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但問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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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有辦法反抗,現在的自己對於這個男人的話,已經沒有任何違抗的資格了,玉兒現在深切的認識到了這點。

今天的部團佈置得和往天有些不一樣,唯一能夠令玉兒到一絲欣的是那些專為調教她而設的工具和器械,都已經提前從部室裏移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在部室的正中央,擺放着的一張高腳凳。

這可不是一張普通的高腳凳,而是由金屬和木塊專門依照玉兒的身高訂製而成的凳子。凳子的表面積極少,看起來就象是一座袖珍型的鏤空鐵塔一樣,阿憲拉過緩緩走到他面前的玉兒潔白柔軟的手臂,示意玉兒坐到部室中央的這張凳子上,然而這張凳子明顯過高。

而且又沒有扶手,這讓玉兒面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坐”上去,好在阿憲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他一邊扶着玉兒的身體,一邊在玉兒的耳邊耐心的下達着指示。

“轉過身,把一邊右腿抬起來,踩上去,左腿伸直,對了,就是這樣!”阿憲摟着玉兒的,讓玉兒如同倒爬樓梯一樣,一隻腿踩在高腳凳上唯一的一條橫樑上。

然後再用力把玉兒的身體往上推,直到玉兒的股能夠勉強碰到凳子的表面,但是凳子表面的面積實在是太小了,只有一塊不到巴掌大的光滑木片組成。

而且還成一個微妙的傾斜角,想要整個身體全都坐上去那是本不可能的,只能是把股的一部分靠上去而已。

這樣一來玉兒就變成了一隻腳掛在高腳凳的橫樑上,另外一隻腳只能用腳尖堪堪點到地上維持身體的平衡,這種不上不下的姿態,最後阿憲如同終於把玉兒“安裝”好在高腳凳上了一般。

在玉兒那赤的肩膀上輕輕往下一按。玉兒則是立刻從口中發出了“呀!”的一聲驚呼聲,同時那張雪白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別人也許不知道。

但是玉兒自己和阿憲都是清楚的,現在的玉兒下體上並沒有穿着內褲,也就是説玉兒現在小上是全的。高腳凳上那一點點光滑的木片,起初“坐”上去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麼樣。

但是當實際體驗過,並且阿憲放開所有扶住玉兒的手後,玉兒就發現了,在巧妙的工學和重力的作用下,無論一開始“坐”上去的是股上的那一部分。

隨着時間的推移,總是會自然而然的向中間那一處‮腿雙‬之間的凹槽滑去,也就是玉兒那赤的小。玉兒的小現在的度是正常女生的幾十到一百倍以上。

就算是隔着布料都可以清晰的受到外界任何對它最哪怕最微小的一點刺,怎麼可能經受得了木凳表面對它的直接接觸。

為了避免木凳表面滑向股間,玉兒只能是在高腳凳上用盡全力的伸直那一隻只有腳尖點到地面的大腿。

同時盡力部,還要不斷的在部用力來時刻調節身體的平衡,才能勉強維持現在的姿勢。

可以説玉兒光是為了維持現在被阿憲特意擺成的這個坐姿,就幾乎已經要耗盡所有的神和體力了。但這卻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好了玉兒,準備好了的話就快點把浴巾給下來吧。你看大家也全都準備好,就等着你了!”阿憲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般在玉兒的耳邊響起。玉兒這時多麼希望自己的耳朵馬上聾掉,好讓她聽不到這道聲音,但是沒有辦法,聽到就是聽到了,就在阿憲話語落下的瞬間。

在玉兒的周圍圍城一圈端坐着的學生們之間更是爆發出了更加強烈的震驚和喧譁聲。

“他剛才是在説什麼?”

“好像是在叫玉兒下浴巾什麼的?”

“我沒聽錯吧?還是説我現在其實是在做夢?”到了這時,圍在玉兒周圍的這些男學生們才開始真正注意到玉兒的“穿着”玉兒從剛才自房間裏出來,一直到現在,身上就只有一條圍在前的浴巾而已。玉兒的雙肩,浴巾的尾端只到大腿部,所以玉兒的一對潔白無暇的大腿,也是完全着。

玉兒那赤着的雙臂,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環繞在前,同時手中拳頭死死的拽住口處應該是浴巾的聯結端。

但是剛才所有人都被玉兒的出場給震撼住,在他們原本的意識中,能夠見到玉兒並且讓玉兒來充當他們的模特,讓他們能夠毫無顧忌的連續幾個小時一直盯着玉兒的身體猛瞧已經是一件如夢幻般的事情了。

本就無暇去細想玉兒在那包裹在浴巾中的部分到底是什麼,但是現在隨着阿憲那一句看似十分隨意的話語落下,在場除了玉兒以外的所有人全都不淡定了,眼中同時冒出瞭如同野獸般的光芒。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你和我説的…”從一開始就站在學生們後面的部室一角,一點也沒有教師威嚴,幾乎沒有存在的韓老師這時也擦這頭上的汗走上前來對阿憲問道。

“之前我和你説的不是全都兑現了嗎?你看我説過會讓玉兒來當你們美術部的模特,讓你的學生們到現場來臨摹,現在不是已經全都實現了嗎?”阿憲斜眼看向韓老師。

那眼中已經全然沒有了原本可以表現出來的親切,而是着濃濃的輕蔑。韓老師被阿憲的眼神盯的不由得往後退了半步,但依然嘗試着向阿憲確認道:“但你之前可沒有和我説過…”

“沒有説的你不會用眼睛自己去看嗎?好了,你現在只要站在旁邊不要出聲的看着就可以了,需要你的時候我再會叫你的。”阿憲似乎已經對韓老師不耐煩了。

他把目光從韓老師那拉回到身前的玉兒身上,看也不看的對韓老師説完後,又對玉兒再次催促道:“快一點,玉兒,不要猶豫了。

快把浴巾給掉啊!把你前那一對亂的子給我馬上出來!你應該也已經忍耐得很辛苦了吧?!”面對阿憲已經説得如此骨的話語,玉兒的臉上出了一副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悽楚表情,放在前拽着浴巾的手掌一陣松一陣緊的握着。

是的,玉兒一直在忍耐,就如同之前她的小剛剛被改造完成時那樣,她是完全不能穿着內褲的。

在哪怕只是正常走路造成的輕微摩擦都會讓她受到過分快的刺下,穿着內褲對於她來説非但不是保護,反而是一種折磨。

現在玉兒的雙頭剛剛完成第二器的改造,其度較那時剛剛改造完成的小來説有過之而無不及,哪怕是最輕微的觸碰都會讓玉兒快連連,渾身發軟。

所以着幾天玉兒也沒有去上課。於那時小被改造時不一樣,不穿內褲還可以用裙子勉強遮擋。

但是想要遮擋上半身卻又不觸碰到子的話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到的。所以這段時間玉兒都是待在部室之中無法離開,在部室裏的時候也一直保持着上身全的狀態。

一直到剛才娟兒為他披上浴巾的時候,玉兒還以為是娟兒終於良心發現後對她的好意,然而等實際穿着浴巾的時候。

她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哪怕是已經特意挑選比較順滑不貼肌膚的浴巾,但現在的玉兒還是無法承受。

那在行走時無法避免的尖和浴巾布料摩擦的觸,每一下都象是在挑逗着玉兒骨髓裏那一的神經。

僅僅只是穿上那麼短短的一段時間,玉兒已經覺得自己的全身象是着火一樣熱了起來,彷彿她披着的不是一條浴巾,而是一個火爐一樣,如果周圍沒有其他人的話。

此時的玉兒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身上的這一條“刑具”給徹底的撕扯下來。是的,對於現在的玉兒來説,此刻圍在她身上的浴巾就是一個折磨着她那已經被改造得過分體的“刑具”所以剛才阿憲所説的話並沒有錯,錯的只是現在的這個時間和玉兒所面對的這個情形而已。

她要在十多名同校男生的面前,下所有束縛,以初生嬰兒般完全沒有任何遮擋的狀態,把自己的部暴在他們的面前。

這是早在這一刻到來之前,玉兒就已經知曉了的事情,只不過是她一直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去接受而已。沒有錯,之前已經説過了,阿憲提給韓老師和玉兒的合同文件分別是兩個不同的版本。

在韓老師的那邊只是寫着要讓玉兒作為他們的寫生模特而已,至於其中的細節則是模糊帶過。

可想而知,如果一開始就讓韓老師知道阿憲所打的注意是要讓玉兒作為全模特的話,先不説他能不能夠相信,光是生膽小的他能不能夠實際去實行都是一個問題。

而且還有需要把文件提給學校後能不能通過和備案方面的問題,但是給玉兒的這一份就沒有這些顧慮了。

上面明明白白的寫着需要玉兒以體的姿態,充當學生們的寫生模特這個條款,就廣義上來説,這其實也不算是什麼特別匪夷所思的事情,體素描這種活動。

在世界各大藝術專門學校中也時不時會進行開展,但問題是,其一玉兒所就讀的這所大學並非藝術類院校。其二。

在合同中連每一次充當模特的時長,包括允許學生們觸碰的身體部位,和不會直接進行合等在一般的文書中因為本不會涉及而約定成俗不會特別列出的這些條款,也清楚明白的寫在合約上,這就不得不讓人有些在意了。

另外一方面,也有阿憲特別對韓老師做出要求,卻沒有讓玉兒知曉的部分,那就是對於此次活動參加學生的要求。首先參加人數限定在十五人之內,畢竟阿憲的部室不是那種如同禮堂般的寬敞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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