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心中某些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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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女處‬雖然還依然保持着沒有被奪走,但是口腔的失陷對於玉兒來説就象是另外一種意義的失貞一樣,她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當她實際經受的時候。

那種痛苦屈辱的覺,還有隨之而來的強烈喪失,可能比小入也差不了多少,就算説是被從口腔強暴了也不無不可。

可任何事情都是第一次十分困難,第二次就相對簡單,等到無數多次以後,就會變得習以為常了。

就像你想要一個貞潔烈女去賣,第一次的時候她可能寧願去死,但只要接受了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之後,她可能最終還是會選擇去死。

但也可能會變得忽然開竅,嚐到了甜頭之後甚至還會自己去收錢也不一定。玉兒當然目前還沒有到這種程度。

但是經過從下午一直到晚上阿憲一直持續在她身上接連不斷的調教之後,玉兒的抵抗已經變得十分微小了,而且在阿憲對她體的練挑逗之下。

在一次又一次的高不斷衝擊之下,玉兒有時候在高前後的失神情況下,面對阿憲對她嘴的觸碰時竟然已經會自動的把嘴給張開,一條紅潤柔的丁香小舌躺在那呼着熱氣的口中。

就猶如張開了貝殼的蚌一樣飽含着汁,等待着人們的品嚐,在阿憲的強暴攻略的下,也許是身體和神上受到的刺過於強大,玉兒的嘴已經把那種覺記憶到了身體裏面,形成了條件反

在本人不加控制的時候就會自己做出深層記憶中的行為來。今天夜晚阿憲沒有離開,他一直抱着玉兒,期間他又無數次的品嚐了玉兒的香

即使在玉兒已經睡着了的時候也沒放過,他要把這種覺徹底的刻入玉兒的靈魂之中,對於某些人來説,忽然一劑猛藥可能會因為承受不住而變成毒藥,把她瞬間給毒死。

但對於另外一些人來説,毒藥何嘗又不是另外一種可以一次解決問題,一勞永逸的大補之藥?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和調教,阿憲已經充分的瞭解的玉兒的類型,論瞭解程度可能比玉兒她自己都還要深入。玉兒表面清純。

可是她的身體對調教的接受度,還有心理上可以接受的改造程度都是阿憲前所未見過的。也許玉兒自己不覺得,但是在阿憲的眼中。

她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奴素材,一個無論是被人看到體,還是語言挑逗,或是拍攝屈辱的影像,都可以讓她發情的女體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然而玉兒就是一個這樣完美符合阿憲各種期待的個體,也不怪乎阿憲會對玉兒如此的痴,愛不釋手,以至於有些時候身為調教師的他都會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的欺負玉兒了。

一夜過去,玉兒是在前一股難以忍耐的麻癢中,口中不自覺呻着醒來的。剛剛睜開眼睛的玉兒就見到自己全身赤着躺在一個同樣全身赤的男人的臂彎中。

而且對方還在饒有興致的,如同在玩着兩個好玩的玩具一般不斷的捏着她前一對翹的大,她之前在睡夢之中所受到的從尖傳來的一陣陣電正是來自於此。

“啊哈!停手啊…不要…”玉兒驚呼着,想要阻止對方的行為,卻發現自己此刻全身痠軟。就連抬起一隻手都萬分困難。玉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被阿憲玩了多久。阿憲幾乎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覺,玉兒現在身上都沒有一處是阿憲還沒有撫摸過親吻過的了。

可以説現在玉兒出了唯一還保持着的陰道深處還沒有被阿憲給突破以外,她的身體對於阿憲來説已經完全沒有一丁點的秘密可言了。

而且就算是在睡夢中,阿憲也沒有讓玉兒休息,就算是在沒有意識的狀態下,玉兒如今那至極的小和小豆豆只要受到刺就會自顧自的高。玉兒昨天晚上在阿憲的控之下,起碼高了十次之多。

在短暫的休息之後,剛剛醒來的阿憲又繼續玩起了玉兒的身體,最終讓她在頭強制發情中醒來,這時她還會有力氣才怪了“玉兒,張開嘴巴。”阿憲把頭伸到了醒來的玉兒面前,微笑着説道。

玉兒知道他要幹什麼,本能的把視線移過了一邊:“不要了…求求你…”

“乖,玉兒,聽話,快把嘴張開,把你的小舌頭吐出來,”阿憲的話語更加温和,笑容也更加温柔了。

但是他捏在玉兒頭上的手上卻忽然加大了力度。

“啊!哈!”覺到了頭上傳來的痛,玉兒的口中不由得發出了呻

“快一點,玉兒,把嘴巴張開!”阿憲繼續説道,手掌已經離開了玉兒的頭,逐漸向着玉兒的下身探去。

覺到對方的手掌劃過自己嬌的小腹,面驚恐的玉兒不得不按照阿憲的要求,強忍着眼裏的淚水,張開了嘴巴,伸出了她嘴裏小巧紅潤的舌頭。

“啊!唔!唔…嗚!”玉兒的嘴一下就被堵住。

小巧的舌頭也完全被阿憲入了口中,刺的異味伴隨着黏滑體接觸的噁心瞬間充斥了玉兒的大腦。

但阿憲並沒有因為玉兒聽話的張開嘴巴就放過她,往玉兒股間探去的手指還是一下就無情的按在了玉兒毫無防備的小豆豆上面,讓玉兒的全身瞬間通過了一陣強烈的電

在上下兩個口都被同時佔領和侵略的情況下,剛剛醒來的玉兒沒過多久就徹底的投降了,火熱而的身體徹底發情,眼神離的她起了部,扭着肢在阿憲的身下呻着,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卻又因為嘴巴被阿憲給堵住而發不出來,這一次的舌吻足足持續了差不多十分鐘。

等到兩人的嘴分開時,一條透明的長長水線掛在兩人分開的舌尖之上,顯得靡無比,就這樣,玉兒徹底的在阿憲的部室中住了下來,而阿憲和小美也會時不時的來到這間部室中來對她進行調教。小美的手段比較温柔一些而且不會在部室中住下來。

而阿憲有時調教晚了就會在部室中和玉兒一起過夜。玉兒不知道她現在和阿憲所處於的這種狀態應該怎麼稱呼。算是同居嗎?但是阿憲卻一直沒有奪取她的‮女處‬,最多隻是抱在一起睡覺而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算不算是已經背叛了阿華。要是她還是以前的她的話,那麼照她現在的這種行為來看立刻就可以得出結論,本就不用想。

但是經過阿憲這一段時間對她的調教之後,玉兒變得不確定了,阿憲對她的調教不只是身體上的,同時還包括了神和思想。玉兒雖然不想承認。

但是就連她自己也意識到了,她心中的某些觀念,已經在阿憲不斷對她的身體刺之下,潛移默化的被改變了。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麼?一定是先有愛才會有嗎?又或者是沒有就沒有愛?還是和愛可以完全的分開?

哪怕自己已經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只要自己的心中還是愛着一個人就不算出軌?自己就不算是一個亂的女人?

阿憲把那時小美在她的子和頭上塗的藥水和藥膏給了她,並且要求她每天早晚一次都必須給自己的部使用一次。

玉兒所穿的衣服則是全部由小美提供,全都是和她以前的風格完全相反,暴到極點的裝束。

玉兒每天都要着一對用過藥之後痠麻漲癢的子穿着方便讓別人視的暴衣服出現在校園內。一開始她還非常牴觸。

對於阿憲讓她把這種無比羞恥而難忍的行為變成常態化這種事情怎麼也接受不了,但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強制執行之後,玉兒就算再不願意也只能是強迫自己漸漸習慣下來。

創造一個形象也許需要一年,但是摧毀一個形象也許只需要一天,就在玉兒以這種形態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之後,只過了短短几天,學校裏所有的學生就以比玉兒自己都還要快得多的時間完全接受了她的改變,以至於把原來的那個清純而保守的玉兒形象完全拋棄到了腦後。

或者乾脆就是選擇的忘記了,他們現在每天的一大樂事就是在學校中尋找玉兒的身影,有些人甚至還去查了玉兒的課表,只要有玉兒在的教室裏幾乎都是場場爆滿,男生們恨不得都站到場外去。

如果只是穿着暴那還好,就算是看片每天看一個人也都有看膩的一天,但玉兒卻不只是而已,每天都保持着每天兩次,每次可以持續12小時用藥的她,現在幾乎等於是一天24小時部的頭都處於起的狀態,再加上她那被改造過後光滑無,極度

並且每天都不穿內褲保持着真空的下體,時刻都在催發着她體內的情慾,那種由內到外滲出來的媚態,已經漸漸的刻入了她的骨子裏,每一個動作都象是在挑逗着所有她周圍男生的神經。

雖然這並不是玉兒自己的本意,但是她現在幾乎已經成了全校所有男生的每晚幻想對象。更是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偷偷拍下了玉兒的照片,打印出來貼在牆上,或者存在計算機手機裏,以供自己在做某些快樂的事情時充當發對象來用。時間又到了晚上。

在部室中的小房間裏,坐在桌子面前的玉兒只點亮一盞小小的枱燈。桌子上攤開著作業本,玉兒似乎正在温習着功課,但如果仔細去看的話。

就可以發現,玉兒那停留在紙張上的鋼筆已經許久沒有移動過了,一團墨水已經在紙面上暈開成了一個圓圈,但是玉兒卻渾然未覺,她一對細細的眉微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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