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荒走私草原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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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在知彼方面,他毫無進展。

必須另行設法,向另外的人開闢新的消息來源。

留在這裏的人中,沒有一個人是容易親近的,除了勾魂奼女,他連找一個人聊天都難以如願,連從前與他打道的鮮于昆,自從將涉責任移給勾魂奼女之後,就不再理會他了,他該改向何人設法套口風我消息?

是了,還有一個人,可以試試看。

齊小燕,這位冷若冰霜的小姑娘,人多少會有弱點。不會武功就是齊小燕的弱點。

午後,屋中熱襲人。勾魂奼女到前面去了,與從東草場來的人商量瑣事,將有一個時辰左右才能回來。

他在房中歇息。一直就留心屋中的動靜。老太婆衞三娘是早一步先走的,現在,屋中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不,還有一個後房的齊小燕。

這位小姑娘和老太婆一樣,平時極少出房,通常東門鶴派人前來叫喚,小姑娘才離房到前面聽候東門鶴吩咐辦事,來去匆匆。

他終於到達後房,腳下無聲無息。

後房不僅兩丈見方,開了一個小窗。這一帶風沙大,門窗都開得甚小,炎熱季節,小門小窗的房間熱氣蒸騰。

小姑娘正在桌旁埋頭工作,桌上堆放着不少簿籍文件,她正專心地運用數枚筆刀,鑲刻一塊方木,她是那麼專心,竟然沒聽到木門一分一毫移開的聲息。

房中太熱,她汗浹背,拉開了襟,出白玉似的一截粉頸與一角酥

她人生得美,但發育尚未完成,只可算是未成的青澀桃,好看不好吃,雖然出一角酥,仍然引不起異的情慾,最多隻能令異在剎那間想入非非,實在並不怎麼動人。

方木是用一塊活動板夾夾住的,她運刀相當練細心。前面,擺着一份蓋了官印的公文。

驀地她大吃一驚。

一隻巨手從她身後伸來,拿起了面前的公文。

她本能地扭頭回顧,急急放下板夾,刻刀一伸,美麗的面龐湧起寒霜。

“肅州衞的大印。”石誠不勝驚訝地説:“唔!你刻這種印有何用意?你知道後果嗎?

這可是要人命的東西。”小姑娘秘刻的,正是肅州衞行文大印。官印兩種,文官是方形的,各地府、州縣等等文官衙門的印信都是方的。武官印是長方,軍事衙門使用,軍書塘報都用長方官印,文官武官一看便知。河西是軍政區,因此連民政司的發文也以衞所的名義發出。

“放下!”姑娘厲聲説:“你好大的膽子,你看到了我刻的官防。你應該知道後果。”

“不錯,我應該知道,但絕對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嚴重。”他笑笑放回公文:“東門鶴不敢殺我滅口,也用不着殺我滅口,因為他需要我,更料定我不敢聲張。”

“哼!你…”

“齊姑娘,何不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他在側方坐下:“我總算有點明白了。四十匹軍馬,有偽造印信的公文。老天爺你們要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等東門鶴回來之後,你便知道了。”姑娘呼出一口長氣“我必須將經過告訴他。死活得看你的造化了。”

“那是以後的事。”他臉一沉:“現在,你必須把內情告訴我,不然,哼!”

“我什麼都不能告訴你,你走吧。”

“我不會走的,除非你將內情告訴我。”他站起兇狠地説。

“齊姑娘,目下屋中只有你我兩個人。”姑娘悚然而驚,扭頭向房門外觀望。

“孤男寡女暗室之中,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他向姑娘接近:“我是當真的。”姑娘急退兩步,舉起刻刀。接着,發覺自己酥,突然羞紅着臉,惶亂地掩襟。

這瞬間,他疾衝而上,巨手一伸,下手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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