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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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活在這樣一個女人的世界裏,其它的男人都被各自的女人看的死死的,老媽是沒什麼機會的,就是社會部的第七項福利也是要排隊啊,就是排上了也輪不到幾次,平常的子裏能用的只有那些硅膠的電動玩具,可那些東西都是沒情
的死物,是不能在心靈上給她以安
的。
她所有的希望就是守着這唯一的兒子,等他長大,等他強壯,等着他可以娶自己作子,等着他從新把自己再變成一個幸福的女人…如果沒有我,她這一生還指望什麼呢?她所守護的不只是一個兒子,還有她的愛,她的倚靠,和她未來所有的希望…
我把老媽摟進懷裏,緊緊的,受着她冰冷的肌膚,
受着她呼在耳邊的熱氣,手臂環着她的身子,力道越來越大,恨不得就這樣長在一起,連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艾米生下妞妞後,我所有的女人就都沒了動靜,這讓我沮喪不已,所以這些年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奮力播種,雖然是把半開的鎖,但在這些我
悉的女人身上,我總是能遊刃有餘。
我差不多隔兩三天就會去看艾米和妞妞,艾米的工作越來越忙,從今年開始又要帶研究生了。
妞妞大多時間都給保母帶,有時紫玉得空也會盡量過來。每次我打開院子的小柵欄門都會碰響一串風鈴,如果那時妞妞在一樓,就會打開門向我一路跑來,嘴裏爸爸,爸爸,不停的叫着。
總擔心她跑快了會摔倒,所以我都是緊走幾步趕快把她抱在懷裏。妞妞四歲了,長的越來越象她媽媽,尤其是那兩支眼睛跟她媽媽一樣都是藍的。我喜歡與艾米對視,從那雙湛藍的眼睛裏我幾乎可以看見大海和藍天。
而今小不點的眼睛裏也有了海的霧氣,這真是讓我讚歎造物主在生物遺傳上的妙設計,艾米大着肚子的時候,我經常跟她研究將要出生的女兒,可是再有理智和智慧的女人,對女兒形象的描述都是羞於入耳的,不是太差了就是太好了。
艾米沒有想到妞妞的眼睛跟她會是同一個顏,皮膚卻隨了我的古中國基因是黃
的。七個月時就能説話了,這讓艾米驚訝不已,與她早先的推斷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不過我跟艾米説咱妞妞剛剛好,前朝有句俗話説老婆別人的好,兒女自己的好,妞妞在我的眼裏就是世界的巔峯,單純而快樂的天堂。我可以跟她一整天一整天的玩,從她的各式玩具到院子裏草坪上的螞蟻沒有我倆不興趣的,有時玩瘋了。
天都黑了還要艾米打着電筒照着,好讓我們給螞蟻家運糧食。艾米有時就埋怨我,説我陪着女兒的時間遠多過陪她。我説:“不是我不陪你,白天我都見不到你的面,我上那兒陪你去,要不我再考你的研究生?”
“無賴…”通常在這之後,我都會撕下我偽善的面具,張牙舞爪的在她身上顯示一下我無賴的本。
艾米在我的這些女人中,慾是比較強的,這也是我需要經常過來的另一個原因,有一次時間太緊我十幾天沒過去,艾米卻已等不及了,殺上門來了,還好那天家裏沒人。聽到門鈴我剛打開門,艾米就撲到懷裏緊緊摟住了我,沒有多餘的廢話,兩人從門口一路吻到樓上,等我把她按在牀上時,她的衣服已經散落在這一路之上了。
我進去時,她快樂的尖叫着,兩條大腿一下就盤在了我的
上,使勁的收緊,好使我的陰莖更深入她的體內,這讓我在接下來的
動中費了不少勁,她那兩條腿把我緊緊的固定住了。
我想把陰莖稍稍出來一些都不可能,她太有勁兒了,當她滿足的癱在牀上
氣時,我才發現這是老媽的牀,我在老媽的牀上和別的女人辦事兒,要是老媽知道了。
她會不會要我的命呢?百合懷孕對我來説只有驚喜。我也想過百合懷孕的事兒是她騙我的,她做的出來,她也知道我拿她沒辦法,她更知道其實我很愛她。我對百合剛開始是沒有太多覺的,只是知道她將來會是我的
子之一。
如果在我結婚之前,她跟了別的男人,我甚至都不會覺得惋惜。從上學的時候起她就常年在外,她回家的時候,我們也打打鬧鬧,記得我們都在中學時,要是有誰説她是我老婆,她還會跟人家吵架。
不過有一年夏天的軍訓她去了我沒去成,她知道我一定很難過,回來的那天晚上,她悄悄進了我的房間,神秘兮兮的告訴我,有禮物要送給我,笑眯眯的從身後拎出一個黑布袋子,説抓了很多瑩火蟲裝在玻璃罐裏,拿掉袋子就可以看到那飛舞的瑩光了。
於是我倆很興奮的把燈關掉,坐在地板上小心的打開了黑布袋,可是沒有瑩光出現,發光的瑩火蟲因為時間太久都死掉了。
她捧着玻璃罐哭的説不出話來,於是我只好安她,沒事的,有時間再去抓,抓來再一起看,第二天我看見她在後院挖坑埋那些瑩火蟲,真的好多,也不知道她抓了多久。
我有時候會故意捉她,氣她,小時候她還會哭着去老媽和小姨那兒告狀,自從她上了大學以後,我再氣她,她就不再告狀了,只是有時候聽她悠悠的説:“哥,不許你再氣我了”那時候她跳級讀大學,我還在中學瞎混呢?
面對這樣一個妹妹,我多少有些自卑,所以漸漸的就不再去找她的茬了,可是也漸漸生份了,進了軍隊以後,她更是變了,越來越沉靜,眼神越來越讓我琢磨不透。記得有一天,她從東海基地回來,買了好多菜和水果,一個人在廚房裏舞刀鏟的忙開了。
大姐二姐説要幫她,都被她推了出來,等到老媽和紫玉下了班,她已經搗故出一大桌子菜了,累的小臉通紅滿頭是汗,接下來在飯桌上還煞有介事的舉杯祝福老媽和紫玉永遠年青,還笑話我這麼多年了。
也沒讓大夥得個龍胎鳳種什麼的,丟臉丟到瀟淵海去了,那時候我對她的取笑報以輕蔑,十八歲的我本就不把生兒育女的事往心裏放,就是家裏的其他女人也都覺得這種事來
方長。
後來她又説了一長串兒的祝酒詞,大家都説餓的不行了,不想再聽她囉索,趕快抓緊時間開動吧,於是還沒等她坐下呢,我們已經紛紛出筷了,可是第一口佳餚放進嘴裏後,所有人都捂着嘴不説話了,她還傻傻的問,大夥怎麼都停了。
不吃了呢,我把含在嘴裏的一口菜吐到碗裏,説:“小妹,你會做飯嗎?這菜是給正常人吃的嗎?”她一下子小臉煞白,急忙抓起雙筷子夾口菜放在嘴裏,沒幾秒種也吐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太鹹了,太鹹了…在我的嘲笑聲中,她滿臉羞愧的打電話叫外賣去了,那天的晚餐是在兩大盒披撒餅中結束的。第二天早起,我的牀頭放着一雙線織的襪子和一本詩集,出去一問老媽,小妹早就回了基地,臨走怕吵醒我,所以悄悄的放下東西就走了。
這丫頭還會織線活了?嘿嘿,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線襪子被我收進了
屜,詩集我連看都沒看,就撇到了書架上,連正經書我都懶得看,那兒有時間念這些酸酸小調。
一概無視…幾天後傳來個消息,説海軍和印加的西征艦隊頂上了,開戰怕是就在這幾天了,二姐急忙打電話去東海基地,那邊回説,百合已經隨艦出海了,去向是軍事秘密不便透。
二姐撂下電話坐在地上就開始放聲大哭,等我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時,家裏的幾個女人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後就覺得兩腿發軟。
“妹妹,你還能回來嗎?哥不再氣你了…哥想跟你一起看瑩火蟲…哥想吃你做的菜…”淚水不知不覺間打濕了我的世界…挽着你的手,不曾停留,只想一直走。
纏繞的連理,依戀天地,燦爛在風裏。隨你的夢想,一路奔來,何處能歸宿。停下的瞬間,霍然抬頭,原來是這裏。(哥,等我回來…)從那天起,這本詩集就一直襬在我的牀頭…
***知道百合懷孕後,我在家裏消停了幾天,陸戰隊的事兒我暫時不提了,入伍前有三個月的準備期,我決定採用迂迴的方式跟百合周旋。早在半個月前我就接到了魯妮的請柬,她又生了第三個孩子,昨天正好是滿月,於是就備齊了禮物前去道賀了一番。
見到她豐豔如昔,不覺又調笑了幾句,好心情的她哈哈大笑,照單全收了,魯妮跟我是高中同學,在泰安高中同桌了三年,兩個人無話不談卻又相安無事,可能與她早早的就有了夫家有關,畢業後就不常見面了,不過還時常有電話聯繫,畢竟高中時班裏的男生才五個人,在魯妮她們二十幾個女生眼裏,我們就是她們的寶貝,所以這麼多年了。
我們五人跟班裏女孩兒的關係都很親,每一次同學聚會大家都會抱做一團。毫不誇張的説當時我們五個就是全班女生的私有財產,外班的人碰一下都不行。
不過這也是普遍現象,幾乎每個班級都這樣。有多少次外班和外校的女太寶來騷擾我們,這些女孩兒就主動上前為我們解圍,也許是常年待在女羽翼下的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