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經過了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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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沒有向以往調教結束時那樣第一時間向阿憲索要衣物來遮擋她此刻依然全着的身體,雖然阿憲不是每一次都會給她。
但這一次卻並不是因為她認為阿憲不會答應而不去開口,而是玉兒第一次清楚的意識到,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這一次她的心態是真的發生改變了。
玉兒的這種狀態一直保持到商務車駛出市中心,最後在學校園區的舊教學樓旁邊緩緩停下時依然沒有改變。
直到阿憲率先拉開車門跳出了車外,並在車外向玉兒伸出了手,詢問她:“可以自己走了嗎?”的時候,玉兒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依然沒有向阿憲索要任何遮擋衣物的。
就拉住了阿憲伸出的手,走出了車外。悉的校園景
出現在了玉兒的面前,雖然只是過去了一天。
但是對於玉兒來説卻如同過去了許久一樣,就連周圍的樹木和建築看起來都覺完全不同了,當然要説最大的不同還是當屬玉兒自己,要知道她現在身上雖然還殘留着一些彩繪顏料。
但是基本上也已經和全無異,甚至比全
都要不如,特別是
前尖端和下體的部分,已經完全顯
出了粉
凸起的兩點和濕答答密縫的顏
,周圍殘留的少許顏料非但已經完全沒有了偽裝的效果,反而更象是為了凸現暴
出重要部位的
靡氛圍而刻意造成的一樣。
要知道阿憲第一次讓玉兒在室外下衣服時可是花費了多大的鋪墊和力氣,要讓玉兒在外人面前
出身體更是如同要了玉兒命一般的艱難。
在所有調教的項目中,野外出也是玉兒表現的最差也是最抗拒的一項,特別是在校園中的
出調教,哪怕是在確定了周圍有人的概率極低的情況下,玉兒依然十分抗拒,每次都是要阿憲用盡一切手段才能
迫玉兒達成。
並且每一次在過程途中和結束後玉兒都會哭得稀里嘩啦的,然而現在卻是第一次,時間是在傍晚五六點的時候,玉兒在明知道這條校園的道路上很可能還有學生會經過這裏的情況下,還主動的以全的姿態,主動的把自己給暴
在這片危險的環境裏。
並且從始至終從玉兒的口中都沒有説出一句求饒或者是拒絕的話語,甚至阿憲都沒有明確的要求或者是威脅玉兒走下車來,一切就是在那麼自然而然的情況下完成了,阿憲沒有説要給玉兒衣服,所以玉兒也就沒有問,阿憲問玉兒能不能自己走。
然後玉兒就自己走下來了,阿憲看着走下車後的玉兒臉龐,從那雙如同寶石般明亮的眸子中阿憲已經看不到了淚光,取而代之的則是眸中散發出的玉兒對他絕對信任的神光。阿憲瞬間就從玉兒的眼神中瞭解到。
此刻的她並不是不會到羞恥和害怕了,而是玉兒對他的信任,已經讓玉兒無論從心裏還是從生理上,都克服了這種羞恥和恐懼,只要自己在她身邊的話。
就這樣,一直保持着這種全姿態的玉兒,表面平靜的跟隨者阿憲,緩緩穿過了園區,回到了社團部室之中。
雖然在這一段路途中都沒有再碰到任何一個學校中的同學或老師,但是玉兒知道自己即使是碰到了,也不會再向以前那樣驚慌的躲藏或是去遮擋身體了,只因為阿憲在她身邊,只要阿憲沒有説話。
那麼就説明她現在的狀態是沒有問題的,只要阿憲沒有允許,那麼她就不能穿上衣服或者是去遮擋自己的身體。
那是很早以前阿憲就已經和她約定好了並對她提出的要求。只不過她一直以來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直到現在她才能夠心甘情願的在真正意義上把它執行下去而已。
“小美,你去幫玉兒把身體給洗乾淨吧,還有那件事情,也可以準備去做了。”回到部室後,玉兒還以為阿憲接着馬上就給她下達新的命令,誰知道一路上都表現得如此温柔的阿憲卻在簡單代小美一句後,就徑直離開了部室,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和她説。
在小美的幫助下洗去了全身殘餘油彩的玉兒又變回了原先那一副潔白無暇的身體,然而她卻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新的衣服,但是現在的玉兒對此卻也沒有了任何怨言,不知不覺中。
在這一間因為無法上鎖而變得隨便任何人都可以輕易進出的部室中全對玉兒來説竟然變成了一件如同家常便飯般理所當然的事情。
雖然在以往一般的時候,在部室裏的玉兒身上或多或少還是會穿着一些衣物的,全的時候畢竟還是少數。
可就算是平時玉兒身上穿着的那些裝束,也並不是隨便被部室成員以外的其他人看到了都可以輕易解釋過去的那種,基本上和在部室中公然看到一個女所帶來的
受並沒有太多本質上的差別,所以事到如今。
在部室中不
體對玉兒來説也就變成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了,一般按照習慣,在進行完一項比較
烈的調教之後,阿憲都會讓玉兒休息個最少一兩天的時間,期間就算要再進行調教,也會挑選那些比較輕微的室內項目,但這一次卻是在僅僅過去一晚的時候。
經過了一天烈的調教,還在水牀上全
睡着的玉兒就被再次來到部室的阿憲給叫了起來。
“玉兒我相信你已經做好了準備,最後的時刻就要來臨了。”這是阿憲把玉兒給叫醒後,第一時間對她説的事情。
“最後的時刻?什麼時刻?”現在的玉兒在面對阿憲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剛剛來到這間部室時的羞澀,雖然她此刻還全身赤着。
而對方的視線就毫無顧忌的落在她完全暴出來的
部和下體上,雖然對方公然在她
睡的時候,在完全沒有徵得任何同意的情況下,就擅自走進了自己的睡房。
甚至還用直接觸碰自己部位的方法把她給叫了起來,這些即便是在情侶甚至是在夫
間都不一定能夠接受的事情,如今玉兒卻完全允許這個名義上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男人隨意對自己任意施為。
然而在聽到對方的下一句話後,玉兒卻依然條件反的微微縮緊了一下身子,稍稍夾起了自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橫陳在牀上微微張開的雪白大腿。
但也僅僅只是這樣而已,玉兒之前被阿憲所觸碰,並且到現在為止一直暴在對方面前的一對雪白大
,依然停留在對方觸手可及的位置,始終大剌剌的
立在
前,一點都沒有想要遮掩的意思。
“當然是到了獻出你女處小的時刻了啊,你到我們這裏接受調教不就是為了這個嗎?”這就是阿憲在玉兒問出問題後,理所當然做出的回答。
“怎麼?難道説調教進行到現在這個時候,玉兒你還依然對自己的女處抱着和以前一樣的想法吧?”看到玉兒身體上的動作後,阿憲又繼續説到。再次聽到阿憲的問話後,玉兒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剛才只是聽到阿憲忽然説出的話後,身體上自然而然的反應而已,玉兒仔細想來,如今的自己,真的還會像以前的自己那樣,用生命來守護自己的女處之身嗎?
別人也許不知道,玉兒自己心裏卻是清楚,其實早在漫展時的那一次,最後她就已經做好了要被破身的準備。
而在之後的調教中,則是一次又一次更輕易的就打破了她心裏防線,同時女處小在她心目中的重要和珍貴程度則是被一次次的玷污和貶低。到了現在雖然相比起被抓
或是玩
陰部來説還是有區別的。
但是那種受到珍視的程度卻已經被消磨殆盡,差距就連玉兒自己也覺不到相差多少了,她曾不止一次的想過,既然自己已經能夠在別人面前
身體,身上重要的
器官也不止一次的接受了嚴酷的調教和改造,被人任意的褻玩,就連親吻和身體觸摸現在也變成了家常便飯。
甚至自己身上原本身為排器官的
也被徹底開發,不止一次的被灌腸和
入,最近還漸漸變成了一個專供尾巴安裝的腔
。
自己身上幾乎已經沒有任何一處地方是還沒有被別人所觸碰過的,那麼唯一剩下的女處小,是否真的還有拚命保存着的必要呢?其實這一點在阿憲今天到來前玉兒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只不過是她沒想到會是就在今天,而阿憲又是以這種方式來向自己索求而已。
可女生就是這樣,特別是像玉兒這樣的女生,有時可能做出一個決定會十分困難,甚至覺得自己需要用一生的時間去確認,但當自己下頂決心後,有時候做出決定又是那麼的簡單。當玉兒注視着阿憲的眼睛,從自己的口中輕輕的親口説出:“不會了。”這幾個字的時候,她就發現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困難。
“哦?那麼也就是説,玉兒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咯?”阿憲的嘴角泛起了微笑。
“嗯!我已經準備好了。”玉兒緊咬着嘴,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同時説出了肯定的話語,經過了那麼久,對於自己準備把女處獻給阿憲這件事情,玉兒在心中自問已經不需要懷疑了。
“很好!這是你今天要穿的衣服,穿好了就跟我走吧!”阿憲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他從身旁拿出了事先就準備好了的一套衣物,把它遞到了玉兒身邊的牀上。玉兒怔怔的拿起了阿憲遞給她的衣服,原本她已經繃緊全身鼓起了勇氣,還以為阿憲會在這裏就要奪走她的女處。
但卻沒想到接下來從阿憲嘴裏説出的話卻是要她跟他走?去哪裏?自己已經全身赤的躺在了牀上,對方想來只要順勢壓倒在自己身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