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收拾渣女蜜桃成熟了你們懂的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其實她一大早便聽到了議論華珠的風言風語,但想着過幾大家講得沒意思了便不會再講了,是以,沒費心思打壓。誰知道,一時偷懶懈怠,竟叫染老夫人逮了個正着?
染老夫人叫華珠二丫頭,卻叫麗珠、希珠年府小姐、年三小姐,稱呼間已分出了立場…
大夫人心亂如麻!
染老夫人冷冷地睃了她一眼,笑容依舊無懈可擊:“年夫人理萬機,糧倉裏出了一兩隻作亂逮不住的老鼠也是人之常情。”她
理萬機?哪兒能啊?染老夫人這是在質疑她沒把家當好了,一個主母當不好家,會連帶着害女兒們的能耐也遭受質疑,先不管廖子承與華珠了,染四爺與年希珠的親事兒可是八字有了一撇的呀!若染老夫人以此為藉口退掉年希珠的親事…不妙,大大不妙!
大夫人緊了帕子,拍了拍腦門兒,抱歉道:“都怪我這幾
,忙着給華珠籌備嫁妝,竟疏忽了府裏的管理。房媽媽。”房媽媽上前:“夫人。”
“你去給我查查,誰在府裏散播謠言的?給你一個時辰,必須給我查出來!”
“是!”房媽媽去了。
染老夫人的臉上卻沒出絲毫驚喜之
,依舊是笑得端莊,又笑得客套:“難道是我聽錯了?二丫頭的嫁妝和東西沒被年三小姐要走?”
“麗珠的嫁妝我是給她姨娘
的,我這便她喚來問個明白。”大夫人説完,朝翡翠打了個手勢“快把梅姨娘叫來!再把巧兒叫來!”染老夫人淡淡地勾了勾
角,自打染如煙死後,染老夫人多年窩在自己院子,可不代表她眼瞎了心也盲了。風言風語是如何傳出的,她心裏也有數兒了,端看年府能否給她個
代,若不能,呵呵,你們打哪兒來,就準備回哪兒去!
幾人略坐了一會兒,誰也沒開口説話。
大夫人為打破僵局,又看向染老夫人,笑容極盡柔和與討好:“那些東西原就是華珠不要了的,您是不知道哇,華珠姨娘早逝,我把她當親閨女兒一般地疼愛的。前幾我已經休書給族裏,要把她過繼到自己名下,今後,便是嫡出的了。”年政遠的眼珠子一瞪,啥時候的事兒?他怎麼不知道?
開口問,大夫人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痛得他騰地一下坐直了身子。
大夫人扶了扶髮髻上的珠花,笑盈盈地道:“做了嫡女,按祖制,嫁妝自然得比庶女的豐厚一些。梅姨娘與我提起三小姐婚期近,有些東西來不及置辦,可否先挪了二小姐的。我想着反正要給華珠置辦新的,便允了梅姨娘的請求。”走到門口的梅姨娘一聽這話,醋罈子頃刻間就被打翻了,好容易壓了年華珠一天,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年華珠變成嫡女了?照這樣下去,麗珠掙破腦袋也比不得她有體面了!還説什麼“那些東西原就是華珠不要了的”這話真是誅心啊,她的麗珠難不成是撿破爛的?
梅姨娘的臉黑得跟煤炭似的,皮笑不笑地走進了花廳,見到冷麪閻羅一般的染千樺時,不由地心驚
跳,忙又跪下行了禮。
大夫人端起茶杯,看了她一眼,問道:“你可是叫人把海棠院的東西搬空了?”梅姨娘舉眸,搖頭道:“冤枉啊,夫人,婢子沒有!”染老夫人淡淡地笑出了聲。
大夫人眼神一閃,呵斥道:“冤枉?我來問你,我只許你找二小姐拿點兒首飾與錦緞,除此之外,你真沒再拿別的了?”梅姨娘的臉變了“婢子…婢子…”支支吾吾了幾句,把心一橫,説道:“婢子的確只叫趙媽媽拿錦緞與首飾,但趙媽媽回話,二小姐心疼三小姐,又送了一些添箱禮。啊,難道…難道不是二小姐送的嗎?”很無辜、很冤枉的表情。
作,你就作吧!你以為你是秦姨娘還貌美如花呢?大夫人不着痕跡地瞪了瞪梅姨娘,關鍵時刻真會給她惹麻煩!
年政遠一天整天都在外頭奔波,竟不知府裏出了這等事,華珠不過是沒等來廖子承的提親,便有人敢上門搶她東西了。年麗珠尚沒做主子,她便囂張成了這副德行,若做了,豈不是要把年府捅出個窟窿來?
須臾,巧兒滿頭大汗地進來了,她跪下,磕了個頭:“奴婢給老爺,夫人請安,給老太太、染將軍請安。”大夫人開門見山地問:“二小姐院子裏的東西是怎麼回事兒?把梅姨娘差人去拿東西的經過一五一十講出來!”梅姨娘的身子輕輕一抖,低下了頭。
巧兒用餘光瞟了染老夫人和染將軍一眼,壯着膽子道:“今早,趙媽媽到海棠院要東西,趙媽媽説,‘是這樣的二小姐,夫人説您的親事反正耽擱了,給您買的首飾和錦緞就先讓出來給三小姐吧,顧家與三小姐的婚期將近,急趕着買怕是挑不中好的。等哪天二小姐再定了親,夫人再給您重新置辦。’”
“荒唐!我幾時這麼説了?”大夫人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她真沒這麼説,這話兒全是梅姨娘自個兒説的,她只是沒吱聲。當然,她不會承認就是了。
巧兒又道:“奴婢讓趙媽媽把房媽媽叫來拿首飾,因為夫人素疼愛二小姐,不會幹這麼損陰德的事兒。”大夫人被戴了頂高帽子,又踹了一臭腳丫子,一時
不清巧兒這丫頭是在拐着彎兒罵她,還是真心替她抱不平,就對染老夫人乾笑道:“若是我的主意,我必是派房媽媽去的。”巧兒接着道:“趙媽媽又説了,‘三小姐的陪嫁裏頭正缺幾樣好東西,等三小姐做了主子
,二小姐想要多少黃白之物沒有呢,是吧?’”
“趙媽媽人呢?”大夫人按耐住火氣,厲聲問向門外。
房媽媽擰着趙媽媽進來了,押着她跪下。
大夫人指着她鼻子,太過氣憤的緣故,抖如篩糠:“剛剛巧兒的話你都聽到了?你好大的膽子!拿了雞當令箭!還欺負到小主子頭上了!打不死你這老貨!”房媽媽稟報道:“老爺,夫人,奴婢查到了,最開始在府裏散播謠言的就是她!”趙媽媽打了個冷顫,側目看向了梅姨娘。
梅姨娘的臉再次一變,額角又冷汗
了下來,擠出兩滴淚,楚楚可憐道:“老爺,夫人,我沒叫人搬空二小姐院子的東西!也沒叫誰散播謠言!我冤枉啊!她…她…她污衊我!”趙媽媽急了,瞪紅了眼道:“姨娘,這話講得好沒良心!明明是你叫我到海棠院拿東西的,還説只要搬出三小姐顧家主子
的身份,二小姐一定會把好東西雙手奉上!”
“你…你胡扯!”梅姨娘哭着駁斥。
趙媽媽朝大夫人磕了個響頭,哀求道:“夫人,是梅姨娘威脅奴婢,奴婢才這麼幹的!梅姨娘還告訴三小姐,反正二小姐活不了幾天了,明天趕早去海棠院,把那血玉鐲子要來!其它的好東西,也看中什麼儘管拿!決不能便宜了五小姐!您要是不信,可以傳三小姐前來對峙!”染老夫人的臉都可以用來凍魚了,竟然詛咒華珠死,豈不是在詛咒她孫兒成鰥夫?豈有此理!
年政遠也氣到了,看向梅姨娘道:“你怎麼做孃的?好端端的孩子,全被你帶壞了!”
“老爺…”梅姨娘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