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出於對風哥的愛,她盼望了十多年想成為風哥的子,卻讓我搶了去,難免會怨恨我,我並不怪她,況且我也沒事了,王爺,您就饒了她吧!”畢竟歐琬琳是風哥的表妹,她不想看他難過。
“唉:都是婦人之仁,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將來你要是嫁進木家,不怕她再找你麻煩嗎?”他不贊同她委曲求全的方式。
荳兒展顏一笑“不怕,我相信等她見到我沒死成,一定不敢再找我麻煩,何況做了木家的媳婦兒後,她再跟我爭也沒用了,王爺就別替我心。”
“難怪颭雲老説你心軟的連螞蟻都不敢踩,好吧!這事我可以不追究,不過你真要嫁給那位木公子?我這次來金陵就是專程想到丁香園聽你彈琴,想不到你居然退隱了,那我豈不是聽不成了。”他搖頭大嘆可惜。
“王爺要聽民女彈琴還不簡單,民女隨時可以為您彈呀!”
“那不一樣,想到讓另一個男人捷足先登,我就替自己惋惜,早知道這樣就該提早來,白白便宜了那姓木的。”他似真似假的説笑道。
荳兒嬌柔的眨眨眼“現在民女要委身還來得及,就看王爺會不會嫌棄民女了,不過一入王府深似海,民女只怕無福消受。”
“哈…説得好,一入王府深似海,這句形容得真恰當,不然我為什麼老往外頭跑也不願回王府去,唉!就算真心想找個伴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由朗的大笑轉為
傷,開朗的俊臉上蒙上淡淡的寂寥。
他知道只要一生在王府,便沒有任何自主權,連終身大事也不是他能掌控的,這樣的生活又能得到多大的快樂?權勢對他如浮雲,早看得平淡,卻仍有不少人以為他不過是掩人耳目,處處監視他,實在令他頭痛。
“不談這種掃興的事,那位木公子為了不想讓你過去的身份讓人議論,費心安排這一切,想必對你有真情,這樣至情至
的男子我倒願意結
,對了,你的婚事不通知你義兄嗎?有淮南西門家的名聲幫你撐
,誰會懷疑你的身份,也能早
促成你們的婚事。”
“這事我會悄信給雲哥知會他,倒是風哥此時一定到處尋找我,非趕緊通知他不可,王爺,這事就有勞您了。”朱佑豪見她一心一意都在那姓木的男子身上,笑謔的説:“唉!真是女大不中留,有了婆家就忘了孃家,還怕人家會跑了不成。”荳兒澀報的嬌嗔“王爺,您怎麼這樣笑人家嘛!人家哪有那麼現實,人家…人家…”
“別再人家、人家了,我這就幫你把那個‘人家’找來,哈…”他走出房門時還在想從沒當過媒人,能撮合一段好的姻緣也是美事一樁。
雲風趕回寒碧別莊,心裏仍期盼荳兒已平安歸來。
她失蹤已一天一夜,究竟會上哪裏去?
“大哥,原來你在別莊裏,我到處找你。”宇桀也和他同樣懷疑表妹,只是苦無證據。
“你那邊有消息嗎?”他忙問道。
“沒有,不過我查到一件事,昨天晚上我到船行去,讓我發現一件事,咱們那位表妹曾經在下午搭船遊河,大哥,她不是説去逛街嗎?怎麼船行的人會説是她?”單憑她説謊就使人更加懷疑她的用意。
雲風大驚失“你的意思是説…不,你確定嗎?我不相信她真那麼狠心對荳兒下毒手。”
“我也不願意相信,但船行的工人説明明見到她搭上船,而她又跟你撒謊,這其中必定有原因,不如咱們回去再問她,這次非要她吐出實話不可。”
“我真的希望不是她。”若只是因為嫉妒前把荳兒藏起來,想讓他着急,他可以原諒她的惡作劇,但如果因愛生恨,傷害了荳兒,他絕對不會饒恕她。
宇桀也一樣的矛盾,萬一真是她乾的,那該如何處置她?又如何對姨爹姨娘代?
避事匆忙進來通報“大少爺、二少爺,外頭有人求見,説少夫人找到了。”
“真的?快請他進來。”雲風迫不及待的上前,見來人是位不苟言笑、嚴肅的男子,目光沉着冷靜,但此時他只關心一個人。
“我是寒碧別莊的主人木雲風,聽説閣下找到雲風的未婚?她目前身在何處?平安與否?”他憂心如焚的心態明顯可見,想盡快得到明確的答案。
席俊保持同樣的表情不變“她目前正在我家主人的船上,特地要我來請木公子過去一趟。”
“好!我跟你去。”他二話不説便答應了。
“大哥,我也要去。”宇桀也想跟去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