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在這種狀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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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要我馬上跪下來求你才會放過我啊?你、你再跟上來的話我就跟你絕!以…以後我就當再也沒有你這個朋友!”

“玉兒…”看到回過頭來的玉兒眼中那淌下來的晶瑩淚珠,娟兒的眼角也濕潤了起來,最終也只能是站在原地不再跟上去,目送着玉兒漸漸走到昏暗的街燈無法照耀到的地方,消失在了街角。

可就在玉兒剛剛走遠,娟兒收拾好心情剛想轉身的時候,卻看到原本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有一個男人正在從路邊向他走來。

也不知道是之前一直站在那裏,還是剛剛才來到的,在這四下無人和環境中,娟兒的心中不免立刻緊張起來。

然而等那人走進,娟兒才發現這個人她好像認識,而且還是剛剛才見過。

“是你?!”娟兒驚呼出聲。

“很高興認識你,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玉兒她之前的室友吧?”來人一臉微笑,十分紳士的説道,不是阿憲又會是誰?

“你不是之前和玉兒在一起的那個…”娟兒的臉上再一次的浮現出尷尬的神情。

之前是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玉兒身上,在加上一開始就被第一眼見到的玉兒裝扮所震驚而沒有細想。現在再次見到阿憲娟兒才想起來,自己之前一直都不願相信舞會里的那個女生就是玉兒。

然而現在已經證實了那個女生確實是玉兒,那麼和玉兒之前在舞會中做出那種事情的男生豈不就是她的…然而那個男生現在卻詭異般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叫做阿憲,和玉兒同學是一個社團的。”阿憲笑着對娟兒遞出了名片。

“兩關係研究部…部長?我們學校有這個部室嗎?而且這個名字…”娟兒看着手裏的名片,臉上湧起了十分疑惑的表情。因為且不説手裏名片上寫的這個部室在她的腦中本就沒有一點印象。

而且光是從名字上來看就十分奇怪,實在難以想象玉兒會加入這種來歷不明的社團,而這個自稱是這個社團部長的男生在這個時間點剛好找到自己,那就更加奇怪了。

“哈哈?不相信嗎?還是説有些興趣呢?要不要來參觀看?”阿憲繼續十分紳士的微笑着對娟兒説道。

“額…我看還是算了吧…”面對怎麼看都十分可疑的部團和男人,娟兒最終還是選擇把名片給遞迴給了阿憲,然後就要磚頭離開,可是身後阿憲的一句話卻又讓她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玉兒同學她平時都在社團裏做些什麼嗎?那可是十分有趣的事情哦?”阿憲如是説道。

“你是説能夠讓我去參觀玉兒平時在社團中活動時的樣子?玉兒她真的在你這個社團裏面?”娟兒回過了頭來。

“這是當然的,相信我們的關係剛才你也見到了。

我完全沒有必要騙你不是嗎?而且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們社團平時活動的時候都是有全程錄像的,包括照片和影像資料都有很多哦,你難道都不想看一下平時在你見不到的時候,玉兒她“活躍”的表現嗎?

也許你先看過之後再決定要不要來參觀,可能選擇會有不同哦?”阿憲似笑非笑的説道,那張臉在昏暗的路燈下顯示出一半明亮而一半黑暗的畫面,配合着他那低沉的嗓音,讓娟兒的心莫名的縮了一下,好像被什麼無形的力量給捕獲住了一般。

“你…你是説真的?沒有騙我?最後該不會告訴我看了錄像後就一定要加入社團這種事情吧?”雖然覺得阿憲的話十分可疑,但是娟兒最終還是轉過了身來,她雖然看起來還在懷疑,但是話語中其實已經有大半表示她已經意動了“哈哈。

當然不會,一切的選擇權都在你那裏,當然今天天已晚,你也不用現在馬上就決定,明天怎麼樣?如果你明天決定好了的話,就打背面這個電話,我這裏隨時恭候。”阿憲走上前去,再一次把名片放到了娟兒的手裏,這一次娟兒沒有拒絕,而是在阿憲走後用力的握緊了手中的名片,對著名片背面的那一排電話號碼凝視了良久。

“玉兒…這難道就是你一直都在隱瞞着我的事情嗎…”娟兒自言自語般喃喃的説道。

“哈…哈…”玉兒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到阿憲的部室中來的,她的‮腿雙‬中間似乎有一團火在燒“尾巴”依然在不知疲倦的凌着她的,她的視野已經模糊了。

只憑着一股意志力和記憶中的覺回到了阿憲的部室之中,一把栽倒在了她那張寬大的水牀上。

“啊…不行…不掉…好熱…”玉兒此時到嘴裏乾渴得不行。

就象是在沙漠中長途跋涉了一個星期一樣,不住的伸出舌頭來舐着嘴,但也絲毫沒有緩解這種狀態。

好在到了這裏之後,玉兒終於可以放下一切,不用再死命的壓抑自己了,首先她就想要把腳下的超高跟鞋給掉,這雙高跟鞋已經摺磨了她好久了。

如果不是它的話剛才玉兒返回部室包括爬上樓梯的難度起碼要下降一倍都不止,但是這注定是徒勞無功的,高跟鞋從穿上玉兒的雙足那一刻起。

就已經在玉兒的腳踝上鎖死了,這讓玉兒即便是現在已經躺在水牀上了也依然不能把雙足伸平,還要一直強行保持着弓起的狀態,不過這對於現在的玉兒來説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了。

真正讓她到萬分難過的是她身上穿的這身裝扮。一直在股間肆的尾巴自不用説了,玉兒已經試過無數次了,憑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自己拿下來的。

另外就是正在包裹住玉兒上圍那一件伸縮良好的半透明裹和下身圍在間的那一條超超短裙。是的。

之前還在外面的時候,哪怕讓玉兒去死她也不願下的這些衣物,在回到部室後卻變成了她第一時間就想要拋棄的東西。

不得不説阿憲長時間對她的調教,已經讓玉兒的內心潛移默化的習慣了在這間部室中維持暴的樣子,只要回到了這個環境當中。

她的內心的自尊心和身體的抵抗力都將被降到最低,而且現在玉兒的身體已經在小“化妝品”和“尾巴”的雙重催化下變得極度了。

哪怕是她身上這些已經輕薄到了極點的布片覆蓋在她的身上,對如今的她來説也是一種極大的束縛和折磨,她的身體如今就像一團被點燃了正在熊熊燃燒的柴火一樣。

亟待全面的解放,但是被軟綿綿滑溜溜的貓爪手套覆蓋住了的雙手手掌,卻讓玉兒無論是自己下衣服裙子。

或是去撫自己那已經鼓脹到了極點和已經水氾濫的小都做不到,那種隔靴搔癢的覺簡直就如同在烈焰上淋下烈汽油一樣更加讓人難以自拔,直至墮入絕望的深淵。

玉兒在水牀上痛苦的扭曲翻滾着,夾緊的‮腿雙‬拚命的替摩擦,帶着貓爪手套的雙手明知道繼續下去非但不會讓自己的得到絲毫的藉,只能是更加的催生自己的慾望,卻還是像飛鶴撲火一樣無法自拔的在自己的前胡亂的按壓,擠着。

“呃啊…哈…哈…小好癢…呃呃呃啊…口…好熱…啊哈…全身都好熱啊…誰來…救救我…受不了…實在受不了了…啊哈!啊…”玉兒的雙眉扭曲着,已經失去了焦點的眼中佈滿的水汽,口中不斷髮出雜着痛苦和絕望的呻和囈語。

“謔,舞會才進行到一半就自己跑回到這裏來發了嗎?”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到了玉兒的耳中。

在黑暗中玉兒已經看不清來人的面容,但是那悉的語調和聲線還是立刻就讓玉兒本能的判斷出了此刻出現在這裏的這個人的身份。

“救救我…救救我阿憲…好痛苦…我現在好痛苦啊…”在水牀上把身體彎曲成蝦米狀的玉兒如同終於見到救世主般朝着門口聲音傳來的方向投去了希冀的目光。

“不行哦…已經不行了啊玉兒…”阿憲頂着似笑非笑的面容,一邊慢條斯理的説着,一邊打開了頂燈,來到了玉兒的身邊。明亮的燈光刺着玉兒的雙眼,讓她更加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這副醜態,難過的用力閉上了眼睛,並把臉像一隻沙漠中的鴕鳥一樣往枕頭中埋去。

“啊呀,光是閉上眼睛的話是沒有辦法解的哦,我就先讓你來認識一下現實吧!”阿憲只是把手掌輕輕的放在玉兒的大腿上,玉兒就覺那一一處好像燒起來了一樣。

手掌上的温度瞬間朝着整條大腿上蔓延開來。

“先讓我幫你把這些礙事的東西給剝掉吧,你也已經忍耐了很久了吧?”阿憲的手掌順着大腿朝上,很快就滑到了玉兒的小腹上。

“不!不要…”的地方被碰到,玉兒的全身立刻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真的不要嗎?那我可就走了哦?”阿憲的手竟然真的就這樣在玉兒的小腹前端停了下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走…”玉兒微微睜開了一絲眼睛看向阿憲,俏臉上已經是一片粉紅。

雖然説完這一句話後她又立刻閉上了眼睛,不過那之前緊張抗拒的身體卻漸漸的鬆弛了下來,在這種狀態下,其中的意味已經不言自明。

“呵呵。”阿憲的臉上再一次的出了笑容,不需要再多説什麼,在一陣簡單的作過後,之前玉兒費了好大力氣都無法下的裹和短裙就這樣在阿憲的手下輕易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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