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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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急促的呼聲、輕
聲不斷,温厚長繭的雙手,在柔軟飽滿的酥
上輕柔愛撫,米小蘋只覺得渾身盡是止不住的輕顫,編貝豔紅的
齒間逸出一陣陣隱忍不住、心神
盪的酥麻呻
聲。
一雙輕閉的眼皮因緊張而輕顫不已,他在她身上製造的那種既悉又陌生的狂喜,竟濕潤了她顫動的長睫
。
她知道該拒絕讓他再度佔據自己的身體,但她的嬌軀無力得連一手指頭都抬不起,更別提在平常時候都不太可靠的理智能及時喚醒她了,她整個人就像趴在夢的雲端,分不清是真是幻,只想這麼一直舒服下去…
隱約間,她似乎聽見他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嘆,慢慢的、緩緩的,以手膜拜她的嬌軀,連徘徊,無限眷戀。
米小蘋嬌吁吁,體內緊繃高升的情慾令她的背脊情不自
的弓起,雙手緊緊絞住牀單。
他放開她,一路印上輕吻,最後停在她微啓的朱。
“你足以令我瘋狂…”他低啞的嗓音盡數吐入她的口舌間,深情眷愛。
不知怎地,他的愛語並沒有令她到一絲安
,反而像被潑進一勺又酸又辣的水,刺麻得令她心房驀地揪緊,睫
上的水珠累累聚集成河,輕輕滑落眼角,牀單上的雙手纏得更緊了。
她情堅忍,擅於忍耐,但這也造成了她心理上新舊
錯的無數傷痕,當她無法再忍受下去時,總以最決絕的方式做終結。
她和他,就是這樣分開的。
男人似乎沒發覺她的異樣,仍像對待珍寶似的,憐愛的吻着她…
米小蘋無法抵抗這攻勢,而不幸的,他是她第一個男人,所以深深明白怎麼樣的動作可以輕易令她瘋狂。
她幾乎要恨起如此容易臣服的自己了,熬奈的,她在這時候,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任他主宰她身體的所有官及呼
。
他含住她圓潤的耳珠輕嚙,隨着手上的動作,氣息益發重,米小蘋知道他已瀕臨忍耐極限。
他將結實壯的身體移到她腿雙間,雙手與她十指緊握。
“香婷…我愛你…”這五個字像轟聲巨雷般在米小蘋耳邊炸開,她驀地睜開眼睛,望進滿室燦亮,只是這光明並未照進她心底最陰暗的角落。
她雙眼圓睜,屏住不呼,在即將窒息之際,猛地倒
一口大氣,隨後急
了起來。
牀上只有她一個人,及凌亂的牀單。是夢,原來是夢!
懊死的鐵星朗,連在夢裏都不放過她!
重新閉上眼,她心酸的意識到眼睫上的淚水、阻的鼻管,甚至臉上及額上還泛着一層薄汗。
方才那場真實到令她生畏的夢仍餘威未消,她身上的熱度高得嚇人,慾念高漲的小骯仍起起伏伏無法停息。
她靜靜的躺着,整個空間裏只有自己淺促的呼聲。
她需要一些時間來平復翻騰的情緒,那場夢所帶來的脹痛難受,讓她覺得連頭像要爆裂開來。
她不明白,都三年了,怎麼還會夢見他?怎麼還會作這麼荒唐的夢?更令她不解的是,為什麼他跟呂香婷的事還能如此刺傷她?
不,那麼久了,她的傷口早就癒合了,也早已釋懷,她只是不能理解他為何腦期是心非到這種地步?口裏對她説着愛,背地裏卻跟自己的特別助理勾三搭四?!
這事實撕碎了當年年輕無愁,只為愛而活的她!
二十歲就結婚,是太早了一點,誰叫她被熱戀衝昏了頭。幸好才三年,她就發現了這不堪的事實,也幸好他沒為難她便放她走了。除了頭一年比較難過外,後來的兩年她就逐漸在工作中重建了崩塌毀壞的自信。
現在的她,第一在乎的是家人,第二是朋友,第三是工作,沒有第四,更沒有男人。
直到目前為止,她適應得非常好,很滿足目前的生活,方才那短暫的夢與撕裂般的痛
本沒什麼。米小蘋如此安
自己。
突然響起的電話聲嚇了她一跳,睜眼起身要接,卻發現自己的腦袋沉重未褪,像壓了一個大鉛塊似的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