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秘藏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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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爸爸和媽媽回鄉探爺爺、,所以大掃除由我和妹妹來處理。
我在雜物櫃裏找到一張媽媽年輕時的照片連相架,穿着紅綢緞旗袍,應該是結婚時拍的,那時還是四照片,已經舊得發黃,但給我一個很驚豔的
覺,瓜子臉、長頭髮、大眼睛,全部特徵都是男人的夢中情人。
我突然有點自豪,原來我是給這麼漂亮媽媽生下來的,那在我體內應該有不少美麗的基因吧?嘿嘿!
相架都染塵了,我輕輕用布抹抹,但看到裏面還有點髒,於是小心翼翼地打開,當然不敢把這可能是爸爸的珍藏品破。
當我拆開時,發現相片和相架底板之間有幾張手寫的筆記,是爸爸的字跡,為甚麼他要收藏得這麼神秘?好奇心理作怪下,心想反正爸爸沒這麼快回家,我就拿回自己的房間慢慢看。
這秘藏的手稿,原來是記錄他和媽媽的結婚盛事,這本來沒甚麼特別,但裏面竟然充滿着像我那種凌辱女友的心理。
咦,莫非這種心理也有遺傳?
爸爸的記裏説,他退伍之後,我
就催他結婚,而且連新娘子也幫他找了,就是我媽媽——詩穎。
爸爸在參軍前認識我媽媽,他們算是同一所中學的師兄妹,爸爸給催婚催得厲害,反正也沒有女朋友,看我媽媽長得相當漂亮,就順的意願
娶了她。
“死老鬼,一回家就見忘友,娶了老婆就不管我們?”阿龜和另外三個是我爸爸從軍隊一起退伍的隊友,本來是老死黨,現在爸爸就要結婚,而他們四個都還沒有對象,就酸溜溜地數説我爸爸。
爸爸從軍幾年,有一種“大炮”格,立即對他們説:“喂老龜,相信我,我們是兄弟,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我雖然娶老婆,但以後我仍然優先完全兄弟的事情!”阿龜拍拍他的肩膀説:“話説出口可駟馬難追,嘿嘿!”這阿龜有點駝背,所以有這個花名。
爸爸是家中老二,婚禮沒有伯伯那麼盛大,借村裏祠堂舉行婚禮。
阿龜這幾個隊友當然是座上客,他們看到我媽媽長得漂亮,心裏又開始妒忌我爸爸,於是幾杯酒下肚之後,就來爸爸媽媽面前敬酒。
阿龜紅着臉走過來説:“來,我要敬新娘一杯!”説完就在我媽媽面前的酒杯裏倒一杯米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媽媽有點猶豫,她剛才在敬杯時已經喝了半杯,現在不能再喝,於是看着爸爸,爸爸説:“老龜,她酒量差,我來替她喝!”阿龜説:“你怎麼那麼開始維護老婆來了?我們這些老朋友敬酒都不能稍微喝一點?”爸爸想起那天阿龜用將法的話,就對我媽媽説:“好,老龜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尊重他,我替你喝半杯,你也喝半杯。”結果她又喝下半杯。
那些豬朋狗友沒放過他們,一個接一個來敬酒,結果媽媽喝下差不多兩杯酒,開始臉紅耳熱。
好歹婚禮結束,爸爸和媽媽回到新房裏時才鬆了一口氣,兩小口相對無言。
在這天之前雖然已經是認識了,但還是不悉,今晚就要睡在同一張龍鳳被子的牀上,想起來心都“噗噗噗”地跳。
還是媽媽先開口:“我先去洗澡。”於是拿着衣服到小房裏(那不叫浴室,我家鄉在房間裏有個分隔的小屋可放桶和沖洗之用),放下布簾,裏面開始傳來媽媽洗澡的沖水聲。
爸爸坐在牀邊,只是聽着這種聲音,已經口乾舌燥,直口水:“今晚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地造愛了!”突然有人來敲門,嚇了爸爸一跳,他開門一看,原來是阿龜他們四個要來鬧新房,好歹也算是兄弟,而且我們家鄉也有鬧新房的俗例,爸爸只好招呼他們進來。
阿龜左看右看問:“阿嫂呢?”然後就聽到小房裏傳來沖水的聲音,就説:“嫂嫂在洗白白呢…”説完就出
的笑容,走到電燈下面説:“來,我們把燈關上。”爸爸還不知道他有甚麼用意時,阿龜已經把房裏的電燈關上了。
媽媽洗澡小房裏有盞小電燈,把她身影反在布簾上,他們都小聲“哇”叫了一聲,好像在看剪影戲那樣,尤其當媽媽在裏面舉起水勺來沖水,剛好身子一側,
脯隆起半圓形的影子使他們樂得吱吱亂叫。
有個説:“哇!比我們以前去打炮的女人還要大…”阿龜在軍隊裏是出名好
一族,每個月休假
都要到縣城裏面找個姑娘打打炮。
我爸爸和其他隊友也是給他帶去的,所以他們雖然還沒結婚,經驗倒有不少。
阿龜見我媽媽還在沖水,就靜溜溜地走近布簾那裏。
爸爸忙拉着他説:“你要做甚麼?”阿龜低聲説:“以前我們一起去玩,女人也是一起去看嘛!”爸爸支支吾吾地説:“但這…這個不同,她是我子。”阿龜説:“哎,你就是思想古化,讓我看看嫂嫂,她也不會少掉一塊
。”他説完,沒理我爸爸是不是反對,就輕輕拉起布簾一角朝裏面看,另外那三個也跟着要看,結果阿龜把布簾拉得成一條大縫子,那四個豬朋狗友各找個位置偷看。
爸爸緊張地站在他們身後,也能從那拉開的隙縫看到自己嬌的身子,是個光滑無瑕的背部和兩個圓圓的
股,她站着把水從
口上向下衝下去,這時還要側側身子,哇
!從她腋下看見大半邊的圓
的
房。
我媽媽這個新娘子完全不知道有人來,更想不到會有人偷看,就繼續衝着身子,準備過一個美好的房夜。
她很自然地彎下去勺另一勺水,就在彎下
的時候,從她
下看見那誘人的陰
,幸好她腿雙沒展開,不然就給爸爸這幫豬朋狗友看個全相。
直至媽媽拿浴布擦身的時候,他們才匆匆退出來,開了燈,像沒發生過甚麼事那樣坐在房裏談天。
只有爸爸還是臉紅紅的,剛才讓其他男人看自己新婚老婆的體,雖然有點不值,但心裏卻有種莫名的興奮。
媽媽穿紅綢睡衣服出來,看見他們在房裏鬧着,也不太驚訝,她也知道鬧新房是個習俗。
阿龜這個壞帶頭又開始作惡,他説:“哈!來,把嫂嫂的眼睛幪起來,讓她猜猜我們五個人裏面那個是她真正的老公。”我爸爸問:“要怎麼個猜法?”其中一個説:“我提議每人親新娘子一下,讓她猜猜看,如果猜不到就要罰新郎、新娘囉!”這個提議立即得到眾人的歡呼,他們早就想一親芳澤。
我爸爸沒辦法,拿來一條紅手帕幪起媽媽的眼睛,悄聲對她説:“等一下我親你的時候會輕輕咬你一下嘴。”媽媽會意地點點頭。
我媽媽幪着眼在牀邊坐好,她有點緊張深呼一下,自從懂事之後還沒跟人親過嘴,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阿龜安排一下次序,他自己排第一個,我爸爸排在最後一個,他們本醉翁之意不在於是不是讓新娘猜中那個是丈夫,而是每個人都想一親香澤,所以就把我爸爸排到最後一個去。
由阿龜先開始,他坐在我媽媽身邊,碰到她的肩,她緊張地側過身去,阿龜就伸手把她肩膀抱住,大的嘴對準我媽媽的小嘴就親過去。
其實阿龜比我爸爸胖,嘴也較厚,很容易分辨出來。
爸爸看着媽媽小嘴給阿龜吻上的時候,才驚覺這是新婚嬌
的初吻,看着她細緻可愛的小嘴巴給阿龜的
大嘴
親上去時,就像一朵鮮花給牛糞沾污了,心裏很不是滋味,但為時已晚。
他看到阿龜用舌頭去逗她的
齒,她開始往後退縮,好像已經知道這不是丈夫,但阿龜把她的頭抱住,舌頭撬開她的皓齒,我媽媽毫無經驗,芳心大亂,小嘴巴受不住攻擊,但微微張開之際,就被他的舌頭攻進去“嘖嘖嘖”地卷
她的舌頭,她全身都顫抖了。
阿龜變本加厲,把身體緊貼在她身上,擠着她的脯,使她無力迴避,軟軟地讓他擺佈,讓他有點腥味的唾
進自己的嘴巴里,讓他把暖暖的氣息噴在臉上,被他
得差一點透不過氣來,良久阿龜才放開她。
媽媽搖搖頭,聲音還有點顫抖地説:“這不是阿為(我爸爸的名字)。”她接着又給兩個爸爸的朋友吻得有點昏亂。
第四個是個叫阿祥的人,他在親她的時候,恰巧輕輕咬到她的嘴,她就立即説:“就是這個。”其他人鬨然大笑。
阿龜説:“好,認錯丈夫,乾脆將錯就錯,就和阿祥房吧!”媽媽羞得兩頰通紅,阿龜把阿祥推到我媽媽身上,阿祥雖然也是好
一族,但膽量沒阿龜這麼大,不敢作甚麼動作。
阿龜不滿説:“他媽的,連房也不會!讓你老爸來教你吧!”説完把阿祥推開一邊,自己扯着我媽媽,把她往牀上壓去。
我媽媽驚呼起來:“不要,不要!阿為,快叫他們不要這樣!”阿龜像一頭蠻牛,甚麼都不理會,硬壓在我媽媽身上,還用手去摸她前兩團圓鼓鼓柔
的
房,嚇得媽媽花容失
。
爸爸用力把阿龜扳起來説:“阿龜兄,算了吧,不要把她玩得太過份,要罰就罰我吧!”阿龜也不好意思再強來,站起來對我爸爸説:“是你説要罰你的,不要後悔哦!”爸爸説:“甚麼都難不倒我,儘管説吧!”阿龜轉頭對其他人説:“那就罰阿為到村裏四周跑一圈,好不好?”其他人當然和應。
爸爸有點害怕,已經是半夜,村裏四周黑乎乎的,要跑一圈真有點害怕。
但他很快給他們推到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