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綿綿情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悠閒的踱步於勾連亭岸的小曲橋,誦着傲氣凜然的楹聯詩詞,
着冬
冷冽的寒風,看滿眼怒放的紅梅,真是令人神清氣
,渾然忘憂,此刻亭子裏除了秦玉和阮夫人外,還多了兩名豔婢。
兩個乖巧伶俐的暖牀丫鬟,一個喚作花,一個名叫秋月,都是百裏挑一的人尖子,薰香暖牀,
肩捶腿,樣樣體貼周到。更兼怡情助興,很會湊趣,秦玉和阮夫人閨房秘戲也少不得她倆在身旁服侍。
先前阮夫人早已吩咐僕婦婆子們在亭內擺好酒桌,備好酒菜,一張寬大的繡榻鋪着厚厚的紅絨被,亭內六個角擺放了六座燒得旺旺的炭爐,炭爐上温着噴香的美酒。
此刻湖心亭四面關了窗,只敞開對着梅林的兩面窗子,人坐榻上看去,視野也極為開闊:可飲酒,可觀雪,可賞梅,當真愜意非常。秦玉擁着阮夫人坐到榻上,懶懶的伸了下,愜意的説:“冰天雪地,圍爐飲酒,偎紅倚翠,妙哉…妙哉啊!”阮夫人問兩個婢子:“酒可温好了?”
花躬身應道:“温好了,奴婢為老爺和夫人斟酒吧?”秦玉嘻嘻一笑,説:“
花秋月,好可心的人兒,湊過來,爺好生疼疼你們”
花和秋月看了阮夫人一眼,喏喏不敢趨前。阮夫人笑罵:“小蹄子,裝什麼樣兒,揹着我不知和爺怎麼搗鬼呢?這會子裝腔作勢來騙你娘咧”
花和秋月聽了主母戲謔,才放開膽子,嬉笑着湊上身子來與秦玉親熱。
三人親做一處,湊了一個品字。阮夫人笑眯眯的看着,伸手擰了秋月股一把説:“小蹄子,被爺
了幾遭,身子越發張開了,
股又圓又翹,娘看了都要嫉妒。”秦玉舍了倆個豔婢,又摟過阮夫人,也纏纏綿綿的與她親嘴砸舌。
分時,秦玉倚着美妾,靠着豔婢,沒有飲酒已然醉了,與阮夫人粉臉貼作一處,笑道:“阿阮,今兒爺飲酒不用酒杯了。”阮夫人奇了,問:“不用酒杯,卻用什麼盛酒?”秦玉食指勾着阮夫人豐潤的紅
,笑道:“再好的酒杯,怎麼及得上美人的檀口香舌。”三女見秦玉説出這話兒,都明白他的心思。
花麻利的拿過酒壺來,滿滿的斟了數杯,一杯遞與阮夫人,一杯遞與秋月,自己也飲了一杯,卻不嚥下。阮夫人把酒含在口裏湊過來與秦玉貼了一個呂字,把美酒度與他飲,秦玉飲了。
接着花和秋月也依次把酒敬上,秦玉也一一飲了,一巡“皮杯”下來就是三杯美酒,酒過數巡,秦玉已有十幾杯酒下肚,小醉之下,他順勢癱倒在阮夫人的小腹上,一腿雙兒搭到倆個婢子的
股間。倆個豔婢服侍他慣了,不需吩咐,四隻小拳頭就細心地給他捶着腿。
男人置身於這般旎銷魂的温柔鄉,此樂何及啊。可秦玉哭了,他沒有嚎啕大哭,卻默默的淌淚。阮夫人愕然驚問:“爺這是怎麼了,您別嚇奴家!”倆個婢子也是一臉慌亂。
“沒什麼,爺就是想哭一會兒,爺把你們當作最親密的知心人,才哭與你們看。”
“有什麼不痛快爺只管跟奴家説,別憋在心裏好嗎?”
“阿阮,你別看爺身居高位,數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可爺受了多少磨難,才有今啊,惡人究竟能惡到什麼地步?你們是想象不到的。爺要不機靈,都死一百回了!”
“啊!”
“宮闈中的齷齪事,就不細説了,只怨我和七哥的命不好啊!”
“爺出身帝王之家,當今萬歲的親兒,天潢貴胄,還不好嗎?”秦玉嘆了一聲,説:“天潢貴胄又如何,還不如平頭百姓呢。至少平頭百姓家的孩子生下來有人疼,有人愛。”阮夫人知道他心裏苦,玉手輕輕的摩挲着他的額頭,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的聽他説。
主母不説話,婢子當然也不吱聲,亭子裏只有秦玉説話的聲音和炭爐裏木炭燒透後爆開所傳出的畢剝聲響。
“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同是父皇的親兒,卻分高低貴賤。七哥的母親和我的母親身份都很低微,七哥的母親是一個普通的宮女,我的母親身份更低,只是宮廷樂坊的一名舞姬。”
“母親費盡了心機,千方百計的懷上龍種,估計也懷着母憑子貴的心思,可無情最是帝王家,七哥和我的名字勉強進了皇族宗譜,可我們哥倆的母親都失蹤了,不知道她們是被逐出皇宮還是…還是被秘密處死了。”説到母親,秦玉原來不高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七哥和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長什麼摸樣,若不是寧淑妃的養育和庇護,只怕在襁褓中我們就死了。
寧淑妃是個好女人,可惜卻沒有好報,入宮十幾年都沒有子嗣,她把我們當親生子養育,我們兄弟都敬她,真心的喊她母親,可惜她在三十五歲那年生了一場重病,藥石無效,早早就撒手人寰了。”
“那年七哥十二歲,我十一歲。”
“寧淑妃死後,我們兄弟在宮中成了其他皇子譏笑,毒打,謾罵的對象。
六宮之主殷皇后對我們兄弟也是看不順眼,視我們為野種,百般刁難。這些年來,我們兄弟吃得苦,數也數不清了。”秦玉一番傾訴,把心底的苦悶舒解了大半,整個人都鬆了。
可幾個紅顏,卻是哭得一塌糊塗。
“你們哭什麼呀,爺講故事的不哭了,你們聽故事的倒哭得一塌糊塗,”
“爺真壞,奴家傷心的時候爺逗奴家開心。奴家開心了爺又逗奴家傷心。”
“哈哈,那你們一起來陪爺開開心,花、秋月,去把窗子都關了吧”
…
秦玉抱過阮夫人,令她馬趴在榻上,花
練的把主母的長裙裩褲一一剝下。
出雪白渾圓的美
,秋月則替老爺把褲子
了,偎在老爺身後準備“推車”
花料理停當主母這邊後,又湊到老爺
下用小嘴把陽物唆硬,雪白的纖手導着
起的陽物,沒入了主母濕潤嫣紅的牝門,秋月在後面推送助力,三個女人一心只繫到秦玉身上,都使出温柔手段來,討秦玉歡喜。
正是:須作一生拌,盡君今歡!秦玉盡意舞
了一晌,阮夫人蹙眉嬌
,伏在牀上,轉過頭來泣聲道:“爺且緩緩勁兒,憐惜奴家吧!輕些兒
搗,奴家的身子快要給爺搗得散了。”阮夫人這幾聲如泣如訴的討饒,猶勝閨房助情的“太平公主顫聲嬌”秦玉一身血都沸騰了。照着阮夫人粉
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好不清脆。他高聲唱道:“哎呀呀,看前方黑
,定是那賊巢
,待俺衝將前去,殺他個乾乾淨淨。”阮夫人篩動着雪白美
,嬌聲道“賊寇投降了,賊寇投降了,將軍神勇,將軍威武,求將軍發發慈悲,鳴金收兵吧”秦玉鏖戰良久,額頭和身子出了許多汗,
花和秋月取過絲巾,一個抹額頭一個抹身子,替他把汗水拭去,這樣可心的豔婢,該賞。秦玉舍了阮夫人,令
花和秋月
去衣裙,並排着跪在榻沿上,牝户大張。
秦玉取左三右四之法,如穿花蝴蝶般了一陣,又命
花趴到秋月身上,兩張雪白光
疊在一起,殷紅牝門相鄰,秦玉上下戲耍,玩得不亦樂乎。
恣意歡謔多時,真正是歡娛不覺時光逝,秦玉漸覺身酥體麻,知道關難鎖,對阮夫人道:“阿阮,拿繡枕墊好
股,爺這就賞你一管子熱
。”阮夫人扯過枕頭,墊到
下,秦玉壓上身去,陽物突入牝中,
搗數下後,股股濃
,都傾入阮夫人的玉
花房之中。
秦玉離開阮夫人綿軟的身子,躺過一旁。花和秋月忙過來服侍,先用温水將
巾濡濕了,仔細給老爺和夫人抹淨身子,才扯過一幅團花錦被細心地給他們蓋好。
秦玉吩咐:“夫人此刻不便起身,今晚老爺陪着夫人就歇在這兒了,你們倆安排吧。”花和秋月應了喏,穿戴齊整出了湖心亭。
花拍了拍手掌,園門外急步走進六個提着大紅燈籠的僕婦,湊到二婢跟前施禮,
花吩咐了各人的職司後,自去忙碌不提。
這一夜,北風呼嘯,瑞雪紛飛,湖心亭裏卻是温暖如,阮夫人依偎在夫君的懷裏,聽着夫君説的綿綿情話,甜甜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